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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到叶家,但是花绮龙却有着比第一次上女友家还要忐忑的心情。

 呃…她不是女朋友。

 虽然已经在心里做了更正,但是这样更让花绮龙不知该怎么定义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叮咚!”按下门铃,在这等待的时间里,他趁机整理自己的情绪,仔细思考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而她,又是怎么想他的?

 这两造之间的关系,他真的要搞清楚才行!

 门开了,出叶丽凤没有化妆的素净脸庞,她又换回原先的休闲服,但是花绮龙却比较习惯她这样的打扮。

 感觉亲切多了!

 “嗨!”她有点尴尬地打招呼,不好意思的眼神来到他脚下的大包小包,不由得惊呼起来:“呃…你是去抢劫超市吗?”

 “还好吧!”了一袋给她分享,花绮龙一点也不客气地道:“这一袋你提吧,小心点拿。”

 “喔!好,好重耶!”接过袋子,叶丽凤叫道。“换一包行不行?这袋太重了啦!”

 “你一定拿得动啦!动作快,别掉到地上了!”花绮龙笑。

 原本还有点尴尬的两人,因为食物而少了点距离,分工合作的把东西拎进厨房里,好不容易才准备就绪。

 “呼!好了!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那么重?”好奇的叶丽凤拉开袋子,想一瞧袋中乾坤。“呕!什么味道,好腥喔!”

 “海鲜都会有点腥味的。”花绮龙解释道。

 “咦!他们怎么还会动?哇!”好奇心杀死猫,叶丽凤把手指伸进袋内,马上遭受到食物的反击。“好痛呀!它怎么还会咬人!”

 “我看看!”听到她呼痛,花绮龙连忙收起笑脸,抓住她的手,开始认真地检查起来。“嗯,看起来还好,没破皮就不用怕感染,只是被夹一下,手指有点瘀伤,来,冲点冷水消肿一下。”

 “那是什么东西呀?”叶丽凤余悸犹存,皱眉问道。

 “呵呵,螃蟹啦!”把她的手放到冷水下,冲了一会,花绮龙再仔细拿纸巾擦干,检查了一下没有异常。“好了,没事,亲一下就不痛了。”

 他吻了她的手背,轻轻的。

 但是叶丽凤的心却像是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似的,不能自己地紧张起来。他的扫过她的指节,就像一阵春风拂过。

 暖暖的,柔柔的,却有融化冰山的力量。

 但是他永远不会属于她,因为她不是他想要的,现在对她的温柔,不过是他的习惯,而不是真心喜爱她的表现。

 想到这,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看到她的眼泪,他愣住了。

 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眼泪,但是她的哭泣却让他有心痛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她难过。

 “你怎么了,别哭呀!很痛吗?”先搂住她,让她的情绪安定下来,花绮龙试着用拥抱安抚她。

 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膛的厚实,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慢慢地在他的包围下开始蔓延。

 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会甘心做第三者。因为在爱情的领域里,一旦爱上了某个人,就算只是得到一点点,也就是拥有全部的开始,有了这样的望,才会开启恋爱的大门。

 她想要得到他!

 这样强烈的念头让她发起抖来,仿佛错过今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这样做了。

 推开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对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之后,她才壮士断腕般的开口:“我…我喜爱你!”

 虽然她的告由很冲动,但是直接反而是最有效的爱情咒。

 “你喜爱我?”花绮龙呆住了。

 她用力点头,又随即摇头。

 她的反应让花绮龙迷糊了,她到底是喜爱,还是不喜爱?

 叶丽凤知道自己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好好跟他把话讲清楚,另一就是装死打哈哈混过去,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我喜爱你,不过…”她愣住了,现在才知道自自己真是太冲动了,只想着告白,却没把台词想好,现在好了,脑袋一片空白,要说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什么?”花绮龙讨厌这句但书。

 “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喜爱我,之前你也说过了,所以我…”深一口气,至少她把话讲清楚了。“所以我也很清楚,只是我要跟你说我喜爱你,但是不代表你一定得接受我的心意,我想说的就是这样。”

 “你的心意?”花绮龙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有机会离开。“你的心意就是在告白之后逃走?”

 “我没有逃!”因为心里的想法被他戳破,她的脸不红起来。

 “那你干嘛要离我那么远?”花绮龙拉不动她,只好走近她,缩短两人间的距离。

 “因为…因为…因为我怕你会有危险!”他走一步,她退一步,但是手还是被他紧紧握住。叶丽凤不叫道:“等等!你别过来!”

