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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竞投的结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万、心奴三十一万,即合共六十万美元的价钱(即港币和人民币约470万,新台币约二千万)同时投得了两个新人女奴的第一晚的服务。

 其实论财力,场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继续竞争下去,可是作为商家他们都会预先定下竞技的底线,而不会无节制地出价下去。但相反,安玉山却是一个“赚钱拼命、花钱也拼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没有儿子女、也几乎没甚么亲戚朋友的他,更格外可以无顾虑地随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于其它投不到的来宾,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价钱向他们提供服务,以作为伊甸三周年的“大酬宾”

 投得了两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的服务一晚,可是大祭司韩彬却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亲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人表演和玩意。

 “难得投得了两个极上级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尽兴,若信得过小弟的话,不如让我也加入来指令她们表演一些更新鲜过瘾的玩意如何?”

 “呵呵,难得老韩有如此雅兴,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顺便偷一下师呢!”安玉山笑道。其实他和大祭司已相识一段日子,大家经常讨论和交流调教心得,当然作为专业调教师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学习的本领,所以安对他也格外客气。

 “十分感谢,另外我还想多介绍一位今晚的特别嘉宾,他也是”调教师协会“的成员…”大祭司身体一侧,让安玉山看到站在他后面的骆生。

 “久仰久仰。”二人互相握手,但当生握着安玉山那芭蕉扇般的巨掌和看着他那天生便残酷、毒的面孔时,心中便不其然产生了一份抗拒感。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安爷也让骆先生能和我一起为阁下献技,因为既然有两个女奴,调教师也最好能合成一对吧!”大祭司提出这一个建议,为的当然是自己的野心。

 他一直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在调教师评级中升级,所欠的只是一个“最出色的女奴”

 如今他心目中的完美奴隶心奴已经完成了,正好借此机会在身为“大调教师”的朋友的骆生面前表现一下,令他在大调教师面前可以美言两句。

 而安玉山也答应了下来,这令今晚将对两个新人女奴作出调教的支配者变成了一个古怪的三人组:残忍嗜狂的大商家、冷酷无情的黑暗调教师和一个一心想救出自己的学生的代课老师。

 地点是在一个装饰成类似中世纪拷问室般的房间中。生残酷的安玉山特别喜爱这一种房间的模样。

 现在他正躺坐在一张为他特制的,比一般单人沙发要更?和更深一倍的黑色皮制沙发上,享受着旁边小桌子上放着的美酒,赤着上半身的安玉山,完全展了身体上那层层迭迭的肥。而大祭司和骆生则坐在另一边的一张普通三人沙发上的两端。

 “女奴到了!”伊甸中大部份调教室都用自动门,唯独这间模拟中世纪的房间则用普通的推门。而现在从被打开的门口,彼得和挪亚分别牵着心奴和小彤缓缓步入房中。

 她俩现在都已下了刚才那残缺不全的校服、完成了梳洗和重新打扮,现在她们都穿上了紧身的皮革制拘束服(小彤的是全黑色,而心奴的则是鲜红色)、穿上和拘束服同样颜色的颈圈和高跟鞋,但脯和下体等重要部位均毫无遮掩,尤其是在房位置开了两个圆的拘束服,因为它刚好紧紧勒住了房的四周,间接令一对子显得格外突出。

 二女的脸上都施加了适量的化妆,例如眼影、粉底和膏等,令她们看起来都比实际的年龄(16岁)要显得更为成一点。

 而在安玉山的“恶趣味”要求下,她们更在脸上戴了一套鼻勾连坩口球的套装,令她们的鼻孔都被勾子拉高成像猪鼻的模样,小咀则被有的圆球(心奴戴的是鲜红色,而小彤戴的则是白色的)撑大成可怜的状况。

 挪亚和彼得带了两个女奴进来后便先行退下,然后安玉山便开口叫两个“战利品”向他爬过去。

 “我便是用六十万美元投得你们的主人,你们今晚要好好服侍我,明白吧!”

