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离家出走篇
当两个女人聚在一起时,话题通常是她们的老公如果她们没有孩子的话。
当两个小受聚集在一起时,话题通常是他们的小攻如果他们是个好小受的话。
段地和段天当然是好小受,不过他们兄弟俩的话题更深入一点…“多幸运啊!”段地一脸感慨,狠狠把杯子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孔文能找到一个象我这么好的人,还有什么不
足的?这么幸运的事都让他碰上了,结果,他居然还去看其他的女人…”虽然已经过了二十三,可还是一脸孩子气的段地重重叹了一声。
“唉…”帅气的弟弟段天用比老哥大上两倍的声音,也叹起气来“多倒霉啊,每次有机会做主动,我的弟弟就不争气。”绝对的恨铁不成钢的痛恨表情。
“对啊,我斗不过孔文也就算了。可你那个
光,白净斯文,你怎么会被他
住?不争气啊。”
段天纠正“我是说我的小弟弟不争气,当然,只是某些关键时刻不争气而已。平时表现良好。”
“你不就是我弟弟嘛。”
“弟弟是弟弟,小弟弟是小弟弟。”段天一脸黑线,看在他是老哥的份上,勉强忍耐解释。
段地不解地皱眉思索“弟弟当然比较小啊,大的那个就成了哥哥啦。”
“哥,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段天脖子爆出青筋。老哥不是
光,用不着那么温柔。“我说的小弟弟是人体器官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段地的脸,猛地被沮丧占据了。
“呃…”段天一愣,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哥,我只是随便说说…”
“就是这句话,就是这句话…”段地自言自语地喃喃,秀气的鼻子忽然一皱,伏在酒吧的长桌上大哭起来。他哭声一起,四周的顾客的目光都飘移过来。段天顿时成了无辜被殃及的池鱼,只好赶紧安慰,拍着老哥的肩膀“好啦好啦,不要哭啦,先说好,我可什么也没有做错。不要哭,不要哭,哥,你饶了我吧。”
段地哭开了头,哪有那么容易停下,边哭边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句话,孔文就是这样说的,他说,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好像我不是个男人。我对他那么好,他要
就
,要抱就抱,要摸就摸,要怎样就怎样。到头来…呜呜呜…他反倒问我,你是不是男人?我我我…我不过是为了他,牺牲男人的特权,他他…”想起这事就灰心,哭声更大了。
段天呆了一下。
孔文的为人段天很清楚,说他对老哥占有
强那个绝对可信,但他说他用这样的话来伤害老哥少得可怜的自尊心,那就绝对不可信了。
孔文那家伙,可是爱老哥爱得差点要用绳子把老哥一辈子绑在身边的。“嗯,哥啊,是不是你听错了?”段天怀疑地看着段地。
段地抬起头,
小鼻子,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我怎么可能听错?他还说,好,先不说你,那你弟呢?你弟又是不是男人?”
段天一听,脸都绿了,从椅子上爆跳起来“他真这么说?”
段地一脸委屈的点点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女你的头,你还管得他什么女人?”段天满脸怒容,
起袖子“他这么欺负你就算了,那很正常。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此仇不报非君子,走!”
“你要去打他一顿?”
“你那孔文打起架来简直不是个人,疯子才找他干架。”
“那你刚刚又说走?”
“不。我决定,”段天一脸坚决,充满自信的说出方案“拐你走。”
段地赞同地点头“嗯,这个报仇的方法不错。不过孔文规定今晚八点就要回家,你只可以拐我…”他举起手,看看表“…大概二十分钟吧。”
“不。”段天
恶地笑起来“我要让孔文后悔他说的每一个字。”
叮咚。“我爱
光,我爱
光!我爱
光,我爱
光!…”用段天高昂
烈的歌声制作的门铃音乐响遍全屋。
光打开门,看见了他的小老虎。
“八点过十分。”
光回头,扫了一眼墙上的大钟“不是说了要你八点回来吗?”