 “我会有危险?”花绮龙误会她的意思,以为她认为他很危险。

 “对呀!要是我不小心对你怎么样,你不就很危险?”叶丽凤想甩开他的手,但是怎么也甩不那热力的钳制。

 就算花绮龙再聪明,也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竟然以为她能对他怎么样?先是呆了一下,然后随即爆出大笑。

 她真是绝呀!

 “你是嘴巴裂了吗?笑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很认真的!”原本还有点担心的叶丽凤,被他这样的态度给惹怒了。她那么诚恳的告白,为什么他的反应像是听见什么超好笑的笑话一样,全身发似的笑个不停?

 什么跟什么嘛!

 “喂!你笑够了没有!”她真的火大了。

 花绮龙看到她赌气的样子,原本想正经的表情随即忍俊不住,又开始爆出大笑来。

 她真是绝呀!

 “你是嘴巴裂了吗?笑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很认真的!”原本还有点担心的叶丽凤,被他这样的态度给惹怒了。她那么诚恳的告白,为什么他的反应像是听见什么超好笑的笑话一样,全身发似的笑个不停?

 什么跟什么嘛!

 “喂!你笑够了没有!”她真的火大了。

 花绮龙看到她赌气的样子,原本想正经的表情随即忍俊不住,又开始爆出大笑来。

 “哈哈哈!你不用担心啦!如果真的有必要,我不会介意喊非礼的,你不用担心这个!”

 觉得她好可爱,能让他这么开心的女人真的不多。

 “你笑够了没呀!喂?”她怒道。

 “还好!”努力忍住笑,花绮龙觉得他憋得嘴角快筋了。

 “我的告白有那么好笑吗?你太过分了,尊重我一下行不行!就算你不喜爱我,也不要这样糟蹋我!”叶丽凤真的好想哭,但是她怎么也不能在这时候软弱,不然又要被他看笑话了。

 “不是这个意思!”忍住笑,花绮龙正道。

 “不然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你有笑笑病,三不五时会发作一下,就像刚才那样!”叶丽凤指责他。

 “什么笑笑病?”没想到她也会讲笑话,原来他一直都低估她了。才刚紧抿上的嘴角,这时又开始痉挛起来。

 “就是笑个不停呀!”真是够了,他是吃了几斤开心果呀,笑个不停嘴不酸吗?

 叶丽凤好想给他一巴掌,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我现在才发觉一件事,你很有说笑话的天分耶!”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要笑的花绮龙说。

 “见鬼!我在跟你很认真的说话,你说我在讲笑话?”她大叫。

 “认真…喔,我明白了!”他点头,憋笑。

 看他的样子,她就知道他还在笑。“你明白才有鬼啦!懒得跟你说了。”

 “你生气了?”花绮龙这才正道。

 “没什么可气的,反正我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了,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差劲!或许,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个德!”叶丽凤冷哼道。

 “什么德?”花绮龙问。

 “只喜爱美女,我不怪你,因为我也是,要是你长得跟钟楼怪人一样,我也不会喜爱你。不过到此为止,我已经清醒了!”叶丽凤大声道。

 “清醒?”花绮龙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看来他真的惹火她了。

 “嗯!反正我跟你又不可能有机会,倒不如放弃来得好,不过曾经喜爱你的事不会变的,只是想跟你说清楚,之后我就可以对你死心了,”叶丽凤把感情当成一加一等于二的公式,如果不喜爱就是一减一等于零,大家一拍两散。

 这样也干脆!

 “死心?”花绮龙愣住了。

 她不是才刚告白,怎么这么快就死心了?

 “对呀!我做人最不喜爱勉强,更不想把自己弄得跟死烂打的泼妇一样,那样很丑,无论我多么喜爱一个人,但是如果不能让自己好过,那么我宁可选择孤独!”叶丽凤认真地说。

 “为什么!”花绮龙第一次听见这种论调。

 “去谈一场不能让自己开心的感情,那不是摆明作自己的生命吗?”叶丽凤从生死关头回来,特别珍惜她所拥有的。

 沉默了一会,花绮龙同意她的看法:“你说得对。”

 “所以我也很感谢你。”叶丽凤诚恳地说。

 “谢我?”花绮龙有些意外,她竟然不恨他,反而谢他?

 “嗯,要不是你,我想我到现在还会很挣扎,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得到你。但是你让我知道什么叫距离,所以我很高兴我喜爱的人是你,因为我无法到达你所在的地方,可你永远会是我的憧憬。”她坦白道。

 花绮龙被她的专注感动,只能呐呐地说:“我应该说很荣幸吗?”

 他,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好吗?