 “喔…”被封着口而说不出话的女奴,连忙大力点着头。虽然已在伊甸受训了一段时,但今晚是她们首次以“奴隶商品”身份去向客人提供服务,所以都不觉得有点儿心情紧张。

 两人爬到安玉山坐着的位置面前,并排着四脚站立和抬起了脸。

 安玉山近距离地欣赏两个少女奴隶,深刻地体会到她们的美丽动人。尤其本来是充满少女气息的清纯脸貌,那娇小可爱的鼻孔却被鼻勾扯成高高的椭圆形,若靠近看的话相信轻易便可以看清楚鼻腔内的形态和细吧。而鼻勾也间接令鼻梁也皱了起来,加上强力扯着感的鼻腔的痛苦,令二人眼眶中都水莹莹的,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而少女们那张令任何男人都想吻一下的可爱小咀都含住了高尔夫球般大的坩口球,令到口腔前端产生的唾不能下喉咙,因而积聚了在球儿和双的隙间,开始聚成了一些透明的泡沬,若非她们尽量把头抬起相信那些涎沬已要从口中出来了。

 “今晚为了更增趣味,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一调教师加入献艺,这位大祭司相信你们都已很识了,至于另一位,则是调教师骆生先生。”二人这时才见到骆生的存在,脸上都同时出现了讶异的神情,尤其小彤的惊异神情更大,生暗想幸好她们被封住了口,否则很可能会叫了出来而令大祭司发觉他便是曾打晕了自己的那个老师吧!

 可是心奴面上的讶异神色却一闪即逝,立刻回复一脸淡然的回望向安玉山,那种冷淡不又再令生一阵心痛。

 安玉山一手一个的,肆意抚摸着两头少女牝犬的房,比较着互相的质感。

 “唔…心奴的比较有份量和弹,起来很…而小彤的虽然小了一点,但质好像小孩子般幼,像很易便会弄碎,真是各有特色呢!”说着,巨型的肥掌更出力地又又?,把少女可怜的酥弄成各种形状,而小彤也痛得不住呻了一声。

 “…老韩,今晚我们首先玩甚么好?”

 “呵呵,难得有两个女奴在,不如玩一玩这个如何?”大祭司从旁边放满了调教具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又长又、形状微弯的而两端都塑造成男人具模样的全黑具。

 “是双头假具吗?呵呵,便用来看看吧!”大祭司先命两个女奴背对背的伏着,再把双头具放到她们的中央处适当的高度,然后命令她们二人缓缓的向后退。

 “喔!…”

 “呜咕!…”互相靠近到某程度后,假具的头部份便开始侵入了二女的裂之内,令她们不发出了一声低

 那支双头具是从欧洲输入,尺码上也是为欧洲的成女人而设计,而用在两个东方的16岁小妮子身上,可完全大得不成比例,故此纵已久经调教的她俩,都不满脸凄苦的神色。随着子继续深入体内,二人都开始痛苦地呻和扭动娇躯,同时小咀也一张一合地想求饶,但却甚么话也说不出,而只是造成一条透明的口涎从下边溢出,令下颚也濡了起来。

 “好,停!”大祭司再度下令,两女才松了一口气的停止互相靠近,而现在两人的部还相距约六公分。

 “怎么这样快叫停?我看还可以再进入多一点呢!”安玉山微带不满地道。

 “呵呵,当然可以,但我想若由她们自己自动自觉地去做,那才可显出她们的奴呢!”大祭司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转头在两个女奴的前方约半米外用白色粉笔划了一条水平线。

 “喂,你们再互相向后退,用力把对方迫向后边,看谁人先把对手迫到对方前面的白线便算胜出!…输了的一方,便由客人决定作出甚么惩罚吧!”

