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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抬头见那宍口
 那人步入亭中,黛儿却连忙低头退了下去,走时还不忘抱走那个装了修剪工具的漆盒。桓遂笑意地冲着那人道“瞧瞧,都怕了你了。”

 奚容行至桓身后,伸手勾住了那云鬓与霞衫之间白得惹眼的玉颈,似不以为意般道“我们夫妇二人私下相处,底下人合该这般避开才好。”桓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奚容的手,便道“别闹。”

 “如何是闹,你我新婚燕尔,情动兴旺,岂不正常。”这般说着。手上箍得愈发紧了,偏生面上一副波澜无痕的样子,同那书生读圣贤书时一般无二。桓躁红了脸,这些时

 她可算是领略了奚容私底下的那份恣意,却不想在这庭院中、卧云亭内,奚容也敢肆意欺。***

 桓忍不住有些气恼,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离奚容远些,却立即被对方从身后环住了身。

 奚容将桓锢在自己怀中,嗅着她发间的暗香,刻意低了嗓音道“你不也很喜爱做那事吗。”桓顿时羞恼不已,银牙暗咬道“谁喜爱了,快放开我!”

 男人却不松一指,只在她耳畔轻笑道“昨晚是谁哭着求我放进去的,又是谁在我身上如同骑马般颠簸的?”

 桓直被他这般说得抬不起头来,粉颈低垂,绛霞满面,好半天才正经回道“世子,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可男人无起来怎会挑地方,竟一边径直向桓前的领子里伸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此处人迹甚少,你不也是因此才过来吗。”

 真是叫桓一时无言,明明自己是过来赏景的,到了他口中,被说得跟自己挖坑自己跳一般。

 男人的手已经捏上了那团软绵,一想到在此亭此景当中,桓顿时打了个灵,一阵酥麻之意传来。

 她隔着衣衫捂住了那只在她前作的手,脸色惶恐道“别这样,圆润她们要回来了。”奚容却是已经吻上了玉颈,又啃又咬“放心吧,她们不会回来的,我让人拦住了她们。”

 到了这时,桓方才知晓为何圆润她们迟迟不归的原由,她没了借口,可又惊又怕,依旧百般不情愿地在奚容怀中躲闪。偏奚容今天也不够有耐心,便将她翻身倒在了那云石桌上,果盘落下碎了一地,独那只着花的宝瓶还在桌上一角,屹立不倒。

 桓一声惊呼,身上那淡红的衫子已从领口处朝着两边尽数扒开,余下一方绣着鸳鸯的梅红肚兜儿。

 奚容盯着那兜儿似是有些兴趣,遂弯了弯嘴角道“鸳鸯戏水,戏于野外,今与我可不正是一对野鸳鸯,只差了那水儿,想是要从阿这里讨了。”说罢,那方鸳鸯兜儿也不见了踪影。

 到了此时,桓仰躺在这云石桌面上,羊脂‮体玉‬,楚腻细,已是一览无余,她倒是想直起身来,可奚容早便将她那两腿分于肩上,这般羞人姿势,摆得她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得任人为所为了。

 奚容品着她的娇态,顿生赏玩之心,也不再急于一时,见一旁的宝瓶里束着花枝,竟出一枝来,将那修剪得干干净净的花端抵在了她的儿上。桓不由花容失,方寸大

 “奚容…”这还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唤得奚容心神一,眼眸微暗,下面愈发燥热了,他哄着桓道“阿别怕,只作‮趣情‬,你放开便得趣了。”

 奚容说得轻巧,可桓如何能放得开,她浑身簌簌发抖,珠泪直,身子也不知不觉中更添了感万分,那花枝于是又移了位置,这次却是直接戳在了她的一朵茱萸上。

 桓再受不住这场面,挣扎着扭动身呜咽道“呜不要,奚容你放过我吧。”***奚容用花枝弄着桓尖儿,不多时就见那两粒似充血般变得立,遂又拿着枝头在晕四周绕着打转,轻微又坚韧的触感在桓身上化作了一道道电,让她一时又又麻,如同抓耳挠心的难受起来。

 枝头几乎扫过了她前的每一处肌肤后,才顺着往下又抵在了她的腹上,那肚皮光滑平整。

 随着呼吸一伸一缩,中间一个圆圆的小肚脐格外显眼。见奚容的眼神移到了此处,桓只以为他要用花枝去戳她的肚脐眼,顿时又害怕地哭道“不要戳那里,会死人的。”

 桓是当真有些怕了,竟不管不顾地伸手夺过那花枝,却叫奚容抬手一躲,俯下身子将她了个满怀,复又浸嘴度舌起来。

 相搂相抱,鸣咂有声,此时的桓已是云鬓歪偏,金钗不整,被奚容死死地扣住两只胳膊,香肌‮体玉‬,嘴到之处,皆是粉痕。

 不知不觉中奚容已吻到了那处圆溜溜的肚脐上,伸舌搅弄,全然不顾身下的人儿惊得簌簌发抖。片刻后,奚容才抬起头望向桓,眼波风又多情,暧昧沉沉地调笑道“原来阿,这处也感。”

 桓得粉面生,脑袋发晕,长长的罗裙尽数被卷了起来堆砌在了她的身上,浑然不知自己的亵何时被褪了去。待那枝丫上的几片花瓣通通被进她户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奚容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奚容,停下来,不要…”到了此时,男人如何还会停下来,等树枝上的花儿只剩零星,儿也已满了,奚容停手时。

 那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亦沾满了桓出的水。可谓是,妖姬女,莺啼燕语,瑶吐蕊,花津津。

 奚容少时拜在衡大儒荀渊子门下,学贯古今,无一不,如今方才晓得何为女之媚,令人销神志。

 他将两指并拢进了桓儿里,大拇指则开始捻弄那玉作的门户,花瓣儿被他作的手指推进了幽道深处,藏得好好的红果儿也被他捻了出来,涓涓滴牡丹心,看得人口舌生燥。

 奚容遂有些痴地将脸凑近了那果儿,启含进了嘴里。“啊…”桓蓦地尖叫了起来,温热软的触感叫她知道奚容此时正用弄她那处,极致的快意如水般汹涌而至,一时骨软身麻,不大渍情逸,抖着‮腿双‬在了奚容的下巴上。

 但奚容并未因此而放过她,双就跟磁石般附在了那花户上,明知桓了身也兀自含着不放,待尽了,才又开始弄、轻咬、打圈儿。半晌,抬头见那口,不少花瓣儿已是出来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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