“嘿嘿,我本来可以八点回来的,可是他不配合,我要一路拽,一路拽…”
“他?”
段天让开一点,身后一个可爱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出隐约的轮廓。
“你哥?”
“是,我哥他那个该死的孔文居然敢说…”
“惨了,八点过了,孔文一定在等门。”段地
嘴。
“哥,你先让我和
光解释一下。
光宝贝,经过是这样的,孔文他对我哥说我的坏话…”
嘀嘀嘀…
不知从哪冒出手机铃声。
段地猛然打个哆嗦,一脸惊恐“惨了,惨了,一定是孔文。他发现我犯了门
。”
“哥,你有点出息行不行?”段天翻个大白眼,从段地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熟练地按了关机,顺便把段地拖进屋里“你给我坐好。我先和我家
光解释一下。”
“可是,孔文他一定会罚我。我居然八点还不回家…”
“闭嘴!”段天对段地恶狠狠吼了一句,转过头看见
光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后,脸色立即变得一百二十分温柔“我也不想带一个灯泡回来,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哥。孔文那家伙最近欺负他。”
光上下打量他,缓缓把双手环在
前“孔文曾经试过有哪一天不欺负他吗?”
“可是…那个…孔文他说…”
“我不管他说什么。你把他拐回来,”
光瞥一眼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坐着的段地“孔文一定不会罢休。”
“别怕孔文。如果他来,我会保护你们两个。”段天
起
膛。
“你保护我?”
光挑挑眉,又
出最能让段天晕头转向的俊美笑容。“到底谁保护谁?”他拎住段天的领子,把他强硬地拉过来,
低的声音充满
人的磁
“你说。”另一只手已经滑入衬衣里,在其中一个小突起上暧昧地扫过,然后轻轻一捏。
“嗯…”段天双膝几乎软了下来,努力用双手按在
光肩上支撑身体,
息着小声说“
光,我哥在呢。他…”
“我想我还是回家比较好。”身边忽然冒出一张胆怯的脸。
段天几乎跳起来“哥!你干嘛忽然冒出来?”
“孔文会生气的,他一定以为我离家出走。”跟孔文相处得太久了,一旦他不在身边,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就是要他生气。”
“他生气就会罚我。”
“你藏在我这里,他罚不到你。”
“这样我们俩就见不到面啦。”
“就是要你们俩见不到面。”
“这样孔文会难过。”
“就是要孔文难过,这是惩罚他口不择言,说我坏话。惩罚,你懂不懂?”
“可是…”段地
着手,哭丧着脸“这样我也会难过…”
“你争气点好不好?”段天切齿。
“喂。”
“闭嘴!”段天拿出弟弟的气势,转头怒吼一句,忽然发现跳进眼帘的居然是另一张正非常不
的脸“啊啊…
光,我不是…我不是…”
光冷冷地问“你叫我闭嘴?”
“不不不!我以为你是我哥。”
“我还是回家比较好。”段地在旁边小声说。
“你闭嘴!”段天大掌一挥,把他打回沙发。
下一刻,领口又被人拽住了,
光
人的脸在眼前放大,危险又亲昵的声音钻进耳膜“小老虎,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哦?”“
光,你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段天脸上笑得好像开了一朵花。
“刚刚是你叫我闭嘴吗?”
“我们可以在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
吗?”
“可以。”
光难得展现一下他的宽容,放下段天的领子,又把双手环起来,斯条慢理地问“我们谈谈快发生的惨案,怎样?”
“什么惨案?”
“例如,孔文杀上门,怒气腾腾把你剥光了殴打一顿倒吊起来,然后把你哥抓回去绑在
上惩罚个三天三夜的惨案。”
段地脸色发白,从沙发上哆嗦着站起来,摆着手分辨“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段天拐我来这里的。”
“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对孔文不
,那你在酒吧哭个什么劲?你给我闭嘴!”段天中气十足地转头吼他,回过头来温柔地凝视心上人“你不会让这种惨案发生吧?”
