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们是在水果摊前偶遇的,她穿着白色的筒
,衬出笔直的两条腿,紧身的
衣把
脯绷得很丰
,两粒小小的
头在里面清晰可见。我抬头看她
脯上面的脸,我看她时,她也在看我,我们互视了几秒钟。我觉得她长得还不错,有这么
人
脯的女子,其实不用同时有这么好的脸蛋。她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但很老成,和我对视时,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一脸的淡漠,也许是装的,我认定她是装的。她推着一辆红色的女式单车,车筐里放着一份报纸,也许不是报纸,而是随街发的小广告。她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就推车走开了,顺街推着走,并不快。我跟在后面看不到她的脸,就看她的
股,她的
部微微翘起,但摆动的幅度不大,也许还没有被男人开过封。我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说
部上翘的人,很适合跳高。但她肯定不知道自己有这本事。她推着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一份报纸或街头发的小广告,在水果摊前停留,她怎么会知道
部上翘该去跳高那。
我胡思
想的跟在她的后面,目光深沉凝重,别人看我肯定是在聚
会神的思考,实际上我是在盯着一个女子的
部。我并不知道她是谁,所以,盯起来更加肆无忌惮,而且在臆想中数次和她做
。我一门心思想她,肩头竟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我停下脚,一个背着两箱啤酒的农民工一样的人,正从啤酒箱下冲我讨好的笑着。他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子干干瘦瘦。两箱啤酒似乎要把他整个
进地里。他正从一辆小货车上往下卸啤酒,无意中撞了我。我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不知所措的呆站在了哪儿。我继续往前走,可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女子的身影。我如释重负的松弛下来,很快就忘掉了她。我发现阳光很好,明亮的样子,整个城市都笼在阳光中。连脚下的柏油马路都落上了一层阳光的碎片。我没事人儿似的闲走在大街上,谁也不看,眼中空
无物。大街上的人我都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我穿行在他们之中,好似在梦中穿行。我看所有女人都漂亮,我看所有男人都有钱,我想和所有女人做
,我想所有男人衣袋里的钱都跑到我的衣袋里。我做着梦在城市里穿行,或者我醒着,穿行在如梦的城市里。
前面一家烧烤店开业,围聚着一群人。店面不大,但整得
像回事儿,还弄了个剪彩仪式。一个脖子脑袋一般
的黑胖子执剪,旁边的人介绍说这家伙就是某某烧烤的创始人,已经在全国开了十几家连锁店。我看着矮胖子很眼
,而且越来越眼
了。我认出这家伙是我小时候的同学兼邻居,现在竟也混成了什么人模狗样的创始人。我悚然记起今天出来是为了找一份工作,我衣袋里的钱已经捉襟见肘,我必须找到一份马上能挣到钱的工作。黑胖子邻居让我记起了自己的处境。我很想离开,但听说仪式后,在场的人还能得到一份免费用餐的优惠。就留下来,反正用餐时,他也未必认出我来。
服务员开始发餐卷,眼看前面的人一个个进去了,我怎么也挤不上去。在场的人迅速减少,我必须马上离开,免得被黑胖子创始人认出来。可他偏偏在人堆里发现了我,迅速的走过来,我再躲已经来不及,只好目光往他头顶上的空茫处看,装作没认出他来。可他却一把把我的手腕子给握住,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大声说:“听说你在这里工作,没想到真碰上了。”他的手又绵又软,手感上是握住了一块猪
。他拉着我往店里进,我被他拉的像小孩一样踉跄了一下。他扭头惊异的看着我,说:“怎么,不给面子。”我矜持的笑笑,说:“我只是路过,马上还得去会一个客户,改天吧。”我瞪着眼睛说瞎话,他肯定也看出我是瞪着眼睛说瞎说,我瞧得出他比我老到得多。“理解,理解,大学生吗,文化人,在大公司做事。呵呵呵。”他边说边笑着,挥挥手,放我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穿行在如梦的城市中,拐过一道街,穿过街心公园,上了公
车。忽然发现自己是在去面试的路上。几天前,我在一家公司递
了简历,他们通知我今天去面试。公
车上的人有坐有站但并不拥挤,但我还是看到一个偷儿把手伸进了一个乘客的衣袋。我在心里想着,如果这个偷儿扒窃成功,我这次面试就肯定没戏,如果被发现,我就胜利在望。但偏偏那个傻冒在小偷下车时,还没发现自己被偷。我对这个倒霉蛋深深失望,无法言说。
我下车的地方是终点,人们相跟着陆续往下走。在车门口,我前面的女子趔趄了一下,左手不轻不重的甩在了我的那个地方。她肯定有所感觉,回头注意的看了我一眼,惊住了的样子。她也认出了我,真是巧了,她正是我跟丢了的那个女子。没想到自行车不骑,改乘公
了,不到半天时间,换了两种交通工具。要说第一次相遇是巧合,第二次就是缘分了,而且,两次相遇间隔的时间这么短。我再也不能让她逃掉了,让面试见鬼去吧。她下车走的并不快,磨磨蹭蹭好像在等我找她算账。我把她拦在了道旁,说:“你看这事咋办吧,我受伤了。你刚才弄的。你知道那个地方对男人有多重要吗。”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早叫警察了。”她躲避着我的眼睛,脚尖在地上来回划着。我看出她一点也不怕,而且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那我们去医院吧。”她提议说。我说:“那不行,这种伤害在医院一时半会儿弄不出结果来。没听说一个那东西不好使的患者,治了好几年也没能弄好,结果把那个主治大夫给宰了。”她的语气仍很平淡:“那你说咋办吧。”我说:“要好办也好办,你要能让我那个东西硬起来,证明我那个东西还好使,就没你的事儿了。”她说:“你这是强人所难,我又不是大夫。”我说:“你能治,治这病不用大夫。”我看到她的脸微微泛红,声音不大的说:“你不是想让我在大街上,
光衣服吧。”
当我们进到宾馆钟点房时,她显得有点拘谨和紧张。我替她
衣服,她不肯,但也没怎么挣扎。到后来她又嫌我手笨,自己把自己
光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极力做出享受的样子,但我看出她很痛。我怀疑她是女处,事后发现果然是真的。她说男朋友冲她要,她都没给。男朋友每次都想和她做,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她那个地方。她心里想给,可就是拒绝着。说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想和她做
,还拿受伤做借口。男人都是虚伪的,说什么都是假的,心里想的就是把他那个东西
到女人身体里去。我说:“我是真心喜爱你。”她说:“男人都会对女人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喜爱听。”她说几天前我在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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