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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里昂一怔,法兰克越走越快,他这才发现,他走的方向好像是他家的路线,而且他步伐极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他公寓的门口。

 想了会儿,他就明白法兰克的用心了。

 两个大男人在外面打起架来,万一有警察来,岂不是会被送进警局?他们可是王公贵族,纵然在异地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但是高傲的法兰克怎么会容许自己会有进警局的一天,这绝对会大大的伤害他的自尊心。

 所以不如回家到他的武术房去打个痛快,而且他向来憎恶噪音,家里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想必他们在里面武斗个痛快,也不会吵到附近的住户。

 他这么一想,就跟在法兰克的后头走,决定回家把他们之间的恩怨,靠打一场架解决,里昂关上门,门发出喀的一声,显示他把门锁住了,然后他转身面向法兰克这个不速之客,也是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家伙。

 他看起来高雅且高尚,里昂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他最讨厌的就是他那一脸不管发生任何状况,永远都高雅的表情。

 记得他在维多小姐的上被人捉好在,依然是一脸高雅的神态,彷佛他在她房里,只是在喝茶、聊天而已。

 但是两人光了上,任何进入房间里的人,绝对没有人会笨到误以为他们前几分钟是在喝茶、聊天。

 而且维多小姐还是他里昂·恩格斯的未婚,这个丑闻已经够骇人了,想不到法兰克全然没有悔恨之心的一脸自在f看到他满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时,他只是自在的穿上衣服,把所有的事留给他处理。

 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帐、毫无廉之心的大恶魔!

 更可恶跟卑鄙的是,当他质问法兰克这件事,他的回答令他差点气死,这个人简直无到了极点。

 他一脸恰然自得、毫无悔悟,冷酷的道:“我是你应该尊敬的族长,在好几百年前,我就是你必须效忠的领主,你只是我小小的部属而已,领主有权在新婚之夜占有他部属子的童贞,我只不过提早享用而已。”

 这是什么歪理,现在跟以前那种未开化的时代,已经差距好几百年了,他竟敢用这种似是而非的理论来驳斥他,并且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他还没有一拳挥过去,他就说了更无礼的话。

 “更何况我跟维多小姐是你情我愿的,你应该检讨一下,为何让你的未婚见到别的男人就饥渴万分,这显示你这个未婚夫是失败的。”

 说起来好像是他的错似的,这个该杀千刀的混帐!

 法兰克更恶劣的加上几句:“而且很不幸的!或者该说你很幸运,我刚才为你试过了,你的未婚早就跟别人有染,她根本没有童贞可言,你不必因为她的不贞,当她未来哭诉她的肚子大了,是你的孩子,而当上冤大头。”

 若不是别人架住他,他早就因为这个污辱而跟法兰克决斗。

 事实上,在好几年后的今天,他不情不愿的承认法兰克当初的作为虽然让他生气,但是让他逃过了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结婚的命运,跟戴绿帽的可悲处境,在某些方面,他应该要感谢他。

 只不过每次看到他,他一点也感谢不出来,因为…因为他实在是个混帐,向来以侮辱他为乐。

 此刻法兰克恰然自得的站在里昂的屋内,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他环视四周几秒,然后他的嘴角冷冷的勾起。

 “你的审美水准还是一样那么差!”

 里昂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的墙壁贴了一种高雅美丽的小碎花壁纸,桌椅都是他花大钱,去古董拍卖会上竞标的古董桌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专练武术的男人的住所,倒是像一个高贵的贵夫人的寓所。

 他可不想让法兰克进入他的房间,相信他若看了他房间里层层轻纱包围的铺,他一定会说出让他想钻进地底下,或者直接躲进下躲藏的讽刺话语。

 因为法兰克向来对他这一方面的嗜好充满嘲弄之意,更对他的审美观完全的否定,他也在他嘲弄的目光下自觉矮他一截。

 也许不是因为目光的关系,而是两人在恩格斯家族里年纪相近,自小常常被拿出来比较讨论,他永远都不如他。

 而且法兰克也很明白他的地位向来不如他,所以对他说话从来都充满了嘲弄跟讽刺,甚至总是命令他出最心爱的东西,然后当着他的面踩坏,彰显他族长的地位,让他看了火冒三丈。

 偏偏恩格斯家族是个古老的家族,他无法对将来必定会当上族长的法兰克说不。

 当然,他的不满完全被法兰克的几句话给打消,家族里的长辈也都不敢有异议。

 法兰克最有效的说法就是——我不能坐视我以后的部下及堂哥,变成一个玩物丧志的废物,他以后是要辅佐我的,你们谁敢有异议?

