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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龄儿,这儿!”

 罗宛龄人才刚踏出礼堂,便听见严孟寒愉悦的叫唤声,随着声音来源便瞧见站在楼梯口朝着她用力挥手的严孟寒。

 “我在这里!龄儿,我在这里…”好似怕罗宛龄没看见般,他不断在楼梯口扬手,高喊。

 罗宛龄无力地翻白眼。天啊!底下那个男人是谁的未婚夫啊?丢脸死了!还好她跟他不

 “姐!”罗宛龄正想装作没看见,打算从礼堂另一端的楼梯下去,罗佩青却从背后用力拍击她的肩膀:“姐夫在那边啊!”还好心地指给她看。

 “谢谢你啊…小妹!”牙齿都快被她给咬断了。“我爱…死你了。”

 “你感谢我是应该的,但别太爱我。”她暧昧地轻撞罗宛龄。“姐夫会吃醋的。”

 “咳…”听了罗佩青这席话,罗宛龄只能无奈地叹气…她怎么会有个说话不正经,又脸皮特厚的妹妹?简直可以媲美蜡笔小新了!

 瞧着姐姐怪异的行为,罗佩青好奇不已。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一会,她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因为为要离开台湾了,舍不得你可爱的妹妹我呀?”

 “嘿,嘿…”她哪敢说实话啊?“你姐夫又在叫我了。”

 她以最快的走路速度逃离这个极度自恋的女人。

 罗佩青愉悦地注视罗宛龄逃难似的背影,永青、智雅一群人来到她身旁,与她一同观看广场上那对恩爱的小两口。

 “真不敢相信,眼前那位男士竟然会是我们温文有礼的姐夫。”永青瞪大双眼,讶异不已。

 “是啊。”严孟寒在智雅心中的完美形象,瞬间破灭。

 “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

 “才会让姐夫这么不顾形象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喊叫?”永青有默契地与淑美玩接力游戏。

 “没错。今天是姐夫和宛龄订婚的大喜之。”罗佩青献宝似的,说着众好友都不知道的第一手内幕消息。“你们说,姐夫能不高兴吗?”

 “什么?”小秋的嘴巴张得都可以下一整颗茶叶蛋了。

 “不会吧…”淑梅震惊得完全忘了应有的表情。

 “他们今逃讴婚?!”永青简直不敢相信。“宛龄怎么没跟我说?”亏她这个青梅竹马还够义气地陪她重读一年。

 “天啊!我不但幻想破灭,而且还失恋!”智雅伤心绝地捧着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少女纯洁之心”“谁来告诉我这是假的?”

 “是真的。”

 “你花痴啊!”“你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啊!”四、五个大女孩边骂,边用弯曲的右手食指关节由下往上,用力地轮敲上智雅的后脑袋。”

 智雅痛苦地抚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地方哀叫:“你们不会小力一点吗?很痛耶。”

 “不会啊。”她们哪会痛?

 “罗佩青,你再不快点,我们就不等你。”罗宛龄不耐烦地在广场上喊着。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毫无形象可言。

 “来了!”

 罗佩青开了嗓子回喊,一群人蹦蹦跳跳地随着罗佩青来到两人面前。

 “恭喜你们,姐夫。”每次在严孟寒面前,她们自然而然就会表现出身为礼仪之邦子民所应有的恭敬态度。

 “谢谢。”严孟寒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宛龄,恭喜。”对罗宛龄却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

 瞧着她们对自己又推又撞,又是挤眉弄眼的,她知道消息已经走漏了,而这个密的人…罗宛龄直觉地将犀利的目光定在妹妹身了。

 按照惯例,罗佩青仍是以无助的眼神向姐夫求救。

 严孟寒轻搂着罗宛龄的,细声说道:

 “龄儿,我们即将订婚的事让你这么不开心吗?”

 “没有。”她没好气地回一句。明知故问。

 “那么,死们向你道贺,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稍微施加力道。

 “谢谢。”她是皮笑不笑。

 “哇…姐夫真厉害!”永青双眼闪烁着光芒,崇拜地注视严孟寒头上出现的光圈。

 “竟然能把宛龄得死死的。”小秋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看着罗宛龄严重扭曲变形的面部表情,严孟寒原本摆在罗宛龄上移到她手臂摩挲着。

 “龄儿…”

 罗宛龄狠狠地瞪了严孟寒一眼,极力压抑满肚子的怨气。

 严孟寒识趣地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边走边聊吧!”