 “原来如此…我的责罚可是很残酷的哦,所以你们一定要尽力啊!”安玉山冰冷的眼中出了凌厉的凶光,叫任何人看了也会不寒而栗,而且绝不怀疑他会说得出做得到,一定会对落败者作出极为残忍的惩罚。

 但可怜两个女奴却没半点异议的余地,眼中的不安神色也更为浓烈。

 “好…预备…开始!”大祭司一声令下,小彤立刻感到后方传来一阵猛烈的迫力,心奴毫不犹豫地向后猛退,令双头假具又再向双方体内推进多一公分!

 “咿咕!”小彤立时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向前稍为移动,为求能舒减巨道造成的压力。

 可是,她随即惊觉白线已近在眼前,当下立刻急“煞车”停下来,因为若果真的输了的话,天知道那满脸毒的安爷会如何处罚自己!

 但因为心奴仍在继续后退,故此在小彤站立不动下,子只有继续向器深处推进,终于“滋”的一声头猛地顶到道的尽头!像爆烈般的冲击,令小彤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退去!

 “喔喔!…”

 “呜咕!…”但因为是双头蛇,故此痛苦也是双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实也同样受到的冲击压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来,更继续在向后退,直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你来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恨我吗?)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这残酷的角力玩意的行为,不单是小彤感到惊讶,生同样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想嬴得这竞赛以求取悦大祭师?

 设计出这场玩意的大祭司的心思也算歹毒,此刻两个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为了避免受罚而像两头没理性的雌兽般在互相残杀。

 但由于子已入到尽头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单纯的角力。少女们要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头顶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只弄至两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咀也像离水的活鱼般一开一合的大力着气,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丝又一丝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单纯的力的较量之下,较纤弱的小彤自然敌不过心奴。终于,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动,而胜负亦很快便有所分晓。

 “碰到白线了,胜利的是--心奴!”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决,小彤立时脸如纸白,等待由安玉山执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么来惩治你好呢?”安玉山在满脸笑下,移动着巨大的身形走向旁边一副放鞭子的架。架上自然放满各式各样种类的鞭,有较常见的,有较特别的,甚至有些能放出电力的电鞭。

 “呵呵,这一条鞭似乎会很有趣…”

 “安爷真识货,这支”满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这间房中才有呢!”小彤一见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时吓得面如土色。

 只见那是一条类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别处便在于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较幼窄和质地较硬,而且在每一条尾的未端都连着了一粒比波子大一点的球,每颗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这些球便活像一个个小形流星锤般,令这支“满天星”成为一条充满杀伤力的中世纪刑具!

 “呜…格格…”看着这支可怕的刑具,小彤已经吓得甚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俯伏着等待行刑的身体在不住惊慌颤抖,两排牙齿也抖动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响,而圆睁的瞳孔中更满载着惊恐和求饶的神情。

 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受惊小兔般望着你,相信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立刻心软下来吧。但一向以待女人、听取她们的惨叫来取乐的安玉山,却仍不为所动地举起了鞭。

 “认罪的说话呢?”

 “奴…奴隶小彤在…比、比赛中…落败了,十、十分抱歉,请、请主人…赐鞭…”

 “好!”伏…啪嚓!“呀咿!”一阵可怕的破空之声后,一束的“流星锤”便直击在小彤的玉背上,强裂的痛楚立刻令整个背部火烧起来,令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现了一粒粒通红的痕迹,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肤更立刻破损血!

 “没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来!”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颤巍巍地爬起来,同时随即抬头面向安玉山在不断摇着头,像只小狗般在摇尾乞怜。

 “再来!”伏…啪嚓!“呜?!”伏…啪嚓!“哇呀呀!”连续两鞭再击在同一位置上,立时血花四溅,而满天星上的花儿也染成了红色。

 再没哼多一句,刚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而本来幼滑无瑕的玉背,也成了血模糊的惨状。

 “真是没用的奴隶,嘿嘿…”安玉山咀中虽然在骂着,实则神情看来却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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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刚才的道角力赛进行中和后来小彤受刑时,骆生都特别在留心着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

 她完全没羞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的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后,安玉山的嗜情绪更到达最高点,只见他移动着巨大的身躯上前,用肥大的咀巴吻着、着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模糊的背脊。

 “喔喔…”伤口被刺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声中醒转过来。背脊一阵阵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庞更是白得惊人,面容扭曲着活像大病了一场般。

 “好味…嘿嘿,接下来又玩甚么好呢?”

