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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觉得傍晚的事是恶作剧还是有人找我麻烦?”

 彼颖屈膝坐在盂祁家的沙发上,接着他扔过来的乌龙茶。她还是没能到AllMen吃饭,发生了下午的事,她只好将比她吓得还惨的古心月先送回家,然后孟祁便把她带回住处继续傍晚未完的讨论。

 “都有可能,你平时也得罪了不少人,要对付你的人恐怕也不会比我少。”开了乌龙茶,他坐到她身边。“只能给你喝这个,因为我只会做生意不会煮咖啡。”

 “要喝咖啡有的是机会,何必急在一时。”

 “我怕你没命喝咧!”

 “你少乌鸦嘴咒我,我福大命大少说也能活到八十岁呢!”她瞪了他一眼。

 “要是像今天的事多来几次,你有命活也怕变残废。”他咕噜咕噜的灌着乌龙茶消气。

 他这是怎么了,三言两语老咒她没命好活。她心里有气,重重地放下乌龙茶。

 “我以为你是好意来找我商量对策,结果呢!你老是说一些咒我的话,你不高兴的话,我走就是。”她气唬唬的站起来。

 “给我坐下!”他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用他的蛮力将她往下拉。

 她被拽回沙发,没好气的道:“你是以蛮力来我!”

 “是,我就是以蛮力来你。你别老是忘了你是女人,拼力气,你拼得过两个男人联手吗?”他也不否认。

 “没多少男人的力气像你那样…像头牛一样。”

 “喂,你可不可以像个女人一点。通常在这个时候,女人都是偎在男人健壮的怀里寻求安慰。”他拍拍自己的腔。

 她瞄了一眼他的腔。他的腔看起来是很有安全感,只不过她不习惯也觉得没必要。

 “我要是像一般的女人,我怎么撑得到现在。放心啦!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再遇到这个情形,我会小心应付的啦!也许这只是个偶发事件,他们就这么骑车过来,看到我比他们好看就一时兴起吓我一下,电视上不是一天到晚都有这种新闻!”她倒不像他这么杞人忧天,到底谁比谁像娘们啊!

 他抿紧嘴,闷着声一口一口灌下乌龙茶灭灭火气。

 这娘们只懂生火绝对不可能懂得如何灭火,他要是不自力救济,早晚他会被怒火烧得连骨头都不留,而她这个罪魁祸首只会在一旁喊加油。

 “你怎么喝茶像牛喝水一样。”她斜瞄他一眼。

 转头正想训她一句,此时电话却响了,他快步走向电话旁,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她说:“你等着,我接完电话再跟你说。”

 她双臂环上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看着他接起无线电话,报上姓名后就没听他说过话了,她觉得奇怪得很,哪有人接电话都不说话的,然后她就看到一脸铁青的他拿着无线电话朝她走来。

 他拿过无线电话附在她耳边,示意要她听,她好奇心大起,靠近电话听他个一清二楚。

 “…听清楚了没有,好奇心不要太多,不该你管的事就少惹,免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没等对方把一连串恐吓词念完,冲着话筒冷声的道:“要死也要拿你当垫背,死了做鬼也要来抓你会见阎罗王,听见了没有!?”她切掉通话,将电话扔回给他。“对不起,我还是没有想到躲在你怀里。”

 见他一语不发的盯着她,她心想,难不成是她会错意了。

 “你不是要我挡掉这通奇怪的电话?”她问。

 “要骂人,我懂的字汇还会不比你多。”他咬牙。”不然你是想怎样?”脑筋转了转,她想通了。“我被人泼水,你接到威胁电话。换句话说,我们都被人盯上了。”

 “而且太巧合了。”

 “你是说…”

 “就是那样。”他打断她的话。

 “我还没说完呢!”她怨道。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默契太够了,除非你想的不是指我们在陈太太的宅院遇到鬼挖到白骨的事。”他很有信心。

 “但是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啊!我们并没有面,而且谁会对这件事如此紧张?”她推敲着。