 “好了!不讲这个了,你今天准备煮什么给我吃呢?”还是叶丽凤先回过神,把话题转向。

 “呃…海鲜大餐!”花绮龙这才配合地说。

 “那要配白酒才好吃!嗯,我有私人秘藏,朋友送的加拿大冰酒,虽然没德国的那种口感,但是有另外一种温润的甜美,待会开来喝吧!顺便庆祝我的失恋!”告白之后,没有惊喜的结果,但这种放松的感觉让她变得开朗起来。

 至少,她没有后悔。

 “呃…”花绮龙看着她,忽然间有了另外一层新的认识。

 不过他现在还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反应才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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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杯酒下肚,叶丽凤的脸马上红起来。

 酒国英雄花绮龙则是欣赏她酡红的美,奇怪他为什么以前不觉得她有这么漂亮呢!

 叶丽凤虽然嘴上说对他死心,但是心里还是没那么容易放得下。握着酒杯,她透过晶盈的琥珀对着他傻笑:“你知道吗?其实你长得很好看呢!”

 “谢谢。”虽然常被人夸英俊,但是被她这种纯欣赏的眼神一盯,花绮龙反而不自在起来。

 “不过我不是因为你帅才喜爱你的哟!呃!”叶丽凤打起了酒嗝,心满意足地笑着。“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会在意你呢。”

 “救命恩人?”花绮龙愣住了。

 “对呀!我小时候恶贫血,医生说我活不过十八岁,我自己也那么想,不过…”她傻傻地笑起来,走到花绮龙的身边,握住他的手:“你知道吗?你救了我耶!”

 “我?”她的手很热,他忽然觉得自己也跟着热起来。

 “嗯,那个时候国内才刚开放骨髓移植,登记的人其实不多,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得到好心人的帮助,顺利的完成手术。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开始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呢。”她笑起来,甜甜的。

 “你生过病?”花绮龙看不出现在活泼的她,曾经是个不健康的病人。

 “嗯,后来我请医院替我找那个好心人,之后却没有消息,只知道那个好心人叫‘花绮龙’,本来我不确定是不是你,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她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花绮龙问。

 叶丽凤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句,自顾自地说:“小时候,妈妈有跟我说过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生病的小女孩,她很可怜很可怜,一生下来就生病了,每天吃葯,结果弄得头发都掉光了;小女孩的医生说她长不大了,要小女孩的妈妈尽量足小女孩的要求,不要让她有遗憾,但是小女孩的妈妈不死心,她去求神拜佛,所有能试的都做了,可小女孩的病还是没有起

 “有一天小女孩跟她妈妈说,妈妈,不要那么辛苦了,我能够当你的女儿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只是这辈子我没办法孝顺你,下辈子我希望能够再当你的女儿,不过我会跟天神说,让我能够健康的来当你的女儿!”顿了一下,叶丽凤补充道:“那时候我听到这里,我也跟我妈妈讲,我也这么想!”

 打了几个酒嗝,她才又继续道:“故事后来小女孩还是死掉了,但是她变成了一个天使,用她的力量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只要生病的小孩跟她许愿,一定能够梦想成真,不会让生病的小孩跟她一样试凄!

 “所以我也许了一个愿,我跟天使说,我希望能够健健康康,这样爸爸妈妈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很神奇哟,我才许愿,隔天医生就跟我说,已经找到合适的捐赠人了,要我准备进行治疗。”她看着花绮龙,目光晶亮。

 “很辛苦,是吗?”花绮龙知道要移植之前,要先进行一连串的化疗过程。之前他曾参与这个活动,是因为一个好朋友也得了这种病,但是等不及治疗就过世了,他不希望再有这样的遗憾发生。

 只是没想到,就这样机缘巧合地救了她。

 “妈妈跟我说,无论如何,绝对不要放弃希望,要对自己有信心,因为我已经跟天使许愿,她一定会帮助我的!”她摇摇他的手,继续道:“后来我好了,想要找‘花绮龙’,但是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我好想亲自谢谢这个帮助我的天使,直到后来我遇到你,我就在想,你一定就是当初那个帮助我的天使!”

 看着她,花绮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谢谢你!你就是我的天使!”她笑着,紧紧拥抱他。

 这忽来的贴近让花绮龙愣住了,有一种已经麻痹的情绪正慢慢在他的血中沸腾,他还不能确定那样的感动就是爱情,但是他却像是天使般,伸开他没有羽的双翼,将这个把他视做珍宝的女孩拥入怀中。

 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臂弯,能够张开手拥抱自己,而自己也能安心地拥抱对方,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有的就只是那无私的付出。

 以及真爱!

