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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走缓缓倏地
 只见长指间把着一只天青色的莲花琉璃盏,清淡怡人的茶香袅袅,目光向她凝来时,嘉鱼的心又跳的快了许多,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小半步,捏着印章的手微抖。

 他身上无形有一种让她害怕的东西,不久后她才知道,那是浴过血踩过颗颗人头的煞气。“你名嘉鱼?”他沉笑着,还有几分温柔的继续说着:“可喜爱?”嘉鱼看着手中的小印章,只觉烫手的很,这是皇叔的私物,他却在她昏时,系在了她的上…嘉鱼先是点点头。

 在夔王和煦的目光中,又摇了摇头。先是认了自己的名,后是表达自己并不太喜爱他的印,抬了手就要还给他。“谢谢皇叔救我,大恩…嘉鱼来定报。”

 她站的近了些,裙纱披束的肢极为细美,捧着墨玉的十指更是纤,萧恪显淡然的饮了一口茶,将喉间属于她的那股兰香重重噬,意味深长的念着那两字。

 “来啊。”嘉鱼不知他何意,却是有些羞愧的低了头,两次救命之恩,她却不能早报答皇叔,只能期以后了。

 “收下吧,这是本王送你的礼物。”话间已带了不容反对的命令,嘉鱼咬握着印章,她该回东宫了,朝夔王行了一礼她便说要离去。

 他倒不曾多留,临出殿门时嘉鱼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已将盏中清茶一饮而尽,侧留的背影巍然如山踞,是好看却又暗藏危险的。

 这便是皇帝和太子都在忌讳想要铲除而不得的…夔王萧恪显,忽然他也回头朝她看来,那一眼惊的嘉鱼提裙就跑,复廊下是盛开的百菊,飞过的裙摆扫在花间,四下都是花香,她跑的太快,不期然便在转角处撞上了一人。

 直冲冲的力道,使得嘉鱼将人扑倒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疼的却不是她。“你、你还好吗?”来不及道歉,她慌忙忙的伸手去扶那人的头,生怕是将人撞伤了。

 明明是疼的厉害,躺在地上的瘦弱少年却是强忍了下来,他瞬间认出了她,刹那的惊喜竟然冲去了疼痛,摸着后脑的那双小手,哪怕是不经意扯断了他的头发,也半分不觉,只涨红着本就苍白的脸,愣愣看着咫尺间的她,吃力的说着。

 “别、别担心,我无事的,你可有摔着?”嘉鱼叠在他身上,倒没摔着哪里,只是裙下膝间碰到了早在天阁上带的伤,起来的有些吃力,还不小心跌在了他怀中两次,才堪堪站起。

 “对不住。若不是我跑太快…你为何在这儿?”一怀的兰香盈盈散之不去,扶在臂间的小手直让魏少心跳加速,头间疼的厉害又似注入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让他有怔怔张的发晕,看着满面担忧的嘉鱼。

 此时唯有中无处遁形的欢喜,让他知道自己还是清醒的。未想那夜一别,竟然还能再见,还是如此之快。

 “我是随义父而来。”他身形瘦高,被嘉鱼扶着站稳,绣了兰草的衣襟微,连束发的冠带也是被她散了,好在比上次见时减了几分病,莫怪嘉鱼总觉得在何处听过他的名字,仔细一想就问到。

 “你义父是夔王么?”嘉鱼听沈兰卿说过,夔王萧恪显年近三十也未曾纳娶过妃妾,膝下却早收有一义子,请旨立为了夔王世子,便唤少

 魏少才要开口,却没忍住喉间一阵剧咳,方才还透着些红晕的面庞立时白的惊人,见他咳的都屈下了,眼看就要不上气,嘉鱼下意识伸手去帮他抚了抚背心。

 对了,她还听沈兰卿说过这位世子,自幼差不离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幸而魏少是随身带了药,嘉鱼喂着他吃下,扶了人在花阶上坐了少倾,他才有了说话的声。

 彼时清癯秀美的少年红着眼眶,缓弱的呼吸着,有些吃力还是努力温柔的说道:“吓到你了吧。”嘉鱼能察觉到他的懊丧,摇了摇头,手中握着替他擦过汗的绢帕,柳眉下明亮的眼睛直直凝着他。

 “太医们怎么说,你这病可能治好?”“他们说这是娘胎里就落下的病,许是一生都医不好,不过也说不准是能好的。”魏少倒是习惯了,不悲不喜,他甚至知道那些太医们说。

 他这一生可能并不会很长。嘉鱼有些发愁,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有些人只是见过一面,便足以让她恨足一生,有些人却也是一面,就可将她心防卸去。“一定会好的。”

 看着嘉鱼笃定的样子,魏少心中有了一种极充实的感觉,自小便有无数人这么安慰他,可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对他的同情和怜悯,仿佛他很快就会死去,从幼时的惶恐难安到如今的淡然处之。

 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些话了,唯有嘉鱼,这个见过第二次的少女,她在担忧,在发愁,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怜悯。

