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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不知该高兴的笑、还是该悲哀的哭。

 她居然…居然搬进扇翼堇的公寓,而且他还要负责教她有关公关的一切“技能”!

 天!她卧底竟然卧到这里来了,是她太幸运了还是太不幸?先洒些碎纸花来营造一下气氛好了。

 这不摆明了和他同居吗?

 虽然不同房,但孤男寡女的一块儿住总是不太好,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孩耶!

 “有问题吗?”扇翼堇倚在骆映曦的房门口,对她那晴不定的脸色感到有趣。

 “没有。”有问题的是他,居然有胆子引她这不怀好意的女狼…不,是女神入室,他最好是清白无辜的,否则她定会找出证据将他给逮捕入狱。

 不过逮捕的过程也很可能有意外,她的容易走火的,要是不小心害他连监狱都还没看到就魂归九重天,她也只能说阿弥陀佛。

 “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开始。”他丢下话便转身走了出去,一点时间都不愿浪费。

 开始?他该不会是指训练她的事吧!

 看看陌生的四周,她的东西就只有一小包旅行袋而已,其他的都在那场火里烧毁了。

 这点东西她要收拾到西元几年才算合理?她不想出去呀!可不出去又不行。

 看来他是玩真的,要训练她可不是件容易的差事,她又不能装笨装到底,至少要多争取些调查时间才行。

 “需要我帮忙吗?”扇翼堇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回过头果真见到他又出现在门口,他该不会闲闲无事的在等她吧?

 “不敢劳烦扇先生,我马上就好。”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

 ^n^

 不管骆映曦怎么拖拖拉拉,十分钟不到她东西便全部整理好了,这会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瞪着眼前的东西看。

 “这些不是用看的,喝下去。”扇翼堇不客气的将一杯倒满透明体的酒杯推到骆映曦面前。

 “这是真的酒?”眼前这杯看来晶莹剔透的体,泽和她所喝的茶完全不一样,比较像水,可她却感觉不出那是水,光是看她就觉得醉了。

 “当公关不能不会喝酒,也不准将酒往后面的墙壁泼或倒在盆栽里。”他一口气就将她每次坐台都会耍的手段给掀出来,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时竟没有人发现,除了在监视器上看到的他。

 呃!他怎么会知道?她明明很小心的呀,他怎么知道她都会把酒倒掉?难不成他一直在监视她?

 “我、我酒量很差。”本想说对酒过敏的,但这样的话她可能只能当清洁工,她这现代貂蝉当清洁工?浪费也不能这样。

 “喝看看。”他要看她到底差到什么程度。

 唉,她若得肝病,一定要找局长算帐!

 “好吧,既然你叫我喝,就算会肝硬化而死我也会喝。”她真歹命哪!

 说得这么可怜他也没反应,她只好强迫自己把整杯酒灌进喉咙里,还真是难喝。

 “喝完了。”呼,酒对皮肤一定很不好,她讨厌喝酒。

 “再喝一杯。”他动都没动的下达指示,既然是由他来训练,就不会对她有任何放水的行为。

 “再喝?”有没有搞错?这可是威士忌耶!酒浓度少说也有百分之四十“我可不可以先叫医生?”突然喝这么多高酒的东西,她怕她会酒中毒。虽然可暂时逃过一劫,可若看病的时候医生被她所向无敌的美给吸引了而失去理智,那她不就有可能成为误诊下的牺牲者,想想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人长得美果然很麻烦,唉,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嗯?”

