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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寂静的暗夜,只有一股茶香隐隐飘散。

 来的客人没有说为什么而来,接待的主人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来,只是端来一杯茶,放在客人的前方。

 客人有张俊俏美的脸庞、金色的头发,就算在暗夜里依然闪闪发亮,出一股凌厉的傲气与霸气,显示出他向来令人尊崇的地位。

 “如果我说不行呢?”

 客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冷冷的道:“由不得你说不行。”

 “如果我要报酬呢?”

 客人的表情变得更冷, “那个废物不值得花上多少报酬。”

 主人绽出一抹微笑,也是个绝世的美人,他伸出手指,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不值得花费多少报酬?那你又何必来呢?”

 顿了下,他意有所指的微笑道: “既然他只是个废物,你这么费心特地从欧洲到台湾不就很可笑?”

 客人敛下眼,表情变得十分冰冷,眸中已闪现不悦,显然他只习惯下令,不习惯被人反问“那不关你的事。”

 “既然连问也不能问,那我不能做这笔生意…”

 客人脸色一变,主人反倒笑出了几声轻脆的笑声。

 “好。”

 客人一动也不动,眸里满是怀疑, quot;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说好了。”

 客人僵住的容颜渐渐的放松下来,他轻啜了口茶,茶中有一点清甜的味道,而他的思绪早已飞至远处。

 不,不行!

 拜托,绝对不要把手伸出去,你要是敢把手伸出去,我就醒来把你的手剁掉,还剁成一块块,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里昂在梦里苦苦哀求自己理智一点,说出一大堆的话语威胁自己,照样不能控制自己的梦。

 在梦里,就像以前做过的无数次的梦一样,他照样把手伸出去,抚摸那触手可及的柔滑细

 “啊啊…里昂…”

 由眼前娇滴的红所吐出来的,是一阵阵令人骨酥麻的娇声息,里昂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因此大不少,足可在棉被里顶出一个小帐棚来。

 躺在复古的重重纱幕里的人,是个足以用围天香四个字来形容的美少年,他雪白的肩膀宛如真瓷一般闪耀著动人的光辉,粉红色的尖正因为他手指的触摸而不断的抖动著,娇颤得使人意

 “里昂,我爱你…爱你…”天啊!

 这个梦越做越烈、越做越不像话,若是在现实生活中,让这个梦中的美少年知晓他里昂·恩格斯对他起了这种不应该的逦思,他一定会被他派人杀死,或者是乾脆他自己跑来杀死他更快。

 不只会被杀,可能还会被斩成块,然后丢进碎机里,做成新鲜美味的排,这个冷酷的美少年可能还会冷笑的一口口吃下肚子。

 神啊,不要再让我做这种梦了,再做这种梦,他真的会受不了。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这一生真的只爱漂漂亮亮的女人,绝对不爱男人,但是为什么他每次都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啊啊…啊啊…¨¨”

 躺在上的金发美少年,然声音的尖叫起来,他这一看更不得了。

 老天啊,他在吻那里,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吻?那是男人货真价实的望啊,他自己碰不够,竟然去吻男人的!

 哇啊,他抱头惨叫,他怎么会做梦去梦到吻男人的望,他一定是神经错了,才会做这种可怕的梦。

 如果只是吻男人的望也就算了,偏偏他还一脸很享受的表情,开始伸出手指挑逗金发美少年的私密处。

 天啊,男人的私密处!他怎么会想碰那种地方?

 他真的快要心脏病发了,谁来救救他,或者是该说谁来叫醒他,让他的梦境不要再进行下去。

 “里昂…里昂…”

 断断续续的情叫声得他脸红脖子住他的脚又长又白,宛如最美、最白的白瓷。

 但是他知道这双脚可以在下一秒绞杀想对他有任何不良企图的人,这个美少年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让人倒的人。

 但现在这双美腿却失了威胁,柔弱无力的住他,部轻摇,摩擦著他的重点部位,让他额际冒汗,一滴滴的下来。

 “里昂,快来啊,我需要你,好需要…”

 向来只吐出冷酷话语的美少年,竟说出娇软的求语调,他的下身在这样柔软的语调中,得他好难受,恨不得一举进攻地,享受对方的暖玉温香,开始带给对方无以言喻的快

 但是对方可是他这一生最害怕、最不想见到的人。

 见他一直没有行动,美腿的主人不满的噘起,他那开合的红惹人怜,若不是他见过许多次这张红只吐出置人于死地的话语,他早已受不了的过去吻那人的红

 “里昂…”

 轻嗔的言语变成了不满,他的部款摆,更用力的摩擦著他一触即发的地方,甚至连他的手都开始摸起他的身体。

 但他连动也不敢动,在现实里若是他知道自己对他有这种遐想,一定会被他打个半死,就算在梦里,由于对他的害怕深植于心,所以他也不敢

 妄动。

 耶稣、圣母、天主,他的确上一周没去做礼拜,再上一周也没有,再上上一周好像也忘了,但是有必要让他做这种梦折磨他吗?

 “里昂…你好坏…”

 金发美少年乾脆将里昂翻过身,坐在他的腿上,‮弄抚‬著他的望,朝他坐了下去。

 他任由自己缓缓地进人里昂的体内,他妩媚的闭著眼、张著部款摇,那娇媚的样子得人情高张。

 里昂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勾引的。

 他一举攻人地,美少年忍不住呻,狂的抓著他的肩膀,他不顾一切的吻著那张人的红,逗弄他的小舌,疯狂的著他中的部不断的摇摆,尽情的律动——

 “啊啊…”愉、到达高的尖叫声不断的逸出美少年的,里昂则律动得更快,脸上不断地冒出汗来。

 舒服得他简直也想吼叫,因为全身赤、身上冒著汗水,坐在他身上款摆肢的法兰克,美得令他再也受不住地达到高

 里昂的子不但了,就连他的被单也都了。

 他都二十多岁了,竟然因为做了一个梦,而梦遗在子、被单里,简直像个思期的年轻男孩一样。

 忆起梦里的无边,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从小就知道法兰克很美,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三年前。

 他那时还是少年,略卷的金发衬著一张美且令人垂涎的脸庞,但是现今的他应该已经二十三岁了吧,足以称为青年了。

 “我的天啊,怎么会做这种怪梦?”

