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我进的这家公司不大,也就三十几个人。经理是个胖子,但因为长得⾼大,所以并不显得怎样胖。胖人一般都随和,好脾气,但我们经理却严肃的样子。不过,对我还不错,把我安排在有三位女士的科室。我就喜
和女人在一起,如果没有女人,那这份工作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后来我知道这个科室还有一个男同事,但我来时,他恰好出差。三位女同事都比我年龄大,不过也大不了几岁,作为女人还很能引起我的趣兴。反正我也不想娶她们,年龄大点也不算什么,只要⾝体是女人的⾝体就够了。不过女同事们对我的态度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友好。我希望她们三个一起对我投怀送抱,暗送秋波,可她们却把我孤立在她们的小团体之外。她们一起说笑,私语,完全忽略我的存在,有时无意中说了一句不应被陌生男士听到的话,才会记起我在场,瞟上我一眼。我也就装做没有听她们说话的样子。男女相对的三比一的局面持续着,我甚至失去了对她们的
望和趣兴,觉得和女人做同事简直是受罪。不过这种局面并没持续太久,不然我也许会想着离开这家公司。
星期一的上午,经理吩咐我去接待一位客户,让我把手头急需处理的工作
给同事小赵,也就是我三位同事中最瘦的那位。于是,我们有了说几句话的机会。小赵还是个待嫁的姑娘,头发略稀,染成了⻩⾊,
脯像所有瘦人那样并不十分丰満,但眼睛很大,像一辆小型轿车的两盏车前灯,占据了整个脸的很大一部分。⽪肤很⽩,但不是那种很健康的⽩,我甚至怀疑她患有某种隐
的疾病。不然,何以会这样瘦,这样⽩。我对她
代了一下未完的工作,她用心地听着,很认真的样子。
代完之后,我说:“你也不用太着忙”她略点了点头。在她转⾝离开时,我说:“你平时⾝体是不是不大好?”她转回头,看了我一眼,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反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说:“我看见你这么瘦,又这么⽩。”她的眼里有了一丝笑意,问我:“难道一个女孩子瘦点,⽩点是缺点吗?你可能认为我这么瘦是节食造成的。其实不是,我天生就这么瘦,而且我⾝体很好,连感冒都不得。”我笑了,说:“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她仰脸看着我,说:“有个理由吗?”我说:“当然有,你替我做事了。”她说:“这个理由不错,可我今晚没空,改天吧”
可我到了晚上,我还是把她请了出来。我知道她所谓的没空只是为了表示一下矜持,当我第二次请她时,她只略拒绝了一下,就同意了。
我们约在一家不大的餐厅见面,虽然我们是第一次约会,但我心里已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把她拿下,对女人我不喜
拖拉。
小赵比约会的时间整整晚来了一个小时,当我懊恼的要离开时,她才别别扭扭的来了。坐下时,很不自然,说自己真的不想来了,但又答应了我,怕我失望,因为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同事,大家见面会觉得很尴尬。她是因为和我是同事才来的,没有别的想法。我明⽩我今晚的计划完全落空了,很懊恼。但同时对她⾝体的望渴也更強烈了。我甚至想把她灌醉,然后把她弄到住处,再占有她。但她十分警觉,滴酒未沾,只略吃了几口菜,就提出告辞。我要送她,她也不肯,自己打了一辆车走了。
我走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让夜的微凉冷却我发热的⾝体,我甚至想找一个
来发怈一下。但一想到小赵那大的眼睛和⽩的面庞,又打消了念头。我想我是爱上了她,因为她很谨慎的赴约,又很坚决的离去。如果我今晚如愿以偿的占有了她,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对她产生这种情感。
经理把我叫去训斥了一顿,不是因为我没有把事情做好,而是因为我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我没有申辩,本来我还以为他会夸奖我,觉得自己做的比他要求的还有好。而且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夸奖的准备,结果等来的却是“自作聪明”的斥责。我的确是自作聪明,他说的没错。
我黑着脸回到办公室,几个同事都同情的看着我,小赵的眼里尤其含着爱怜的成份。一天我都很沉默,怎么也活跃不起来,如果谁挨了训,还能有说有笑,那他就是没心没肺。我想着小赵一定会更加看不起我,几天前她勉勉強強赴我的约会就是证明。一整天我都不怎么敢看她,直到下班。我想这下该解脫了,经理却突然宣布晚上加班,,虽然我一千个不愿意,但也还是毫无怨言的留下来,还得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尥着蹶子⼲。谁让你贪恋着这份工作那。
下班时已是晚上九点,小赵留在后面说:“你送我回去吧。”我知道她并不需要我送,她这是对我的一个赏赐,我当然求之不得。我们边走边说着话,我已经没有了几天前和她约会时的那种急迫的心境,觉得这种恋爱的感觉很好。到了她租住的楼下时,我甚至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在那种气氛下,拉拉手本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我同一科室的那个男同事出差回来了,他三十多岁,不怎么爱和人接近,但又学伟人,装做对人很亲切的模样。开始几天对我还热情,可发现我在和小赵谈恋爱后,就冷淡起来。小赵说这个男同事是个博士,平时有点瞧不起人,假里假气的,所以她不喜
他。我说:“他可能对你有点意思,不然不会对我像仇人似的。”小赵说:“这我倒没感觉到。”我说:“这回感觉到了,有点后悔了吧,现在换将还来得及。”小赵说:“我是那样人吗。他都有女朋友了,也是个博士,就是长得有点那个,他不怎么爱理人家。”我说:“明⽩了,他要是没女朋友,你们早就成了。”小赵说:“你还真说对了,谁不想找博士。”我把脸沉下来,她又说:“真没意思,开个玩笑都不行。”
也许是受到我和小赵的影响,男同事开始向另外一个女同事小张献殷勤。小张是同科室三位女同事中最漂亮的一个,打扮也最现代,我开始想打她的注意,但考虑到成功率不会太⾼,所以选择了小赵。大家在一起工作,这种机会总不会缺乏,就像我和小赵表示亲昵,不会缺乏机会一样。只是不要太露骨,把办公室当成卧室。我和小赵已经在一起做过了几次好事,女孩子吗,只要你坚持,她最后总会答应你。而有了第一次,以后做起来就顺理成章了。但她坚决要求戴全安套,说两人在一起爱做是享受,但要是孕怀就是遭罪了,她要享受,不要遭罪。而且每次全安套都是她准备的,我们第一次爱做,也是她事先准备的全安套。我怀疑她总是把全安套带在⾝上,并在一次存温之后问她。她说和我谈恋爱之后才有了这种准备,有了男朋友,这种事说不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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