 一群人围在广场上聊天,太引人注目了。

 一行人笑闹着步出校园。

 “联考好好加油哦!”没办法陪考,罗宛龄也只能以这句话为大伙打气了。

 “嗯。”这情景还真让人有点感伤。

 “要是让我知道谁落榜了…”罗宛龄笑着打量众好友:“我就把她所有的糗事登在各报章杂志上,让全台湾两千一百万的同胞笑一个月。”

 “这未免太毒了吧?”人都要出国了,还这么整人!

 “这样才能发你们的斗志嘛!”她可是用心良苦耶!“如果你们不希望成为笑柄,那就认真一点喽!”

 “嗯。”目送三人上车。

 “结婚前可别忘了丢颗炸弹过来。”永青代表众好友发言。

 “没问题。”严孟寒终于有机会开口了。“拜拜。”

 “拜拜。”

 看着车子淹没在车阵中…唉!天下真是无不散的筵席。

 “走吧!”智雅用力拍击大伙儿的背,以驱散大家的愁绪:“回家啃书去了。”

 淑梅高举双手伸懒,用力深呼吸:“是啊,再不加油就要成为全台湾的笑柄了。”

 校门口,四个勾肩搭背、手拿毕业证书的大女生,相视而笑,说着只有她们才懂的话语。

 相对于这边的气氛,一辆行驶中的宾士轿车内…

 “你突然这么安静让我好不习惯啊,龄儿?”

 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车子才离开学校没多远,她就换了张脸?

 “我在生气,不想跟你说话。”罗宛龄面无表情地宣布。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他实在想不透。

 罗宛龄猛侧头,斜睨严孟寒:“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欺负你呢?”

 罗宛龄以右手中指用力弹了严孟寒的右耳一下。

 “别以为你说出这种恶心巴啦的话就可以瞎混过去,为什么永青她们那样刺我,你却要止我反击?!”

 “我没有阻止你啊!”他坚决否认到底。“只不过当时,刚好我想叫你的名字又刚好想摸摸你细白的小手手而已。”严孟寒探出手,再次‮摩抚‬着她的左手臂:“就像现在这样…”

 罗宛龄羞着脸,拍掉他黏人的苍蝇手。“你正经点行不行呀!”

 趁着停红灯的空档,严孟寒便偷袭了下罗宛龄泛着红的左脸颊。

 “有你在旁边,我正经不起来。”

 罗宛龄整张脸都透了,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了后座的妹妹正在偷笑。

 “别这样,孟寒,佩青会看见的。”

 “不会。”他儿就忘了罗佩青的存在,现在,他只想吻遍他宝贝未婚绯红的俏脸。

 “会!”罗宛龄双手捧着严孟寒的面颊,强迫早已浑然忘我的严孟寒注视后座:“因为她就在后面。”

 严孟寒这才记起罗佩青的存在。

 “你有看见什么吗?佩青?”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孟寒,绿灯了。”罗宛龄拍着他的手臂提醒。

 他回头,继续开车。

 “刚才我一直都在看车窗外的景象。”罗佩青回答:“姐夫亲宛龄那一幕我完全没看见。”

 严孟寒以眼角余光注视身旁鼓着腮帮子的未婚

 “听见了吧?佩青说她没看见。”

 是啊!她没“看见”却“瞧见”了!。

 “你行!不但永青她们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连佩青也对你唯命是从!”想起她们对她的态度…她就有气。

 罗宛龄的语气不让严孟寒扬起嘴角:“你在吃醋吗?宛龄?”

 罗宛龄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会,她直背脊。

 “对,我吃了十大坛醋!”她高傲地质问:“不行吗?”

 “行!”他开心极了。“不过,要是你再多吃十大坛,我会更高兴。”他迅速又在罗宛龄面颊上偷得一吻。“我喜爱你吃醋的样子。”严孟寒不目觉放柔了语调:“很可爱。”

 这回,她整个人都红了。

 “龄儿,我想吻你。”严孟寒直视前方,正经八百地道。

 罗宛龄羞得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孟寒根本无视于佩青的存在嘛!

 “不到五分钟前,你才刚吻过而已。”说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佩青肯定又在偷笑了。

 “那不一样,这次我想要…口对口。”严孟寒双手紧握着方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但是不行,待会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严孟寒愈说不要,她偏愈要跟他唱反调。

 “孟寒?”她唤道。

 严孟寒不明所以地侧头凝视她,罗宛龄见机不可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刷过严孟寒微张的嘴。

 “偷袭成功!”她得意地朝严孟寒比出胜利姿势。

 严孟寒迅速将车开到路旁,喃喃自语:“反正也不差这一、二分钟的时间。”

 “什么?”罗宛龄和罗佩青异口同声。

 罗宛龄以白眼瞪视后面的妹妹,无言地说着:关你什么事?

