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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速战速决是冷奕爵的处事哲学,于是隔天下了班,他就特地回家一趟。

 “难得你还会想到这个家,你知道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了吗?”看到冷奕爵,冷刚就乘机抱怨一下。

 自从奕儿接任“冷氏集团”的总经理,他那个不善于经商的儿子就一天到晚带着老婆世界各地飞,说是要帮他的摄影取材猎景,夫俩一年只有一个月待在台湾,家里就只剩下他和两个孙子。

 而大孙子为了工作,几乎待在市区购置的公寓里不回家,二孙子还在读研究所,也常常不见人影,这么大的一栋别墅,往往只有他一个人。

 “爷爷,过一些日子我会常常回来。”

 “你以为随随便便搪我一句,我就会很高兴吗!我可不是你那些女人。”其实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撒娇,老人家最怕孤独了,享受不到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总要有个伴。

 “爷爷,我是说真的,到时候家里还会多一个人,说不定你会嫌我们吵。”他相信有纤纤在,日子绝不会太宁静,她是一匹停不下来的野马,天生好动。脸色微微一变,冷刚却故作冷静的问:“为什么家里会多一个人?”

 “爷爷不是一直希望我找个对象定下来吗?”

 “我是希望你早一点娶生子,不过你也要挑对象,像你平时交往的那些女人,不三不四,你可别把她们弄进来。”只要想到谢纤纤,冷刚就头皮发麻,那种女人如果嫁进冷家,他冷刚的面子往哪儿摆?

 也不再转弯抹角,冷奕爵直截了当的把今天回家的主题说出来“爷爷,纤纤她很可爱,如果你肯花一点时间了解她,一定会喜爱她。”

 “我会喜爱那个臭丫头?”一双眼睛瞪得好大,冷刚抖了一下,非常坚决的摇摇头“绝不可能!”如果他会喜爱那个惊世骇俗的騒“祸”他肯定病得不轻,那个臭丫头不只是个祸害,还是个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反应这么烈,冷奕爵不由得大胆的猜测“爷爷,你是不是被纤纤吓到了?”

 “我…笑话,我是什么样的人,谁有本事吓到我?”冷刚的辩驳显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冷奕爵径自又道:“纤纤她很调皮,总喜爱做一些很…疯狂的事情,爷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是很疯狂,她竟然…挑逗我!”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当时的景况,冷奕爵还是可以想象谢纤纤做了什么好事,他忍不住头痛的太阳,她真有本事,玩游戏竟然玩到他爷爷面前,还好爷爷心脏够强,否则她麻烦大了。

 “爷爷,纤纤是故意吓你的,我刚刚不是告诉你,她很调皮吗?”

 “我不管,你不可以娶那个女人,我还想多活几年。”

 “爷爷,我的老婆只会是纤纤。”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爷爷,我不想跟你唱反调,可是我不能没有纤纤,她是我生命中的阳光。”有时候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他怎么会对一个女人这么痴狂?只要一想到她离开他,他就受不了,虽然她老是气得他心脏无力,但是,这就是谢纤纤,一个不受教条牵绊的女人,一个可以跟他并驾齐驱的女人。

 尽管早猜到谢纤纤在孙子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于以往的女人,冷刚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一时之间不免心急了起来“你宁可要她,也不要爷爷是吗?”

 “爷爷,不要威胁我。”口气转为严肃,冷奕爵再一次坚定的表明立场。

 缓了口气,冷刚尽可能平静的跟他讲理“你要知道,我们冷家不能有那种孙媳妇,她…是个麻烦。”

 “爷爷,你一向很有幽默感,纤纤她调皮,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你就这么否定她,对她太不公平了。”

 “小玩笑?”瞪着冷奕爵,冷刚怀疑他被带坏了,那如果真的是一个玩笑,也绝对是一个最恶劣的玩笑。

 “改明儿个我会带她回来跟爷爷一起吃饭,等爷爷慢慢认识她之后,就会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有趣可爱的女人。”

 “不准你带她回来!”真是气死他了,

 “爷爷难道想从此跟我划清界限,不相往来吗?”他并不想这么强硬,不过软的不行当然只能来硬的。

 “你…你真行,为了一个女人杵逆我!”

