发烧
“很多时候,我们必须去做我们不想做的事,很烦!
常常恨不得能假装昏倒,你也一样吗?
…
游戏开始了,每一个人都要准备当主角。
要上了就什么都别想,用力把电源按下去就对了。
把那个台上的人当做是别人就好了。”
——张惠妹《发烧》
很多事,过来人说得总能够十分透彻,这里的透彻,大不了就是把事情讲直接,讲化了。新学期算是开始了,该来的人一个都没落下,上课的时候,齐齐满满,一个偌大的教室,极是满当。一年前,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听一个过了半年大学生活的伙计说,第二个学期,过了年,几乎每个人,兜兜里都会多个手机。就是这样,现在,响铃的声音充
了所有的听觉。
不会再有那么多没事可做的感觉了,不会再在大学生的前面加上个“你们”的称呼了。就是“我们”也是极为罕见的提起。从小到大,也只是这么一小点儿的变化。以前的日子,半年前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那是因为游手好闲的机会太多。现在的日子,半年后的日子,被自己又过得怎么样了呢?事情太多,是因为要为以后顺利讨个饭碗努力,考个文凭,过几门是几门。于是,日子可以过得很忙碌,而真实的感受呢,只能说,还是那样的浑浑噩噩,更是变本加厉的感到了疾病的征兆。一样的下午,一样的桌椅,太阳也还是那么朗朗的照着。五楼自修室的玻璃窗够大,朝南,沐浴在阳光中,发热。本应无限温暖的感觉无故的变质,很想昏倒。
实在的,真的昏倒了,心理上的防线一旦崩溃,无可救药。午后的阳光洒在自己回寝室的身上。形式不同,内容相同的东西真是太多,我说的昏倒,白了,就是逃避。把书放进了提包,就还真以为离开了它那面反
的镜子,实属掩耳盗铃之举。骗自己,只能让自己沉沦得更快,比骗别人来得更加罪恶。把自己当成别人,不过是换了种形式,在另一边继续固执的进行着骗自己的失败
易。
每件事,发展的都很有规律,二、三年前,听说哪里,一个北欧的城市,短信的
云笼罩了整个地区。现在,之所以会想起这件事,全是因为自己的切身感受,指条之间的移动,只为能够发出本可以直接说出的话,有意思吗?有是没有,只是一个,昏倒。
教室、食堂、寝室,就是现在我生活所有的规律,很有节奏,很有版块的生活,走到哪里,都觉得悬空,脚底离地面也就是有那么零点几的差距,被架住了,无能为力。昏倒的最后结果是又到了一个值得昏倒的地方,寝室里木木地钉着四个
位,冰冷,空缺。逃避,这就是本应得到的结局。想改变,光是掩耳盗铃的那么做几下,一点效果都没有。从一个点,绕了一圈,又回去了。
下午的短信,很少,有人因为坐公车而想起了我,有人因为看到号码想起了我。一切的起因,皆是无聊,一切的终结,一无所有。能得到些什么呢?换一个方式,试图改变无聊,最后还是无聊。
现在,早离开了自修室,离开了寝室,离开了可以用“那个”来形容的灿烂午后。来到了夜晚,来到了教室,记载一下今天,这个随时在减少的日子。算算时辰,我还有四个钟点,怎么用呢,只能睡觉,只能再次感叹时间太少。而自己,在入睡的时候,要做的,就是治疗,除去发热病菌,明天,不再,发烧。
是啊,形式不同,内容相同的东西太多。多有何用?求的仅是一次又一次的变化。结果,它,依然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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