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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妻管严”
   晚上无聊,上网浏览新闻,正兴趣盎然,子下班回家,说是要听音乐,我只好泱泱离开电脑。打开电视,天津台正专访相声演员马志民,幽默大师说到惧内话题时,解释原因为因爱生疼,因疼生娇,因娇生怕。我听后哈哈一乐,觉得解释得有趣。想到自己也有管严的嫌疑,便有些默然。

 其实,怕老婆早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丑事了,男人不怕女人,岂不是红野人?有这样一个笑话,说是有一个县官上任,听说辖下的男人都是管严,很是奇怪,升堂时,便命差役去县衙外面,随便抓几个过往的男人。县太爷道:“你们没有犯罪,不要害怕。听说县里的男人都是管严,是吗?”男人都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县太爷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全都站起来,是管严的,都站到我的左边,不是管严的,就站到右边。”只听呼啦一声,人们陆续挤到左边去了,只有一个站在右边。县太爷一看,乐了,于是问他:“方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你站在右边,一定不是管严啰?”“不!不!不!草民出门的时候,老婆告诉我说,别往人多的地方跑。”可见管严的流行由来已久。

 就字面理解,也能看出点端倪:繁体的“婦”字,女子旁加个“帚”那是旧时女子,也就是洒扫庭院什么的,简化后的“妇”字,女子旁加个倒了的“山”字。女人一发怒,山也能推倒,何况男人?

 怕老婆是必然的结果,原因却可以有很多种。男人于千万人之中遇见自己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碰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然后牵手走进婚姻殿堂,在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日子里,男人将子顶在头上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味地柔情意倾心相爱,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为奴为仆,心甘情愿,那不是怕,而是因爱主动将自己置于“怕”的地位;女人太美丽,让伴自己眠的拙夫没有了自信,平添了醋意“宠”就变成了“怕”;女人聪颖智慧,有襟,能承担,男人的“怕”其实是一种敬服;女人如烈火又强壮如孙二娘,男人的“怕”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凡此种种,都是管严的病因,所以男人尽管是老虎,女人还是做了武松。

 婚后的男人在子面前,更多时候象个娇纵的孩子,自控能力往往很差,必须有女人管着。在相爱的前提下,男人愿意接受女人定下的所有规则,他们乐在其中,乐意看到爱的女人因此而更幸福。愿意被“严管”的男人,都是不太愿意惹麻烦的,他们习惯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生活准则,通常不会去认真计较,既然都是一家人,谁拿主意还不是一样?其实这是男人的智慧,主动做管严男人,任何事情都不用过多心——既然两个人同时心必然会有矛盾,何不放权给子,做个快乐的甩手掌柜?

 人类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管严家庭结构稳定,气氛平和愉悦。精明能干的子在家包揽一切,男人们免去了做家务的烦恼,转而专心于自己的事业,往往事业有成。男人性格中的懒惰、粗心,往往被改造成勤奋、细心;而抽烟、酗酒的习惯也是难觅踪影;尤其是男人血里的喜好刺、好冒险、见异思迁的生物本更是难以得逞。管严男人享受着从一而终的婚姻,美滋滋地过着幸福生活。美国社会学家洛克说过,与婚姻幸福呈正比的相关条件之一是,子有效管理家庭,丈夫对子的管理做充分的肯定。

 管严男人也不是那么好做,有一些准则是必须遵循的,比较流行的说法是男人的“三从四得”即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逛街要随从,太太做错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花钱要舍得,太太打骂要忍得。

 按照这些标准,有好事者对各大城市的男人进行了评比,荣获惧内第一名的是上海,上榜理由是,这个城市的男人给人的印象是柔,他们比爱自己更爱娇,令上海女人成为全球最令人羡慕的女人。第二名是成都,据说成都男人在自行车的右侧加上一个轮椅,俗称“偏三轮”昵称“粑耳朵”目的是为了让老婆坐得更舒服。最具幽默和自嘲精神的成都男人后来就把“粑耳朵”献给那些惧内男人,男人的耳朵是粑的,女人说什么是什么,一旦不听话,耳朵就会被拧粑。第三名是武汉。武汉女人出名的干净俐落,她们不比上海女人的温柔一刀,也不比成都女人的娇嗔麻辣,让同样厉害的武汉男人只好甘拜下风。

 也有不服子管教的混账男人,比如《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冯远征扮演的那位,严重的心理变态,居然对子使用家庭暴力,为天下男女所不齿,不能算作男人,只能叫他禽兽。

 这么杂乱地想着,泡好一杯老婆爱喝的绿茶,巴巴地送到书房:

 “老婆大人,您听音乐累吗?请喝茶…”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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