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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时光荏苒,三个月的时间就在这小俩口甜蜜中悄悄飞逝。这对爱情鸟怎么也没想到还有巨大的变故正在等着他们。

 “龙腾财团您好!”梅君下涌起的胃酸。奇怪…这阵子她怎么老冒出胃酸来,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然而…

 “喂?”怎么没人说话?电话有问题吗?她拉了拉线路,猜测会不会是恶作剧电话。

 “喂…”来电人终于战战兢兢地开了口“是梅君吗?”低柔的嗓音不确定地询问着。

 “我是。”她安心地打开公文夹,一一浏览会议内容“小铃啊!好久不见!”

 “是啊!的确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得怎样?”

 “还不就是这样,马马虎虎啦!”梅君笑谈“你呢?最近也好吧?”

 “我…”

 哭泣声从那头传至这头,梅君顿时慌了阵脚“小铃,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焦急。

 小铃只是啜泣着,不发一语。

 “是不是明忠…有外遇?”她不确定地猜测着,不然依小铃得过且过的子,不可能会如此伤心。

 “没…”小铃呜咽着。

 “那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梅君,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们就死定了…”小铃直哭喊着。

 “你先把情况告诉我,如果我有能力一定会帮到底的!”她安慰小铃。

 小铃于是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小铃的男友明忠自己开了家工厂,但是上个月因遭人陷害,出厂的货物全部被退回,加上周转不灵,导致原料费用跳票及薪资发放不出来,而且公司可调度的资金又全让人给卷跑了,现在公司只剩空壳子了。

 “梅君,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明忠就要被抓去关了!”因为没有如期货,买主说要告他们违约。

 “怎么会这样?!”梅君错愕地低喊。

 “只怪我们太信任那个经理了,他是明忠的好朋友,所以签约时明忠也没有多疑,到后来才知道全是伪造文书,上面全是明忠签的名!”小铃直喊冤。

 “那现在…”她要如何帮他们?

 “梅君,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是…你能不能行行好?先借我们一千万,我们一定会还你的!”

 “但是…”她哪来的一千万呀!她的存款加一加有五十万就该偷笑了。

 “拜托!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小铃哀求地说“如果再不把钱还掉…明忠就要被关了!”

 “我…”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知道你现在跟唐严在一起,他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你帮帮我,明忠如果被抓去关,我一定会疯掉的,我没办法,我太爱他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前途就这么毁了…”

 “我知道。”她低语,感到一阵鼻酸,知道求人的痛苦。

 “我不能…我绝不能没有他!”小铃像是失去控制般直嚷“我还没通知你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不能…你知道我们都是孤儿,我绝不能让老天再夺走我的幸福…”她咬着牙“小孩不能没有爸爸!”

 “你怀孕了?!”

 梅君惊呼。“已经一个月了…”小铃擦擦眼泪“所以我才会来求你,求你帮帮我,不要让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梅君沉默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帮你。”

 “谢谢!谢谢!”小铃又哭又笑“下辈子就算做牛做马,我也一定会还给你这份恩情的!”

 “说这什么傻话,我们可是好姐妹呢!”梅君低斥。

 “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了,过几天我会把钱汇进你的户头的。”之后,她记下小铃说的账号。

 梅君开始翻弄公文夹,懊恼该怎么筹措这笔为数不小的金钱。

 啊!她脑中灵光顿闪,突然想到了解决的方法。她知道怎么凑这笔钱了!

 当晚…

 “今天怎么回事?”唐严指了指满桌丰盛的莱。

 “没,只是忽然觉得偶尔放松心情也不错。”

 他低低笑着“要是多来几次我倒不介意。”室内一片昏暗,除了桌上几烛光耀动着。

 她接过他的公事包“你先去洗澡。”

 “好呀!”他边走边扯开领带。“这围裙不错,看起来很贤淑。”他头一次看她穿围裙,感觉非常俏丽。

 “是吗?”她嘴角带着神秘的笑意。

 一会儿,唐严穿着浴袍出来。

 “多吃点。”梅君殷勤地夹着菜“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莱,特地为你炒的呢!”