 “至少范围缩小了。”

 是什么人会对这件事这么紧张?一般人只会将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闲嗑牙的话题,这么紧张…除非他心里有鬼,而且不想让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

 “是凶手。”死小怜打死少爷的狠心少。“事情愈来愈有趣了。”

 他们不惹人,自有人惹他们。

 愈来愈刺了。

 说到人…她打量了他住的四十坪大的房子。

 “你一个人住?”她问。

 “对啊!”她忽然将窝进沙发里舒服的坐着的他拉起来。

 “干嘛?”他被她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

 “去收拾东西,只要带几件换洗衣服就可以了,你跟我回家住。”

 “带我见你父母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他很皮的说。

 “见你的头啦!我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家至少还有我父母,人多也比较令人安心,不论是挡鬼或是挡人多少都有一点帮助,总比你只靠一个平安符保佑强吧!”她自有她的道理。

 “你关心我?”

 “还你平安符的人情而已,去不去一句话,一分钟后我马上走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她一步一步往门口踏近,眼睛看着手表倒数时间。“你剩九分五十七秒,五十五秒…”

 *******

 彼颖开着车将孟祁载回家。

 “不错耶!下午吻过你,现在就可以住进你家,进度算是不错了,我很满意。”他嘻嘻一笑。

 他存心要再提起这档事,而这档事却又是她不想再提的,至少现在她不想再记起。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着说:“我好心让你住进来,如果你敢讲话,我就把你赶回去,管你被人杀还是被鬼。”

 “好啦!”他推推她的肩膀。

 “下车。”她开了门赶他下车。“希望老爸老妈早早就进到房里去温存了。”她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这样她就能痹篇老爸老妈关爱的眼神。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人一进到容厅便听到顾萸的声音,而那个画面…穿着粉红色Hellokitty睡衣的顾萸坐在冯之风的腿上并且共饮一杯波霸茶。

 她差点没有昏了头,如果他还没踏进来,她一定马上将他推出去,可是当她听到后头的笑声,她就知道来不及了。

 “你家常常上演这种镜头啊?”他戏谚的问道。

 “少多话。”她低声的说着。“爸、妈,我回来了。”她向见到她带了一个男人而显得又惊又喜的父母打声招呼,当然他们的惊吓大于欣喜,他们的女儿竟带了个男人回家!

 “我们回来了。”好死不死的他又接了这句话,当场让冯立风和顾萸张大了嘴。

 哦!他真的打算要把她推下黄河,让她怎样也洗不清啊!

 “闭嘴啦!”她给他一个拐子。“爸、妈,他是我的朋友孟祁,因为他的家出了点问题不能住,所以我请他回家住几天。”她知道他们一定会问,所以她先下手为强。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啊?”顾萸跳下丈夫的大腿,一脸好奇的跑到顾颖面前,然后一把推开挡在前头的女儿,她的目标是孟祁。“噫?我好像看过你。啊!你是不是前阵子跟顾颖一块打架上了电视的那个人。”顾萸觉得他很眼,想了一下终于让她想起来了。

 “没错,就是我。”孟祁笑着回答。

 “难怪我对你有印象,因为当时顾颖还问我你们谁的身手比较好?你就是那个猛男嘛!”顾萸看了女儿一眼,没想到那时说他们是死对头是冤家。今天竟然将他带回来了,嗯,有意思。

 “妈。”她叫了一声,她怎么连这个也说出来了。

 他笑得好开朗,没想到第一次手就让她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好了,别再说了,人家是客人呢!我先带他上楼休息。”她急忙挡住母亲,没想到父亲随后接上空档。

 “在上楼以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跟顾颖是什么关系?”冯立风与孟祁站着对看。

 “爸…”

 盂祁推开挡住他的顾颖,反手握住她的手。

 “喂!”她低吼,他反而握得更紧。

 “以前是竞争的好对手,现在是朋友,希望未来是情人。”他很坦白的说。

 对手、朋友、情人…

 冯立风和顾萸不约而同的倒了口气。

 这段关系的转变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他们并不清楚,他们担心的是这个孟祁是否有断袖之癖,以为顾颖是个美男子才看上她。

 “孟祁,真有你的。”她对他的先斩后奏恨得牙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男人的蛮力始终胜过女人。”他得意的盯住扣得紧紧的两只手。

 听到这里,顾萸沉不住气的喊了出来;“你知道顾颖是女的!”