 “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爷爷何必看得如此严重?”

 “我孙子被外头的狐狸得连爷爷都不要了,这还不严重吗!”

 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冷奕爵从沙发站了起来“爷爷,我不希望你再去为难纤纤,其实纤纤跟你站在同一阵线,她并不愿意嫁给我,是我不许她离开我,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着我来,不要去找她,那一点用处也没有,如果你想通了,我会很高兴让你多认识她。”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

 “奕儿…真是的,好不容易回个家,也不会陪我吃顿饭!人啊,愈老愈没有价值,连一只狐狸都比不上!”实在很不甘心,他就不相信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抓住奕儿的心,他要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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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着下巴,谢纤纤看着埋头苦干的冷奕爵,工作、工作、工作,她发现他真的很爱工作,跟她很像,可是直到今天她才发觉到工作真的很无趣,不过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想要乐趣就自己去找。

 这几天她想了又想,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到现在还可以容忍她“冷氏集团”好像已经被她搞得“民怨沸腾”每天都会有人前去一楼的大厅接她,大家争着批评她有多風騒。

 即使这几天她怕冷奕爵把她关在家里,穿着上不得不收敛一点,像今天,上衣是一件黑色的长袖丝质衬衫,当然,她不喜爱太中规中矩,因此在下摆的地方打了一个死结,让肚子出一小截,至于部以下,则是一件遮住大腿三分之一的黑色皮窄裙,瞧她都已经这么让步了,可是批评声仍是不绝于耳,而他还是不为所动。

 想不通就检讨,她检讨了又检讨,最后得到一个结论,虽然她很走得勤,除了假,天天到“冷氏集团”报到,可是每一次都待不久,最长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对冷奕爵来说根本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从今天起,她决定改变作战策略,准备“长期抗战”不疾不徐地慢慢跟他磨,她就不相信他还吃得消。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她该采取第一波行动。

 搬了一张办公椅来到办公桌前,谢纤纤慵懒的坐下来,踢掉足上十二公分高的细跟凉鞋,她将修长的美腿往桌上一架,两脚微微张开。

 “达令,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工作不忘轻松,你已经工作了一个小时,是不是应该轻松一下?”

 抬起头来,冷奕爵笑着问:“你有什么建议吗?”他正觉得奇怪,今天她怎么不像平常一样,一进办公室就对他展开攻击,竟然乖乖的躺在沙发上看杂志,他还以为她放弃了,认命的当他的子,不过看这样子,游戏还没结束。

 “我觉得你应该设一个‘点心时间’。”

 “听起来很不错,继续说下去。”

 把双脚收回,她上身往办公桌一趴,拉近她跟冷奕爵的距离,一双眼睛挑逗的勾着“点心有两种,一种是中式的,一种是西式的。”

 “哦?”手肘倚着办公桌,跟谢纤纤脸对着脸,冷奕爵兴致的问:“什么是中式的,什么又是西式的?”

 “中式的,我喜爱称它为满汉全席,就是一次吃遍所有的美味;西式的,我就叫它烛光大餐,一次只能吃一种。”

 “这两种点心有什么差别?”

 “满汉全席讲究的是吃,烛光大餐讲究的是乐。”

 “这是什么意思?”

 “试了你就知道,不过,一天只能尝试一种,你先选一种吧!”

 “这…烛光大餐好了。”

 谢纤纤风情万种的点了点冷奕爵的鼻子“Ok,达令,你真的好识货,跟我一样,都喜爱烛光大餐。”

 “可以开始了吗?”

 “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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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胡佩芝的电话,谢纤纤匆匆的赶回家。

 “蚂咪,你不是说要去加拿大一个月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看到胡佩芝,谢纤纤才相信她真的回国了,往常她妈咪出国,只有延长行程,不曾提早回来过,而这次竟然早了将近半个月。

 “放不下我女儿,只好提早结束行程啊。”

 “好难得哦!”她这个妈咪出门就像丢掉一样,从来不打电话,哪有可能会想到她这个女儿?

