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
阉军问刘胡兰:“你是不是共产
?”
她答:“是。”
又问:“为什么参加共产
?”
“共产
为老百姓做事。”
“今后是否还给共产
办事?”
“只要有一口气活着,就要为人民干到底。”
…
“只要今后不给八路军办事,就不杀你。”
“那是办不到的事!”
“你真的愿意死?”
“死有什么可怕!要杀由你吧,我再活十七岁也是这个样子。”
她慷慨就义了。一九四七年一月十二
。
上面这段话是昨天看新闻作品时从一则消息里抄出来的。发表于一九四七年二月七
。因为是昨天抄的,那么就给它一个昨天的日子当题目好了。
很即时的把它抄下来,完全是因为心底里突然有了一种感触。是啊,很久没有接触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了。觉得,刘胡兰讲得极具力量,十足的底气加上特有情况下的爆发力,让人,怎么说,人的范畴过大,单单对于我,就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
“我再活二十年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在生活中,安静下来,自己就会不断地对自己提出很多问题。昨天问的是那一个为什么,今天问的又是这一个为什么。于是,很多的问题就越来越累的
绕在身,躲闪也没用。就像被人绑住一样,用的是同一条绳子,可绕的圈数多了,你就会越来越难受。它勒的实在是太紧了!
收到了一位关爱我的老人写来的一封信,和以前一样,都是些鼓舞人心,催人奋发的话。可是我,就在刚才,给他回了一封大出意料的信,第一次这么明白的告诉除了自己以外的一个人,关于自己心里所想的真切感受。
太会保护自己了。就算再活几个二十年,我还是和现在一样,虽说
身换了几具,可内心里藏着的,还是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连孟婆的汤对我也是一样的无济于事。
会不断地找些东西为自己遮掩,不断地包容自己。虽然,现在问题还没发展到暴
的地步,可搞不好哪天,会来个在别人看来是场意外的死亡。在自己来说,却是一声“终究逃不过这一天”的感叹。好像,每天过的都是最后一天了,每一分钟里都会觉得下一刻事实就会大白。
我担心,可担心了又有什么用呢!
刘胡兰面对的也许真是个满脸横
的阉军。而我,面对的却是个再真实不过,又再虚无不过的自己。走在自己为自己铺搭的路上,总会出现两条天街:一条悬空,另一条也悬空,但两边有拦绳。怎么选呢?为了不让自己碎骨,选择了另一条。过是过来了,可在前进的路上,总是不断地出现一条,另一条的选择。每次都和不变的场景一样,有了不便的选择。其实,我也想过,或许不走另一条,会得到一个别样
天。只是,一直没有尝试的勇气。
刘胡兰尝试了,尝试了慷慨就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该死,老是相信这句毫无逻辑可言的话。显而,凭此,我得到了刘胡兰的宿命规则,她一定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十七岁中轮回。而我,又会在哪一个点开始轮回呢?也许选择的机会来了,只要我不再选择另一条,是好是坏,都尝试一下吧。毕竟,重复的生活,已经过得很久了。
宿命,消失吧!社会是进步的,刘胡兰就算转世,杀他的阉军也不见得会尾随其后。空论!空论!实际出发。刘胡兰就义的消息现在读来,有了种久违的真实。花开花谢!今天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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