 他深深地呼吸着,直到另一端复廊下走来几人。“公主,太子殿下令臣等接您回东宫。”嘉鱼抬头,只见魏忻已经走近,萧明徵既是遣了人来此接她,定是知道了前因后果。

 “呜!太、太子哥哥…”嘉鱼被那深入的一顶,满的直颤,好些时不曾合过,稚的身子全是对萧明徵的抗拒,偏生又被他的牢牢,逃不只能受着他沉沉的动,火热热的腻濡了身下。

 也不知被他迫着唤了多少声了,甜软的声儿抖着在泣,似愉又恼怒。殿中掌了明灯,旎的光芒幽幽,萧明徵循着那雪的细贴紧,无形的压制着她的挣扎。

 “继续叫。”骨节分明的长指住了她的细腕,提起便按在了柔软的枕间,微凉的吻着她莹润的肩,烙下一道道情的痕迹。

 直到听见她被撞的哭唤不住,他才微眯着眸,在舒畅的回味着什么,额前那一点朱砂痣愈发妖冶。

 嘉鱼是瞧不见覆在身后的他是何种可怕神情,唯一自由的是那双脚儿,无助的蹭踹着凌乱的大榻,脚趾红的快速蜷缩,也不敌他撞入的速度。重而猛烈,拖曳着满都在为他唱。

 自傍晚嘉鱼被魏忻接回东宫,便被萧明徵抱入了殿内,不由分说褪衣行事,半点未提及关于萧妙安的话,嘉鱼更是没得机会多想,饶是厌恶这档事,也控制不住被颠出情来,到底是被他掌控了身体,云起雨骤,翻来覆去,竟是连时辰都迷茫了。

 “啊…”双腕被掐的实实,嘉鱼只能酡红着脸儿艰难蹭在软枕中,散的乌发织着靡靡热汗,腹下律缩的花心又被他捣的一紧,刺的她直仰头软软的叫,费力睁开的眼儿里全是潋滟水光。

 “不要、不要进了呜!”万千奔涌,回应她的却是他更用力的顶,极乐。重重纱幔华美,围着大榻内扭曲叠的两人,似要不死不休了。泞、浓热的兰香、望的呻,皆在这一刻被锁在了这牢笼之中,出不去,还更甚烈,直到高久久来临,薄的疯狂,蚀尽了嘉鱼的骨魂魄。

 嘉鱼疲惫的仰躺在榻间,无力的急急呼吸,一身雪肤粉的柔美冶丽,爱的痕迹满布,内仍沸腾着那股酥麻的快,却不防被萧明徵握着脚踝拉开了腿。

 他的呼吸比她重的多,深不见底的眼中似乎什么都没有,又更像是深渊,在噬着她的一切。

 长指开了嫣红的,透亮的泞间不由涌出潺潺的白浊来,细儿有些害怕的在缩,又在他用手指剐蹭时,兴奋的咬

 手指的凉,水的热,让空空的身体尝到了来自男人的填充,嘉鱼极不喜爱这样的感觉,微咬的间热息轻,被他抠弄的溢。

 恍然忆起初时见他的天人尊贵,嘉鱼不知这世间的男人是不是都如他这般奇怪善变。不对,她哥哥是,沈兰卿亦是,每个人都疯极了。连她也开始疯了。

 嘉鱼虚的含着萧明徵的手,吃着那怪异的味道,粉的舌头被他拨的,颊畔腻的发丝被他抚去,渗着泪的美眸被他吻了吻。还萦绕着情的沉息已然泛凉,就和他此时的目光一般冷厉。

 “孤似乎更喜爱你儿里吃着花的模样。”嘉鱼皱眉,浑身不寒颤了一下,忙伸手软软地推开他。

 那在亭中被他满芍药的难受她始终忘不得,沙哑着声挣扎说道:“大皇姐她们…”也是此时,萧妙安闹着到了东宫,前殿里都是她委屈愤怒的哭声,萧明徵却不疾不徐由着宫人清理更衣,又恢复了太子的高冷威仪,外头伺候的都是去势的寺人,嘉鱼才将幔掀了一角。

 就被萧明徵一个眼神吓了回去。直等到他出去了,她才由着宫婢们清洗换衣,站在云窗下嘉鱼很意外的听见萧妙安在质问凭何要将她送去宫外。

 “明明我同皇兄才是嫡亲的兄妹!凭何为了一个小种,就要将我逐去夏宫!我不去不去!”“她就是一个种,她就该死!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护着她!”“那个小种在哪里?我要杀了她!”

 尖利的哭声开始充满愤恨,嘉鱼不由想起,她那时在东宫见到的萧妙安,高贵的犹如一只凤凰,美的栖在萧明徵身侧。

 她才是帝后之女,能无视这世间低微的一切,她依赖的皇兄,爱慕的表哥,那都是嘉鱼所不可及的。软底的精美宫鞋踩着千金一寸的华毯,走的缓缓。

 倏地,萧妙安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狰狞的表情瞬间变的无比恐怖,她在惊惧、在不解、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站在明光中的绝美少女只穿了薄薄的中衣,纤弱的肩上却披了一件太子的衣袍,逶迤在地的袍角上是金线刺绣的五爪黄龙。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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