 “龄儿。”严孟寒唤道。

 就在罗宛龄回头的同时,严孟寒便密实地覆上了她的,结实地给了她一记热吻。

 罗佩青在后座看得口水直,不亦乐乎。

 “佩青,你看见了什么?”严孟寒微着气,问。

 “烈的‘人工呼吸’。”罗佩青茫然地口而出。

 “哈…哈…哈…”严孟寒朗的笑声在车内回响。

 “严孟寒!”罗宛龄忿然捶打他的膛。

 握着她的手,严孟寒好不容易止住笑。“我们该回家了。”

 罗宛龄忿然扬脸,注视窗外,不再理他。

 严孟寒则欣然驾着车,对罗宛龄的态度不以为意…不理他也好;要不然再这样下去,等他们回以家里,恐惧已经要吃午饭了。

 夜晚的罗宅,聚集了众多企业名及各报章杂志记者,人声鼎沸,道贺的声音也此起彼落。

 霎时,鸦雀无声?聚集在大厅的一干人等,纷纷将目光焦点放在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女主角身上…米白丝质长袖衬衫、咖啡西装长、一双与子同系的平底皮鞋,一身中打扮出现的罗宛龄。

 真是打破在场所有人士的眼镜了,若不是亲眼看见严孟寒上前牵她下楼,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纯然中打扮,只有靠那头齐耳的短发才能勉强辨识其别的这个大女孩,竟然会是严氏总经理…严孟寒的未婚

 严孟寒满意地欣赏罗宛龄别出心裁的造型、穿着;反正又没有明文规定,准新娘一定得穿裙子或晚礼服。事情只要是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不论龄儿做什么他都会尽量顺着她的意。

 罗宛龄任严孟寒牵着下楼,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

 “我以为订婚是我们两家的事,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劳师动众。”刚踏出房门时,她还着实被楼下的景象给吓到了。

 严孟寒暗中摩挲着罗宛龄的手。

 “我也知道你不喜爱这种场合…笑,龄儿,楼下有很多记者。”他的笑容可是一直没有消失过。“就这么一次,体谅一下老公和爸爸们的立场好吗?”

 罗宛龄配合地扬起角。“你保证,我们结婚时不会有这些不相干的人?”

 他紧握住她的手。“我保证。”

 两人一同步下最后一个阶梯。

 站在楼梯口中央,为彼此套上戒指,订婚仪式便告完成。在阵阵快门声与震耳的掌声中,他们一面接受记者的访问。他们一面接受众人蜂拥而至的祝福。

 “怎么这么多人啊?”在人群稍退,逐渐将目标移到两位主角的父亲后,罗宛龄忍不住轻声抱怨,她笑得整张脸都快僵了。

 严孟寒轻柔地搂近她,让她紧绷的身子靠着自己。“再忍耐一会儿就好。”

 他知道龄儿不喜爱这种场合,所以,并没有通知记者和商业人士,但,不论这件事是怎么传出去的,他都可以确定一点…绝不是严、罗两家的人,因为他们都跟跟自己一样关心龄儿。或许真是树大招风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人注意着。一位微胖、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带着诡谲的笑容朝他们而来。

 “罗雨岳这招可真高啊!”两只狐狸眼不断在罗宛龄身上溜转着,别有含意地道:“只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恭喜你们。”在严孟寒凌厉目光的瞪视下,他连忙闭了嘴,改口。

 “谢谢。”严孟寒平淡地虚应。

 罗宛龄疑惑地看着中年男子离去的身影。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完全有听没有懂。

 严孟寒不着痕迹地换上笑脸,低头,凝视她。

 “人家是在惋惜自己没有女儿,否则非把她嫁给我不可。总而言之,就是老爸挑对了好女婿,而你…”爱怜地轻咬罗宛龄倨傲上扬的鼻尖:“则嫁对了好老公。”

 罗宛龄抚着微疼的鼻子。“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严孟寒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罗宛龄都还没来得及反击,便陆陆续续又有人过来向他们道贺,这会儿罗宛龄不但脸僵了,脚也开始疼了。

 一阵刺痛猛然贯穿她右半身。罗宛龄下意识地捉紧严孟寒的手臂。

 这突来的动作让严孟寒惊觉,侧首凝视她,关切地询问:

 “脚痛了吗?”

