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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精致的礼盒里摆着漂亮的礼服,各种颜色各种款式,搭配的首饰与鞋子放在旁边,狐狸眼搂着琴伤的,让她随便挑。

 她想都没想就径直拿起那件黑色的曳地长裙,狐狸眼的眉头微微拧起来,她穿黑色的确美丽,但他更想看她穿别的颜色,最好每一种都试过:“琴伤,换个颜色。”

 她却摇摇头,慢慢地下身上黑色的睡袍,套上手里这件黑色曳地长裙。裙子很柔软很丝薄,紧紧地贴着身体宛如人的第二层皮肤,琴伤够不到后面的拉链,狐狸眼主动走过来帮忙拉上,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像是在欣赏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艺术品。琴伤穿好裙子,转过身来,柔软的黑发垂在肩头,眉眼如画,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布料相得益彰,美得叫人无法呼吸。酥满,粉翘,浑身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美不胜收。

 黑色的确很衬她。“不试试看其他颜色的?”

 琴伤摇摇头,走过去把珍珠耳环拿起来,刚要戴上,却被狐狸眼拿了过去“我帮你戴。”温热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白玉般的小耳朵,穿过那个小孔。带这样一个美人去参加宴会,狐狸眼觉得自己现在就有点后悔了。

 给她戴好耳环项链,狐狸眼牵着琴伤的手带她下楼,发型师正等待着。

 琴伤有一头乌黑柔软的发,长及,只用一簪子挽起来,两颊自然地垂下几绺,便显出人的风情。她长得丽,眼神娇媚,温婉的发型与打扮让她充满了矛盾的美丽,惑着男人想要一亲芳泽。狐狸眼当着佣人们的面,一个没忍住就搂住琴伤的肢亲吻起来,娇软的身体被他拥在怀中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这宴会没什么好说的,一如以前琴伤参加的任何一场。金碧辉煌,俊男美女,勾心斗角,她甚至还见到了几名自己曾经服务过的客人,狐狸眼牵着她的手带她到沙发前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副宠溺状:“想不想吃东西?”

 他明明知道她不需要吃东西。这个念头只是在琴伤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她立刻明白狐狸眼这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呢,怪不得非要她来陪他参加这场宴会。客人至上,于是她从善如地偎进狐狸眼结实的怀抱,微微一笑:“好。”演技之湛令人无话可说。

 这是琴伤第一次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说话,狐狸眼愣了一下,忍不住又亲上那粉的小嘴,不管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琴伤点点头,就那样‮腿双‬并拢坐在沙发上,不管有多少人对她报以各种各样的目光,她都宠辱不惊,甚至看都不曾看过别人一眼。她就是坐在那儿,哪怕不出声,哪怕周遭有其他人,你也能第一眼就看见她,认出她。

 面前被一片阴影笼罩,琴伤抬起头,高大的身影背着光,所以看不大清楚脸,但那熟悉的气息,那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也是她亏欠最多的人。“琴伤?”

 冰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但琴伤却听出了其中的愠怒。她轻轻颔首表示打招呼,并没有说话。

 顾宁川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箍住琴伤的下巴,强迫抬起她的小脸,仔细地审视着她精致的五官和打扮,而后冷笑一声问:“这又是哪个金主给你买的?”他要包她出场,她就不乐意,现在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那么亲密。

 别问他为什么这样针对琴伤,顾宁川自己也不知道。他总觉得见到琴伤就似乎见到那个人一般,她乌黑的双眼,柔弱的姿态还有眼角那颗似乎在泪水中浸着的泪痣,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毁灭、去占有!