 当然以他这么霸气的说法,没有人敢有异议,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膛浑水。

 里昂忿忿不平的想着,就连最有异议的自己,在看到他那双含威胁的眼来寒冰般的锐利目光,所有的异议全都烟消云散,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话。

 每次看到法兰克,纵然自己在成长过程发育得比这位堂弟更快,却也总碍于他的威势而缩头缩尾,连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很窝囊。

 但是他见到法兰克,有如老鼠见到猫般的害怕,是不争的事实,他每次都让他坐立不安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如他。

 “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纵然三年不见,那张丝毫未变的花容月貌,依然是耍笑不笑的挑了挑眉,当他是笨蛋的看着他。

 火大,每次家族大会,他见著法兰克,回家之后总是一肚子的怒火,踢坏沙包也不能平熄。

 但是他已经三年没有参加过家族大会了,他选择了跟他完全不同的路、效忠不同的人,再见面,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过来,我们一次解决吧!"

 里昂走进专门为了训练自已的体能,所设立的一间体能室,法兰克跟在他后头踏进这间还算宽敞的体能室。

 地板是原木造的,底下有软垫,所以做再烈的动作跟运动也不会受伤,更不容易有运动伤害。

 “你真的想要一次解决吗?”

 “废话!"

 大吼了一声,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赞美,看来吼一吼有助于减轻他面对法兰克时的压力,他忍不住要对自己说声干得好。

 “我怕一次解决不了。”

 他唯一胜过法兰克、唯一不自卑的地方,就是他的武术比法兰克更厉害。

 当初的决斗,若不是他被人架住,他早就一拳打到法兰克的脸上,他有绝对的自信,凭武术,他一定可以一雪长期被法兰克欺辱。

 “要打几次,我绝对都奉陪到底。”

 里昂摆出打斗的架式,而法兰克只是随便仰望着这问体能室的装潢,里昂脸上一红,他当然知道法兰克下一句话可能要说出,这比他家的玄关还要小,同情他竟沦落到住到这种狭小的地方来。

 “你到底打不打?”

 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他怒吼得更大声,只换来金发的法兰克将视线望向他。

 “我觉得似乎有些不浪漫。”

 里昂第三次的张口结舌“不…不浪漫?”

 什么跟什么,打斗需要什么浪漫,只要分出胜负就好,为什么要浪漫,他以为是求婚还是求爱啊?

 “过来。”

 法兰克对他勾了勾小指头,依然一脸无所谓冰冷的命令他,但是他似蓝似紫的眼眸忽然颜色变得更深,深得令他有点心悸。

 里昂忽然想起昨夜做的那个梦,他把法兰克倒,然后进人他的体内,听著他发出爱娇的息声,直低喃著要他再来。

 一想到这里,他面红耳赤,因为昨夜太过真的梦境使得他的望有了动静,他夹紧‮腿双‬,希望不要太明显,他可不想在法兰克面前出丑。

 更何况若是让法兰克知道他对他做了这种奇怪的梦,以他的个性,没给他好看是不会放过他的。

 “过来啊…”他这次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冰冷,里昂不的抬起头,终于一偿好几年前,他就一直想对他做的动作——比中指。

 他伸出手掌,慢慢的伸出中指对著法兰克,动作不疾不徐,神态也还算有自信,他对自己的表现忍不住喝了声采。

 这个动作的侮辱绝对是够的,因为法兰克脸色一暗。

 里昂则是乐不可支,连脸上都忍不住出洋洋得意的表情,他首次在面对法兰克的时候占尽上风,不再觉得自己好像是万事不如他的小媳妇。

 他没有走过去,法兰克反倒走了过来,他严阵以待,法兰克伸出手来,他立即抓住他的手要往下摔。

 法兰克完全没有抵抗,反而用没有战意的动作搂住他的,里昂一惊,在他的想像跟训练中,从来没有这种抵抗对手的方式,还是这是柔道的捉

 但是柔道里是捉住部的衣衫,不是整个搂住啊,还是这是什么新的泰国拳招式,或是不知名派的打斗方式?