 “护士也行。”女人就比较安全点了,不过难保她的魅力不会被护士嫉妒“不然我先喝些解酒剂好不好?”最后的要求了,可看他那副模样她真是连开口都懒,但不说的话下场又会很惨,她可不想搬来的第一天就醉死。

 这次他连开口都懒,直接盯得她无法讨价还价。

 算了,她手边没有可解酒的东西,那就喝吧,反正命只有这么一条,早死晚死都差不多,干脆豁出去了。不过…

 “只有我一个人喝未免太无聊,你既然要训练我就陪我划酒拳,就像在店里一样,输的人喝。”她巧笑倩兮的自柜子里取出一只酒杯帮他倒了杯酒。

 嘿嘿,正所谓危机就是转机,先灌醉他再来套他的话,这机会是他给的,她若不接受就太不上道了。噢,骆映曦,你可真是美貌与智慧并存哪!

 “我是训练你不是训练我自己”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岂会看不出来。

 “可是你不陪我的话,我一个人喝酒好像笨蛋一样;你若陪我,还可以训练我接待客人的技巧不是吗?”瞧她说得多有道理,他要让她早适应的话就不该再摆这张酷脸给她看。

 训练接待的技巧?他相当怀疑。

 “来,我们来划酒拳。”既然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她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兴致的拉着他的手就要跟他划拳。

 瞧她这副高兴的模样,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拒绝的慢慢跟她划起拳来。

 “我赢了,扇老板,这杯你要干了喔!”她当他是客人般拿着酒杯送到他面前,在店里她僵硬得像上了石膏一样,但在这里她反而如鱼得水般自然极了。

 呵,只要他能喝下去,她牺牲点相也不算太吃亏,一想到接下来可脑粕以套出他的话,以使她的调查更进一步,她就笑得更加灿烂美丽。

 他轻啜一口,没打算将整杯烈酒给喝完;但他才放下杯子,她的手马上伸了过来,并坐到沙发扶手上轻柔的偎着他。

 “喝完嘛,来酒店就是要喝酒才行,给人家一个面子嘛,扇老板。”呵,她的演技真是太好了,她好佩服自己喔!骆映曦,你真是个天才。

 “这里不是真的酒店。”而他也不是她的客人。

 这会儿她完全像个酒店公关,她应该知道就算把桌上这瓶酒全都灌到他肚子里他也不会给她小费,她这么卖力更让人倍觉可疑。

 不过她身上清新的甜橘味道却像毒品般,让他不自觉的深口气,将那可口的味道入心底深处,连手也爬上她的纤,自然的霸着她。

 “老板,你要让我更投入才行,把这里当成酒店来练习不好吗?”她说得理直气壮,一只手臂上他的脖子,香软的身子也柔若无骨地偎着他“扇老板,来,先于了这杯我们再继续。”

 看样子他若不喝了这杯酒,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那么…

 瞧他一口干了一杯烈酒,她边的笑意更深。所谓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他既然已喝了第一杯,自然就无法坚持不再续杯。

 “扇老板的酒量好像很好,我再帮你倒一杯喔!”若能顺便喝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别灌我酒。”他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直接推掉她捧着酒杯凑近他的手“现在是在训练你,别搞错对象了。”能让他喝一杯她就该知足,但她身上所散发的香气却令他不自觉的多了几口。

 这人有没有搞错呀!有这么漂亮的美眉陪他喝酒还不好吗?

 “老板,你总不希望你旗下的小姐们都是酒鬼吧?酒喝多了可是会伤身的耶,你是要我们大家早死吗?我当然要学习把酒灌到客人嘴巴里才行。你之前也说过手腕很重要,我这手腕应该也没错吧?”

 连她都觉得自己这一招很好,把客人给灌得醉醺醺后要多少小费随她拿,这比在那里唱一堆歌、跳一堆舞和被吃了很多豆腐要好多了。

 “你的手腕还差得远。”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想准别人酒的意图,不过以她现在的模样,相信有不少人会让她达成目的的,要拒绝她不是件容易的事。

 “是吗?你不觉得我很人吗?你难道不会想听我的话把酒喝了?”不会吧!她的魅力不可能退步这么多才是,是不是哪里出错了?还是说…

 “你是Gay?”会吗?若他真是Gay,那他开的应该是牛郎店才对,还是说酒店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不受你吸引的就是同志?”反应快的,他都来不及回答她就想到那方面去,她的想像力还满丰富的。

 “难道不是?”只要是男人应该都能感受到她的魅力才对,可是他却好像不把她当一回事,就算酒店里美女如云,随时都有女人愿意为他暖,可他总该多看她几眼吧,她是这么的人耶!