 他也不等罗宛龄回答,俐落地抱起她,毫不迟疑地走向被移到大厅角落的沙发。

 “孟寒,好多人在看…”她将脸埋在严孟寒前,无力地道。

 “管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丈夫抱自己的子,他们谁敢有意见?”他都快担心死了,这小妮子居然还有多余的心思顾虑这种事!

 他将罗宛龄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紧偎着她,让她的身子靠着他的膛。

 严孟寒眼尖地看见站在大厅另一端,正和人交谈的罗雨岳不时以关怀的眼神注视他们;严孟寒以微笑回答他,他这才安心地继续与他人对谈。

 严孟寒收回视线,凝视怀中的人儿:“好点没?”

 “嗯。孟寒…”听着他沉稳规律的心跳声,她低唤。

 “嗯?”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接受那些人毫无诚意的祝福呢?”感觉好虚伪哦。

 他温柔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这也是一种人际关系啊!”“这样不累吗?”她不懂,明明一点情也没有,却要装出一副像多年老友的样子。

 严孟寒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不懂没关系,等你看过这世界之后自然就会明白。”

 “哦。”

 “行李都整理好了吗?”该来的总是要来。

 “早就整理好了,反正都只是一些日常的必需品而已。”如果有什么需要,到时候再买就好了。

 “第一站是哪里?”

 “香港。”

 香港?!“那我…”

 “不行。”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罗宛龄给拒绝。

 严孟寒的笑容褪去,不满地抗议:“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拒绝。”

 “因为我知道你打算随后跟去,所以我说不行。”看见他的笑容,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正中下怀!

 “后天就好。”想不到他这个商场谈判高手,居然会沦落到和自己未婚讨价还价的地步;要是传出去了,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

 她依然摇头。

 “不行。”她轻笑着,凝视他:“孟寒,以我对你的了解,只要我答应了你一次,你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答应要给我完全自由的。”

 他无奈地叹气!

 “我知道。”他这个商场悍将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还有,绝不可以拿出差当借口来找我,要不然以后我打电话给你时就不告诉你我在什么地方。”

 他被威胁了!而且对方还是他的未婚!以往只有他威胁她的份,而今天居然突破“传统”?真是反了!

 “宛龄我是你未婚夫耶。”哪有一对未婚夫像他们这样的?

 “我知道。”她笑容如花地提醒:“可是,你答应要给我完全自由的。”

 他真的被这句话给死了。“好。”

 罗宛龄迅速在严孟寒脸上一吻。“老公,你最好了。”

 严孟寒温柔地回以一笑:“脚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她确定似的任意摆动双脚给严孟寒看。

 那就好。”他终于能安心了。“口渴不渴?我调杯饮料给你喝。”

 “好啊。

 严孟寒起身,让罗宛龄坐在沙发上,殷切地叮咛:

 “乖乖坐着,不准起来,我很快回来。”

 “嗯。”她听话地应诺。

 得到罗宛龄的承诺后,严孟寒才放心地离开大厅;一会,他从厨房来,手中端了杯饮料,他将饮料递给她,自己则抱着她,重新入座。

 罗宛龄好奇地盯着手上那杯体。“这杯是什么饮料?”

 “蛋汁。”还加了几滴白兰地。“喝喝看。”

 她浅尝一小口…“味道怪怪的。”

 “对一个新手来说,能调出这种成果已经算不错了。”

 她微微一笑。“也对。”两、三只便将那杯“怪怪”的蛋汁一饮而尽。

 严孟寒接过杯子,以奇特的眼光注视她…

 罗宛龄的面颊逐渐泛起红,她抚着自己的喉咙:“孟寒,我喉咙好烫…是因为蛋汁的关系吗?”

 “嗯。”他抚着她滚烫的面容。“这是我特制的蛋汁,一会儿就没事了。”“我想睡了…“她双眼开始涣散。

 “睡吧!”

 “可是…宴会还没结束…”她的脑子也愈来愈不听使唤了。“…我还不能睡…”

 “别管他们。”严孟寒在她耳畔轻道:“反正全只是些不速之客。”

 严孟寒的声音有催眠效果,她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孟寒,我不喜爱那个矮叔叔…他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严孟寒角无声地上扬,他知道罗宛龄所指的“矮叔叔”是谁。

 “我也不喜爱。”

 “孟寒…”她在他怀中寻找最舒服的睡姿。

 “嗯?”这小妮子酒醉时还真多话。

 她足地拱起瓣,无意识地呢喃着梦周公前的最后一句话:

 “你真的是个好老公…”

 严孟寒激动地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龄儿,我舍不得让你走的…”待他情绪稍微平缓缓,严孟寒抱起罗宛龄越过大厅,在经过严柏儒和罗雨岳两大老身边时,他细道:“爸、岳父,这儿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跟龄儿先上楼睡了。”

 “什么?!”两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你们要一起睡!?”