“嗯,”
光考虑了一下“我会设法阻止孔文把你剥光那一段情节发生。”
段天追问“那其他情节呢?”
“嗯,”
光又考虑了一下“他把你倒吊起来后,我可以酌情利用一下现场。你也知道,倒吊这个姿势用起来其实不错,不过我平时懒得布置。绑绳子很麻烦。”
段天一脸失望“你是在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谁要你不问过我就把你哥带回来?”
光沉下脸。
“哥!你给我回来!”段天扑过去,把刚刚碰到门把的段地抓回来,扔回沙发,赶紧又跑过来继续和
光沟通“
光,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让你吃惊的。”
“我一点也不吃惊。”
光冷冷地说“我早知道你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
“可是孔文欺负我哥。”
“孔文和你哥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孔文他也欺负我,他说我不是男人…”段天不得不难堪地把症结说出来。装可怜,装可怜。
既然老哥每次装可怜都能成功,那么我偶尔装一次,老天也该赏个脸,让我成功一次吧?“你在装可怜?”
光瞥他一眼。
“没有!”
“还对我大小声?”
段天立即放小声量“没有。”他看着
光难看的脸色,困惑不已地挠头,只好虚心请教“宝贝啊,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为了什么事情生气?你要我怎么做?拜托你直接点告诉我吧,我猜不到啊。”
光肚子里笑得几乎
筋,脸上却还是
阴沉沉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你怎么做?我说了你就会照做吗?”
“当然。”段天对梦中情人的热情永不减退。
“那我要你三个月不许上我的
。”
段天脸色大变“啊?那绝对不行。”
“哦,当面撒谎。”
光声音越平静,暗里的波涛更汹涌。
“别生气,宝贝别生气。你换个要求,我一定,绝对,肯定照做。”段天怜惜地靠过去,被
光一掌推开。
光沉默片刻,估计给段天的心理压力已经够大了,才开口说话“好,再给你一个机会。”
“好!好!我一定珍惜机会!”段天举起二指发誓。
“等一下,”
光停了一下“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等一下?为什么要等一下?”
“因为等一下,就会有人来了。”
“有人,谁?”
叮咚!“我爱
光,我爱
光!我爱
光,我爱
光!…”
门铃又响了。
段地再次从沙发上跳起来“是孔文,一定是孔文!”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得放光,向房门扑过去“孔文,我在这里!”
段天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拎回来。“你想死啊?去开门?”段天面目狰狞地为段地描绘开门后的下场“孔文会一把勒住你的脖子,把你衣服剥光,打得你
股红肿,接着把你绑起来,倒吊在屋梁上,然后拿
子打断你的腿,之后再…”
“你不用再说了,你哥已经快被你勒晕了。”
“哦。”段天松开段地的后领,拍拍段地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抬头看他的宝贝“
光别怕,虽然孔文很凶,不过只要我们同心协力…”
“你们两个,都给到二楼去。”
“呃?”
光挑挑漂亮的眉“不听我话?”
“听!听!”段天抱起软绵绵的段地就往楼上跑,到了二楼,从走廊探头出来叮嘱“孔文要是对你动手,你就大声呼救。”
光向上看去,好笑地问“我呼救,你出来和他对打?”
“不是,我出来把我哥还给他。”对上孔文这个凶神,段天一般持谨慎态度。
叮咚!“我爱
光,我爱
光!我爱
光,我爱
光!…”
门铃唱得更
了。
光走过去,拉开门。
“我以为你会砸门。”
“本来是要的。”孔文耸肩“不过考虑到你会在屋里,我就耐心地多等了一会。段地呢?叫他出来,跟我回家。”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
“他还能去哪?”
光一想,笑道“也对。”侧身让路“进来坐,他们都在楼上。”
段天和段地贴在门上,听监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
“没声音。”
“不可能,孔文不可能会那么平静。”段地紧张地猜测“会不会你那个
光一开门,就被孔文一拳轰到门面,直接晕了?”