 小手轻轻地握住那只大手,顾宁川被琴伤肌肤的温度冰到,他知道她体温偏低,也曾抱过她,可现在触碰却让人觉得宛如碰到的是冰块。琴伤静静地看着他,水一般柔软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光,好像在劝慰着他什么。放下吧,一切都过去啦。

 一切都过去…一切哪有可能那样就过去?凭什么她毁了他的一辈子,死了就能了结,却让他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她凭什么?她凭什么把属于他的命自己结束?谁给她的权力?!想起那个安静躺在坟墓里的女人,顾宁川的神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猛地反握住琴伤的小手,将她从沙发上拉到怀里,抱住那柔软纤细的不可思议的身子,低哑地说:“我要你。”

 他要她?琴伤不敢置信地望着顾宁川,不敢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那双黑漆漆的美丽眼睛凝视着顾宁川,让他慢慢地又说了一遍。

 琴伤想挣扎,顾宁川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腕反剪到背后,黑眸盯着她,眨也不眨:“我要你陪着我,跟我一起死。”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美丽的身体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很快就勾起了顾宁川的。他暧昧地将她的下身朝自己靠拢,用自己硬的不像话的茎去摩擦只隔着薄薄几层布料的女私处“琴伤,她死了,我要你代替她陪在我身边。”

 琴伤怎么也想不到顾宁川会将自己作为另一个自己的替代品!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喃喃地道:“顾先生…她已经死啦,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你自己?我不是她,做不了她的替代品,您可以放心,她在地下不得安宁,也许永世不得超生…谁知道呢。”

 沙哑仿佛被砂纸磨过的声音慢慢地叙说,悲伤的令人心痛,顾宁川恍惚中好像看见了那个女人,她睁着一双同样乌黑干净的眼睛看着自己,她总是微笑,不管自己怎么折磨玩她,都只是微笑,他有两次看到她哭,一次是她妹妹的死,另一次便是她自己的死。她站在房子中央,四周浇满了油,眼泪一滴滴掉下来,她说她有罪,她说她生不如死,她说她愿意魂飞湮灭也不要再活着。

 她说她不能再陪他,她说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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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一直怨恨的,并不是她的死亡让她把没有还清他的都带到地下,而是因为她离开了他。

 残忍地、绝望地离开了他。

 顾宁川始终不肯正视这个问题。他认为自己恨那个女人,一恨就恨了十几年。他折磨她凌辱她让她痛苦煎熬绝望,最后活生生把她死。他不会心软跟后悔,他只是——他只是有点怅然若失。

 只是怅然若失而已。

 琴伤没有挣扎,她的力气跟顾宁川比起来无异于是蚍蜉撼树。小手被反剪到身后,顾宁川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她别过头,精致美好的侧颜温婉恬静,长长的睫乌黑卷曲,满鲜红。顾宁川服从心底的渴望,吻住琴伤的,突如其来的足感瞬间盈满心房,这么多年空落落的心似乎被填满了。

 抱着琴伤的感觉和抱着那个女人一样,只是她活着的时候,他从来不敢拥抱。她死了,他依然无法触摸。抱着她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吧。顾宁川闭上眼睛,怀里的女人纤细瘦弱的可怕,可就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却能填补他空虚无的心。

 他终于可以抱她,但却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寻找她。顾宁川说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矫情犯,明明恨她,还想抱她,她活着的时候不曾给予一个笑容一点温暖,死后却又从别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琴伤怔怔地被顾宁川抱在怀里,忘记了挣扎与逃脱。原来他的怀抱也如此温暖,他的膛也可以给她遮风挡雨的安全感。可这一切为什么不早点发生呢?非要等到满目疮痍面目全非的时候,才让彼此知晓。

 顾宁川还想吻她,可打斜里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纤揽住,一把勾走。狐狸眼不笑了,角的弧度隐隐有着愠怒,他没找顾宁川,而是瞪着琴伤:“不是叫你乖乖地不准跟野男人纠?”他只是去拿点东西然后被人围住了几分钟,她居然就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还用那么专注的眼神看着对方!她是不是忘记了现在她是谁的女人?不乖的小孩需要好好教育才行。

