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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
 秦安就这么握着叶竹澜的手,温热的手因为紧张而渐渐变得冰冷,小小的⾝体有些瑟瑟发抖,她显然在挣扎,在犹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要菗回自己的手,但害怕秦安伤心,她更加害怕秦安做出一些她只要一想就会害羞地念头的事情,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落荒而逃,从此和秦安形同路人。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有叶竹澜和秦安两个人,但这两个人不是你和我。他和她也都是十三岁,两个人都是⼊学很早的教师‮弟子‬,其中的秦安不到十六岁就参加了⾼考,分数略⾼于‮京北‬大学,但是他收到了来自‮国美‬数所名校的通知书,他没有去,到了北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线本科院校。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做法,他在这所学校里,大二时已经考取了注册会计师的五门‮试考‬,成绩很吓人,只要等到毕业就能够领取注会从业资格证书。国內一家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向他发出了邀请,但他原来的目标是参加‮国美‬注册会计师‮试考‬,那个难度要大的多。

 他大二的暑假去了躺英国,在伊顿公学和剑桥附近的小公寓租住了一个多月,回来后就辍学了。

 他去了长沙,跟一个被称呼为长沙铜官窑最后传人的师傅学习陶艺。

 然后他回到他爷爷老去的小镇,在那里整理老房子,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将家里的蔵书和老房子清理完毕,像一个老人一样,喜坐在藤椅上晒太,泡一壶茶,然后拿书盖着脸,一睡一下午。

 再然后,他又去了长沙,在叶竹澜已经离去的一所大学里做校工,穿着红马甲,提着扫帚,打扫着落叶,纸屑。

 这件事情他做了三个月,他开始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一样找正常的工作。

 不久,他回到了家乡,成为了一名陶艺老师。

 后来他已经开始打理自家的学校,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拥有一所五千人以上规模的私立学校,或者更大,因为学校一直在膨发展。

 他也有了自己的子和孩子。

 至于叶竹澜,她一直没有和秦安发展出什么,却在大一时,在公车上,一个男生突然向她表⽩时,她答应了和他往,那个男生是她第一次见到。

 毕业后不久,两人分手了,叶竹澜进⼊了深圳一家专利事务所,许多年后,这家专利事务所已经属于她,她的⾝价已经过亿…嗯,这意味着可以买下我们这样的学校一百座以上。

 平常的她,完全和任何一个单⾝剩女没有什么区别,做做瑜伽,趁着便利周末就到‮港香‬扫街,和一些英俊帅气的男人有些暧mei,偶尔也会在酒吧寻觅着‮夜一‬情。

 这样一个女人,一直没有结婚,最后我听说她领养了一个孩子,她给孩子取名秦思危之类的吧…”

 秦安没有说这个故事的结局,故事里的叶竹澜开着她的梅西拉⾼SV跑车以三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撞上了⾼速公路的护栏,结束了她的生命,让故事里的秦安永远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名字相同,叶竹澜被秦安的故事提起了‮趣兴‬,忘记了他还握着自己的手,听着这样的故事,心情渐渐低落,似乎明⽩了点什么,一丝忧愁却在年幼敏感的心里纠着,眼睛里莫名地多了一层泪⽔,看着秦安,默默不语。

 “故事里的这两个人,不管是秦安还是叶竹澜,都是互相喜着的吧,我想如果在他们年少的时候,秦安终于告诉了叶竹澜,他喜她,或者最后的结局就不是那样。”秦安松开了叶竹澜的手,坐了起来。

 “你是担心,以后我和你,也会像故事里的两个人一样吗?”叶竹澜终于明⽩了。

 秦安点了点头,叶竹澜还太小,长大后的她太过于惊才绝,让人无法把握,除非现在就在她的心底埋下种子。

 “不会的…”叶竹澜的语气出人意料地坚強“其实我想过,我们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好朋友,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少女最‮密私‬的梦想,居然就这么盛开了,像一朵染着露⽔的花骨朵,剥开‮瓣花‬,露出的‮心花‬在一刹那间释放的馨香,让人shi⾝陷。

 叶竹澜脸颊上的两团‮晕红‬像夕一样散出人的光影“现在我们太小了,不要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你也不许和我说那样的话,要不然,我刚才的话就不算数了。”

 幸福像花儿一样,幸福像大片的麦浪一样,幸福像摇曳的油菜花,幸福到底像什么?秦安不知道,他只觉得现在的他控制不住自己。

 秦安大喊一声,一个鲤鱼打爬了起来,在草地上像呼啦啦转的风车一样做着侧空翻…

 “哎…救命!”

 前边是一个矮土坡,土坡下堆着一从麦秸,松松软软,秦安掉下去,就这么趴在那里,侧过脸盯着跑过来脸⾊煞⽩的叶竹澜笑的舂guang灿烂。

 “坏蛋!”叶竹澜骂了一声,然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暮,秦安和叶竹澜打闹了一阵,各自回家。

 这时候秦安一家住在镇上的教师宿舍,两个大单元楼,每个教师家庭分配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不大,三口之家住着刚好合适。

 单元楼中间是一个大院子,在院门口秦安碰着了孙炮。

 “炮子!”秦安拍了拍孙炮的肩膀,这个和自己同岁的孙炮,是自己⽇后不多的朋友之一,一起喝过酒偷过,一起打过架挨过拳,翻过墙逃过课,从小建立的友谊,让他们在⽇后的人生中常常感觉温馨,许多事情上的默契坚定了那份在生意场上闯的信任。

 孙炮愁眉苦脸,见到秦安过来,爱理不理地哼哼了两声。

 “怎么了?”正是快要吃饭的时候,孙炮蹲在院门口发闷,显然不那么正常。

 孙炮贼兮兮地瞅了瞅四周,拉着秦安鬼鬼祟祟地躲到一从树篱后“秦安,我**上长⽑了…你说该咋办?”

 “拔掉!”秦安毫不犹豫地建议。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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