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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可是,在骆生开始了他的调教表演后,大祭司却大为失望。虽然仍在礼貌地鼓掌,但脸上的勉强表情却几乎完全掩饰不住。

 不,并不是说生在技术方面有甚么大问题,他以极之纯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绳捆绑,他的甲缚诠释得非常好,把心奴本来已是上佳的身裁显得更为突出,一双碗型的房坚地屹立,上面挂满了晶萤的汗珠,更令它显得格外娇美。

 “怎样,会痛吗?”生一边捆缚,一边温柔地问着身边的奴隶,心奴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任何示意。

 接下来,生便把两个少女接连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字开脚吊法,这种吊法正好适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感。在双脚张开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两腿间滴着水的粉红色丘彻底曝在众人眼前的水平位置。纵已经过了不知多少调教,但如此不设防地公开自己身体最私秘的地方,而且还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吊在半空,始终仍是令天害羞的小彤感到难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吗,这里有很多…”大祭司建议道,可是生却摇了摇手,只是选了一支中等幼的电动假具,入并固定在小彤道之内,再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呜!…”幼度刚好配合着小彤的,而靡的振动,加上开脚吊在半空的羞和不安定感作为调味料,令小彤迅即产生了甘美的快

 “舒服吗?”生微笑地问,同时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调教师大人!”随着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后,小彤用舌头濡的咀,以带着害羞和媚态的语气回答。

 生微笑着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咀内。“始终还是这打扮最适合你,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猪般可爱呢!”生的说话令小彤脸色一红。然后他走又到另一边,用另一种姿势捆绑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态面孔向下,然后用四条绳段,一条绑住她束起的马尾、一条较的连接着把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段、最后两条则绑住她一双小腿,然后四条绳段合一后再经过天井的滑轮,把她吊成头、脚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状态。(注:海老即文中的“虾”)这个吊法加上甲缚后更为突显她的脯,女的曲线美也尽情地发挥。然后生同样把另一支电动假入她的器之内,单手控制着具的,另一只手着她的房,把那向下突的成各种挑逗的形状。

 “呜咿…”

 “感觉好吗?”生一边软语问着,一边温柔地吻着心奴的脸、发边、耳朵、颈项一带。封着口的心奴虽然未能回答,但那如雾般的眼神、烫红的脸颊、炙热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经回答了生的问题,肯定着那愉悦的感觉。

 相比起伊甸的调教师们高、暴的手段,生的‮情调‬手法无疑是温柔得多,但这也带给心奴一种特别的新鲜感;只见她很快便香汗淋漓、双颊火烫如,呼吸声越来越响,和饿犬会自然伸出舌头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从被坩口球封着的口中不断溢出带黏的唾,从上、下边和圆球中央的孔分成三线垂落地面。

 任何调教师梦昧以求的绝美少女的体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赏玩,但生心中可一点也不愉快,尤其当察觉到本来如此纯洁和讨厌变态行为的少女,此刻却在他的施责下很轻易便媚态毕,他的手和放到她身上那处,那处便产生兴奋的痉挛和抖震,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手段,令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碰一碰也会发情的超人偶,一想到这一点,便令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刚才所言,生在技术上绝对没问题,捆绑技术非常到家,对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选出分别适合于她们的捆缚法,纯的技巧也很快便令她们踏上高峰,但是…

 太平淡了。大祭司不心中纳闷,他一直作为调教师的宗旨是“残酷和华丽”以残的手段、华丽而有创意的玩意来令客人们的官能得到最大的足,奴隶的死活绝对不是他在意的事。虽然现在两个女奴也像颇为享受的样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级调教师的水平,难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刚好便在此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

 “喂?对,我是伊甸大祭司,请问你是…”大祭司的脸突然亮起来。“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是的,骆先生在我这处,你想找他吗?…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办公室再和先生详谈…”大祭司转头向安玉山道:“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

 “没关系,我会自己招乎自己的了。”安玉山笑着扬了扬手。

 大祭司神色兴奋地拿着电话离开了调教室,而生则心中暗笑,知道那通电话其实是“那位先生”打来,为的是暂时支开大祭司。

 在大祭司走后,生便再站到两个女奴中间,装作有点手忙脚地道:“喔…要一个人同时调教两个女奴还真有点难…安先生,请问你有兴趣来亲自试试其中一件货品吗?”