 过了一会,才发现怀中的她已经睡着了,七手八脚的把她抱回房间,替她盖上被子,坐在沿的花绮龙看着她睡的脸孔,不由爱怜地轻抚起来。

 “原来你吃过那么多苦呀!”他叹息,为她过去的命运感到心疼。

 即使睡,她还是下意识地往他的方向靠。

 “傻孩子!”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的痴情,因为她以为他是救命恩人,所以才会产生那种移情作用,那么他只要否认,就可以解开她的心结;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却希望她对他的喜爱不要停止,甚至更多也无所谓。

 “我喜爱你!你会不会喜爱我?”叶丽凤咕哝道。

 “你说什么?”他听见了她的梦话。

 叶丽凤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翻身抱住他,像个爱撒娇的小女孩抱住心爱的玩具熊一样。

 紧紧的,不放。

 花绮龙摸着她的脸,知道能做决定只有现在了,到底是要,或是不要,他得对自己的感觉负责。

 “你赢了,我的小鲍主。”他笑,轻轻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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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起,叶丽凤要面对的是宿醉的头痛。

 “呃呀!要命!”一边摸着头,一边盥洗,再颗止痛葯,叶丽凤这才懒洋洋地走出房门。

 一走到客厅,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转身就想回房好好补眠。她真的是睡昏了,怎么一大早就会看到花绮龙坐在她家客厅看报纸呢?

 “早!”花绮龙精神地喊。

 她有一秒可以逃回房间,或是转身面对,叶丽凤正在犹豫,花绮龙的声音就追过来了。“我做好早餐,你可以吃了。”

 她只好尴尬地转身,面对他的确存在的事实。“早啊!”“你喜爱中式还是西式早餐呢?”他手里有两碟食物,任君选择。

 “呃…能吃的就好。”她哪还有胃口吃得下呀。一直努力回想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他到现在还会在她家?

 “请用。”花绮龙替她倒了杯柳橙汁,还有切好的三明治。

 “谢谢!”这时候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味如嚼腊,紧张的她根本食不知味。

 看出她的不自在,花绮龙笑道:“不好吃吗?”

 “呃,还不错啦!不过我不饿。”叶丽凤想想又不对,还是问个明白比较好。“你怎么…怎么现在还在这里呢?还有你的衣服…”

 花绮龙看着身上的睡袍,歉意地笑笑。“我的衣服还在洗,所以就先借用了,我本来昨天想走了,但是临时有些状况,所以我只好暂时留下来…算是帮忙吧。”

 “帮忙?”抓住自己的衣领,叶丽凤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的休闲服,而是睡衣。“等等,你帮了什么忙?”

 “你弄成那样,如果不帮你换件衣服,我怕你会生病的。”花绮龙说。

 “弄成怎样?那…那你干嘛也换了衣服?”叶丽凤慌了。

 “没法子,弄成这样我想我也要负点责任。”手一摊,他也觉得很无奈。

 “你要负责?负什么责任?”叶丽凤的脸都白了,摸着自己的肚子,不会十个月后就有个小生命诞生了吧?

 “要不是因为我,我想你也不会这样,在情在理,如果不好好照顾你,我也觉得不对…”想到昨天的事,花绮龙叹口气道。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喝醉,不过喝醉了也好,他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她的天使。

 “照顾我?你要跟我结婚?”叶丽凤尖叫道。

 这回换花绮龙愣住了。“呃…我…”

 “我不要,因为孩子而结婚的女人太蠢了,我才不要你因为有了孩子才娶我!我不要!”叶丽凤完全失控,拼命摇头。

 “呃…你冷静一下!”花绮龙这才知道她想偏了。

 “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冷静?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的,没想到你竟然趁人之危,你太恶劣了!”她退后几步,觉得又气又伤心。

 “你讲到哪里去了!”花绮龙翻了个白眼,误会真是大了!

 “不然呢?总而言之是我看错人了,你快点走,不然我报警抓你!”叶丽凤大叫道。

 “小姐,你可不可以听我说两句话?”对她歇斯底里的反应,花绮龙只好以暴制暴,跟着吼起来。

 “不可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摇头。

 “不行也要说,你给我安静点!”他继续吼回去。

 被他一吼,她才静下来。

 “我要说得是,我们很清白,替你换衣服是因为你吐了满身,连我也中奖了,所以才会换衣服,明白了吗?”花绮龙说得理直气壮,不过还是有点心虚,毕竟他也吻了她一下,只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遗症。

 她点点头。

 “那就没事了,现在你可以吃早餐了。”花绮龙命令道。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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