 “很不错。”唐严吃了几口。

 “我还准备了酒。”她打开盖子,把酒杯给倒满。

 转眼间,唐严已好几杯黄汤下肚了。

 “别倒了,再喝我就要醉了。”唐严有点大舌头地说着。

 “再喝一杯嘛!”她转了转眼珠,偎进了他怀里。

 “你…”他瞪大眼。他知道了。

 “再喝嘛!”她爱娇地把酒杯靠近他嘴边。

 唐严想也没想,迅速喝完。

 她眨了眨眼,嘴边泛着笑意,枕着他的肩,雪白柔荑开始在他宽阔的膛上游走着。

 此处删去595字

 爱人间的绵悱恻就此上演,夜还长得很…

 两天后,一张由唐严开出的支票不知所踪。

 梅君像个老太婆般,缓慢坐了下来。老天!可折腾死她了,下次别想她会再搞这把戏,根本是自

 可累死她了,为了让半睡半昏的唐严签下大名,着实费了她好大的心力。

 今天她还在家休养,可见当时战况之烈了。

 她现在最大的烦恼是期望唐严不会发现少了张支票…待她看来是不太可能会东窗事发,因为唐严通常不太注意自己户头的金额。

 只要她在事情还没被揭发之前将钱放回去,就可以安然无事了。

 电铃声响起。

 这时候会有谁来呢?梅君疑惑地开门。

 “官本同?!”她瞪大眼“你来做什么?”她还记得他之前的恶行。

 “还不就是一帮兄弟吵着要过来,不然你以为本少爷爱来呀!”官本同不屑地打量了四周“寒酸死了!唐严怎么会住这种小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之意。

 “关你什么事?!”梅君凶悍地大喊“不想待就全滚啊!”她还想拿扫把赶人呢!谁也不能污蔑两人爱的小屋。

 “没想到唐严的女人这么泼辣,我怎么不知道他何时改吃辣了?”凌静涛咋咋舌。

 梅君抬头打量眼前三位男子“有快放!没事就全滚出去。”

 “除了我和秋兰之外,其余兄弟都没见过面,你至少也该打声招呼才对吧?”官本同自动自发地落坐,一副自个儿家的模样。

 “你扯上秋兰做什么?”

 “好歹秋兰也是我们的好兄弟,你的差别待遇还真大呀!对他和对我们差太多了!”凌静涛撇撒嘴。

 “兄弟?”她满脸震惊“他是男的?!”

 “废话!难不成还会是女的不成?”官本同笑语。

 “他是唐严特地调派至龙腾的,那小子当时被强做白工可是咒骂死了,直喊着要整死唐严不可。”凌静涛笑道:“我看八成只是放话咬人罢了!”

 说真的,要不是今天是自个儿的地盘被侵入,否则她真会好好欣赏眼前的美男子们。

 三名男子都是西装革履,个个英俊拔,身高最起码也有一百八十以上,更不用说一看就知个个非富即贵,全是钻石的身价。

 “说清楚,秋兰为什么被到龙腾?”梅君咄咄人的模样。

 “听说是去替一个线秘书收拾烂摊子。”看起来像是大众情人的凌静涛帅气地拨了拔头发。

 “而且还被唐严威胁不能出一丝破绽,不然就拿他的那间破公司开刀。”宫闱睨了眼餐桌,出嗜血的笑容“难怪秋兰会气呼呼的,无极门的人岂可容人如此轻忽。”感受手中猎物强烈地挣扎,他带着享试旗感的笑意,轻轻一捏,再潇洒地一弹指,蚂蚁已身首异处。

 梅君心悸地看着他冷血的面容,被欺骗的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变态呀!谤本就是神经有问题才对!

 对了!还有…“你刚才提到的无极门…”是不是那个黑社会?

 “不然还有哪个无极门?”凌静涛拉开领带“累死了!”

 “你们是黑社会的?!”什么时候唐严是混黑的?她怎么不知道?

 “说得这么难听,不懂就别装懂,不然…哼哼!”宫闱出白牙,再度捏死一只蚂蚁。

 梅君轻轻打了个冷颤。她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呀?

 她难以置信地退后一步,巴不得能夺门而出。她竟然如此轻易将瘟神给请进门来…抬眼一望,却见个个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笑容。

 “你们…”她被乍响的声音吓了一跳,惊跳起来。

 门再度开启…

 “你回来啦!”官本同轻松惬意地问候着。

 “皮在是不是?”唐严冷凝着脸,一一打量眼前的好兄弟们“竟敢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

 “总得来看看你的老巢,免得到时跟个女人跑了又成何体统?”凌静涛垂下眼睑,嘴角带着别有深意的笑。

 “这女人笨死了,要我,就再换一个!”宫闱不屑地撇撇嘴。

 这句话马上引起共鸣,其他人皆同声附和。

 “多管闲事!我的事哪里抢得到你们多嘴了!”唐严低喝。“有什么事到书房谈。”

 头一次看唐严发火的梅君呆愣在一旁,迟迟未能回神。她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眼前的唐严有股说不出的陌生感,就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位…两人间益发有距离感…

 “看你是要先出去逛街,还是看电视都随便,不要打搅到我们!”唐严面无表情地说着,接着领先进入书房。

 “被赶出去可别哭啊!”凌静涛尾随唐严进入书房。

 “可怜!就要变成弃妇了。”宫闱假意地摇摇头,眼神却诉说着残忍。

 “先去打包行李吧!”官本同是笑里藏刀“否则到时被人赶出去可就难看了。”

 梅君哭笑不得地翻了翻白眼。这群人真的有病!净鼓吹别人分手。

 从爆炸的消息中回过神,她悠闲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午餐。

 半个小时后…

 奇怪…他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梅君皱起眉头。不行,她还是去看看好了。

 端起茶盘,她找到了个好理由。门没锁?她轻触门把,听到了宫闱森冷的嗓音…

 “没想到你这洁癖男也会金屋藏娇,好个真人不相!”

