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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起裑抱紧玉儿
 他本来就不让她有孕。玉儿心智不足,他不愿让她辛苦十个月,生下一个他根本不会要的傻子。

 他十二岁那年生辰,听父王说了母后为诞育他所受的折磨,那时他已懂得了女子生产的不易,而他的玉儿素来体弱,只怕根本受不住怀胎产子的苦痛。

 他从玉儿不住收缩的小出手指,抬了她的股,她承久的后徐徐绽开,蕾吐,清似一条银线垂落下来。“道长无需自责。

 若不是道长妙手,这只后已经坏了。”道人看了看,瞥见右上自己亲手刺下的“玉奴”二字,又见他一手轻柔地‮弄抚‬着那只后口,神色淡漠,眼里却有藏不住的柔情痴意,而那小奴一味偎着他,粉面带了羞,在他衣领处磨蹭,分明是娇宠惯了的。

 道人捋着胡须笑应了两声,心里却想:不知殿下为何会对一个徒负美的痴儿动心,只是万事万物以中庸为妙,信王用情至深,思虑过多,这般性格做派的人,怕是难得长寿,他有意提点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觉过了界,因此只是默默不语。

 燮信对着凡事都爱藏着着的道人也无更多话可谈,只请他为玉儿诊了脉,又听他讲了些调养之道,便抱着瘫软无力的玉儿告辞离去。

 ***上元节后第三,画师再度被召入宫,言说是为皇后画像,他心中惴惴,两前他依照国制为帝后作画时,还另外依着燮王的意思,以异域画法,作了幅帝后同乐图。燮信看了。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他不知自己大胆的笔触会否触怒于帝后。

 一路有人引着他入了宫殿,他未敢细看四周的景象,及至到了内殿,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听燮信开口道:“前的画像很好,有劳画师再为皇后作几幅小画。”他闻言抬起头,正答是,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他先是看到了少女的足,心中已是一惊,目光上移,又见那白得发光的雪肌上未着一物,他呆了一下,慌忙低下头去。

 耳边有一声低笑:“画师不必心惊,孤闻说大师作画时,眼中只有墨,画师放手作便是。”他重抬起头,颤声答是,便铺了画纸,定下心神,往榻上望去。

 燮王抱着赤的小皇后,将她的‮腿双‬向两边大大分开,像是…为小孩为把的姿势,此念一出,他即刻涨红了脸。燮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这个姿势可以让画师看得清楚些,想必那画出来的也会更生动。”

 他喏喏称是。燮王续道:“画师看到什么,便画什么,不需过虑。”玉儿听着主人在耳边说话,但都不是在唤她。

 她垂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到有个人也呆呆看着那处,不知怎的有些害怕,意涌起,刚刚被帕子拭过的口慢慢了。

 画师望了许久,一点一点将皇后的样子烙印在心,随即在纸上落下了第一笔。燮信见画师已开始凝神作画,低头在玉儿耳边道:“玉儿不要怕,一刻便好了。”

 玉儿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她扭身在主人前蹭了蹭,嗫嚅道:“玉儿。”燮信低声笑道:“被人看了身子便要,方才不是排净了么?”

 一句话说得玉儿脸颊泛红,她已经知道旁人和主人的不同,也知道了身子只能给主人看,但她不知道怎么辩白,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画师勾画出轮廓,又补了几处细节,便捧了给燮王看。燮信看过,颌首道:“很好,请画师再作一副细部。”

 他一手抚在玉儿的秘处,向画师示意。画师心中又是一惊,勉强站住了。俯身去看皇后的私处。

 玉儿见有人凑近,不觉又僵直了身子。因了主人的‮弄抚‬,那花瓣处却不住轻颤,从花口泌出几缕爱。画师看了顿觉血气翻涌。燮信合拢了玉儿的‮腿双‬,淡淡开口:“画师目力极好,也该看清了罢。”

 画师连忙请罪,燮信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又回到画具旁,展开画纸,一手稳住自己握笔的手腕,在那纸上画下了小皇后含的花苞。

 这边玉儿蜷缩在主人怀中,躲开了那外人的目光,意却更浓了。燮信拥紧了她,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再过半个月便是封后大典。道人言说她已经长成了。

 也不会有孕,自己也不必再压抑,只管要了她,只是那含苞待放的却要从他身下失去了。

 玉儿的那处已被自己用手指弄过多次,到时慢慢调弄,总不至于让她痛了,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玉儿的花苞,又有些不愿让它绽放。

 不知那画师能否在纸上留住这?燮信满怀柔情,想着玉儿初夜的种种,并未留意那口处越来越多的爱。玉儿却已承受不住,但她记得有生人在旁,咬不敢让自己呻出声。

 画师作画到一半,身心已归于平静,眼中只有墨,但方才匆忙望见的并不十分真切,有些纹理他无法把握。

 若是本国的画法也就罢了,他此次用的是在异域僧院里习得的细笔画法,必得细节处分毫不错,才能画得栩栩如生。因此他踌躇半晌,硬着头皮道:“陛下,可否请小皇后再展开‮腿双‬。”

 燮信听了。慢慢分开玉儿的‮腿双‬,令她的秘处重又袒在画师面前。画师膝行向前,看了一回,又返身画了几笔,补齐了花蒂的形状,那凸起的果似的花蒂并未搅扰画师的心智,他全身心投入在那笔墨世界里。燮信见他如此,对他道:“画师可再看内侧。”

 又翻开玉儿的两侧花瓣,好让他画得更清楚,永远留住花苞未开放时的模样。这个动作将玉儿的孔也暴在空气里,正月时节,天气寒凉,虽身处暖阁,玉儿还是感觉到有风在轻拂她的秘处。

 而主人的手已让她浑身瘫软无力,眼前又有生人凑近了…就在画师凝神细看那淡粉褶皱时,玉儿嘤咛一声,一股淡黄自轻颤着的秘处出,淋了燮信一手,有几滴还落在了那画师的脸面上。

 一时间三人都怔住了。转瞬燮信已回过神,把满红的玉儿揽入怀中。画师急忙返身到未完成的画作旁,也不擦拭那,稳住心神,继续作画。

 燮信对那画师道:“皇后天真懵懂,请画师勿怪。”言罢也不待他回话,起身抱紧玉儿,步去寝殿。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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