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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要是临阵退缩
 “喜不喜爱我干你。”陆重霜问了第二遍,咯咯直笑。“说呀,我干得你?”她说这话时简直是个爱恶作剧的小女孩。

 正笑嘻嘻地看着中招的倒霉鬼。沉怀南受不住,零零碎碎地重复“喜爱…殿下、殿下…喜爱。”话音未落,陆重霜了下嘴,揪起他后脑的头发,骄横地让他撑起身揽住自己的肩。两人面颊相对,虚虚地拥抱着,与上躯的柔情相对的是下肢发狂地起伏。

 伴随着器的大进大出,沉怀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想努力抑制,却只平静了一小会儿,身体便回馈以更强烈的反噬。

 她开始失控,急切地想找到让自己体内热倾斜而下的点,可合处泛滥的水又滑得难受,正当她想拔出来,让男人用舌好好再继续他的时候。

 突然间,被她吃掉的肿器戳到一块软,惊得她腿骤然软了,陆重霜又是心悸又是贪心,伸手扶正男人的物,再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头对准那一点戳了又戳。

 沉怀南恍惚中察觉到她的心思,有意深捣,他两腿张开,壮实的部狠狠顶入,一下下弄得她在自己背后留下几道抓痕。陆重霜头皮发麻,意识骤然抛向高空,瓣的动作随之凝滞片刻。身下着的人耐不住寂寞。

 双臂从正面环抱住她,快要泻出的头重重撞到颈,惊得陆重霜身子骤然绷紧,甬道收缩,着本就受不住的具将满满的进子

 二人同时松懈,沉怀南向后躺在地面,陆重霜勉强能以手撑地,低低垂着头息片刻,继而起身,将留在体内的器拔出。

 不知是不是沉怀南初次好的缘故,出的浓沿着大腿内侧直往下淌。陆重霜故意张开腿给他看,歪着头嘲笑道:“沉怀南,你果真是胚子。”沉怀南静静注视着她,一时间没有回话。

 本应是好后最舒畅的时刻,男人的面色却不大好。多少男儿自懂事起就幻想未来的主,他们深入简出,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院中枝丫已长到屋檐外的老树,夜半三更时悄悄阅览画在绢帛上的宫图。纵然沉怀南早知自己是卖身求荣。

 但如方才那般纠后,见陆重霜对他既无尊重也无疼爱,他依旧心情复杂。沉怀南只得佯装自己毫不在乎,带着面上虚浮的红痕,云淡风轻地回复一句:“多谢殿下称赞。”

 陆重霜轻哼一声,捉摸不透她的态度,她自顾自下水冲洗,头也不抬地对沉怀南说:“收拾干净就滚。”沉怀南兀得轻笑出声。

 他捡回衣衫,依次穿戴,冲浴池内享受的陆重霜规矩地行礼后,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夜已经很深了,冷冷的月光照着来时的小径,沉怀南真觉自己被面泼了头凉水。

 走出晋王府,从侧门出,马车还停在原处,驾车的小厮倚着车门打瞌睡。沉怀南上前推了推,将车夫叫醒,让他搀扶自己上车。遥遥的,打更声穿过车帘,传入他的耳内。

 咚!咚,咚!一慢两快,仿佛石子落进池塘,一下子就沉到水底,涟漪却徐徐漾。沉怀南忽然觉得肩胛骨那一块有些许刺痛,伸手去摸,才发现是方才好时被陆重霜的指甲抓破了皮,他原以为家中人早已睡,本想从后门悄无声息地回房睡下。

 谁曾想沉怀南刚蹑手蹑脚推开卧房的大门,屋内突然亮起一盏油灯,他抬眼一瞧,发现母亲沉半烟正坐在对面。

 一时间心如麻。未等沉怀南编好说辞,屋内那位年过半百,又因尝丧子之痛而憔悴不已的妇人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冲上前扯开儿子的衣领。“你啊…你!”目光扫过他脖颈的吻痕,妇人惊怒加之余,亦有四分了然,三分悲哀。

 “你好大的胆子!”“阿娘,”沉怀南伸手,想牵住母亲的手,却被她面扇了一巴掌。

 沉半烟上前几步,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出屋子,双眸通红地骂道:“你这不知羞的东西,还未出阁便行苟且之事!说,去找谁了?可是那晋王!看我不把你拖到街上,好让大家仔细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的种!”

 沉怀南本就没力气,又不敢对母亲使劲,一路被她拖带拽,险些跌倒在地,他自嘲地笑了下,道:“对,我是种…没有我这个种,哪来您留在长安当京官的福分!”

 沉半烟听闻,佝偻的身子受不住夜苦寒般狠狠打了个哆嗦,无力地松开儿子的衣领。调任为左补阙一事,沉半烟本以为是时来运转,自己的才学终于得到圣上赏识。

 而如今…“想我沉半烟寒窗苦读数十载,今竟沦落到卖儿子的地步。”她喃喃,倒退几步,竟呜得扶柱痛哭。“阿娘…别哭了,阿娘。”沉怀南叹了口气,上前轻轻拍打母亲的后背。

 “莫要把姑母吵醒。”“我两个儿子,一个受小人凌辱,因名节而亡,另一个不知廉、辱没家门,上苍不公…上苍不公啊。”

 “阿娘,儿子正是不愿弟弟枉死,才出此下策。”沉怀南轻声安抚。“么娘之所以在京城作威作福,不过是因为背后站着当朝太女。试问,还有谁比晋王更适合为弟弟伸冤?

 她有谋反的心思,亦有谋反的魄力与手腕。纵然不忠不义不仁不孝又如何?太女纵容走狗招摇过市、残害良家,御史台装聋作哑、颠倒黑白,圣上溺爱嫡女、几番搪

 难道她们干的就是忠孝节义的事!阿娘,这一不杀太女,阿恒的亡魂便一得不到告慰…这些话,儿子是早早同您说过了啊。”

 沉半烟眼睛直愣愣地看向儿子,知晓木已成舟,饶是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儿子的放之举,她双颤抖着,半晌没说出话,最终摇摇头,扶着廊柱默默下泪来。

 沉怀南见了,声音轻轻地说:“阿娘,待到我成了帝君,普天之下还有谁会看不起我们?又有谁敢轻慢我们?赶着巴结还来不及呢。”“你就不怕晋王谋反败,落个五马分尸的下场?”“怕,自然怕。”沉怀南道。

 “可怕有什么用?事已至此,要是临阵退缩,才真是死路一条。”他深深气,又说:“我愿用身家性命,去赌她赢。”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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