 瞧她晴不定的脸色,看来他若不加以解释,她一定会直接认定他是同恋。

 “你说呢?”他除了没反驳外,还给她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趁她不注意时将她自身旁移到了腿上。

 “我说你一定是Gay!”一定是的,通常Gay都让人感到有种特殊的气质,那样的气质若再配上姣好的外形,可是不管男女都爱的。

 难怪她会觉得他死人的好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要勾人心魂般常让她不一定是Gay!

 “或许吧!”他似笑非笑的以手指轻滑过骆映曦细致水的脸颊,指腹传来的滑触感令他愉悦的轻喃,看起来更为魅惑。

 她既然跟他住在一块儿,他当然也不反对她爬上他的,可他却不会喜爱她太过主动。让她误以为他是同恋或许会是个好方法,否则以她这样毫无防备的待在他身边的情况看来,他迟早会把她给吃了。

 Gay!他真的是Gay!为什么好一点的男人都是Gay?

 ^V^

 “Gay哥哥,你有爱人吗?”

 骆映曦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她非但没有吓得门远一点,反而还以崇拜的眼神望着扇翼堇。

 她原本就对同志感到好奇,并非轻视,而是对他们那灵魂式的恋情感到钦佩与羡慕,可惜她身边很少有那样的人;所以对他,除了可个朋友外,还能顺便让她更明白同志世界。不过若最后证明他是凶手,她一样会对他动手;不管是不是她所钦羡的同志,只要是危害他人的,她照办不误。

 ,你好伟大喔,果然有当女强人的架势。不过她比较喜爱当小女人,那种把别人玩在手上的人小女人。

 “别这么叫我。”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可他仍觉得有些不适。

 “你放心,我不会到处说的。”她可是优秀的人民保母耶,这点良心她还是有的。

 他一手环在她的纤上,一手缓缓摇着酒杯,若有所思的看着杯中晶莹剔透的酒。她是不是那种爱嚼舌的女人他是不清楚,不过他却知道她是会去打听的女人,如果她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这样喝酒真的好难喝,我去拿些冰块。”骆映曦跳下他温暖的怀抱往厨房走去,心里很好奇他内心都在想什么,那表情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他的恋情举步维艰吗?

 爱上一个与自己同的人好像很苦,除了要克服心理上的不确定感外,还要承受别人的异样眼光及不谅解。

 她会崇拜同恋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佩服他们勇敢的追求所爱,承受着比一般人还来得困难重重的恋情;他们是以心、以灵魂来爱,比起一般男女只为而爱来得伟大。

 看到他们常会让她觉得自惭形秽,她可能没那勇气挑战社会道德,并去爱一个与自己同的人;不过她会努力让自己也变得跟那些人一样,她一定要以心、以灵魂来和人相爱,她要拥有那种高尚的情,这样跟她美美的外形和优雅的气质才相配,所以她绝不出卖自己。

 可是那个王局长实在是…超级大芭乐!

 要是她因为这件案子而有“案底”最后找不到好老公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扇翼堇皱眉看着她抱着一堆东西放到桌上,他的公寓里何时有这些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她拿不拿冰块他无所谓,只是他的怀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喝酒没有小菜怎么行?尤其空腹喝酒是很容易醉的。”她又到酒柜里挑了两瓶酒浓度颇高的白兰地和兰姆酒。