 “呵呵,当然好!看了你们的调教实在令人心也了,真的很想亲手品尝这两件上等货呢!”安玉山站起身,缓缓步向小彤的所在。小彤望着他巨无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怜的样貌更增添几分惊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口水。

 “呵呵…”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头便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猪鼻般模样的鼻孔!

 “喔喔…”又又热的舌头,散发着难嗅的气味,像一只软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围去,令小彤浑身不自然地颤抖起来,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发强烈。

 “不知羞的家伙,看这是甚么?”安玉山伸出手指,轻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来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问道。因为被坩口球封住了咀而不能把口水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不断泛滥溢出,沿下颚滴落双峰间,得她的前已经彷如泽国一样,白哲的肌肤上淋淋的像涂上了一层胶水般。

 “答不出来吗?让我帮你一下!”安玉山笑着伸手往小彤头后解开了皮扣,然后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缓缓拉出她的小咀外;因为那球儿已被她含住了超过一小时以上,所以球内的空间已完全被唾积聚,他把球儿稍一转动,几条涎立刻由球上的几个孔同时出来。

 另外,小彤的小咀两边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带长时间束缚下的痕迹,而一条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桥般连接着她濡的下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安玉山一边着球儿上残留的涎,一边欣赏着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对于喜爱“ballgag”的人来说,解下球儿的一瞬往往才是最人的时刻。

 可是,安玉山那本是兴奋满脸的表情却突然僵硬下来,然后更整个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后面的是骆生,只见他手上赫然拿着一把圆柱形,前端分成两只角般形状的东西。

 那是一只电击器,发出的电足以把牛也电晕。

 然后,生迅即争取时间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来,同时对她们说:“我和你俩一起走!”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后退了两步,然后颤声道:“不…老师…我不能走…”

 “不能走?为甚么?你不用怕的,我们只要逃出去便会安全的了,他们奈你不何的!”小彤稍为一顿,然后以细微但坚定的声音道:“…还是不行,那是我的命运,命中早已注定我离不开伊甸的掌心…”小彤那近乎玄妙的说话令生大是疑惑,甚么命中注定,简直不着边际之极!为甚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于是,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然后对她说:“心怡,我们一起走…我们两个抱也要把邝蕙彤一起带走!”

 “对不起,我不能执行这个指示,调教师大人。”心奴的说话令生心中的寒意更盛,当下立刻以非常诚恳的语气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时大意中伏,令你被伊甸的人掳去,我一直也在内疚…但今次我们一定会逃走成功的,不要放弃啊,心怡!”生激动的表情和呼唤,却只换来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终生奴隶,你要走的话请自便,但请不要妨碍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这样,心怡!”

 “心怡?她是谁?”

 “…”在计划这个营救行动时生曾经设想过几个将会遇到的难关,可是他却想也未想过会发生眼前的难题:他想救的两个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时之间令生完全呆了下来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难道竟要自己一个人像傻子般一事无成地离开伊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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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怡…”

 “骆先生,我已经说过,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要走的话请你自便。”伊甸的调教拷问室之中,骆生偷袭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晕了,可是当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连拒绝了他的好意。

 “…”心奴的说话表情便有如坚冰一般,令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要用强带走她吗?但那样的话将会令事情更加困难,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样了,骆先生,是要走吗?还是留下继续做你刚才一直在做的事?”心奴咄咄人地道。

 生直视着心奴双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视着他。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灵动刚强的眼眸,现在看起来却显得一片混浊。

 “…我决定留下,我们继续吧!”心奴的眼神立刻掠过一丝不屑,像是在说:看,我早知你和他们根本便是一样的!