 里昂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透的脸上冒出的薄汗,因为想到法兰克而下。

 这家伙三年不见,不晓得长成什么样子,在自己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那张扑克牌脸,再加上那张少言的嘴。

 但只要一说话,那毒辣彷佛像一把利剑能刺穿他的心脏一般,可他的美丽金发,跟偶尔停在花园里沉思的表情,不晓得为什么,总能让距离很远的自己永远有犹在眼前的感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梦到这种怪梦?”

 他再重复了一次,换了一条新子,再躺到上时,已经没有睡意,反正天已经微亮了,他又睡不著,很乾脆的下了,换了套晨间运动的衣服,准备出门去慢跑。

 一想起梦里的情境,他不莞尔,这不过是个怪梦,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两人也不可能有再相见的一天。

 从三年前开始,宫廷的斗争早已决定两人不同的路。

 他里昂·恩格斯拥护了失势的王子,而法兰克拥护的是现今当上陛下的亚历山大国王,当王子放弃王位,亚历山大当上国王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他跟王子漂泊异乡的命运。

 而命运向来不容易改变的!

 “你知道天亮的时候,通常都代表著一个意义,那就是一件事件的开始。”

 说话的人,说出奇特的理论,然后又自动自发的补上答案,谁也不知他这段理论有何意义。

 目瞪口呆不足以形容里昂现在的心情,他呆得像块木头,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

 因为昨夜才在他梦里出现的金发美少年,正一脸无聊的站在他的面前,用他过分悦耳的声音对他说话。

 “法兰克,这是作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擦掉你嘴边的口水,难看得像猪一样。”

 法兰克冷冷地开口,里昂慌张的伸出手臂擦了擦嘴边,哇咧,真的有口水。

 天啊!他看到法兰克竟然出了一堆口水,他相信自己现在一定是一脸猪哥相。

 “白痴,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一脸白痴相,简直是有辱我们恩格斯家族传统的家风,我真为你是我的堂哥这个身分而感到羞辱。”

 说话这么狠毒的人,一脸高高在上的冷淡表情,虽然他的容貌的确标致秀丽,但是那天生的美貌似乎也加入了一种不屑的冰冷。

 法兰克,恩格斯,在恩格斯家族里担任族长的位置,他有权可以辱骂恩格斯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当然也包括他的堂哥里昂·恩格斯。

 法兰克好看的不只是他那一张脸而已,他的体格也很有看头,就算身著薄薄的手制衬衫,依稀可以看见他有一副非常健美的身材,显现他平常的作息,绝对不是躺在躺椅上,吃爆米花、看电视而已。

 “带路吧!”

 “带带…带路?”

 里昂再次张口结舌,因为他不知道要带路去哪里?这家伙向来有那种让他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本领。 “我叫你带路你听不懂吗?蠢才!"

 克制住自己被骂成蠢才的受伤心情,里昂见到他的震惊褪去,开始明白他来做什么了,他会从欧洲到台湾来,只有一个说法才合理——那就是亚历山大陛下命令他来的,而命令他来的原因也只有一种才合理,亚历山大陛下想要见现在住在台湾的王子。

 “等一下,法兰克,你说这个带路…”

 法兰克细长的双眼闪现不悦的光芒,他口气极为不佳地说:“我有准许你回话吗?”

 可恶,这个死暴君!

 从小时候就一脸我以后是族长的表情,三、四岁时,老是叫他让出他最心爱的玩具。

 青少年时,威胁他拿出最喜爱的女歌手CD,甚至不准他喜爱那个女人,原因只是因为那种女人有损恩格斯家族的荣誉。

 骗他不知道他玩过的女人,没比他认识的高尚到哪去,分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混帐。

 甚至成年后,连他耗费无数家产竞标而来的顶级葡萄酒,法兰克照样叫他拿出来给他喝,还说他的风举止有辱恩格斯家族的家风。

 最可恶的一点是,法兰克向来把他贬得无地自容,说他简直是他们恩格斯家族的败类,是他们恩格斯家族历年来最上不了台面的人渣。

 去他的家风!

 若不是碍于他那只消一眼就会令人冷冻的眼神,他早就在很久以前,就很想对他比中指、骂F开头的英文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王子的住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告诉你,王子现在根本不足以动摇亚历山大陛下的地位,况且王子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他不想离开台湾,更不想再回去争夺陛下的王位。”

 法兰克的表情开始冷得像结冰一样,

 “你现在倒是很大胆,以前在我面前像猫见到老鼠一样,连吭也不敢多吭一句,现在竟然敌对著我大吼大叫,胆子倒不小。”

 反正他早就豁出去了,他摆出架式,以前在贵族学校时是没多用心念书,但是他一向对武术很有兴趣,他不觉得他打不过法兰克,否则他不会当上王子的贴身保镖。

 纵然这个职位随著王子放弃王位而卸职,他依然汲汲营营于武术,至少他喜!"

 纵然两人要兵戎相见,他也早就认命了,凭他们两人的性格这么不合,早晚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

 “好,既然你说来吧,那就来吧!"

 里昂以为他要打架,处理两人很久以前就存在的积怨,但是想不到法兰克掉头就走,往一条路稳健的行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要打架,他怎么掉头就走,这让他十分不解。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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