 “呵呵…”大祭司笑着说:“接下来我想请你坐一下马车,安爷!”

 “马车?…”安玉山和骆生同时不解地道。

 大祭司从调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坚固的铁板车,然后请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道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车的“牝马”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道,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门内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还把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炼,而?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腿双‬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

 最后,用一条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咀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

 “呜!…”二人同时开始提步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门内的子便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了一声!

 “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门、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

 啪!啪!“呜咕!”

 “呜呀!”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滑的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她们死命忍耐着门和直肠像要被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

 “动、动了!”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

 “真的动了!”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

 啪!啪!“呜喔!”

 “咿呜!”皮鞭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腿双‬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在他眼前,由门、会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硬的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花菊‬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便像咀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往地上。小彤的部呈粉红色、幼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部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大祭司转头向生道。

 “的确…很厉害…”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两对往下垂的美随着爬行的动作而人地摆动着,铺上一层晶萤汗珠的肌肤散发着醉人吸引力,而封着口的圆球便有如是马的辕辔铁般,充满异样的味道,凄楚的息和呻不断从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积聚的唾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般,不断从上下边和下颚分成了三条弦线般淌下,在爬过的地上下了几行透明的黏轨迹。

 如此世间少见的荒玩意,也难怪生的惊呆,同时大祭司也心中大乐,因为他之所以在生面前进行这一连串调教,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要令生领略到自己在调教方面的创造力和成就。

 创造力方面,牝兽角力和奴隶马车已足以显;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话题女英雄转化为世上最服从的、最沉奴隶,可说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此刻其实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看着本来自己非常欣赏的模范女生变成一匹不断在一边用拉着车一边着口水的被兽,对他而言肯定不会是愉快的事。

 “停!”马车快要到达房门,这时车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绳,把两匹牝马拉得整个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来。

 “很好,转弯吧!”啪!啪!命令辅以鞭打后,小彤和心奴再次开始拉动马车,而且缓缓转向。

 奴隶马车玩意持续了三个圈后安玉山才感到尽兴而停止。而如此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之后,就是运动健将的心奴也不吁吁,大力的息透过坩口球的小发出而形成“丝…丝…”的声响,每个球上的都泛着泡沫。

 而较体弱的小彤则更加立刻“噗”地倒卧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再也站不起来。

 “嘿,真是没用的家伙!”安玉山下车后,抬起脚残忍地在小彤的粉上踩了一脚,但小彤只是悲鸣了一声后,仍是像一堆软团般动也不动。

 “还是心奴有用多了!”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猪脚,心奴立刻“识趣”地伸出舌头着和用樱红的小咀啜着他那污秽而臭味熏天的脚趾,令安玉山大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韩,这头雌犬你真的养得不错。”

 “过奖了…”大祭司带着自豪地说。

 “是呢,这位骆先生好像也是调教师吧,今晚如此高兴,而且难得有两匹这样高质的女奴,何不你也来表演一下,让我们更加尽兴?”安玉山转头对生说。

 “我本领实在有限,还是留给主人家表演吧…”

 “骆先生太谦了,那位大调教师康先生在信中可对你赞赏有加呢!难道你吝啬于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吗?”大祭司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向生作出摧迫,实则在那位先生夸奖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级调教师的实力后,已令大祭司心中兴起了竞争之心,想和他比较一下和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层楼的条件。

 “…既然这样,我便唯有献丑了!”生无奈地道。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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