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从气窗上照了进来，照在兄妹两人赤
的身上。小娟忽然抚着哥哥的
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首你教过我唱的歌《
换》吗？”“记得。怎么了。”小川爱怜的玩
着妹妹雪白细
的
股。“我们一起唱，好吗？”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人的。好吗，阿哥，答应我吗？！”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着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
里
过三次
了，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
嗲，只好答应：“好好，真作头势。好阿哥起头，一起轻轻的唱：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
畅──若论作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换可相当？这样的换──兄妹都畅──”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
具：“阿哥下头，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畅──若论作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换可相当？这样的换──兄妹都畅──”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他把手指
进妹妹的里，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里
着，边接了下去：“月儿──照在窗棂上──妹儿──坐哥大鸟上哥──玩妹
哥──摸妹
妹──只用──来歌唱──若论
巴，是哥的最强妹的儿美得
哥鸟
来，妹用来当兄妹的可真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着不敢出房门。
“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
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爱兰却像没事人一样给儿女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点什么的话。
小娟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头。
小川却发现妈妈的眼里闪着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
没有女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
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爱的歌星白光娇嗲的歌声：“有人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人窝…”他轻轻的上了楼，
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他发现妈妈正斜倚在沙发上，闭目欣赏着留声机里优美的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着妈妈。
妈妈真美！
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烟灰色的坎肩，下身着的是墨绿长
，头上松松的梳了个发髻，鬓角边着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庄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
满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
动人之
，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窝》的
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姆妈。”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爱兰拍着
口不胜惊吓。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双
却更显无尽的魅力。小川不觉有些痴
了。他把爱兰搂近身边，靠在妈妈的耳边柔声的道：“看到姆妈这么专心的听歌不好意思打扰。再说姆妈这么动人的样子，我也要好好欣赏欣赏嘛。”爱兰柔顺的随儿子把自己搂过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着说：“你呀，嘴巴里灌满了
糖。那里女人能够吃得消你花啊。”爱兰的肢虽没有小娟的细，却丰腴又柔若无骨。小川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他在妈妈柔软的小腹，轻轻柔摸着，嘴里甜言
语滔滔不绝：“姆妈，不是我儿子嘴巴甜，实在是我的妈妈长得实在人！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被你住了。”说着就向妈妈的红
上吻去。“嗯…不要这样子。”爱兰左躲右闪，只让儿子渴求的嘴
落在自己的香腮上。小川见妈妈挣扎便放松开来。
爱兰理着鬓边弄
的发丝，似羞带嗔的埋怨：“那里有儿子香姆妈面孔的…去去去，去亲你的亲亲阿妹去。不要来烦你的亲娘。”小川早知道，妈妈其实早对自己这个儿子芳心暗许，只是拉不下做妈妈的面子。其实倒也是，让亲妈妈拉下面子跟亲儿子上
作爱是有那么一种难堪，何况母子相
还是伦
忌中的第一忌。不过在昨天跟妹妹作过爱以后，小川就决心在今天把妈妈拉下水，共浴
伦的爱河。正好唱片已经换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经》。
他用手指竖在
边做了一个声的手势，再指指留声机：“嘘…听。”爱兰很奇怪，静下来仔细的一听。喇叭里传来白光煽情的歌声：“假正经，假正经，做人不要假正经，你有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谈个清…”
“哎呀，你讲姆妈假正经？真是要死了，我怎么养了一个这样的儿子…”爱兰顿时俏脸通红，像个小女孩一样，握起粉拳对着儿子的肩膀就是一顿
擂。小川笑着躲闪：“姆妈，不要，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进尺，欺负起姆妈来了。不睬你了。”说着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蹬着绣花拖鞋向门外走去。
小川有点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时呆坐在沙发上愣住了。
爱兰到了门边不见儿子追来，忍不住扭头发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戆儿子，青天白
的，你要姆妈怎样啊？亏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小川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跳起来追了过去…阁楼是平时当客房用的。老虎天窗虽然不小，但一直拉着窗帘。
所以即使在这下午二三点钟的时候，三层阁上还是
暗的。爱兰是被儿子抱上阁楼的。
当小川一把拉掉客
上的罩，把她放到上时，她一用力，儿子就倒在了妈妈身上。母子俩的嘴
生平第一次接？到了一起，顿时熊熊的慾火燎原起来。两条灵蛇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渴的探索、纠
、
。他们吻得是那么的紧、那么的久，以至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川贪婪的
着妈妈口腔里多情的汁
，手也在妈妈的怀里急切的摸索。从脖颈到
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个初？情海的少年，显得是那么的猴急。但是他的双手探摸过处，钮扣、衣带都纷纷的解
开来。随着他身体的摩擦
动，爱兰不一会就怀半解，不但坎肩、外衣，连衣后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个圆滚滚、鼓囊囊的雪白房已经
了出来。小川的吻也从妈妈的嘴
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了脖子，最后终于从膛移上了高高的圣洁的圣母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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