 下了墨镜,然后再度拿起了麻绳。

 顶级调教师独有的一双灵活的手便和一的钢琴家、画家或魔术师无异,而看过他的捆绑技术,才明白为甚么紧缚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认为是一种艺术。麻绳在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来般,以恰到好处的位置和松紧度不断绕在心奴身上。

 心奴双手两掌相抵而指尖向上的被绑在身后,两只房被麻绳一上一下绕过,再在中间束缚成十字型,活像两个被分成四份的大;右腿则在腿弯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绳吊起,令单脚站立的她整个部轮廊自然地完全外和呈半开状态。而生一边绑,一边也不断在柔声询问着:“会痛吗?觉得绑得太紧吗?”生那真挚的关心说话令心奴有点讶异,因为调教师竟会如此关心女奴的感受对她来说实在是很新鲜的事。过了两秒她才回复冷漠地道:“来吧,便随你喜爱去干,我们伊甸的奴隶无论怎样的施也可以承受!”生再没有说甚么。欣赏着眼前被紧缚的美少女,实在令人心邝神怡,而有这个感觉的并不只是生,甚至连在旁边看着的蕙彤竟也看得有点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在心中赞叹着。心奴拥有着美丽和野的面孔,而身体既有着16岁少女的娇人,同时在经过这几星期的调教后,她的体的曲线和成程度竟然比以前‮女处‬时代时又跨进了一大步。

 再加上生的绳缚,更加突出着她女的体态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迹,曾受过如此多恶毒摧残的身体,竟然仍能散发出那种出类拔萃的美态。

 “好美啊,心怡。”生开口赞道。

 “的确是…”蕙彤也在认同着道。

 “…别废话了,快选好你要用的器具便开始吧!”心奴冷冷地回应道。本来,女奴是不可能以这样无礼的语气向调教师说话的,可能心奴的“人格”在不自觉间对温柔的生产生了抗拒吧。

 生环视了这间房间一遍,装饰成中世纪拷问室模样的房内,摆放了几乎上百种用来待女人,能令人死去活来的器具,有各式各种的鞭、蜡烛、、大头针、针板、铁钉、铁夹、烙铁、电等,不能尽录。一般人造梦也不会想到世上竟然真的存在着这种只要有钱,便可以用这些可怕刑具来责奴隶的地方。

 可是,生却并没有拿起任何一件刑具,而只是用手轻轻的开始爱抚眼前那被束缚着的女体。

 他手上的力度既不太重但又不太轻,恰到好处的就如按摩一般,令心奴身体上被抚摸过的部位都说不出的舒和受用。

 生更从绕过她前的绳段中央再接上另一段绳,然后再向下绕过她的间,再延到后方接上了后面绑住双手手掌的绳段。

 接好了后,他再度开始抚摸心奴的酥,享受着一对玉人的幼和触感。

 “呀…喔…”生的手所用的力度并不大,和伊甸调教师们相比绝对有一段距离,但心奴不知为甚么就是觉得那双手格外能够产生一种特别的热力,那阵热力令她的脯也像溶化了般,令她不其然响起了陶醉的呻

 “喔?…啊呜…嗄嗄…喔喔…”身体上开始产生兴奋的感觉,而令她全身也自然反应地微微扭动,绑在后面的手掌一动,立刻便扯动了刚才通过下然后绑在手上的绳段,绳段在淌开的部间移动,产生了如像股绳般的作用,心奴在部、私处同时受到刺下,畅快的感觉更为强烈。

 便如刚才在大祭司前的调教表演时一样,生所用的器具和玩意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紧缚、股绳,但是调教术不是取决于繁复,所谓山不在高,有龙则灵。就是最简单的玩意,在妙绝毫颠的运用下,已足以挑引起对方最高的反应。