 “知道啊!我不但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我也吻过她了。”自首无罪,坦白从宽,他自动自发的将他的罪行一古脑儿的全招供了。

 两个为人父母者听完他的招供脸色各自有异。

 “你吻了我的女儿!”这是冯之风的咬牙声。

 “你好有胆量,竟敢吻她!”这是顾萸的惊呼声。

 “爸、妈、孟祁…”听了他们三人的对话.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哭无泪。

 “凭你的条件,你应该不缺女人,我们家顾颖,你怎么会要呢一冯立风问道。

 “老公!”

 “爸!”

 他神色自得的说:“原因就跟伯父当初为了伯母而宁愿人赘并扛起负债累累的顾家事业然后发扬光大的理由是一样的。”她父母的事,顾颖刚才在路上就跟他说了。

 闻言,冯立风很满意的大声笑道:“好!你过了我这一关了。”

 趁这个时候,顾颖连忙拖着孟祁上楼。

 “老公,当初你为什么会甘心人赘到我们顾家,我们家那时已经快破产了耶!”顾萸一直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现在孟祁提了,她也就顺便一问。

 “因为我找不到比你还有趣的女人了,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让我有想保护你的冲动。”冯立风回道。

 “所以盂祁也是哦!”顾萸放宽心的笑了,她的女儿就算是个现代花木兰,还是有人懂得欣赏她。想要顾着她护着她,那个人就是一祁!

 ****

 她是不是养老鼠咬布袋!

 一片好意将他带回家,谁想得到他竟然恩将仇报,非得将她弄得两面不是人。

 “可恶的孟祁!”躺在浴白里。她生气的用力拍打着洗澡水,幸好浴室就在她的房间里,她吼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

 她拿起海棉用力的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真的真的很不能习惯这种改变。

 她有人追…而且那个人是孟祁,一个超主男人。

 她承认以前那些对她表示好感的男人或女人都不曾让她感到这么困惑。

 她真的很惘,很想排拒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只是想却没做到。

 她伸出食指碰了碰小巧的房,无论她怎么辩解,她前这对房怎么看就还是属于女的特微,不丰不高耸得几乎可以教人忘了他们的存在,但是她始终还是个女人。

 她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这副躯体如果被一个充满的躯体包围住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像这样吗?

 她的手在部下围轻触然后往上游移,最后停在最高点的顶端,她不觉瑟缩了一下,轻声的叫了声。她睁开了眼睛,为自己的行为脸红。

 她坚决的相信,她绝对不是因为想到了孟祁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她完全是在爱护自己的身体。

 找了一堆理由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后,才终于恢复了镇定。

 “真烦!”她累了一天,浸泡在热水的身体得到舒解,她只觉得眼皮逐渐沉重。“该死的孟祁…”

 她似乎处于半梦半醒中,她听得见外头的车声,也感觉得到包围着她的水温,可是她的眼皮就是睁不开。

 恍恍榴榴的,她眼前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画面中的背景是一片的黑暗,像画布、像黑夜,又像深不可测的深渊,一片黑茫茫中出现了两个光点,慢慢地,光点愈来愈大,愈来愈清晰,她才发现那原来不是两个光点,而是两个人,小怜和一个男人。

 迷糊糊的,她竟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个男人…是小怜的少爷吧!她仅存的理智这样告诉她。