 “说够了没有?”唐严出有礼的笑容,皮笑不笑的。

 “听说你之前还因为她跟官本同有疙瘩是不是?”凌静涛玩世不恭地倚着墙“何必呢?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伤了兄弟感情多不值得!”

 “女人还是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官本同跷起二郎腿。

 半晌,唐严冷硬着脸庞。“我有说过我是认真的吗?”他冷漠着面容。

 他在搞什么把戏?其他人互相对看一眼后又快速转开。

 “我们还以为你爱上她了。”凌静涛鼻梁。

 “你们‘以为’?”唐严嗤之以鼻,缓慢打量每个人“你们凭什么以为?”

 “我们看你对她一往情深,简真是放在掌心中疼着,不然就不会去威胁秋兰了。”凌静涛说着。

 “你们是笨蛋吗?”唐严冷哼“我要不要些手段,她会做我的女人?”他轻蔑地看着他们“用点脑筋好不好?!”

 “我看她对你忠心得很,怕是爱你爱到骨里去了。”宫闱深思地说。

 “天底下没有谁没谁就活不下去的事。”唐严不以为然地低笑。

 “难道你就不怕她报复?”凌静涛头一次正道。

 “放心,笨的人不懂得报复,因为她笨得连人在欺负她也不知道。”唐严眺望窗外的海岸。

 “但她看起来非跟你有个结果不可喔!”

 “你别想去鞋店买奇异果,为什么?”唐严低沉着嗓音“因为缘木无法求鱼。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乞求也不见得有结果,如果她硬要奢求,那是她笨。”

 “这是你的真心话?”官本同看着门边的裙角,出恶劣的笑容。他踢了踢宫闱,暗示他看向门口。

 “你们是怎么回事?刚刚还直教我撵走她,怎么这会儿又婆婆妈妈直问个不停?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唐严不耐地低斥。

 “我只是好奇,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宫闱再踢了踢凌静涛。

 “无聊!”唐严面无表情。

 “既然你不愿说就算了!各位,我看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免得还要在这里看人脸色。”凌静涛别有深意地看着地上,隐藏住眼角的光芒。

 三人一致点头,难得地发挥合作精神“是该回去了。”

 他们全心知肚明,刚才的讨论早已多加入一位女了。若要他们说,他们会说唐严这次死定了。

 没有多久,公寓又恢复原先的宁静,唐严踱至厨房倒了杯水。

 梅君不愿教他看见不住滑落的泪水,背过身悄悄抹去,假装无所谓地说:“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你怎么了?”他横了她一眼。

 “没,”她抬起头,眨眨泛红的眼眶,接着鼻子,出温柔的微笑“可能是洋葱太呛,所以才会…”她吐吐地说着。

 “我有事跟你说。”他冷漠地说着。

 “哦!好。”梅君点点头。

 “你…可以搬出去了…如果找不到房子,我在市区还有一栋房子,你可以先搬过去。”

 她震惊地张大眼“为什么?我们不是还好好的?”

 唐严不发一语地盯着她,黑黝黝的眼眸炽热人。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看着他的眼。

 “我绝不容许欺骗!”他耸肩,如同对待陌生人的客套“饭不用煮了,我待会就要出去。”

 “为什么?”她拉住他的衣袖,不让他就此离去。“你总该给我个理由。”

 “理由?”唐严像听到什么笑话,低低哼笑了起来“你要我给你一个理由?”他的语气像是她说的话是多么荒谬。

 “你不能什么都没说要我…”梅君迅速被扯至他面前。

 “我冤枉你了吗?”他的眼中出现发的怒气,像似恨不得能将她狠狠撕裂。

 “我…”她如同惊恐的白兔,怯怜怜地睇着他。怎么会这样?他刚才还脸色和悦…

 好似他才是那个欺人的暴君,看到此,唐严更是是怒不可遏。

 “好,非常好,”他低语,眼中带着残佞的恨意“我这就让你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他将她拖至书房,开了抽屉后,用力丢出一份文件夹“你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梅君缓缓蹲下,慢慢出文件,阅读后,错愕地抬起头“这个我能解释…”

 “解释什么?!拿我的钱去贴别的男人?”他冷哼“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不…”

 “林梅君,我算是认清你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有多少谎言是我不知道的?”他瞪大眼。

 “不是这样的…我能解释的…”她直摇头,眼中无神地喃喃自语。

 “怎么解释?”他用力捶了下桌子“我都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一出生就是个弃婴,你还在骗我!说得这么好听,什么家人的,这次你是百莫辩了。”

 梅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咬紧下,不住摇着头。

 “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他握紧拳头,转身眺望窗外。

 敝他太傻,轻而易举相信她的话,现在能怪谁?往后他都会记得女人是多么卑鄙恶心的玩意!