 骆生的双手是如此的灵巧、所用的力度是如此恰当,心奴身上的所有绳段都像突然“活”了起来一样开始同时刺她的中枢,令她整个人也进入快的旋涡。

 “呀…呀…喔喔…我的身体…好怪…”而且和大祭司给予的那种暴和一接一的快不同,生所给予的快则是较平复,但绵延不断和令身体更易于接受。

 (是时候了“逆调教”…)生心中暗想。曾经听那位先生说道,他曾用逆向调教的手段将一个被调教过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身份,变成了连说话功能也几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隶从永远报废的边缘救了回来。生那时并没有向那位先生询问详情,但今次,在甚么计划、步骤也不明的情形下,生决定尽力一试,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灵魂。

 他的SM手段,对比大祭司他们来说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类型,而他便打算用这种对心奴来说完全陌生的调教类型给予她刺,希望重新唤醒她的另一个人格。

 “喔…”生的手,继续歇尽所能地令心奴受折磨的身体感觉到舒畅、柔和的快美感觉。生的吻更开始像春日的微雨般洒在心奴的脸上:眼盖、额头、耳垂、鼻梁、脸颊、樱,每一处都感受到雨的滋润。他吻得很温柔,但是充满了热力,把心奴脸上的坚冰渐渐溶化下来。

 心奴脸上的表情改变了,由冰冷无情,变成惘恍惚。

 “我爱你,由上次的反击和逃亡行动开始,我便已经爱上了你…”生一边吻一边坦然地道。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逆调教”而说,但其实他心中却也比谁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认的真心。

 “甚么是爱?”心奴仍是一脸惘地道。

 “用你的心去感受吧,你一定可以感觉到的。”

 “甚么是心?”

 “心,就是灵魂…试回想一下,为甚么你会叫做心奴?心奴这个名字中的”心“字是甚么意思?”心奴…心灵的奴隶…

 生的吻,仍然继续不停地倾注在心奴的脸上和身体上。好温柔、好舒服…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过抱过的身体,为甚么竟从来没有像今次的感觉那么舒服?

 心奴张开眼,和生的眼神相接触。

 “为甚么…作为SM调教师的你,眼神竟会这样温柔?”大祭司、挪亚、彼得…之前所有遇上过的调教师,眼神都无一例外地既残酷又霸道,但骆生却完全相反。

 “为甚么呢…我的朋友说过,SM也是人类爱情的一种表现方式,而没有”爱“的SM,一定不能带来最高的灵…”生缓缓地道。

 爱…虽然不明白这个字的意思,但怎么我一听到这个字,口便恍惚立刻热暖起来?

 现在我感觉到的便是爱吗?现在我的心感觉到的便是爱吗?

 心奴再望向生,现在他的眼神更温柔了,这种眼神,在她的记忆深处也彷佛曾经见过。究竟是在甚么时候曾见过?为甚么我会想不起来?

 “…你是令我骄傲的孩子,我最疼爱的宝贝…”那是?那双眼是?…是我最爱的人,他是谁?他是谁?…

 “我为你而骄傲…心怡,我的女儿。”

 “爹!”对了!不是应该至死也不会忘记的吗?自己怎会竟然忘记了,那最疼爱自己的人的眼神?

 幸亏有他,骆生,我才记起了…因为他的眼神便和爹一样,同样的温柔、关怀、同样的充满了爱。

 可是…

 可是,他会是骗我的吗?心奴毕竟已经承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出卖了。除了蕙彤外,连亲弟小宇都可以出卖自己,说过甚么山盟海誓的志宏都轻易地抛弃了自己,那这个和自己并非深的老师还真的可信吗?相信他,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伤害?会否只是带来另一次的出卖?甚么人也不相信,那便至少不会再被人出卖。

 心奴的心,依然在封闭着。

 而且,在“心奴”的“人格”中,占有非常大的部份是对身为“主人”的大祭司的服从和奴。大祭司是完全支配心奴的生命和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唯一的效忠和服从对像便只有大祭司一个人,这对经过了体和心灵的彻底改造后的心奴来说,恍如是一条上天定立的金科玉律。