段天狠狠瞪他哥一眼“我的
光才不会那么没水平。他一定在优雅地教育你那个该死的孔文,要他以后对我客气点。哼,敢说我不是男人?”
“孔文才不会随便被无名小卒教育。”
“我的
光才不是无名小卒。”段天恶声恶气地说。
“
光那种身材,孔文一拳就能
倒。”
“你说什么?”要不是想到楼下局势紧张,段天早就吼起来了,
着声音低叫“我家
光身材一
,呸,我干嘛要和你说
光的身材?我警告你,虽然我可怜你把你带回来,当时如果你敢当我们的灯泡,别怪我断绝兄弟爱。”
“亏我从小把你拉扯大,屎一把,
一把…”
“闭嘴!你比树熊还懒,孔文煮饭给我吃的次数都比你多。”
“那是孔文专门煮给我吃的,你只是沾光。没有我你能吃到孔文煮的菜?”
段天不屑地哼了一声“只有孔文那么笨,会看上你。不过也好,我一直担心你以后没有人养沦落街头会连累我,现在累赘属于别人了。”
“你…你…”段地涨红了脸“你骂孔文?”
“我就骂他,怎样?”段地梗着脖子“你别和我说你家孔文是完美的。完美你怎么会跟我离家出走?”
说起辩论,段地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段天的。段地急红了眼睛,不甘心地说“是你
我来的。”
“我
你来?”段天问“在酒吧里你说了什么?你为了什么大哭?你说,你说!”
“我…我…”段地眼睛用力一挤,豆大的眼泪滑出眼眶,可怜兮兮地挂在颊上“你…你…我是你哥…”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只有孔文才吃你那一套。”段天嗤鼻。
段地也知道老弟不吃这套,只好无奈把眼泪擦干,重新振作斗志“你那个
光更笨,会看上你。你看看,你看看…”比防守更好的方法就是进攻,可惜段地并不常常进攻,想一句话就要花费一定时间,憋了半天,吐出一句“他没眼光到居然找了一个性无能的家伙。”
段天一听大怒,连楼下的动静也忘记听监了,霍然站起,居高临下地问“你说什么?”
“我…我…”段地见他凶样,首先怯了。
“我家
光得罪你了?你凭什么骂他笨?”段天气冲九霄,叉
怒视,如怒目金刚下凡“如果我家
光笨,那孔文就是白痴。养你这么一个笨蛋,还不如选一块烧
来养。”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段地也霍然站起,虽然身高不如弟弟,毕竟气势也高涨了一些。
“孔文不是白痴!”
“他就是。”
“你的
光是绝对白痴!”
“哎呀,你敢骂我心肝宝贝?”
“对,我就骂。”段地脾气一上来,也不是好惹的,可爱的脸涨得红红的“
光是白痴!白痴!啊…你…你…打人!”
“对,我就打。”段天咬牙切齿。
“我是你哥。”
“哥又怎么样?我照打。你叫啊,叫了孔文上来,我两个一起打。”段天口不择言“我还要阉了他,看谁才不是男人。”
“你…你…你要阉…”段地偏着头瞪他老弟,一脸无法接受,凝固几秒后,豁出去了“我和你拼了,我让你欺负孔文,我让你阉…”
客厅里,孔文惬意地坐在沙发上。
“喝点什么?”
光问。
“不用了,免得麻烦。”
光也不再客气,坐在孔文对面。
“你家小树熊很可爱。”
“当然可爱。只是有时候气死人,就象今天,他说今天想见弟弟,我又有重要的事走不开,只好让他一个人出去,说明八点之前必须回来,结果你看,”孔文无奈地摊开手“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这边也一样,小老虎一点都不老实。”
光深有同感“知道他们在哪里碰面吗?”
“不是咖啡厅吗?”孔文垂下眼想了一会,猜道“酒吧?”
