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脑中一片空白
张宁:“…”有时候男人确实很无奈,身体竟不受大脑控制,作为一个有理智的规矩人张宁当然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可现在他如何让自己心如止水?
这身未经人事的皮囊太年轻,更受不了
惑,感官完全
离思维。他
前贴着的温暖的女
背部曲线在刺
着他的热血上涌,柔软而有型状…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副赤
的背,从美丽的脖子到翘起的
。鼻子里闻着一股子很淡的香味,女人身上特有的难以言状的味儿。
眼前是罗么娘后颈的肌肤,
泽在乌黑的头发反衬下更增视觉刺
。他还不敢往下看,只要目光下移,就能从后面看到罗么娘的侧
:像果冻一般颤动起伏的柔软动感,没有文
约束的
满两团在剧烈颠簸中什么也阻挡不住它们的活泼。
张宁硬得像烧红的铁
一般,顶在罗么娘的
上感受着那软而有弹
的触觉。“给我规矩点!”罗么娘又喝了一声,语气非常严肃,
部向前面尽量挪了挪。
张宁赶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同时身体小心地向后挪,但这样只能解决贴着后背的问题,非常辛苦费劲、身体不由自主要向前滑。
而且那玩意照样能顶着人家姑娘的
。或许是罗么娘的口气让他冷静了一点,这时他恍然想到了个简单办法,赶紧从背上把脏衣服的包取下来
在中间,嗯这样好多了。
罗么娘的嘴总算消停下来。不过张宁并没有因此好受多少,没有马镫骑马简直是活受罪,
股实实在在地搁马背上颠,那滋味实在有点不好过。
另他有点意外,罗么娘刚才还痛骂,这时却问道:“你没马镫不难受么?其实一匹马能装两个马镫,把另外那匹马上的卸下来就行。”张宁道:“过阵子要换乘马匹,到时候顺便安装一下,现在忍忍就过去了。”
上午的驿道上渐渐出现了不少车马,路人见他们的打扮是官府信使跑得又急,都主动避让。只不过为啥两个信使骑一匹马实在奇怪,没事
待朝廷的驿马报复社会?
约莫跑了一个时辰,罗么娘下令要换马,张宁没有意见都依她的。这娘们熟悉明朝旅行,当然该她安排事情。张宁帮着忙撤了个马镫装在同一匹马上,也没顾着休息他们又继续赶路,这才出广陵驿个把时辰,没啥好休息的。
这下张宁骑着舒服多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马镫作用如此巨大,有和没有完全是天壤之别,好像更早的古代是没有这玩意的也就没有体现骑兵的优势,技术的进步啊!
两匹马都换乘一遍之后,速度渐渐降低了一些,罗么娘解释道:“下一个驿站是淮
驿,离出发的广陵驿大概有七百多里,至少要明天才能在驿站换马。
咱们是两个人骑一匹马,太急的话万一把马给累死,半道不好弄好马反而耽误事儿。”“罗姑娘言之有理。”
张宁随口道,他把包袱
中间后不再亲密接触,大家因此相处得更自然了些。张宁完全明白古代的女
通常比现代保守得多,不能太随便了。他又不
好奇问道:“据于大人所言,罗姑娘是左谕德杨大人的千金,为何你姓罗?”
罗么娘大方地说:“家父年幼时家境贫寒、父亲早逝,其母无奈改嫁罗家,曾经随继父改姓罗。后来一次罗家祭祖,他想起了父母颠沛流离的生活,而他的父亲一生艰辛又那么早就逝世了,非常伤心。
他知道罗家是不可能在桌上摆杨家神位的,于是撮土铸成一个神牌,然后跪拜。此事被他的继父、也就是我的祖父发现了,就让他仍旧姓杨…后来罗家获罪男丁全部被
放充军有去无回,家父怜我孤苦,便将我当女儿一般抚养,也不强我改姓,所以他姓杨我姓罗了。至于家父进入仕途家境转好,那都是后来的事。”
她顿了顿又自豪地说:“对了,家父没有功名是布衣出身,年轻时仅靠收徒弟教书识字维持生计,如今已是太子的老师。我最敬重他这样靠自己努力的人。”张宁道:“原来如此。
杨大人家势单薄又无功名,以如此低的起点进入朝廷辅佐国本。为人有情有义,实乃我等末学后进之楷模。”***“杨大人对罗姑娘爱护有加,却派你来办这件极其危险的事,那吕侍郎定然与令尊关系不错。”
张宁趁机用随意的口气打探一点朝廷里的人脉关系,他对大明朝的认知仅限于记忆里南京街巷那点东西,实在和空白差得不多。顺风传来在前头驾马的罗么娘的声音:“你把家父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每个人都只会帮助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人?