 狐狸眼的怀抱同样温暖与安全,琴伤冰冷的肌肤贴在狐狸眼的怀里,隐隐传来一丝暖意。她把小脸埋进他膛,狐狸眼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琴伤说不出这是什么味儿,但就是好闻。

 看到她难得猫儿似的依赖姿态,狐狸眼满腔的怒气顿时平息,他暗自心惊于琴伤对自己的影响力,可对于这种被牵绊的感觉,他非但不觉得恐慌和厌恶,甚至还有一丝喜悦和期待!不过现在这不是最主要的,他得先解决她招来的男人才行。

 “顾先生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这样不好吧,毕竟这里人很多,被人瞧见或者传出去,都不好听。”

 顾宁川死死地盯着琴伤,冷笑道:“我可不在乎什么名声,倒是你,真把女当宝了?”话说完,心口却突然一阵刺痛,好像看到了那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眼神忧伤,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谁要她的对不起?!她毁了他这辈子所有的美好,区区一句对不起就想挽回?没门!“我愿意出十倍的价钱,把她给我。”说着,便伸出手要从狐狸眼手中接过琴伤,却被狐狸眼躲开了。

 “不好意思,正巧我也不缺钱。”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弄抚‬着琴伤柔软的肢,感觉到她因为怕又朝自己的怀里瑟缩了下,狐狸眼出满意的笑容:“这世上可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顾宁川微微眯起眼,他只看得到琴伤的背影和半边侧脸,她始终在狐狸眼怀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把她当做货物评说——就像是这一切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将会被谁带走,会遭遇怎样的对待,她都不在乎,也都不关她的事。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默默接受,从来不哭,从来不求饶,从来不乞求他的爱怜。

 她怎么可以和那个死去的女人这么像!

 “我就是认真的。不过,顾先生,我冒昧地问一句,假如我把琴伤给你,你准备怎么对她?”

 他准备怎么对她?

 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装作那个女人从来没有离开过,也装作这世上不是只剩自己一人,装作其实还有人陪伴着自己,装作他一点也不想念她。

 见顾宁川答不出来,狐狸眼笑了,勾起琴伤的小脸亲了一口道:“走,吃东西去。”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端过盘子,叉起一块小蛋糕示意她张嘴。

 琴伤哪里吃得下。她勉强张开嘴含进一口,在嘴里磨蹭了好半晌也没能咽下去——不是她不想吃,而是她真的吃不下。这些美味的食物她根本尝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泥巴和神户牛排,她怎么吃都是一个味儿——就是没味儿。

 见她咽的困难,狐狸眼也不为难她了,捧起她的脸,用自己的舌尖帮她把嘴角的去,柔声问:“不好吃?”

 琴伤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不是食物不好吃,而是自己吃不下——没有人知道她没有味觉的事情,哪怕是言七。她们只知道她不爱吃东西喝水,却不知道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味觉。酸甜苦辣咸…这些在她的生命里都是空白。

 空白的吓人。

 顾宁川在面前站了一会儿,慢慢地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琴伤不由自主地看向他,漂亮的黑眼睛慢慢地眨着,瞳孔里真实的反应出他的身影。顾宁川蒙间想着,不知有多久,再也不曾有人这样地看过他了,那样的专注而虔诚,好像世间唯有他才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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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对视的情景是那么美丽,仿佛浪漫电影里最美好的画面,如果周围有花和气球还有粉红色气泡就更好了——当然,大前提是他看不见。

 修长的大手遮住琴伤水灵灵的双眼,糙的掌心感受到那长长的睫不断地在眨动,像是轻柔绝美的蝶翼。狐狸眼将坐在自己身边的琴伤拉到自己大腿上,手掌仍然捂住她的眼睛“我不喜爱你在我身边的时候盯着其他男人看。”尤其还是用那种绝望的仿佛他们认识了几百年一般的眼神——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他!

