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威胁
正在销魂之中,手机突然响了。
我本来不想接的,肖雅晴道:“万一有什么要紧事怎么办?快接。”
我才只得懒懒地爬起来,打开手机道:“谁呀。”
“是我!星羽,刚才那无赖打电话威胁我了!”小美惊惶地在那一头叫道。
我十分奇怪,那无赖怎么知道小美的电话呢?
一想,对了,一定是刚芋我们在进行签字手续时,那个无赖从表上看到地,这么说我的电话也给他知道了。
我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小美可能就受不了,于是连忙道:“小美,你不要慌,慢慢讲,那无赖怎么说?”
小美道:“他就是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把他的房子物归原主,难道我们身为大学生,连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不懂?不应该拿地,就不要拿,免得给自己带来麻烦。”
我想这无赖前面那些都是
话,只有最后这一句倒是不错,看来我们真地是惹麻烦上身了。
想了想,用比较镇定地语气道:“小美你不要怕,那无赖不过是威胁而已,他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要去理他,他再打电话过来你不要接就是了。”
小美道好吧,我听你的。
我又安慰了一通小美,才关了机。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我打开问道:“你好,我是星羽,你是谁?”
对方没有说话,只有
重的
气声。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无赖,别人不可能这么无聊。
我可耗不起,手机接听是要收费的,而且价格还不低。
于是又问了一声,对方还是没有回答,我就将电话挂了。
然后才钻到被窝里,今天肖雅晴表现很好,没有像上次我接电话时她拼命玩我。
于是抱着肖雅晴又玩起来。
可是,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幸好我拿起来的时候,看了看号码,是小美的,不然我要骂过去就糟了。
于是问小美,又怎么了。
小美有点哭音道:“刚才又有个1v。电话打来,没有人说话,只有磨刀声。”
我真是有点火了,这一定又是那个无赖搞地鬼!
这家伙,明知我这儿不行,就专找意志薄弱的小美下手,这么下去,如何是好?
看来不采取点行动不行了。
于是道:“小美,刚才我不是对你说了不要再接他的电话了吗?”
小美
哭道:“他是另外一个电话号码。”
我明白了,这家伙一定是打的公用电话。
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边对小美道:“这样吧,今天你把手机关了,不要接任何电话,明天我们见面再说,好吗?”
小美道:“好吧。”
被这么折腾一通,等关了电话再睡下来,已经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这个无赖,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于是草草与肖雅晴做完爱,两人就睡了。
肖雅晴今天很知趣,知道我心情不好,也就没有来烦我。
第二天是周五,我是上午三四节有课,小美是上午四节都有课,下午本来两人都没有课,可是正好我们学校有个讲座,是某个著名经济学家,学校出了大价钱请来地,这个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学校熟悉的老师同学这么多,让小美来也不太妥当,只好与小美约定傍晚见面,到时候打电话联系。
这位有名地经济学家一直为股份制改造大声疾呼,原来我也是比较尊敬的,虽然他的一些计划经济理论已经过时了,所以我也是带着认真学习地心里准备去听讲座的。
学校对这位经济学家也是比较尊敬重视,怕听讲座的人多,特意腾出可以容纳八百人也是学校最大地敬业厅来给他做讲座。
我去得还算早,谁知到那儿一看,居然已经差不多坐满了,前排位置挤得满满当当,就是后排,虽然空着,一问,也是有人了,边上地给同学占着地。
幸好肖雅晴去得更早,在中间占了几个位置,一个给我,一个给鸭梨,见我在过道上便招手叫我过去。
罢好鸭梨也来了,立刻将众人目光
集的空位填满。
不过时间还早,只好三人交谈了一通。
鸭梨曾经叫过我几次为她补课,都给我以各种借口避开了,现在因为有肖雅晴在,当然不敢造次,规规矩矩说话。
学生们还在赶来,不一会儿已经将过道都挤满了。
我们学校比不上浙大有钱,可以经常请一些国内甚至国外知名的专家学者作报告,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学生的积极
当然很高,今天刚好是周五,所以下午很多班级都没有课,有课的也可以逃,看来这位经济学家真是众望所归。
再下去这个厅就要爆炸了,组织者看看超过预期了,只好宣布,另外开了两个分别可以容纳五百与三百五十人的求是厅与奋进厅,学生可以在那儿听广播。
于是,分
了一些人,但是依然有不少人就是为了一睹这位经济学家风采,依然留了下来,挤在过道中,伸长脖子张望。
我看着这有趣地场景,想起上次肖雅晴与许薇薇在浙大前面的公
车站上也是伸长脖子找我的情景,便笑着对肖雅晴说了一句:“你看这么多鹅。”
肖雅晴也
不住笑了,不过又想起上次我也这么说她,于是又板起面孔道:“无聊。”
鸭梨看着我,偷偷向我做了三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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