光点头。
“该死的,居然给我跑去酒吧。他没有被别人连皮带骨啃掉真是奇迹。”孔文的脸色沉下来。“段天出门前,向我再三保证是去咖啡厅。”
光的声音也变得冷冽“他回来说漏了嘴,还直问我为什么生气。”
同是天涯受气攻,看见
光的模样,孔文的火气不知不觉收敛了一点。
他笑了笑“两兄弟一起在酒吧聊天,说不定在互相诉苦。”
“我用膝盖想都知道段天会说什么。”
光摇头“他还在想着在
上主动。”
孔文恶意地问“你就让他一次不行吗?”
光瞥他一眼“你会让段地一次吗?”
“段地不同,他从不要求主动。”
“他是不敢吧?”
光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说他们兄弟不是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段地和你说的?”孔文愕然片刻,拍着额头失笑“公司有个客户,是个美女,我不过多看了两眼,段地就吃醋了,说什么我看上了女人。”
“然后呢?”
“然后他就开始动着男人是不是不如女人的小脑筋,问我到底会不会比较喜爱女人。”孔文说“我反问他,我喜爱你,那你是不是男人?”
“你太高估你家小树熊的理解力了。”
光同情地看着他,又问“那后来怎么扯到我家小老虎身上了?”
孔文
出更无奈的表情“之后段地一直很沮丧。我安慰他的时候顺便举了一个例子。”
他当时举的例子其实很简单。
女人不一定比男人吃香。
例如
光,他就喜爱你弟。
那你弟是不是男人?
光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万万想不到段地那个
神经能把事情歪曲成这样。
“是我们太聪明了,还是他们太笨了?”
光
太阳
。
“现在的问题不是聪明还是笨。”孔文第一次
出严肃认真的表情,沉重地叹气“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做得过分了,怎么段地一有机会就想跑呢?”
光懒得和他解释段地是被段天拐回来的,他忍不住也自我省视一番,喃喃道“小老虎是不是真的满腹怨言?难道我真的要让他主动一次?”
思索的沉默弥漫在厅内,宁静却忽然被连声惨叫划破。
孔文和
光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同时冲上楼梯。
砰!房门在两人的同心协力下壮烈牺牲。
眼前的情景一目了然。
“说!我家
光是最好的!最聪明的!最英俊的!”段天青筋爆起。
“不说!不说!”眼泪在段天下巴啪嗒啪嗒往下淌,可他难得地坚持己见,不屈地叫唤“你说孔文是白痴,你道歉,给我孔文道歉!”
“说!段天是世界上最适合
光的情人!”段天反扭着段地的手腕,向下一
“你说不说?”
段地哇哇大叫,猛地一转头,碰到老弟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好,张口就咬。
“啊啊!”段天惨叫起来,松了段地的手腕,改扯他老哥的后领“松口!你给我松口!”
段天鼓起眼睛,下了死劲就不松。
这样
烈的场面,连孔文和
光都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要阻止这起兄弟相残。
“放开,放开,你们干什么?”
“不要打,给我住手。”
“段地,你松口,你咬伤段天了。”
“段天,你怎么把你哥的手腕扭成这样?”孔文一手护着好不容易松开口的段地,不满地瞪视段天。
段地一见孔文,愣了一愣,眼泪噗噗落下,大哭起来“孔文,他骂你,他说…他说要阉了你…哇哇哇…”
泣了一阵,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赶紧补充一句“我没有离家出走,是他拐我的。”
光正蹲在段天膝盖前,帮他卷起
管,上面深深的两圈牙印。
“咬成这样,”
光心疼地皱眉“疼不疼?”
段天把头狠狠别过去,沉默一会,又转过来,认真地看着
光。
“
光,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你的情人,对不对?”他睁着大眼睛,执着地问。
“那当然。”
段天听了,下巴往段地那边骄傲的一扬“听见没有?
光亲口说的,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他的情人,哼。”段地这个时候哪还有功夫听段天的话。
他正窝在孔文怀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怀疑地问“孔文,你觉得养我比较好呢?还是养一块烧
比较好?”
