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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疼痛快美之余
 霁儿俏脸一红,吐舌道:“你肩膀好硬啊!定是太劳累啦,活像铸铁似的。”两人随意闲聊,仿佛又回到影城里的时光。耿照问起横疏影的去处,才知今皇后娘娘下榻栖凤馆,连镇东将军一面都不给见,却独独召见了横疏影。傍晚她解下旅装,梳洗妆容完毕,换过一身名贵华服,乘车上阿兰山。

 不久前栖凤馆那厢才捎来口信,说横二总管与娘娘相谈甚,皇后特赐留宿栖凤馆,过两再回。此事自然透着蹊跷。横疏影虽掌管一城大小事,但毕竟是城主嬖妾,身分不高。

 倘若皇后娘娘与她情甚笃,两人想好好聚上一聚,那么皇后非但不应拒绝慕容柔、迟凤钧等人觐见,反应多接见越浦左近大小官员,如此横疏影夹杂在朝觐的队伍间,便不会太过醒目。皇后娘娘的举动,似乎有意使“召见横疏影”一事引人注目,动机令人费解。

 有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历练,耿照直觉其中必有文章,然而除了狐疑,更多的是寂寂寥落之感。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横疏影的思念已超过想象。一路狂奔至此时想念、冲上醍醐楼之时想念,来到后进时又益加想念…如今,想念终于失去控制,变成泛滥澎湃的。“那也太巧了。”耿照难掩失望,相思一时无的,溃无堤,容为之一黯。

 霁儿心疼极了,忽想起一事,小脸涨红,嚅嗫道:“二…二总管有代,说你回来时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几不可辨,低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连耳都红了。耿照神情古怪,片刻才“噗”的一声笑出来。

 霁儿正自忍羞,小脑袋瓜都快烘了,径转着旎心思,被他笑得恼怒起来,叉嗔道:“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

 越想越恼,抡起小粉拳捶了他肩头两记,犹不解恨。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搂,将她抱进浴桶里来“噗通!”挟着霁儿的尖叫,小兔子顿成一条小美人鱼。

 二总管不在,她入夜后便换了柔软轻便的睡褛,本想早早就寝,纱笼似的薄绢外衣和子一入水中,薄如烟丝一般,浮肌,连腿心里的乌茸亦一览无遗,除了一条果绿肚兜,直与体无异。

 霁儿的极为茂盛,即使像横疏影、漱玉节这样成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浓密。幼如女童、才刚跨入少女阶段的窄细腿,配上乌浓感的卷,透着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时童心与她闹着玩儿,此际却忍不住将手掌探入她腿间,隔着薄薄的透水丝绢,感受那种捂着茂盛的卷曲细、于柔肌之上细细‮摩抚‬的手感,肌肤与间不住“沙沙”作响,渐渐沁出另一股温腻感。

 他另一手攫住她前的玉,才发现自破瓜之后,少女的身体飞快成房渐趋满紧实,握感绝佳,沉甸甸、圆滚滚的,充满不可思议的弹,已非初夜时的小巧鸽可比。

 除了肌肤依旧滑,尺寸、份量俱都判若两人。“霁儿…”他轻轻含着少女的耳珠,低声道:“你真是长大了啊!这儿圆滚滚的,好像…好像一只小白猪。”

 霁儿正被得心慌意,浑身酥麻,闻言“噗哧”一声,扭头道:“什么小白猪呀!你才是猪…呀!啊…”耿照以指腹轻掐廓,掐得浑圆的在水底晃,震波直上,颤开大片涟漪,两枚蒂正顶着透的肚兜翘硬起来,出水面小半截。

 涟漪一,顿时弄得她咬牙仰头,身子发抖。“霁儿,这些日子,你想不想相公?”他持续拨少女。“想…”霁儿闭目仰头,吐声如呻一般,伸出小手按着他的手掌,满满覆着她别后才发育长成的脯,一行泪水自眼角轻轻滑落。

 “我每天都想,醒时也想睡时也想,想到口好疼好疼…”少女娇憨的语气分外惹怜,他心中感动,顿时想好好疼爱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绮念,此际也再难忍耐,一条滚烫的怒龙杵弯翘人,抵着股浅沟。

 耿照双手扶着她的,就着水里剥下霁儿的薄薄纱,褪至腿间,细软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衬得丘光滑满,如剥了壳儿的白煮蛋。

 粉润的玉蛤嘴轻轻开歙,浓稠的爱在膣里被反复摩擦掐挤,竟从蛤嘴里挤出了一粒绿豆大小的滑润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见黏腻已极。