家父和吕侍郎除了公事,私底下素无来往,救他一是为了公正、二是因为吕侍郎是个忠臣好官,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受了不白冤屈,怎么能袖手旁观!
家父派我来没别的原因,能办这事儿又可以信任的人手不多。你以为左谕德多大的权力?差事不过为太子讲经陪着读书而已,一时间哪里去找人呢?”
张宁听罢心道:素无来往,礼部侍郎吕缜的下属于谦为什么能肯定地说“罗么娘是杨大人之女,你可以信任她”?
又说那于谦是礼部主事、犯事的吕缜是礼部侍郎,上下级直属关系,于谦为吕缜忙里忙外可以理解。可杨士奇是东宫官僚,和六部官员在公事上
集不多,又是怎么掺和进来的?
对于他们的关系张宁知之甚少,但仅凭了解到的这点信息都能猜出个大概,偏偏身为杨士奇家的罗么娘一点也不知道,张宁也不知道她是口风紧还是确实太天真。
既然她这么回答,他也就不便多问了。反正现在张宁对处境感受是:满眼
雾,摸着石头过河。
到了下午再次停下来换马换马镫时,张宁警觉地发现草丛里隐约伏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但那人一动也不动,他也就没有吭声只是时刻留意着。
罗么娘取下马镫时发现张宁的目光,便说道:“别瞧了,肯定是死人,饿死的…你看附近的树,树皮都被扒过,这个县不是遭过灾就是官员治理无方。”
张宁经她一提醒,见到果然不少树的下半部都没树皮,他顿时愕然。罗么娘轻松地说道:“你是从来只呆在金陵的风花月雪中,如果常常出去游历,这种状况也就见怪不怪了。”
“但你何必要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张宁皱眉道。罗么娘冷笑道:“你生气了?”张宁的神色恢复如常,不想在此时和她争执这样的事。罗么娘道:“家父言天下未能大治,就是因为有品行又有本事的官吏少,你现在还会说咱们不该舍命营救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吗?”
“人不可能那么简单,不然何来累牍的道德典籍、刑律章法?”张宁忍不住叹了一句。罗么娘拍了拍马背回头道:“上路了。哪来那么多感概,先办好能办的事,管不了的事长吁短叹有何用?”
俩人同骑一马继续赶路,现在张宁的精神压力已降低了不少。果然火云
神的名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是非常有道理的,任周讷那帮人有多少招式,输就输在一个速度,传递信息作出反应总需要个时间吧?
只是身体不怎么好受,感觉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他从来没这么在马背是折腾过,都快整整一天了,加上之前的两晚上没睡好,人是昏昏沉沉疲惫不堪。
估计罗么娘也好不了多少,她还得一直控制马匹,时间又长也
费神,作为一个女孩子能有这么好的体力精力,办事完全不输男人,张宁
佩服她。
周围的房屋草木在风中飞逝,犹如走马观花,又如飞逝的时光,一切恍然若梦。张宁在浅浅的惆怅中又愉快起来,不管怎样这辈子都是赚的,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更看得开。
太阳慢慢下山,夜幕也按时拉开,奔走依旧在持续。困意在疲惫中袭来,可又没法睡着。传说中游牧民族的骑兵可以连续多
行军,睡觉都能在马背上睡,张宁觉得这个传说很不可思议。
他只能这么熬着,意识模糊、精神萎靡。忽然传来了罗么娘的声音:“你的包裹掉了。”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又贴在了她的背上,
在中间的衣服包裹不知去向。光线黯淡,不可能调马回去找一个装脏衣服的包裹,他便“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罗么娘不提醒他还好,一提醒他的神智清晰了一些,注意力立刻又被她的背部触觉吸引了,越是不去想越会浮现在脑海中,内弧型的线条,在髋骨附近忽地攀升,形成极具弹
的翘
…
他甚至立刻就硬了,直接贴在她的
上。他向后挪了挪离开她的后背,不过这样既无法解决问题也无法坚持,一旦松懈下来俩人还得贴一块儿不然他迟早得摔下去。
更要命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活儿在颠簸中不断在罗么娘的
部磨蹭,虽然隔着两人的衣服,但也够得张宁受,脑子中还忍不住幻想。
没一会儿,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腿部肌
绷紧,双手不知怎么忽然伸去抓住了罗么娘的
部,然后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得某个地方一热…“嘶!”马匹鸣叫一声被勒住停下来,张宁的身体也猛地向罗么娘的身上一惯。
她立刻跳下马去,然后一把将张宁拉下来。张宁身上一痛直接摔在驿道上,随即爬起来抬头看时,只见罗么娘一脸气急败坏盯着自己。
他却像木
一样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找个
钻进去。“等这事儿完了,我定亲手宰了你!”罗么娘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都变哽咽了,一开口两行泪就从眼眶里涌出来。张宁愣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个念头男处的身体果然不容易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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