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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连亵裤不穿
 “玉儿喜爱…喜爱被主人看…被主人满…呀…”她的‮腿双‬战栗起来,语句也破碎不成调。残食碎渣从她被撑大的后口…从她和主人相连的地方,一点点被研磨带出,零落在地,和着不尽的肠,和两人最真实的望。一时云收雨散,燮信想到她还未排净,便不再做第二次,抱着她回到房内。

 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又召来李氏给她净身子,自己休息了片刻,也自去沐浴。玉儿回到他身边时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他喂了她几口吃食,被她咬住了手指,他出手指,揽她入怀。

 玉儿仰了头,攀着他的肩膀,把脸凑到他边,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慢慢他的瓣,又在他脸上小狗似的去。“小‮狗母‬可是又发情了?”燮信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到身下。

 ***一夜情,直把她弄得两腿酸软,嘴和身下两只儿皆肿着。到了午时还昏睡不醒。

 燮信沐浴过一回,已经恢复了精神,用了午膳,略消了会儿食,便又侧身躺在卧榻上,一手揽着她摸弄亵玩。

 她的昨夜里被他研磨玩,又用手指进到深处了几回,现下已然肿大,丰美红润一如盛放的重瓣花朵。花瓣可怜的翻开了,随着他的亵玩,花径又轻颤着。淌出一抹浊白的爱

 对于玉儿的花,他丝毫不觉嫌恶,把那抹浓稠的汁抹在她白上,他轻嗅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只有一点微酸的气息,他又看向玉儿的秘处,她的花口被自己扩开过,为何还是这般小模样呢?他不知其理,拨出她的花蒂,沾了些许爱的中指按着她的娇

 “主…人。”身下的酸麻感唤醒了玉儿。“嗯?”他移目向她。中指离开她的秘处,到了她被亲得红肿靡边。

 她本能地张口含住了它,吐嗦弄净了。才移开脸,对主人道:“玉儿饿了。”燮信命人传了些吃食进来。

 玉儿洗漱过,又被他抱回上。一缕爱沿着她的腿侧滑落,她打了个嚏,咕哝道:“水…”燮信看到了那抹爱痕,混着他昨留在她身上的指印,只觉得有趣。“玉儿想吃什么?”他换了个姿势,让玉儿躺在他的臂弯间,空着的一只手伸向食盒。

 “玉儿吃…”她说不出来,燮信曾经连着一个月命人给她做各种口味的吃食,让她慢慢品尝。

 最后她动过的吃食便会每天出现在桌上,她只要自己绕着桌子,看到喜爱的,指一下,嬷嬷自会喂给她。燮信从食盒里取过一块糕,她爱吃的无非是些味重的甜食。

 玉儿就着他的手心,一口一口慢慢吃着,他又喂了些许,不知不觉间就见那雪间有密密残渣洒落。“玉儿可知今是什么日子?”他抱她出帐,一手拂落那碎屑,她的身子轻颤了几下。

 那只手无意间触到了她的,红润的尖从昨夜被捏过后,到现在还是高高立着。“玉儿不知道了。”她用手背散落在颊边的长发。“是玉儿长大的日子。”过了今

 她便又长了一岁,可子是一样的娇憨,连吃饭都吃不净。“玉儿要慢慢学会自己吃饭。”当然,她要学会的不止这样。

 燮信想,自己闲时可慢慢教她。玉儿听了点着头说:“玉儿记得了。”说着就要自己去拿吃食。

 他却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眼睛看着她的脸,角带着一抹笑意。玉儿看了一眼那处,又看着主人,她的还酸麻着。的地方也得难受。

 昨夜里她被他在后面把了几回,一直没有进水喝,现在却突然有了意。“玉儿。”感到主人的东西在手里跳动了一下,她低了头,玉颊泛红。

 “玉儿抬起脸。”她眉目如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此时却起了雾,怯怯道:“玉儿不要了。”燮信有些惊讶,扬了扬眉毛。以往她即使被弄狠了。

 也只会哭闹,身子还是乖乖跪趴着。照着他的吩咐高举着雪,从没有说出过不要的话。长了一岁,她倒是也聪明了不少,不仅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还会拒绝了。

 “好,主人抱玉儿撒。”他一笑不再勉强,抱她去了净室。赤的少女乖乖坐在他怀里,‮腿双‬抬高了。大张的腿间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燮信修长的手指弄着她的小,玉儿的身子随着他的送一颤一颤,她的头颈偎在他前,一脸羞,耳尖都被染红了。

 “主人的手指…”混着水淋漓而下。燮信轻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体玉‬的香软温润,和那花苞深处吐着的快活。待她排净了。才出手指,抬了手停在她脸前。

 “乖,干净。”***年下政事清闲,燮信也不大走动,常抱了玉儿在宫中各处爱。玉儿的肌肤本就细如白脂,被他成间以情爱喂养,那身子柔滑细腻得仿佛能淌下来。

 她的神色也不再是纯然的无辜,天真里混入了羞涩和离,望着主人时却更痴了,她在用自己新近懂得的方式爱着主人。燮信怎会不知。

 他解了衣衫,袒着真实的自我,细细疼爱她,身下极致温存,又极致热烈。时匆匆,转眼便是上元节。这玉儿辰时便被他弄了一会儿,事毕后趴在他怀里,娇未止,手却摸着他结实的膛,她看见那前有一个细小的凸起。拿手点着它,她娇声问:“是什么呀,主人…”

 燮信这几同她好不休,望很是餍足,他身子懒洋洋靠在软枕上,并未被她念,也不回应,只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慢慢将它按到自己身下。玉儿感觉到那里的火热,不知怎的脸像被烫了似的,红了一片,她看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眼带笑意。

 突然觉得欢喜无限,扭转身,凑到它跟前,小口含弄起来,燮信被她舐得身心松快,忽想到旧时听太傅说过:徽州花灯天下一绝,而今正有灯会。

 玉儿爱玩,深宫寂寞,何不带她同去玩乐一番?心念既动,他便起身抱她去了浴室。将她的身子洗净了,他召来嬷嬷,吩咐她们为玉儿穿戴。

 玉儿肌肤娇,所着的贴身里衣是西海深处的一种鲛丝织就,较之丝绸更为柔软轻薄,她不会行止,衣裳形制也简之又简,连亵也不穿,只系了脂红绡纱在间。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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