 沉重的看着谢纤纤,胡佩芝幽幽的问:“纤纤,妈咪是不是很失职?”自从纤纤毕了业以后,对纤纤,她就像放牛吃草,懒得再管她,一来她管不动,二来纤纤也不跟她住在一起,工作又忙,母女俩连通个电话都匆匆忙忙,久了电话也省了。

 “不会啊!妈咪花了好多心血教育我,又要母兼父职,让我吃好的、穿好的,妈咪伟大得不得了,可惜我不争气,总是让你失望。”

 “傻孩子,你是妈咪的骄傲,妈咪怎么会失望?”

 “妈咪,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你说,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才好,我一点淑女的样子也没有。”她还记得妈咪当时说话的口气,好失望、好灰心。

 “妈咪是希望你当淑女,但不表示对你感到失望,妈咪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懂事、很孝顺的孩子。”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谢纤纤小心翼翼的说:“妈咪,你今晚好严肃哦!”事情总要弄清楚,胡佩芝也不再兜圈子“我的女儿跑去当人家的‮妇情‬,我还轻松得起来吗?”

 顿了一下,谢纤纤气呼呼的咬着牙,低声咒道:“死阿烈,竟敢出卖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你不要怪阿烈,是我看到杂志上的报导,听你江叔叔说,阿烈也有出席那天晚上的餐会,所以特地打越洋电话问他详细情形。”

 “你在加拿大怎么会看到杂志?”真是的,上个杂志怎么会有那么多麻烦?

 “我怎么看到并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冷奕爵是什么样的人?”这说起来都是巧合,她在加拿大遇到刚刚从台湾飞去那里度假的朋友,她手上正好有这本杂志,人家当然是迫不及待的把这件事告诉她。

 “大家都说他是花花公子。”只有她不觉得,她认为他比较适合用“三秒胶”来形容,一沾就黏上,花花公子哪是这副德行?

 “既然知道,你还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吗?”

 “妈咪,杂志胡说八道,不可以当真。”

 “不要把妈咪当成三岁小孩,你都已经跟他住在一起了,不是吗?”

 “这…你怎么会知道?”

 “我一下飞机就去你租赁的公寓,按了好久的电铃没有人开门,只好去找房东太太,她说好久没看到你了,我让允豪去查冷奕爵,发现你跟他住在一起。”

 完了,罪证确凿,想赖都赖不掉。

 “为什么?妈咪费尽心思的栽培你,就是希望你将来能够有好的归宿,可是,你却跑去当人家的‮妇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多难过?”

 “妈咪…”哎呀!她该怎么说才好?

 是痛心、是失望,胡佩芝的口气不知不觉尖锐了起来“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要让你读那么多书,反正用美丽的皮囊赚钱,有没有读书有什么差别?”“当‮妇情‬有什么不好,你不就是人家的‮妇情‬吗?”原本是生气胡佩芝话中的自我贬低,可是谢纤纤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犯了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错误,她做了一直不想做的事情…伤了妈咪的心,虽然她心里老怨蚂咪作践自己,可是纵有千般不是,妈咪就是妈咪,她从来不会明着告诉妈咪,她有多痛恨“‮妇情‬”这两个字,可是现在…

 沉默了好半晌,胡佩芝眼角泛着泪光,却强作勇敢的说:“我就知道你看不起妈咪,所以你就步上妈咪的后尘,想气妈咪是不是?”