 “这些都是生食。”她该不会喜吃生食吧?就算是也该是处理过的才行。可这些…他不认为这些适合当下酒菜。

 “你放心,等一下就了。”她分别看了下每瓶酒的说明,选择了酒浓度百分之六十二的白兰地倒了一些在碗中,然后又拿起刚刚一起拿过来的打火机。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不必问也知道答案,可她怎么会…

 “烤东西吃呀!”骆映曦回答得理所当然,拨开他的手打火机一点,整碗酒便燃烧起来“哇!还真的能耶!”她惊喜的赞叹着。

 以前没有多余的烈酒可让她拿来试,现在她觉得接下这份工作倒也不是那么衰,至少她可以做些以前没做过的事。

 “你不是早知道了?”还挑他珍藏了好些年的酒。那瓶酒他原本打算结婚时才开的,这会儿却被她这有些来路不明的女人拿来烤东西,真是浪费。

 “我知道酒可以燃烧,不过我没试过洋酒。”说着的同时,她还不慌不忙的将细长的凿冰器穿过一只鱿鱼,就着燃烧的酒烤了起来。

 “你可真会挑,那瓶酒起码值二十五万。”看来他珍藏在酒柜的那些酒得另外存放才行。

 “等等你就可以尝尝用二十五万燃料费烤出来的鱿鱼了。”听他这么说,她非但没有闯大祸的感觉,反而笑得甜美极了。

 所谓“知错不改”指的就是她现在这情形。也不对,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他毫不怀疑她曾经是有钱人,这么奢侈的事她仿佛做得相当习惯自然。

 “好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有没有爱人?”这么重要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忘记,他条件这么好,应该不少人追才是;可同志的世界跟她所认识的不太一样,到底如何才算正常她也不知道。

 “跟你没关系。”这女人该不会忘了她的身份吧,到底他是为什么让她待在这里的她显然是忘了,而他似乎也因为她而…

 “人都会好奇嘛,若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就是。”反正看这情况也问不出个所以然,问了也是白问,只会惹他生气而已。

 “把那瓶威士忌给喝了。”有点不高兴自己竟被她牵着鼻子走,这下他脸上的表情更酷了。

 “什么?这样我会酒中毒的。”开什么玩笑,要她这个初学者干了那瓶高浓度的洋酒,他有没有搞错呀?还是他想让她因为酒中毒而死,就因为她知道了他是Gay?

 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看,很明显的容不得她拒绝他的命令。

 好狠的人,他一定看她不顺眼很久了,现在才这样报复她。就算她没有酒中毒,也一定会因为宿醉而难过得要死,她好可怜。

 “我可不可以改用另一种方式?”她瞟了眼面前的“烤具”想用燃烧的方式代替直接喝到肚子里。反正同样是烧,让它在她面前先燃烧她再吃有酒味的食物,比让酒在她肚子里燃烧要好多了。

 “不行。”两个字就让她的苦瓜脸变得更苦,像刚吃了黄连一样。

 “可是我肚子饿,琦琦姐说不要空腹喝酒,那样很伤身。”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至少看宋琦的面子放她一次吧!

 “你会不会煮饭?”他马上又提出个问题,想必他也饿了。

 “嗯,会一点点,”很想装笨说不会,可她又怕他要她把酒给喝了。

 “那就去煮。”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一个不注意就跟她耗了这么多时间,可却没什么收获,只感觉到她的柔软和馨香。

 “是。”她没注意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恋,只忙着为自己可怜的遭遇哀悼。唉,不知他的洗碗剂对她的细皮有没有伤害?

 好吧!看开点,比起干了那瓶伤身的威士忌,让她雪的双手受点损伤不算什么。

 “可别把我的厨房给烧了。”

 “是。”真是的,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_6

 “好了没?”叩叩叩的敲门声在太阳快接近天空顶端时拉开了一的序幕…晚起之人的序幕。

 浴室里,趴在洗手台上的骆映曦经过一阵惊逃诏地的狂吐后,整个人几乎快虚了,哪还有精力回答门外的催促。

 “宋萝,你好了没?”站在浴室门口的扇翼堇急急的敲着门,里面的呕吐声已平息,她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昏倒了吧?