 “霁儿,我来了。”他念奔腾,手扶龙杵,从背后挤开黏闭的花,将那粒珠母似的莹润爱碎在轻轻开歙的两片酥脂之间,触感无比润滑。

 霁儿被搂住,仰躺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子于水中半浮半沉,两条又细又白、裹着纱的腿儿绷直了,感觉渴望已久的温腻长即将排闼而入,又要将自己的身子填得满满的,不觉一

 迷糊糊中忽想:“二总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与她好…姐姐一定很伤心的。”顿时记起了二总管待自己的种种好处,柔肠百转,别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与她同侍一郎后,横疏影便不只当她是使唤丫头。思念耿照时,两人常同榻相拥、彼此慰藉“磨墨”、“弹琴”之类的香事儿非但没有少做,近反倒越来越频,聊慰爱郎不在身边的寂寞牵挂,感情益发好起来,渐渐不似主仆,更像是一对姐妹。她心一横,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滚烫巨物,小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声,那如鸡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烫手钝尖退出碎在花径口的珠拉成一条丝,半透明的浆隐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极细极长,终于自晶亮的花间坠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见其浓。

 霁儿心都碎了,为防自己意志不坚,又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忙掩着翻过身,面颊贴着他厚实的膛,闭目轻道:“你…我们还是别这样。”

 颊畔温温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耿照虽被勾起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双臂将她拥在前,下巴轻轻摩挲发顶,笑问:“怎么,霁儿不想要么?”

 霁儿忽觉鼻酸“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他噎:“姐…姐姐她…她跟我一样想你…不!她一定比我还想,要是我们先好过了,姐姐心里一定难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

 话一出口,顿觉肝肠寸断,才终于体会到横疏影临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霁儿真是好体贴人!”耿照将她搂紧,笑道:“你们以姐妹相称啦?怎这么好?”霁儿小脸上兀自挂着泪珠,含嗔道:“还不都是你!我跟姐姐都…都是你耿家的人了,将来要服侍你一辈子,自是姐妹啦,还…还能有什么?”

 见他笑得开怀,益发心虚起来,红着脸拼命辩解,仿佛她的爱郎生了双天眼,偷看过她与二总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耿照自不知她姐妹俩思念难耐时是如何相互慰藉,经常弄得香簟上浆滑一片、无比靡,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况且,霁儿能在这短短一月之间飞快发育成,亦是拜情拨所赐。她的身体越来越懂得享受、越来越渴望男子的硬物深深入,刨刮膣里的圆,进而播下种苗,怀上子嗣…

 少女正经历着的,是自有天地以来,生命得以绵延族裔的神圣进程。她的体无法自抑地变得成、变得更富吸引力,使她的男人无法抗拒惑,一而再、再而三的临幸着,不断把凶猛有力的元注入少女体内,才能使生命继续延续下去。

 除了情满溢的青春体,耿照更爱霁儿的贴心细腻,拥着她柔声道:“霁儿真的是长大啦。”霁儿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枕着他的膛腻声道:“你方才说过两次啦。老公公似的,不长记儿。”

 耿照微笑摇头:“我是说霁儿变得好懂事,已不是小姑娘啦,是我的好娘子。”霁儿又羞又喜,只觉有他这句,也不枉自己为他过这么多泪水,玉笋尖儿似的纤指在他厚实的肌上轻划着,低道:“我娘说过,女子一旦许了人,丈夫便是她的天,这辈子再也没有别的。

 我没什么本事,也不像姐姐那样聪明、那样美丽。我会的,就是好好服侍相公而已。只要你欢喜就好,偶尔…偶尔心里也想想霁儿,觉得“这丫头待我真好”我这辈子就够啦。”

 耿照轻捏她的下巴,将那张绯红的小脸抬起,见她眉目间青涩尽去,虽然年纪幼小,身心已是一名成动人的娇羞新妇,柔声道:“我这辈子只要一个小丫头,便是我的好霁儿、心肝霁儿,别人的服侍我永远不欢喜的。”

 霁儿害羞极了,蓦地一阵晕眩,仿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无比,闭目道:“姐姐还说,要我给…给耿家生两个孩儿,一个给她,一个给我,男孩给我,她只要女孩就好。你…先忍一忍,等姐姐回来,好生安慰了她,我…我再好好服侍你。”

 言下之意,是想要与郎君尽情好,直到怀上孩子为止。耿照一听,怒龙更是硬翘,隔着浸透的薄薄布,一跳一跳地弹打她满柔软的外“啪啪”溅起一片水花。

 霁儿又惊又疼,被鞭击的腴软秘处感至极,疼痛快美之余,还隐隐有些娇软,慌忙伸手握住巨物,咬埋怨:“都叫你忍一忍啦,怎还越来越大?”那“大”字方才出口,衬与手里的惊人感,情泛滥身子一酥,差点又漏出浆来。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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