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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声音低低
 “殿下可晓得沉大人的夙愿?”沉怀南反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对手背吹了口暖气。

 “沉大人亦是寒门出身,曾与结发公子育有一子,可惜丈夫与儿子双双因霍去世。沉大人为求仕途平顺,及第后娶了一位世家公子。诸多朝廷命官,唯有她会特别提拔寒门子弟,或许是因为年少求学困苦,想多提拔些有才学的穷苦书生。”

 “说下去,”陆重霜道。“殿下倒不如以我为饵,向沉宰相示好…沉念安并无世家作为靠山,她唯一的仰仗便是自己的学生们,也就是家母这等贫寒书生。”沉怀南道。

 “殿下不妨表出有扶植贫子弟的念头,再让沉念安做几年考官…吴王最大的依靠不过是九霄公子一人,可圣上的身子究竟如何,殿下,您远比沉某清楚。

 吴王也没有世家作为靠山,娶的是没落了的萧家子弟,三位宰相,如今唯一没有表态的,唯有沉大人。”

 “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本王扶你。”她轻轻地笑。沉怀南微微笑道拆下发髻:“能为晋王殿下效力,沉某甘作牛马。”在她的注视下,男人将长衫一层层褪去,他不似文宣那般肌肤细无暇,每每握住文宣的手,陆重霜都觉得自己握着一块温润的白玉。沉怀南是一节墨竹。

 他有胆识,有气魄,有豪赌的决心,也有自己的心思。陆重霜不讨厌这样的人,却也不怎么喜爱。只可惜旧人接二连三地令她失望,眼下除去沉怀南,她无人可用。

 她左手撑地,上身前倾,右手时而拨他的长发,时而刮过他小巧的尖。手指逐渐向下在小腹游走,面颊贴近,舌尖勾着尖绕圈。沉怀南面色一滞,自觉将‮腿双‬分开,任由她玩起半硬的器。

 下体的发修理过,具仍半缩着,她伸手,指腹有长年张弓搭箭留下的厚茧,糙的一块硬物不断磨蹭顶端的小孔。

 女人身子歪斜,漫不经心地瞧着它如何涨大,又如何分泌出咸腥的粘。沉怀南有了感觉,腹间瑟瑟颤动,他手掌无力地在地面反复抓挠,面上仍强撑着不显动情的痕迹。瞧他面上虚伪的浅笑,陆重霜挑眉,冷不然起了坏心。

 她突然后倾滑落,撑地的左手顺势捉住他的胳膊,将沉怀南扑通一声拉下浴池,他整个人被正面进水中,长发披散开,身子在水底弓成一轮弯月。事发突然,沉怀南本能想挣脱陆重霜的掌控。

 而就伸长手臂反握住她手的刹那,柔软的吻忽而降临在他的双,他在水中睁眼,看见了陆重霜。

 舌头被她捉住,灵巧的如同刚蜕皮的小蛇的头,勾着他往自己的双里钻,心跳得极快。沉怀南从未触摸过女子的身体,此刻却在混乱中,搂住了她的肢,柔软的双贴在口,而陆重霜奖励爱宠般,摸了摸他的额头。陆重霜将沉怀南一把拽起。

 在男子急促的咳嗽中,把他在岸边。男人全然瘫软,面色红着急促呼吸的模样,倒像是青楼里卖弄风的小倌。黑发紧贴肌肤,水珠一滴滴往下掉。

 陆重霜打开腿覆了上去,手指怜爱地抚过他的面颊,轻声道:“机会难得,要好好服侍我啊…沉公子…”***沉怀南被热熏得呼吸逐渐急促。

 他下巴微仰,眼底倒映着通明的宫灯,六角各自高悬的珍珠串止不住晃动,暧昧的灯火透过绢罗,赤的肌肤便镀上了浅金色的影子。

 陆重霜跨坐到他的膝部,眼帘低垂,手掌触碰他的肌肤婉如爱抚裁衣的绸缎,自上而下,从面颊到脆弱的喉结、心口,凤仙花染红的指甲绕着男人立的头上下挑拨,继而在中心轻轻一戳,沉怀南的肢随之颤动。

 她觉得有趣,抬起手将食指送到他畔,淡淡道:“。”沉怀南依言启,起先亲了亲她的指尖。

 然后含住最前端的一个指节,咽似的前进,直至她的食指完全被濡的口腔包裹。指腹在他口腔极为脆弱的软,时而原地摩挲,时而来回转动。

 男人喉结起伏,嫣红的息得一缩一缩,将指尖紧紧包裹。喉间在她的作弄下,不断分泌涎,沿着角往下,使她整个食指都被浸。这种讨好只令服侍者难受,于支配者而言并无多大快

 但陆重霜的恶趣味偏生是爱看旁人为讨好她受苦受难又趋于威不敢吭声的模样,她慵懒地眯起眼,道一声“乖”继而出手指,将口涎擦在他的两个头,小女孩儿恶作剧似的将珠涂抹得亮晶晶的。

 继而她撑起身,单手扶着他的对准润的口,另一只手拨开黏腻的两瓣,好让它慢慢入体内,自然地在里滑动起来,柔和的灯火下,女人的体洁白如玉,罕有血。笔直的‮腿双‬夹紧他的,有力的肌线条将他全然驾驭在下。

 陆重霜宛如持弓上马,手掌撑在他的口,柔韧的肢不停扭动,黑发随着急促地摇摆肢的动作在肩头起伏。沉怀南未曾看过她骑的场面,但幻想,必然极具威慑。合处越积越多,啧啧粘腻的水声令初次好的沉怀南头晕目眩。

 热的甬道层层地裹住下体的孽,被她一手掌控的深而迅疾,偶尔在某次无法预料的降落时,男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肿头顶到某一块特别的略硬的壁,紧跟着,销魂的热便头浇了下来,刺的他接连呻

 陆重霜显然并不想让男子在身上好的吻痕,只将他赤的身子在地面,一遍遍弄。

 她的脸因情而泛红,在素白身子的衬托下,面颊一抹销魂的红晕格外明显。沉怀南完全被愉控制,瓣微启,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似的绷紧,他颤抖着紧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合。

 但被在身下的肢多动了两下,便没了力气。快在体内越积越多,陆重霜脚背忍不住绷直,扭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她俯身去吻沉怀南的脖颈,他的血管明显,淡青与淡紫的经络透过皮肤显现在陆重霜眼底。

 陆重霜两片樱瓣撮成椭圆,像一只鸟啄食米粒,又在下一刻用上尖尖的犬齿去撕咬,非要再男人的肌肤上留下见不得人的吻痕,直到看不出原本血管的脉络,与此同时。

 下身吃着仍小幅度的扭动,学着她的双,贪婪地要将白的嘬出来“怎么样,喜爱吗?”她的洒在男人耳廓,声音低低的,有着酥骨的尾音。沉怀南得一塌糊涂。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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