 “妈咪,我…”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逊,竟然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

 “你以为我喜爱当人家的‮妇情‬吗?如果不是…算了,我就是那么下!”一开始,她是为了摆酒店的生活,服侍一个男人总比服侍一群男人来得好,而且当‮妇情‬可以给纤纤更好的教育和生活品质,渐渐的,允豪对她的疼惜感动了她,让她无怨无悔的继续守在他身边。

 她认识允豪的时候,正是他的子出车祸变成植物人,沮丧的他原本是到酒店买醉,却遇见了她,爱上了她。

 允豪和他子是经由媒妁之言结婚,夫之间谈不上什么情爱,当他明白感情这一回事,当然不愿意放她走,可是他又不能给她婚姻,所以只能用‮妇情‬这个名分安责她。

 几年前,允豪的子死了,他向她求婚,可是对婚姻她已经失去了勇气,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承受另一次的伤害,所以只能守着‮妇情‬的身份。

 “妈咪,对不起,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什么都别说了,妈咪不怪你,这是妈咪自己一手造成的。”

 无助的看着胡佩芝,谢纤纤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永远记得爸爸离开她们的那一天,蚂咪抱着她哭了一个晚上,一直跟她说:“对不起,妈咪没用,害你失去爸爸,不过妈咪笞应你,妈咪会代替爸爸爱你,你不会因为爸爸不要我们了,就少一份爱,妈咪对天发誓一定会做到。”

 那晚妈咪的话深刻的烙在她的心上,也让她立下了重誓,她绝不结婚,她要代替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爱妈咪,而今天,她却狠狠的伤了妈咪的心。

 “纤纤,算妈咪求你好不好?离开冷奕爵。”

 “妈咪,我…我不能离开他。”

 “纤纤,你是在跟妈咪过不去吗!你真的这么怨妈咪!”

 “我没有。”

 “那就离开他。”

 “我…哎呀,我不能离开他啦!”

 “你爱他?”

 “我…对对对!”如果这样子可以让妈咪好过点,她不介意扯点小谎。

 沉了片刻,胡佩芝有气无力的道:“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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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我是谁?”一双柔软的小手悄悄的从后面掩住冷奕爵的眼睛。

 其实对方一走进办公室,冷奕爵已经注意到了,原本以为是谢纤纤又在玩什么新花样,他也乐得等待她出击,不过一闻到对方身上没有浓烈的香水味,他就知道不是他美丽的小东西。

 “对不起,我猜不出来。”

 对方也不勉强他,她放开冷奕爵,从后面走到办公桌旁边。

 一个长得相当甜美的女孩子立即出现眼前。

 “奕爵哥哥,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吗?”

 对人,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冷奕爵没一分钟就想起来了,她是他爷爷的好朋友李爷爷的孙女儿李妍华,冷家和李家可以说是世

 “妍华,你长大了,也变漂亮了,我差一点就认不出你!”

 “是吗?我真的变漂亮了吗?”李妍华娇羞的微微一笑。

 “是啊!日子过得好快,我记得几年前看到你的时候,你还留个学生头,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个大美人。”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刚刚才从美国留学回来。”

 “我们坐下来聊吧!”冷奕爵带着她来到沙发坐下。

 在这同时,谢纤纤因为离开胡佩芝那里之后,心情烦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在路上闲晃了一会儿之后,便不知不觉的来到“冷氏集团”直接往冷奕爵的办公室报到。

 “奕爵哥哥,今天晚上冷爷爷在饭店设宴为我接风,我已经邀请伟爵哥哥,他答应了,你也一起来好不好?”

 “妍华,对不起,我现在还不确定晚上有没有时间,不能马上答应你。”

 移到冷奕爵的身旁,李妍华撒娇的摇了摇他的手肘“奕爵哥哥,你不去我会很难过,我终于学成归国了,你不会连一顿饭都舍不得陪我吃吧?”