 琴伤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她任由眼睛被狐狸眼蒙住,被他拉到大腿上,可即使不去看,顾宁川的气息也始终在她鼻尖回

 “…”顾宁川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叫出那个一直埋在心底早已死去的名字。琴伤被捂住眼睛的模样美丽极了,像极了当年他将那个女人用布蒙住扔进狼群中玩一样,苍白的嘴巧的下巴,黑布下面掩盖的似乎不止是眼睛,还有泪水。

 可谁都不知道那一次她到底有没有哭,她的泪水与灵魂似乎慢慢地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里消耗殆尽,最后剩下的空壳与一丝希望,也统统毁在他的手里。

 松开蒙住琴伤双眼的手,狐狸眼将她打横抱起来,觉得今晚的这个宴会来得真不是回事儿。可他正要走,顾宁川却挡在了他们面前:“顾先生,好狗不挡道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顾宁川神色未变,只是看向琴伤,她已经闭了眼睛,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世界在她眼前崩塌,也与她无关。“我要她。”

 狐狸眼觉得顾宁川可能有病:“要她要她要她…”他慢慢地重复顾宁川的话,声音又浅又薄,最后猛地化为冷笑“要她就自己想办法去,少在我面前横!有本事把她抢走,但现在,她是我的。”说完,绕过顾宁川,抱着琴伤就朝外走,心里恼怒地直想骂娘,早知道会遇上这么个瘟神,他才不会来!

 回到别墅后琴伤依然一语不发,她沉默地坐在上,眼神表情都是云淡风轻的,仿佛方才与顾宁川的纠算不上什么。她总是这样,内心千疮百孔,面上却还是怡然微笑。女的命不由人,做什么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不伤心不哭不流泪,她们才能快乐一些。

 狐狸眼洗了澡出来,走到她面前,慢慢将她倒在大上,灵巧的手早已到背后拉开了她的拉链——白玉般的躯体上只有两片贴和一条薄薄的黑色丁字

 他细细地用右手食指划动着感的花蒂,琴伤感的身体很快便给予了响应,黏答答的水声很是清晰,房间里立刻盈满了女人动情时所特有的味道。

 不管是谁,只要是客人,她都能够欣然接受。琴伤绞扭着身侧的单,红微张,吐出如兰呼吸,狐狸眼不是那种典型的大男人,只要女人去伺候他们,而不屑于亲自取悦一名女。多可笑,花钱到黑猫里买笑享受,却又自诩为高高在上的卫道士,将自己跟女放到两个层面两个世界,仿佛自己就是比她们高贵一等。

 狐狸眼不这样。他风危险,却也诚实放得开。琴伤仰躺在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下体强烈的快让她的意识慢慢开始离,她想起最初自己不听话被用药后的模样,感的只需要一只手便能玩死,后来自己学乖了,身体的感度却再也没有下去过。黑猫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能人配出各式各样的‮物药‬,让你青春永驻,感却不管遭受怎样的玩都能过去。

 娇蒂被狐狸眼用尖锐的牙齿咬住慢慢磨蹭,琴伤的声音里隐隐带了些哭腔,黑色的长裙被扔在一旁,贴也早拿了下去,只剩下那条薄薄的小丁字,勒在纤细的间,私处那布条已经被狐狸眼拨到了一边,衬着雪白的股沟与粉的私处更是明显。这种对比强烈的美丽让狐狸眼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口吻住那汁水横的销魂桃源。

 琴伤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哀鸣,小腹剧烈地痉挛,甜美的水了男人一头一脸。狐狸眼笑眯眯地从她腿间抬起头,暧昧地用舌尖去嘴角那一抹汁,大手揽住琴伤的肢,让她虚软无力的娇躯得以坐起来。

 她就那样软软的偎进他怀里,仿佛没有一块骨头,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一般。单被弄了好大一块,琴伤攀附着狐狸眼,宛如菟丝花攀附着参天树,她偎在他气,长长的睫上甚至有水滴出现——那是极度愉的证明。