孔文立即用无比虔诚的语气保证“你当然比一块烧
好。”
“那…和两块烧
比呢?”段地难得地锲而不舍追问。
“嗯,”孔文哭笑不得地回答“你比一百块烧
好,比烧排骨、烤鱿鱼,酱牛
都好。”
段地
足地嗯了一声,从孔文怀里探出头,甩弟弟一个胜利的眼神。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兄弟激动的情绪,孔文和
光都觉得需要立即找时间和自己的宝贝独处一下。
孔文立即带着段地告辞。
“你刚刚在客厅的时候,是不是说什么要改进一下方法,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光送客到大门,忽然
低声音。
“有吗?”孔文装傻,反戈一击“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什么要不要让小老虎主动一次。”
“有吗?”
光笑笑“是你的幻觉。小老虎爱我爱得要死,怎么舍得
我?呵呵。”
送客之后,大门关上。
光摩拳擦掌走向客厅里的段天。
“记得刚刚答应过我什么吗?”
光招牌的美妙微笑浮在
角。
“答应了什么?”
“你今晚什么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段天对
光向来有求必应,毫不犹豫地点头后,又追问“我今晚可以主动吗?”
“不可以。”
光扔下答复,径直向房间走去。“又不可以?”段天不甘心。
“对,今天还是我主动。”
“又是你主动…”段天不满地嘀咕。
光已经走到房门,转过半身,优雅地伸个懒
“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关门啦。”
段天眼睛都看直了,心脏砰砰
跳起来,听见
光要关门,哪还顾得上什么谁
谁?“来!当然来!”
“我主动哦。”
光提示。
“那我下次可以主动吗?”段天溜进房间,一边问。
“闭嘴,”
光修长的指尖滑进他的衬衣底,摸索到
感的锁骨,呼吸变得低沉“我吻你的时候,什么都不许想。”
窗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孔文,我们不回家吗?”
“先解决了问题再回家。”
“解决什么问题?”
孔文的脸在幽暗的车厢里变得有点可怕“今天在哪里和段天见面的?”
“嗯…”“说。”孔文的单字铿锵有力,充满
迫感。
“那个…”
“酒吧是吗?”
“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到那种地方去吗?”
段天打个哆嗦,半天才找到一个烂借口“是段天带我去的…”
“不许找借口!”孔文语气又沉下一个调子。
段地反
地开始
眼睛“呜呜呜,不敢啦,再也不敢了。”
孔文严格执行小树熊不听话时的规定,板起脸问“我们上次说好的,犯规要怎样?”
“要…”段地小声地嗫嚅“要罚…”
“怎么罚?”
段地又闷了半天,开始装可怜。
“我不要…”哭哭啼啼是必不可少的。“不要什么?”
虽然孔文的语气还是很恶劣,不过只要有信心,一定可以用眼泪攻陷敌人的城池。
“我…我…我含不下。”
眼睛的动作务必要楚楚可怜,偶尔用带泪的眼睛抬起来瞥一下对方“你那个…好大啊,会窒息的…”
“不要装可怜,不许哭。”
瞧,瞧,孔文叹气了哦。
心软了,心软了!再加一把劲。
“孔文,你是不是讨厌我?”小心翼翼地横过两个位置之间的
隙,挨到孔文怀里。
“谁说我讨厌你?”
“你对我好凶…”
“没有。”
宾果!胜利到达对方城池。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去酒吧了,你不要罚我好不好?我今天咳嗽了,咳咳,咳咳咳…”“少来,别给我装病。”
“我不装病,你不要罚我,好不好?”用最可怜的声音哀求,只要分寸拿捏到位…“人家不喜爱含着,真的,不喜爱,我讨厌这样…”
“…”“孔文?”
“真的那么讨厌吗?”
“嗯。”坚决点头。
“那就算了吧。”
耶!风轻轻拂过枝头,煽动沙沙的
情火焰。
离家出走的行动,以两场地点相距不超过百米的狂野运动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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