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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昏昏然半晌
 玉儿知道自己犯了错,可身子又酸软无力,她双手搂着主人的头颈,把脸埋在主人前,小声道:“玉儿了…主人…”

 燮信已把她放在榻上,屏退了下人。闻言轻笑一声,拈了拭过她下身的帕子在她面前,道:“玉儿只是了吗?”那帕子上沾满了她不知何时下的,混着未尽的渍,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玉儿飞快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嗫嚅着回道:“玉儿…不会了。”燮信丢下帕子,问道,果真不会了么?一面说,一面探指进到那微张的口,轻轻送着。玉儿受了这样的逗弄,不觉夹紧了他的手指。

 “唔…主人…不要弄玉儿…”燮信在那内搅动了一刻,又在她涨得嫣红滴的花蒂上轻轻捏了一下,她本能的举起股,几滴未排净的簌簌落下。

 玉儿靠在主人身前,脸颊绯红,双眸间情涌动,身前的玉也染上了淡淡的满净白的上,立着两粒红的小果子,在空气中微微发着颤,似在逗引人把它含住,下。

 燮信不曾吻过她的,此刻见了。心中爱萌动,俯身在那雪弄起来玉儿扭动着身子,口中呻娇啼不断。秘处刚刚被主人的手指逗弄得失,还未清醒过来,前终酥麻的球又被主人吻着。

 直把她的身子弄得说不出的舒服,她身下水潺潺,弄榻,里也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渴望着主人,泌出爱几乎要从她的间溢下。

 燮信痛吻了一番,在那上留下了一片深红色的印记。轻轻咬了那靡的红果子一口,玉儿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柔颈后仰,玉户痉挛着。淡白色的爱从小中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距离祭拜祖陵和封后大典还有十多,燮信为着诸般事务亲力亲为,不常回寝宫,偶尔回来也是夜里。玉儿见不到他,但她有了新的乐趣。

 除了每要被嬷嬷教导各种大典礼仪规矩外,她还有了一对宝贝。“小姐记住,走路的时候不能蹦跳。停下来也不能靠在人身上。”

 方嬷嬷极有耐心,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从大殿走到她的玩偶室。玉儿似懂非懂,看着嬷嬷的脚尖,学她的样子,迈着庄重的细步,突然,她闻到了宝贝的味道,愣了一下,站住不动了。

 “兔子!”她一只手被嬷嬷攥着。只轻轻挣了挣。“小姐还没学会走路,不能玩呢。”她不高兴地低下头去,又想起什么,仰了脸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主人在,一定会让她玩的。

 方嬷嬷有些慌乱,几前只要一提到主子,小姐便会大哭,夜里也不吃不睡地站在宫门口等着。忙觑着小姐脸色,所幸那皎白的面孔上一派天真,并无要哭的征兆。

 “小姐去玩罢,等小姐玩累了。主子就回来啦!”燮信不知从哪里给她弄了两只兔子,本是关在小金笼里的。

 她却常要嬷嬷从笼子里拿出来,给自己抱着,她近几学规矩,衣裳都穿整齐了,那雪白兔子就一起卧在她鼓鼓的前,她一边抚摸它们一边哄着:“兔子乖,玉儿抱兔子。”

 那对兔子刚满月,一雌一雄,软糯可爱,像她伏在主人怀里时一般乖巧。玩了一会儿,她小心里实是爱得不行,不住就要去亲它们。“玉儿在玩什么?”玉儿听得主人的声音,立时回头,欢喜无限。

 “主人!”燮信一见她模样,不失笑,她的樱上沾了一绺兔,额发间也落了絮。“玉儿可是要变成兔子了?”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手拈去她瓣上的白

 玉儿还抱着那两只白兔,睁大了杏眼望着主人。燮信心中一动,低唤她一声,就要伸臂揽她入怀,她却不像往常那般知趣,只喜滋滋地举了兔子献宝似的给他看,口里还说着:“兔子!”

 一派天真娇憨,丝毫没留意到主人瞬间黯淡下来的眸。燮信收敛了笑意,看也没看那两只畜生,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玉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望了一会儿门口,茫然想着:主人突然不见了。

 他不要和自己玩兔子吗?怀里的兔子动了动,重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出玉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宝贝。不正经的小剧场燮信:主人和兔子谁好玩?玉儿:兔子!燮信:好,换个问题。

 主人和兔子谁更可爱?玉儿咬着手指想了想:兔子!你看它的,又白又软…主人,你去哪里?燮信:玻璃心已裂,有事记得投珠?ω?黛妃用了午膳,正在宫中闲坐。

 她自被临幸过后,宫中的婢女都换了两回了。且一个个同哑巴无异,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每情思昏昏,忽觉榻前有人影趋近,她鼻翼翕动,已睁眼望向来人,却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陛下…”她软软开口,对了那双沉水似的黑眸,只觉心都酥了。燮信含糊应了一声,她坐起身,把脸贴在他身下,嗅到一丝清冽干净的男气息。“陛下…”她又唤了一声,仰了脸看他。

 他微一颌首,眼眸半敛,手掌按在她的后颈上,她已会意,双手寻了令自己死的爱物,轻移臻首,张口含住了。

 燮信没觉得什么,他心思一向多变,然而要移情别恋却很难。方才对玉儿失望至极,但这个含着他的分身卖力吐的女子,也让他提不起兴致。归结底。

 她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外人,心里不只有他,还有哥哥,有家族,有话本教给她的各念头。将她心念和身份都抹去,让她彻底只属于自己倒也不难。

 只是一来他不想浪费心力,二来那样的她,和痴儿无异,怕是远不及玉儿天真可爱。这么想着,他更觉无味,她不时抬头看他,媚眼如丝。

 寻常男子最爱这种闺房媚态,可燮信却因之有了恶念,他按在她头颈后的手加重了气力,身子向前动,入到她喉咙尽头。一股温热的体顺着她的喉管入胃里。

 她先还急急咽,意识到味道不对时,脑中一时空了。顺着她角淌落,她因为被锢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呃声。燮信面无表情地在她口中小解完毕,回身去了浴室。

 黛妃怔怔的伏在榻上,咳了几声,直于作呕,心尖似痛似醉,神魂游天外,昏昏然半晌,珠泪才成串儿似的簌簌而落。***“陛下…”“出去。”燮信正在穿里衣,并未回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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