 “对啊。”瞧这两老惊讶得!“反正又不第一次了。”

 “啊?”他们俩大受刺

 “你们别想歪了。”他轻笑,不多作辩解,举步就要上楼,跨出一步又回头。“对了,爸,从明天开始停止和‘祈烨企业”的合作关系。”

 “为什么?”他这大儿子从仪式结束就只顾着和未婚谈情说爱,完全疏忽了今天所有的来宾,怎么会突然说要终止和祈烨的合作关系?

 “因为这间公司的董事长侮辱了我岳父和我子。”

 严柏儒赞同地点头:“嗯。”“那么…两位晚安。”

 于是乎,严大少爷抱着喝醉酒的未婚回房去了…还是谁的房间?笨哦!当然是罗宛龄的房间。

 严孟寒抱着她上,从容地为她换上睡衣,自己则和衣侧躺在她身旁,撑着头,深深凝视她纯真的睡容…

 答应让她独自出国到底是对,还是错?放她一个人在外面教他怎么放得下心呢?

 才两年的等待他就已经觉得漫长了,而今,他却还得再等两个两年!教他如何熬过这没有龄儿的四年?

 好一会儿,严孟寒拥她入怀,自问:“别去了好不好?龄儿?”

 他任地低喃着,最后陪罗宛龄一起进入梦乡。

 “小懒猪起了。”严孟寒低沉的嗓音轻唤着。

 “嗯…”罗宛龄一个翻身,继续睡。

 严孟寒宠溺地会心一笑。“再不起,就赶不上飞机了。”

 罗宛龄倏然惊醒,慌忙注视神采奕奕坐在沿的严孟寒。

 “几点了?”

 “七点。”

 罗宛龄放心地嘘口气…“幸好…”随即她又瞬间变了脸色,以手肘顶着严孟寒的下巴,恶声恶气:“说!你在那杯蛋汁里加了什么?”

 “些许的白兰地。”他老实招了。

 “你明知道我是一杯即醉,醉了就睡,居然还故意在我的饮料里加白兰地?要是她睡过头了怎么办?

 他轻笑握住罗宛龄那只火爆的细的手。“如果我不这么做.昨晚你会乖乖地睡觉吗?”肯定是兴奋得睡不着。

 “嘿、嘿…”好一个“严神算”啊!

 严孟寒轻敲她的额头。“别‘嘿’了,大家全在楼下等你了。”

 “你怎么不早说!”罗宛龄看着自己一身睡衣的穿着,推着他:“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严孟寒那人的笑容笑得别有含意,却也听话地出去。

 在人来人往的中正国际机场,有两家人显得特别醒目,当中又有一对情侣更为引人注意。

 “不可以跑,知道吗?”那对情侣中的男主角恳切叮咛着:“也不可以勉强自己走太远,脚要是不舒服就坐下来休息,千万不可以逞强,知道吗?”

 “嗯。”女主角只能频频点头。

 “饿的话就多吃一点,冷了记得多加件衣服…”男主角继续道。

 女主角忍不住翻白眼…这些她当然知道,难不成她没神经,想饿死、冻死啊?

 “要是有人向你搭讪,你别理人家,千万不可以跟陌生人走,也不可以随便拿人家的东西吃,而且…”

 他真是愈说愈不像话了!

 “孟寒!”罗宛龄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严孟心寒疼地抚着她的面容。“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什么事都要小心,知道吗?”

 罗宛龄谨慎地点头。“知道。”这家伙应该当她老爸才对。“孟寒,我登机的时间到了。”

 “嗯。”罗宛龄才转身,严孟寒便又唤道:“龄儿?”

 她百般无奈地注视他,严孟寒从皮夹掏出那张特殊名片,递给她。

 “把它收好,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到严氏的关系企业寻求帮助。”看着罗宛龄将名片放进手提袋内的小夹层。“我的照片带了吗?”

 “带了。”罗宛龄还特地掏出自己的皮夹给他看。“孟寒,我真的快来不及了。”她再次提醒。

 严孟寒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她入怀,覆上她的,顺便在她颈项印上离别时的最后一个吻痕。

 “去吧!”他真的好舍不得。“记得打电话来哦!”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向大家道别了。

 “嗯。”罗宛龄登了机,坐在舒适的头等舱内,猛然想起:

 “哎呀!忘了问孟寒,昨晚是谁帮我换睡衣的?”

 算了,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佩青嘛!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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