 “当然不是,我是真的…”

 “奕爵哥哥,没有你就没意思了,这顿饭我也不想吃了。”

 “妍华,不如这样子好了,我先答应你…”“达令,你已经答应过我,今天晚上要带我去饭店开房间,你不可以再答应其他的约会。”谢纤纤突然打断他的话,柔若无骨的从沙发后头圈住冷奕爵的脖子,她偏着头,妩媚的对着李妍华频送秋波。

 李妍华睁大双眼,像是被吓到的嗫嚅道:“奕爵哥哥,这位是…”其实她很清楚眼前的女人是谁,她就是冷爷爷口中的狐狸,那个带坏奕爵哥哥的女人,冷爷爷要她不择手段把奕爵哥哥从她手上抢过来,她对自己有信心,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怎么比得上她这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我自己介绍,我是他的…亲密爱人,我叫谢纤纤,请多指教。”左脚大剌剌的从沙发后头跨到前面,接着是右脚,谢纤纤软绵绵的滑到冷奕爵的身上,将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圈在她的上。

 目瞪口呆也无法形容李妍华所受到的惊吓,听冷爷爷说这个女人有多風騒,她还不敢相信,没想到他说得一点也不夸张,她根本是她见过最…最放的女人!

 亲了一下冷奕爵的瓣,谢纤纤不安分的在他膛上摸来摸去“达令,你不帮我介绍一下吗?”

 “纤纤,她是李妍华,我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刚才她抓奕爵哥哥的手肘时,她已经紧张得在发抖,这个女人竟然…

 突然倾身靠向李妍华,谢纤纤弹了一下她的左肩,挑逗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柔媚的道:“刚刚你的衣服上面有一只蚂蚁,不过我把它弄走了。”

 李妍华抖了一下,好像谢纤纤身上带电,她不自在的往后一挪,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

 卖弄風騒的拢了拢头发,谢纤纤嗲声嗲气的道:“因为我一直想体会贴在玻璃上面做的感觉是怎么样,奕就答应我,今天晚上要在饭店的最顶楼开房间,让我经历一下那种刺的滋味,所以他真的不能陪你吃饭。”

 嘴巴张得好大,李妍华吓傻了。

 “咳!”清了清喉咙,冷奕爵忍着想笑的冲动,天啊!他真佩服她,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这种事情呢?真不好意思,你不要见笑。”谢纤纤故作羞涩的掩嘴一笑,心头可是乐得一点愧疚也没有,她吓人的本领连她自己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不会。”

 “如果李小姐愿意的话,明天晚上我们请你吃饭,我还可以跟你分享贴在玻璃上面做的滋味,以后你也可以试试看。”

 “不…不用麻烦了,我明天有事,下次再约吧!”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李妍华有礼的一鞠躬“奕爵哥哥,我下次再来找你,再见。”

 “拜拜!”谢纤纤很热情的送上一个飞吻。

 谤本不敢稍作停留,李妍华一下子走得不见人影。

 谢纤纤想大笑却又不敢大笑!只好努力压抑住那股整人的快

 “纤纤,你把她吓坏了。”像是在责备,可冷奕爵的口气却非常温柔。

 “我怎么吓坏她?我就是这个样子嘛!”谢纤纤好无辜的嘟着嘴。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跟你约好了,今天晚上要去饭店开房间?”

 “我…可是你自己答应我,下了班就要回家陪我,你竟然还答应她,要跟她吃饭。”答不出来就要赶紧转移往意力。

 “小东西,我没有答应她…”

 “我已经听到了,你还想狡辩?”劣势一下子变优势,这滋味多啊!

 “你没让我把话说完就进来,我是想告诉她,我必须跟你商量。”

 “是…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因为看到那个女人愈来愈靠近他,而且开始对他脚起来,她觉得很不舒服,就忍不住冲过去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任何事都没有你来得重要吗?”

 “我…好嘛好嘛!今晚放你假,你去陪她吃饭好了。”谢纤纤酸溜溜的说。

 宠爱的一笑,冷奕爵拉着她站起身来“帮我收拾东西。”

 “做什么?你要下班了?”

 “你不是很想经历一下贴在玻璃上面做的滋味吗?我们现在就去帮你完成梦想。”

 “我…现在还是大白天耶!”这是一个玩笑吗?

 “大白天不是更刺吗?”

 “是…是啊!”何止刺,还会心脏无力,怎么办?这次好像玩过头了。

 “你怕吗?”

 “我…笑话,我当然不怕。”他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

 “我就知道,你是独一无二的女人!走吧!”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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