 画面的感觉似真似梦,画面很清晰,感觉又很虚幻。

 她分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在作梦,那种感觉太真了。

 画面一直重复着,小怜和她的少爷不停的呼喊对方的名字、不停的在寻找对方。很奇怪,明明他们都在同一个画面中,可是无论怎样,他们就是碰不到彼此。

 恍惚中,她为他们而感到焦急,想出声指引他们找到对方,可是她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干着急的分。

 画面不停的重复,她的焦急也就愈大,可是她还是无能为力。

 忽然,一股凉飓飓的感觉凉透人心,她被这股冰冷凉到清醒。她眼睛一睁开,画面不见了,小怜跟她的少爷也不见了,留给她的只有那股心余力绌的惆怅。

 “水变凉了。”她呻着,这可以解释那股冰凉的原因,但是那个似页似梦的画面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她可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小怜和她的少爷会不会是想跟她说些什么?

 死前不能在一块,连死后也无法共同走上这段黄泉路,这种怅然一直迫在她的心中。

 想着,她迅速的穿上衣服,然后冲出了浴室。

 ****

 “盂祁,开门!”她冲到隔壁房间拼命拍打着门板。

 她将他安置在这间房之后就去洗澡,现在才十点多,他这个夜猫子不可能这么早就睡了,于是她再次叫他的名字,却仍然没有回应。

 “孟祁…”

 她觉得情形有点奇怪,正打算撞门进去时,门却打开了。

 “顾颖。”

 见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她将他拉着快速闪进房里。

 “怎么那么久才开门,你睡着了吗?”她打量着他,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他的额头上也有冒汗的迹象。

 “我没有睡着,只是…”他往上躺下去。

 她听他这样说,知道他也可能和她一样遇到同样的情形,于是她接下去说:“难道你也作了那个梦?”

 “是不是梦,我弄不清楚。我刚才在上躺着,躺着躺着,我明明记得我没睡着,因为我根本不会这么早睡,但是刚刚我是真的好像睡着了,我觉得很累很累,然后就一直茫茫然的直到你敲门叫我,我才清醒过来。”他用手遮住眼睛。

 “原来你也是。”这太诡异了,她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坐起来面对着她。“你说你也作了梦,难道也是梦到他们不停的在找对方却一直找不到吗?”他没说出他们是谁,相信不用说她也知道了。

 是梦吗!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那个画面就像真的一样。

 他和她又遇上同样的情形,以科学的角度根本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他们的默契没有好到这种地步吧!

 “对啊!”她撑着下巴,一脸的苦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这样下去,我会神经衰弱的。”

 “为什么会找上我们,我们跟他们没有关系啊!”他想着,他们应该不是他或顾颖的祖先吧!

 她眼睛,叹道:“这真的是很伤脑筋的事,”想了一下,又问:“刚才你在做什么?我是说作那个梦之前,你做了什么事?”她猜也许可以用倒述法找到一点头绪。

 他往上躺了下去。“刚才我就这样躺在上…想你。”

 他的轻松语气换来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你说什么啊!”“我在想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怎样,那么惊讶,莫非你刚才一边洗澡也一边想我?”他从上跳起来凑近她。

 “胡…说。”讲得有些心虚,事实上她是在想他啊!那又怎么能说出来,尤其他又在自己身边。

 他从头到尾将她瞧了一遍,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

 “干嘛?”她瞪他一眼。

 “你不是想我,怎么冲出来的时候连衣服也没记得穿好呢!”

 “我哪有…”她的视线随着他的眼光落下口,那一片的春光让她小声的叫了一声,才想伸手去扣好睡衣第一、第二个钮扣,岂料他的动作更快,在她的手到达以前,他的手已经触到她睡衣的钮扣。

 她目不转睛的瞪着他的手。

 “我怎么会放掉这么好的机会呢!”他说,动作迟缓得令人窒息。

 他慢慢地扣上第二颗钮扣,然后往上游移。

 “其实以我的意见,我会建议你这颗钮扣不要扣上,这样比较感。”他挑挑眉逗弄着她。

 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七八糟的,而她竟然没有握紧拳头揍他一拳,也许她的潜意识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她不能拒绝告诉自己他的手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他的触摸跟她刚才在浴室自我‮摩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啊…对不起,我打搅到你们了。我听到你们在说话,想叫你们下来吃消夜。对不起,当我没看见,请继续请继续。”

