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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任烜一手将哭闹不休的司徒玉扛在肩上,一边大跨步的走回房内,无视众人的讶然神色。

 房内独孤垣早已命人备好热水,任烜三两下把司徒玉光,往木桶内一丢,自己随即也衣进入桶内。

 热水温暖了发冷的身体,司徒玉总算不再哭闹,只是静静的坐在桶内,像是明白待在这里远好过待在那个冰冷的山内。

 任烜清楚看见司徒玉身上仍未消褪的红痕,更加确信那些画面不是梦。

 “玉儿!”他打破沉默。“过来帮我擦背。”他丢了个布巾给司徒玉。

 接过那倏布巾,司徒玉还是认份的当个徒弟,乖乖地替任烜擦起背。

 安静的房间内,只余轻轻水声。

 瞧见刚才独孤垣给自己的书册被丢在地上,任烜顺手拾起翻了翻,在看见里头的内容时,他轻声一笑,又将书放回地上。

 独孤垣果然是好兄弟,连这个都帮自己预备好了,不过这种书他之前就因为好奇而翻过了,倒不能说是完全的不知晓。

 罢才在寻找司徒玉的路上,心头五脏俱焚似的恐惧已经确定的告诉他,自己真的对这个爱哭的娃儿有着不该存在的情感。听他一路上无理取闹的哭吼,自己并不觉得嫌恶或厌烦,反而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与不舍盘据心头。

 自己果真是个禽兽哪,连个娃儿都不放过!任烜苦笑一声。

 司徒玉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任烜擦着背,视线也定是的看着前方。

 心情一旦冷静下来,瞪着任烜光的背脊,司徒玉就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又有加速的迹象,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与师父共浴。

 完了,要鼻血了!司徒玉赶紧闭上眼睛,努力驱逐脑海中不该存有的念头。

 此时,只听任烜淡淡开口:

 “我曾经很受很爱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作叠…”

 任烜也不管司徒玉有没有在听,只是用平静的口气述说着尘封两年的往事,就像一切已经过去了”如云烟般淡然。要不是司徒玉离任烜极近,手也搁在他的背脊上,察觉了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他可能也会认为任烜早已释然。

 任烜说到一段落后顿了一下,又续道:“这一切本该过去了,但最近我又得知她身亡的消息。为了我她选择殉情,而我,却还活着。”

 他说得萧索寂寥,司徒玉听得心头一揪,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急得快哭了。“师父,你千万则寻死啊!”说着说着,眼泪就管不住似的掉了下来。

 “谁说我要寻死了?”任烜一回头,看见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司徒玉,失笑的将他搂入怀中。“你这么不想我死?”他心头有一股暖意缓缓升起。

 “嗯!”司徒玉用力的点点头,语带哭音的说:“师父,你不喜爱我也没关系,但是你千万则死,我好怕又有人离开我,我要师父一直在我身边,拜托你别寻死,好不好?”

 任烜轻抚着司徒玉颤抖的双肩“你很需要师父一直在你身边吗?”

 “嗯!”“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家出走?”

 “我…”司徒玉霎时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若师父为我离家出走而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好了,可是拜托你千万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为什么就这么不信任我?”任烜畔扬起一抹浅笑。

 “我…”谁教师父说得好像要死了一样嘛!

 任烜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的手抚上司徒玉颈侧未褪的红痕,轻轻弄着。“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吻了你。”

 没料到师父居然记得这件事!司徒玉的脸倏地烫红,忙不叠离开任烜的怀抱。

 “梦…对,是梦!”既然师父不喜爱自己,就让它变成梦也好。

 任烜瞅着惊慌失措的司徒玉,为他的反应觉得好笑。“你不是喜爱我,怎么要将这事隐瞒?”

 司徒玉难堪的则过头说道:“我知道师父不喜爱我,怕师父会觉得…”

 “我并不觉得。”任烜摇摇头,以为司徒玉是怕自己为了责任的问题忧心才隐瞒不说。“事实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知道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喜爱上这小表了。

 “真…真的?”师父真的不介意自己吃他豆腐吗?

 任烜出一笑。“真的。”他是真的喜爱上这个离不开自己的小表了。

 “太好了。”司徒玉拍着口大舒一口气。师父不介意就好。

 不知道两个人正在同鸭讲,任烜凑近司徒玉,伸手接住他的下巴。“我那天有弄痛你吗?”

 “痛?”司徒玉疑惑的摇摇头。“没有。”顶多是被吻到不到气而已。

 “是吗?”任烜松了口气,旋即大手一捞,将司徒玉自木桶中抱起。“既然没事,那就可以了。”

 “什么?”司徒玉呆果的问出声,但他马上被任烜放到上吻住。

 轻啄、轻点、摩挲,沾染着水气的两人彼此厮磨,彷佛有一点点的火花正在窜起。探入带些稚青涩的口里,任烜恣意的感受之前未曾好好享受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司徒玉忽然挣扎起来。

 “嗯…唔唔!”师父,快点停下来,我要气了!