 “帮我衣服。”狐狸眼如此要求。

 抬起犹然在高馀韵中哆嗦的小手,琴伤抖得几乎无法解开狐狸眼的衬衫扣子,他今晚穿了一件黑衬衫,顶端开了两颗没有系上,出锁骨与一片壮的膛,不少女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看。

 冰凉的小手摁在火热的肌上,狐狸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大手伸到琴伤的股上不住地捏,她全身上下又香又软,粉嘟嘟的股俏结实,像是抓了一把果冻在手里,弹十足。这样美丽的身子,他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占有甚至于毁灭的望。

 琴伤口有一颗嫣红的痣,略略偏向左边房,狐狸眼每每不敢直视,那颗痣感地让他只看一眼就有点受不住。

 将她满头长发散下,不满于琴伤慢动作的狐狸眼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眼角馀光却不小心又瞥到了那颗红痣——之前他都刻意压抑着不去看不去想,可这乍一看的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水般澎湃的望让他无法再冷静淡定,只想用力顶入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把她狠狠地占有。

 他快速拉下拉链,将琴伤往间一放,便就着先前丰沛的汁水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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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伤捉住狐狸眼的衬衫,小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他这一下进的也太狠了,哪怕有足够的润滑,可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每每这个时候,她便觉得灵魂不是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可以完全的剥离开来。

 狐狸眼也不好受,他被夹得不住气,琴伤的儿可是名器,一般男人定力稍微不够就会,那样根本享受不到这绝佳名器的好处。大掌托着琴伤浑圆有弹股往前,让自己得以更加深入。

 一开始他没有动,因为吸引力太大,即使是他也要小心不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这样一个尤物,是男人怎么舍得放开!“乖…琴伤,放松一点儿,别夹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乌黑柔软的长发在他口不住地磨蹭着,狐狸眼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软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松开弄粉的手,改而捧住琴伤的小脸,看着她眼底闪烁的泪光和楚楚可怜的白色的脸蛋,低头吻了上去。她的瓣和她的身子一样人,甜美带着花朵的气息,可她总是这样可怜兮兮,好像背负了数不清的哀伤与罪孽,而他只消一手指便能垮她。

 他想疼疼她,好好的疼疼她。不是身体与物质上的疼她。

 琴伤闭上眼睛,她已经很久不曾落泪了,现在的这具身体感异常,受到点小刺便会忍不住泪水。不像是以前…想哭都哭不出来。“嗯…”被狐狸眼含在嘴里的粉哆嗦着,她受不了下面的刺,忍不住弓起,可狐狸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两人私处紧密相连,她哆嗦地承受,他霸道的占有。男人跟女人之间就是这样。

 吻够了那甜蜜的小嘴,狐狸眼转而下移,一路啃咬雪白的颈项与精致的锁骨。他有过很多女人,其中不乏天生丽质的绝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琴伤这般遍体玉肌,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精细的牛,泛着香气与光泽,抱在怀里如同一匹冰凉的丝缎,无比动人。“宝贝,你真是美极了。”他着地看着身前完美的女体,忍着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望。

 澎湃的爱不住地从两人相的地方下来,打了狐狸眼的西装与内。他缓缓将琴伤向上抱起,然后狠狠落下,顶到她身体里头。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如此丽且靡的场景。长的男器肿异常,无比霸道地入女人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里去,每一次入,那两片红都会紧紧地依附其上,带出无数的水渍,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琴伤不住地息,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销魂的娇声已经足够让狐狸眼的望更加强烈了。

 这只是琴伤在他身边的第二天,可他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这样恋一个女人对狐狸眼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向来风花心,却从未把心思真的搁在谁的身上。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么,强烈的快已经让她神智渐渐离。可身体越是快乐,灵魂就越想哭泣,她迷糊糊地仰着小脸,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狐狸眼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啃啮过的地方,皆是一片青紫。