 彼萸的惊呼声正好帮顾颖唤回了理智,她正的挥掉他的手,想叫住彼萸解释一下,却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背影,就让她溜下楼去了。

 ‘都是你,没事在我家搞这个把戏干嘛!”她将气出在他身上。

 “闯进来的好像是你。”

 “不讲理。”她生气的站起来。

 他趁她站起来的时候,一手拉住她的手然后将她制在自己的身下。

 “喂…”张大的嘴被一只大手捣住。

 “跟你来次较量。”他一手捂住她的嘴,这样的做法虽然欠缺光明磊落,但…管他的,非常人得要用非常手段才行。

 她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们分头进行,谁先查出那个最有杀人嫌疑的少是谁,谁就赢了。”只说有杀人嫌疑是因为只凭一个梦境也不能认定这样就是事实,唯有将那个少找出来才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赌注呢?”她含糊不清的说,显然她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他放开他的手。“如果你赢了,你的采风室内设计的办公室租金一年不用缴。”

 算算,他送出了百万元呢!被大方了吧!

 “你拿别人的财产做赌注!”她瞪大眼。

 “怎么我没告诉过你,那栋办公大楼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吗?”瞧着她茫然的神情,他恍然大悟。“看来我真的没有告诉过你。”

 “拜托,我们之前的情没有好到那种程度。”那栋商业大楼真的是他的,那么他的身价可又要再往上提升一倍,变成黄金超主男人,他得到老天的厚爱会不会多了些。

 他完尔一笑,她这种带着酸意的语气让他爱极了。

 他保证以后他们的情好到可以完全分享彼此的快乐与忧伤,而他们也可以尽情的倾吐任何的秘密,毫无忌的。

 “那我呢!如果我输了,我要付出什么?”对于能与他互相较量令她跃跃试。

 他神秘兮兮的沉默着并没有马上开口,等到她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他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恢、复、并、且、昭、告、世、人、你、是、女、人、的、事、实。”

 他说的速度实在太慢了,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她一个字一个字听,他说完了,她的眼睛也张得像牛眼一般大。有生以来,她的眼睛张得最大的一次就给他看去了。

 一时间,一个伶牙俐齿的人就让这些话炸成脑袋空空,像个白痴一样。

 “换别的。”这个赌汪不是赌注,是张要命符。

 “我只要这个赌注,你这么担心,除非…”他贼贼地顿了顿。“你认为自己一定输定了,才没胆量和我较量。”

 她硬的软的都不吃,唯独不能被人,他这一,她果然着了道。

 “谁说的…”

 他堵住她的话。“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他将她拉起来与他面对面坐着。

 木已成舟,现在再说些什么都只是为自己找借口。

 她接受这个赌注,但不表示她欣赏他的赖皮。

 “你什么不赌,偏赌这个。”她至少还有实质的收获,但那个赌注对他的好处等于零,他要这个干嘛!又不合经济效益。

 “你大错特错,这可关系到我的将来。”

 她一脸狐疑的等他说下去。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上。“因为我要追求你,而且我也认为我一定能够追到你,我不想让人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交往,所以我希望你能这么做。”

 追求、男人、希望?还没追到她,他的大男人坏缺点倒先表现出来了。

 追不迫得上她还不知道呢!

 她回自己的手。“我听到了你的宣示,这个较量我同意。”

 不只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手也有好几次了,但就属这一次的最好玩最有意思。

 愈来愈好玩了,她全身的兴奋因子都给引了出来了。

 “不能赖皮,我们勾手指为凭。”他伸出了小拇指。

 她斜了他一眼,也伸出小拇指与他的勾着,彼此的大拇指轻轻按了按,他们第四次的较量正式展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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