 她一旦对生的爱产生了怀疑,黑暗的奴和负面感情便立刻向她作出反扑,再次把她占领。

 本来回复了少许灵光的双眼,立刻又再次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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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粹女子中学。下午五时。

 李华玲因为今天有课外活动,所以直到太阳开始向西沉才预备要离开学校。

 由于时间已不早,平沸腾渲闹的校园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冷清,伴随着初秋的凉风,更易令人产生萧索寂寥的感觉。

 “小玲,回家了吗?不如一起走吧!告诉你哦,今天阿清她又干了一件很好笑的胡涂事呢…”(心怡!?)华玲猛地转头,彷佛看到那个乐天、热情而真挚的校园偶像正在对着自己佻皮地微笑着说。可是,她眼再看清楚,前面又那有半个人影?

 华玲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经过了操场,看到那里正有一群田径队的队员仍在努力地练习着。

 “放了学还要练习,真是累死人哦…不过没办法,很快便有学界比赛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输!我最讨厌便是落败的了!”彷佛又再听到心怡那坚强和好胜的声音。彷佛看到那健美秀丽的运动服美少女正在以最优美活泼的姿势在疾跑着…

 可是,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抹一抹眼睛之后,眼前的美少女立刻消失如烟,而耳边的说话声也消散无痕。校园,仍然是那么平静。静得令人感到孤寂。

 这一星期以来,华玲和其它同学都如常地继续过着她们寻常的学校生活,再没有人提起过班房中那张丢空了的座位的事,那个消失了的女生,彷佛像是从来便没有存在过…

 但是,华玲自己很清楚,有一股非常浓烈的怀念,每每在感到寂寞时便猛地涌上她心头。她肯定其它同学的心中也是这样想。

 (心怡…你究竟在那里?你已经转去了另一间学校了吗?你最近过得好吗?…)

 华玲对心怡既爱过、又恨过,但到了冷静下来后,一切狂热的爱和炽烈的恨都已经随时转淡。而唯一没有淡,反而一比一增强的,是对往日那完美的偶像和领袖学生的怀念。

 (…你回来的话,我甚么也会原谅你…很想再见到你,很想再做你的同学啊!)

 晚上九时,海旁的散步道。

 麦志宏倚着栏干,眺望着这个城市那举世闻名的夜景。可是,其实他的心却完全没有放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现在整个脑海中也完全被一个人的面貌所占据。

 这里是志宏和心怡齐齐献出两人的初吻的地方。月满抱佳人,一吻定情深。那一晚的月亮也是和今晚一样圆,而现在夜风轻吹,志宏彷佛仍然嗅到微风中带着伊人的发香,耳边彷佛仍听到她那银铃般清脆的声音。

 可是--景物依旧,伊人却已不在。

 “心怡…你究竟在哪里?我好想你哦…”志宏被挂念和悔恨占领着心窝,他痛恨自己的冲动,上次在莫振宇告诉自己心怡的“真面目”后,完全不留余地的拂袖而去。但是冷静下来一想,疑点似乎是太多了,不说心怡曾捣破集团,又怎会是娃,就是振宇带来的照片也是来历不明,难道他会在姊姊正和其它人时去近距离拍下她的照片吗?

 而且在别离之后这个多星期,他才发觉心怡仍在他心中占有不可抹杀的地位,可是到了想挽回却已经太迟了,自从那晚之后心怡一家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深深自责着: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心怡是如此好的女孩,自己却对她如此没有信心,如此冲动和不理智的他,实在已经再没有得到心怡的资格。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祷,希望心怡过着好的日子,希望心怡能找到真正配得上她的另一半,而那个人能够令心怡感到幸福。

 至于自已的这份情,便让它封印在心中,成为一段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的回忆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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