 直到他释放了自己,狂烈的望才算暂时得到缓解,他终于有时候去下早已的不像话的长与内,然后重新回到琴伤如丝水滑的体内,重新享受她天鹅绒般的紧窒包裹。

 他们疯狂的做,琴伤趴在冰凉的丝质单上,下垫着一个胖胖的枕头,狐狸眼骑在她身上,用力的不住进。下体的快快要将她折磨死了,可这样快乐的时候,她却总是会想起那些不美好的记忆。也许她从来都不曾忘却,自己曾经怎样的在无数男人身下承俯首,卑微下的像条狗。可这些都是她的罪,她无法偿还,就只能拿自己来抵债。

 还得了吗?她还得了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她解答,这些秘密也只能在她心里埋到老去腐烂。琴伤闭上眼,把火热的脸蛋埋进单里,不住地哆嗦着。狐狸眼每一次深入都会直直地戳入她的子里,这实在是太刺了,那么娇脆弱与神秘的地方被男人入侵,琴伤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忍不住用手去着小腹,那里显出一条长的痕迹,他居然进的那么深。她该庆幸吗?这样厉害的男人很少遇得到,否则如果每个客人都是这样,她玩也被玩死了。

 狐狸眼猛烈地进攻着,从身后看琴伤,更是觉得这女人无一处不美,曲线开阔,柳,每次撞击那浑圆的股都会跟着晃动,而穿上衣服的时候这个女人又是那般高贵典雅,令人着

 把这样一个尤物在身下尽情蹂躏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而他很荣幸的正是这个男人。

 他蓦地一笑,加快了速度,跟琴伤在一起他就只想着要做,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大到他有些招架不住。

 琴伤细细地呻着,最后被狐狸眼猛地入子深处的时候,她抓着单的小手绞白无力,手背上青筋突起,嘴巴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狐狸眼将她翻了个身,亲吻她苍白的小嘴,琴伤无力抵抗,眼角泪意盈满,却不曾掉下。

 不能哭,不能哭,她不能哭。

 狐狸眼餍足了,将她抱到浴室里洗干净,期间不免又是一番折腾,琴伤怎么拒绝得了,在水里被他摁在墙上又狠狠做了两次,最后被抱到上休息的时候,她已经累得连一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可身体疲倦至极,意识却仍然无比清晰。她睡不着,哪怕闭着眼睛,脑海里也仍然一片又一片地闪过曾经。那些记忆有如走马观花,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能崩溃不能哭泣不能求饶,一旦她受不了了,她就会疯掉,彻头彻尾地成为一个疯子。疯子会比较快乐吗?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她不能没有这些记忆,这些记忆深刻地告诉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必须咬牙忍受住,永远不可以喊累喊痛苦,这些都是她理所当然应该承受的,不能怪任何人。

 你犯了错,你就要勇于承担并且承受后果。

 她躺在狐狸眼的怀里,狐狸眼的怀抱好温暖,可再温暖也无法让她心安。她闭着眼睛,大约过了几分钟,狐狸眼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他睡着了。

 于是琴伤慢慢地从他怀里爬起来,拿开他环绕在自己间的大手,离开他温暖结实的膛。哪怕‮腿双‬酸软的可怕,她也仍然坚持穿上鞋子,随手拿了狐狸眼的睡袍穿在身上走出了卧室。

 佣人们都在各司其职,看到了琴伤,连招呼都不敢打——少爷不喜爱多嘴且故作殷勤的人。不过琴伤对这并不在意,她慢慢地走出了客厅,到了别墅后面的一片草地上。

 月光洒在草丛中,映出一圈异样的光芒,夜晚很冷,可琴伤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坐在那儿,泉的水声让她的心终于又慢慢平静下来。她忍不住去想顾宁川,忍不住去想长歌,最后居然忍不住想到了狐狸眼。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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