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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家规奇俗
 第六章 家规奇俗

 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爱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的慰藉了,头柜抽屉里的电动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有血有筋络分明的大槌,深深进她的体内。

 她希望介南能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以前丈夫就十分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光衣服,接四年多以来第一进入她体内的具。

 但介南还是没有什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

 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传的电影明星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口,还有两人热吻、伟民碧霞的头,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壮,雄赳赳的又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的忍不住要用手去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什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比照片更刺,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舐的声音、息的声音,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把底了下来,一边看一边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她暗骂一声,忙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

 ──她把底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什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她正要向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你把这样香的底留在我房里,是要引我吗?”

 “不,不是的,我…”

 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你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素兰惊叫,一边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

 伟民说着就出去了,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照,兴奋起来才把底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档上有浓浓的味,是刚刚从她身上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角一丝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紧紧贴住了她的。素兰要说“你干什么?”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她的,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素兰要推开,他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进了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上,三两下就光了自己的衣服,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

 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的桃子猛,素兰只觉得一阵快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做,你要教我啊。”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做还需要教吗?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愉,其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体仍然紧紧拥抱着,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

 伟民大力点头。“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因此夜夜也不觉什么,只是伟民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的,下了班后就回家,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今天得厉害,快来给妈!”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罩三角,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虫是要进最亲近的女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光衣服让我摸了,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下第一泡了。”

 “那我教你的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体,除了内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沾着的微酸的汗珠。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子戮穿她的‮女处‬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远远不只于此。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发现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虫在她下面的部位舐,安盈只觉得又麻又汁忍不住涓涓出。

 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去了子,那一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里,不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伟民爬上,那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安盈,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不是真的。”

 “什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着安盈的蒂,黏汁散发出人的气味,安盈的手也在伟民的那一,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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