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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于是抬眼望去
 竟是越,涨得守玉花径发麻,身碾着她的膣,贴合无,守玉只觉得那处被满了。

 她的身体似也完整了般,不蜷起了脚趾。桓璧见她已是上眉梢,眼神离失魂,方才的气儿倒也散了去。

 “我不疼你谁疼你,你这嘴儿是我的,儿是我的,儿也是我的,只有我能骑你,只有我能你,我不仅要疼你,我还要夜夜地你,把你钉在我的大巴上,永远离不开我的巴。”

 这般语挑逗,守玉已是如痴如醉,半推半就,儿夹得巴愈发愉,朱里不断漏出娇翠滴的啼哭声,榻之间落红狼藉,锦被凌乱,娇儿无力,一片殢人风光。

 桓璧看着她的媚态,奋力在那水潺潺的道里了成百上千,无意之中碰到了内里一处软得守玉尖叫一声,关失守,二人便云上九天,一齐淅淅沥沥地了。

 ***初夏天气,光渐热。桓遂带了圆润几个侍女到卧云亭上玩耍,此亭位置偏僻,地处英国公府后院西北角,平时甚少人来。

 偏桓是个待不住的子,喜游览这公府中的山山水水,就给她发现了这样一处好地方。大树成,绿映池塘,在这夏日的午后,此亭却是幽静非凡。卧云亭内。

 正中一张八角云石矮桌,周围环着成套的四个云石凳儿,桌上摆着几盘新鲜果,宝瓶里着刚摘来的花,发出阵阵幽香。

 亭子上方也是四只一模一样的八角琉璃灯,再外一圈,四排湘帘齐齐垂下,微风吹动时,便顺着掀起的隙递进来阵阵凉意。

 桓身着一件淡红衫子,束一条象牙白罗裙,云发成鬓,丹脂点,眉边黛鲜明,秋波媚中含清,此时坐在一方云石凳儿上,手握一把红线剪子。

 正修理那宝瓶中的花枝,神态仔细,眉眼专注,倒多了另一种风韵。半晌,似是觉得口渴,桓便唤圆润,让她给自己拿碗冰镇后的酸梅汤来。不料圆润脚下纹丝不动,转头又让一旁的环儿去端来。

 桓蹙着翠山,看着圆润道“怎么?如今我是使唤不动你了?”圆润扮个鬼脸,笑嘻嘻道“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现在需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夫人呢。”

 原来那奚容离去后,府中大管事将他们发了好大一顿火,每人罚半月薪钱,只让他们芍园里的人再不许偷懒,务必好好在世子夫人身前服侍着。万不能不留人。

 这府中能指挥得上大管事的人,总共也就五个主子,世子刚走大管事便来,他们知是世子不高兴了,惟恐再惹怒了他。

 圆润本是跟着桓从桓府里陪嫁过来的大丫鬟,她被罚了却是开心,觉得世子万分中意她主子,这般是在给新嫁娘立威呢。于是打算以身作则,让这府中人都看看,须得在世子夫人这里好好侍奉,必不能怠慢。

 圆润将这些话说给桓听,桓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是世子的命令,不是我的命令,你这般听从世子的吩咐,今后是不是只听他的话,不听我的了?”

 圆润吓一跳,跪下来忙道“都怪奴婢,奴婢只是想着。主子与夫人夫一体,世子这般也是为了夫人好,凡是为了夫人好的,听从想必也是没有错的。”

 “怎会怪你。”桓让圆润起身,神情怔怔,不知想些什么,叫圆润愈发地惴惴不安,其实圆润这般想当然也是有原因的,自那午后世子突然到来,一连数,夜夜宿在芍园里,到了寅时必叫水,丫鬟们收拾那榻亦没一个不羞的。间也是百般体贴,嘘寒问暖,可谓是宠爱至极。

 在圆润眼中看来,奚容与桓已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的至亲夫了,哪里能料到桓并不愿自己听从奚容的话呢。

 “小姐,圆润心里只有一个主子就是小姐你,不管是打是骂,圆润都愿受着。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啊。”

 ***听到圆润唤自己从前未出阁时的称呼,桓笑了笑,遂道“我打你骂你做什么,知道你好意,只是突然想到哥哥马上要回京了,还需向老夫人和婆母说一声,才能到时回家见见哥哥呢。”

 这嫁到人家家里来的媳妇儿,行动自是不比尚在家中时那般自由自在了,圆润不松了口气,转而也高兴起来。

 “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必是允的。”话说桓氏显贵,家主桓宗瑢不仅两朝元老,于今朝更是有从龙之功,乃天子宠臣,先后拜尚书令、太师,再封桓公。其余桓氏族亲,也是各处为官,身居要职者不少。

 如今年轻一辈,桓公长子桓璧亦战功卓越,收并州,破代州,于平城中生擒反贼秦王,押其回京复命。桓璧本人不仅被授予了官职,更是一时名声大噪。桓氏一门上下,怎不与有荣焉。

 “这趟大公子回京,贵妃娘娘怕是迫不及待要出降乐平公主了,大公子授了官位又得了良缘,竟是双喜临门呢。”圆润捂嘴笑道。

 原来桓璧和今上与薛贵妃所出的乐平公主先时便有婚约,正是因着乐平年岁太小,桓璧才一直久久不成婚,竟是落在了她这个做妹妹的后面。桓必然是高兴的,只不免又有些忧虑起来。

 那乐平公主上月才及笄,和哥哥之间差了将近八岁,且还是一副孩子儿,哥哥那人也是个没耐的,怕是不会去讨公主心的…多思无益,桓心中暗叹,只好不作他想,问环儿拿酸梅汤怎么还没来。

 此时亭中的侍女只剩了圆润和黛儿,圆润担心环儿出了什么事,自己又是桓身边最有头有脸的丫鬟,到时也好解救一番,便让黛儿守在这里,自己出亭去寻环儿了,圆润走了片刻,桓在宝瓶里的花枝也终于修剪好了。

 黛儿接过剪子放进了一旁的漆盒里。卧云亭中,四下寂静,桓生起了几分回意。可圆润和环儿尚未回来,便耐着子坐着等了起来,突然,似有人缓缓走近,桓只当是圆润她们,于是抬眼望去,只见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掀起了那湘帘一隅。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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