 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忍不住惊讶的拾起头来看者法兰克,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目睹法兰克近紫、近蓝色泽的瞳眸,那种颜色既奇异又美丽。

 他从未看过这么特别的蓝紫,怪不得有人说法兰克有一双能让人沉醉其中的蓝紫眼眸。

 他的心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他跟法兰克已经面对面,近到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天啊!直到现在他才发觉,三年后的法兰克变得比当初更成,甚至变得比他还要高,而且近距离观察他的肌,他绝对做过一些肌训练,看起来有资格去台上大跳最近极受女的猛男秀。

 他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幕景像,台上的法兰克在热舞的音乐下,轻解衣衫,出身上的肌肤,台下的女尖叫得屋顶都快翻掉。

 他不是故意笑的,但是这个想像真的很有趣,他绝对无法想像冷酷的法兰克,会去讨好女及任何人。

 他一定笑得太夸张、太奇怪了,因为法兰克忽然像中一样的看着他嘴角漾出的笑意。

 他尴尬得差点钻人地底下,若是让法兰克知道他刚才在脑子里把他想像成什么身分,他一定会把他劈成两半。

 里昂想要收起笑容,但是法兰克好像早已知道他会收起这个笑容似的,锁紧住他的,就好像这样能留住他这个笑容。

 他感觉自己好像重重的撞上一堵墙,根本不像是被人搂进怀里的感觉,他想起来了,这可能就是摔角里,把人闷在怀里让人不过气的一种招式,这种招式非常有效,基本上可以问得对手没办法呼吸而投降。

 他用尽全力的抵住法兰克的膛,不让他得逞,脑子里飞快想着该怎么对付这种招式,不如先把他拐倒,然后再用锁喉的方式对付他。

 里昂一想到,脚就跟著动作,他拐倒法兰克,用尽全力的压制他的身体,让他不能移动,另一方面,他用手臂紧紧的住法兰克的咽喉,这一招非常有效,没有任何人会得过气来。

 但是法兰克没有抵抗,搂住他的手往上,到他的背上,然后又往下,然后又往上,感觉像是来回的轻抚。

 里昂为了怕他反制,几乎是全身都紧贴着法兰克的身体,一寸也不放过的紧紧贴着。

 法兰克忽然倒一口气,往上轻抚的手摸到他的背部,然后忽然快速的往下,这次不是到,而是一直往下来到他的部,而且还一直往下。

 难不成他想要压制住自己的大腿,然后翻过身来?

 里昂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简单就反败为胜,他屈起腿来,这次是牢牢地封住他的腿,四条腿纠在一起。

 法兰克一条腿抵在他的鼠蹊部,他的一条腿也抵住法兰克的鼠蹊部,这样两人都动弹不得,谁也占不了便宜,这次他相信法兰克再厉害也不可能败部复活,而且他听到他不过气的闷哼一声。

 现在法兰苋的手放到他的部,没有再往下了,他就一直五指伸开的按住他的部。

 呵呵!里昂忍不住得意,哼,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现在只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的投降。

 他还没有得意完,忽然觉得情况有点怪怪的。

 说怪怪的,是因为他把法兰克锁得死死的,虽然没有要他的命,但是也能让法兰克知道自己失败了。

 但是法兰克放在他部的手,忽然五指收紧,那动作刚好抓住他部的肌,这完全没有伤害的反制,究竟能做什么?

 他还在纳闷之中,忽然身体一僵。

 因为法兰克不只抓著他部的肌,而且他的另一手忽然像自行摸索一般,采入他的,寻找著被隐藏起来的私密处,他轻轻抚著那根本没被任何人摸过的稚

 他到底在做什么?里昂吓得满脸苍白,这种行为太怪异了,他忍不住朝法兰克望去。

 法兰克一向冷淡的眼正朝他出一种奇怪又强烈的视线,而且他竟然隔著他的子,开始用手指刺著那个奇特的地方。

 里昂吓得想要爬起身来,却偏偏被法兰克按住部动弹不得。

 他惊颤的道:“你…你…”里昂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是他惶恐至极的目光已经透出他开始明白法兰克究竟在做什么了。

 天啊!他又不是白痴,纵然他再怎么蠢,也明白法兰克正在对他扰。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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