 “不…”她飞扑上前,死死搂紧他“不要赶我走,我可以解释的…”

 他冷漠地推开她.“你是可以解释,可惜,”他抿了抿嘴“我不想听!”他转过身不再理会她。

 “等一下!”她叫住要绝然而去的男人。

 “一千万买你的身体够了吧?难不成你还想狮子大开口?”他冷笑“总不能白白玩了你的身体是不是?看我多仁慈。”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她狠狠咬住拳头,不愿哭出声来。

 “还是你要我帮你介绍生意?你的上功夫还勉强过得去,叫的,我那些兄弟个个也都是亿万身价,看他们愿不愿意买你罗!”他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就怕他们不愿委屈做个捡破烂的。”

 好痛!为什么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刨出来一样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痛…她弯下,紧紧捂住口,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口中涌出来…

 她干呕着…好脏…他为什么能说得出这么脏的话…不…她没有人尽可夫,她不是红杏出墙…

 但是没人能给她一个辩白的机会…

 她淡漠地看着手中被项链画伤的痕迹…这条链子是他送的,那时她直说好美的,一片枫叶的形状呢!

 看着伤口,她笑得更高兴了…不痛…她像自般,用力地紧握着链坠,感觉血满了手掌。

 不痛了!她的心不再这么痛了…这样多好…多好…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个不停?为什么她怎么擦也擦不完?不是说好水不掉泪的吗?她怎么食言了呢?

 她不该忘了啊!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了她,她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

 但是…一层薄雾教她看不明白了…对唐严,也对她自己…

 甜蜜的情人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谁来告诉她,他上哪去了?

 两人前一刻还甜蜜似胶,为什么他能说翻脸就翻脸?她的爱人,谁来还给她?!

 不是,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认识的唐严,是谁偷偷闯入了他的身躯?否则怎么如此轻易就思断义绝?

 唐严上哪儿去了?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如此轻易说出伤尽人心的话?

 好痛!好痛!她会痛呀!他知不知道她好痛呀…

 他的眼神里是鄙视吗?他不是说爱她的吗?

 好讽刺!好讽刺!为什么同一张脸可以温柔却也可以如此残忍?

 “我…”她看着地上不停扩大的水域“可以忍受你的欺骗…”她鼻子,勉强地开口“我可以忍受你骗了我,秋兰、无极门、要我做你的女人…这些我都可以忍受…”

 谎言,她和他之间,是由一堆的谎言堆出来的呀!她眨也不眨地看着没戴眼镜的他…看着行动自如的他…他根本没有近视。

 她可以忍受他的欺骗,只要他仍有点爱她就好…就好…这样可以了吧…她只求能贪他那一点点的爱恋,她委屈求全、她愿意低头,只求他别放弃两人的爱情…

 “我没这么大的度量!”唐严冷言冷语。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爱过我…”她抬起红肿的眼眸“只要告诉我…”

 唐严沉默以对。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是喜爱我的…”她哽咽着“那…你有爱过我吗?有没有…就算只有一点点…”

 “我有说过我喜爱你?”他不屑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她“天方夜谭!”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只要这个答案!”她盯着他的眼。

 “没有。”他偏过头,眼中带着冷硬的神色。

 “呵…我知道了…难怪会有人说…说谎时就不要看着眼睛…”她低笑“因为太伤人了…”她狠狠咬住下,直到尝到血腥味。

 “你走吧!趁我还没失去理智前,赶紧逃得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别被我找到。”

 “我的确是要走了,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两眼无神,动作带着狂“真是可笑,我苦苦追求的竟是如此不堪…只能当个玩物…还被人说成女人…我是何苦…”她起身,低头经过他身旁“一开始就是谎言,我和你之间除了谎言之外,再也没有了…呵…太傻…太傻了…我不该奢望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唐严恍若未闻。

 “缘本无法求鱼,是我一直没看透,是我笨,是我傻…呵呵…”她大笑,看似非常开怀,唯有限角的泪水诉说着心伤。

 她用力合上大门,也关上了两人的心门…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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