 还叫她宋萝,她都说过她不喜爱这个名字了他还这么叫她,现在又不是在店里,他这是在时时提醒她她的任务吗?

 “宋萝、宋萝!你再不回答我就冲进去了。”他听到了冲水声,这女人回应一下会要她的命吗?

 “扇老板,我不姓宋,更不是叫宋萝。”不理会他的催促,她无力的漱完口后就坐在马桶盖上闭目养神。

 晤,头好痛、好晕、好难过…

 “可恶的扇翼堇,都是你害的。”要是他不叫她喝酒她也不会宿醉,脑袋里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小人在开摇宾派对一样,她的头快爆掉了!

 “骆映曦,开门。”门外的扇翼堇不再敲门,但口气却冷得吓人。

 不过这对完全无法思考的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她只想让脑袋恢复正常;现在的她难过得要命,他的情绪好或不好她都不想理,也没心情可理。

 “让我再坐一下,我快死了。”她难过得猛掉眼泪,如果她现在有体力的话,一定会狠狠的端他一脚,这都是他害的!

 “浴室就只有这一间,你还要我忍多久?”他阴沉的声音如鬼魅,对她占住鲍寓里唯一的厕所感到恼火极了。他已经忍了两个小时,她还不出来他真的要破门而入。

 “年轻人要学会忍耐。”她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对他的话只能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该死!我命令你马上开门。”这种事她竟还叫他忍,她是想让他得膀胱炎是不?

 “你不能命令我。”她才不接受他的命令呢!

 “骆、映、曦!”

 他气得一拳揍上门板,那声音在她脑袋里仿佛打了一声雷般惊人,她的头更痛了。

 这下她也不高兴了,用力的拉开门,看也不看的就朝他吼:“你知不知道我头痛死了!别突然这么大…你做什么?”

 她话还没吼完就被他一把拉出浴室,还来不及站定,身后的门砰的一商便关上。

 唔…吼了一下后她的头更晕更痛了,电话在哪里?救护车要打几号?

 噢!真的好晕喔!

 得偿所愿发完的扇翼堇脸色极差的瞪着脚下这个差点让他跌倒的女人,她这么喜爱待在浴室吗?趴在浴室门前做什么?

 他蹲在她面前瞪着她“你…”才刚开口,她便扑进他怀里。

 “龙姑,刚刚我好像被恐龙踩了一脚,好痛喔!”骆映曦哭着抱怨,真的已经神智不清了。

 龙姑?她不是举目无亲吗?还敢说他是恐龙!

 “你活该。”他一点也不同情她。才喝一杯威士忌就醉成这样,昨晚叫她煮顿晚餐也没煮便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最后还是他抱她回房的。

 “呜!我头好痛,我全身都痛…”脑袋里的小人又暴增了好几倍,她快死了。可恶的小人,居然又放了十二面大鼓进她脑袋,她的头一定会爆掉。

 “你再哭的话头会更痛。”虽说他一点也不同情她,但他还是温柔的帮她着太阳,并按摩些道让她舒服点。

 “那个扇翼堇好讨厌喔!都人家喝酒,帮我扁他。呜!胃也好痛。”头上的不适才减轻一点点她就开始想报仇了,可她却又突然想吐。

 想扁他?

 他沉着脸想将她丢下,可看到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儿后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混着些微酒气的甜橘味更加醉人,他似乎有些惑了。

 “我该趁这机会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是。”但他却在帮她按摩减少她的不适。从不做的事如今用在她身上,她却还想扁他!“好点了没?”

 一直无声,她该不会…

 果然,她又睡着了,才搬来第二天她就敢当着他的面睡两次,她都不怕他对她做出什么事吗?还是她真当他是同恋?

 她若醒着就会知道,同恋不应该对她有反应。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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