 总算,任烜放开司徒玉的

 “你要记得气啊!”他放恣的伸舌滑过司徒玉被吻到红肿的瓣,轻声笑着。“再来一次,这次可得记得喔!”

 司徒玉点点头,任烜马上又不客气的覆上他的,逗引他与自己放纵。如同野火燎原一般,两人的情,一发不可收拾,热瞬间已在两人身上游走数回,不肯退去。

 司徒玉嘤咛一声,身体像要融化一般,不明白这种更甚酥麻的燥热是什么,只是无措的感受着任烜糙厚实的大手不轨的刷过自己前,轻慢捻逗弄着。

 “唔…”司徒玉被身上泛起的奇异感受拨弄得受不住。“师父…”他疑惑的看着任烜俯下身,然后放肆的轻咬…

 “啊!”他倒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埋在自己前的人。“师父…”

 为什么师父要这样对自己?

 任烜不答话,只是将空下来的手往下探去。

 “嗯!”司徒玉惊一声,一股未曾领受的快意如般卷来,他微合的黑眸倏地睁大,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僵硬着身体,眼里泛着惶惑与不安。

 “放轻松去感受这样的感觉,别紧张。”任烜吻着司徒玉的,耐心引导他进入这未知之境,手下的动作也不停歇。上次自己喝醉了,没有好好的对待司徒玉,这次可得温柔一些。

 “唔嗯…”随着不断被拨的情,司徒玉开始急促的息起来。“师父,我…好热…”比刚刚浸在热水里还要热!

 巨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司徒玉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嗯啊!好奇怪…师父别这样…呀…啊!”一声尖叫后,司徒玉疲软的瘫在任烜有力的臂弯中,红通着双颊大口气,眼里有着未褪的情湖与惊惶。刚刚是怎么了?

 “舒服吗?”任烜似笑非笑的望着司徒玉失神的眼眸,爱怜的吻去他额上泛出的汗水。“比上次的感觉好多了吧?”

 上次的感觉…司徒玉蒙之间想到上次的吻。的确,这感觉是比上次的吻还要好…他点点头。

 任烜一笑,两人四又马上叠在一起。

 司徒玉在任烜探入舌头时,学着他之前的动作,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下一瞬它马上被紧紧住,一阵酥麻的快从舌尖蔓延开来。

 “很好。”任烜哑着声音满意的低喃:“果然是我的好徒儿…”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开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着任烜宽厚肩头的手因这刺痛而用力收紧。“好怪!”他皱起眉头,困难的着气,有点儿难受,却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松!”

 任烜导司徒玉放松绷紧的身子,手则不断挑逗着他的感处。

 忽然,司徒玉浑身一颤,原先积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忽终于落下。

 “唔!”那股夹带莫名快的酸麻感从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至脑门,让司徒玉压抑不住的呻着。

 “师父…”他星眸微张,稚气未的脸庞让这股快得媚态尽现。“好麻,嗯…”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放的想要更多。

 任烜见司徒玉已然放松身体,也不客气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间,将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儿,我要进去了。”

 他暗哑着嗓子提醒司徒玉一声后,马上不客气的一,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几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噎噎,断断续续,办完事情之后的房间内,充斥着悲惨绝、痛彻心肺的哭声。

 任烜已经放弃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头,他干脆拾起地上的书册,躺在上津津有味的研赞起来。

 之前因为没兴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钻研,今看来,这书内容详尽,似乎颇值得一看。

 埋在他前的人发出不乎之鸣:“过分,师父太过分了,呜呜…”

 “别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抚他。

 由于这句安慰的话说得极为敷衍,导至他怀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声…

 “我好痛喔,呜,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还不安慰他!

 “你又没喊停,我怎么知道你痛?你喊的话,我就会停了啊!”任烜脸上丝毫没有愧的将过错全推给司徒玉,然后继续看起书来。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气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师父一直吻着他,他哪有机会喊?

 “这样啊!”任烜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可你不早该知道多少会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时候,司徒玉应该有经验了,不是吗?

 “哪有!”他怎么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让师父做下去?他的股现在还泛着疼,师父居然悠哉的在看书,过分!他要哭到让他愿意理他!

 任烜总算低头看向哭得浙沥哗啦的司徒玉,眼里满是不解:“我上回喝醉时不就做过了?”所以他的好徒儿身上才有那些痕迹啊!

 “才没有,你睡着了!”

 任烜一挑眉。“我睡着了?”看来误会可大了。

 “对啊,你只是把我的衣服掉,亲亲我就睡着了!”还害自己以为他死掉,急得差点要哭了。

 “这样啊!看来是我搞错了。”任烜搔搔头,对这个迟来的答案也不以为意。不管那晚做过还是没做过,反正以后他们都是会继续做下去的。

 “搞错?”司徒玉忽地抬眼瞪着他“师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后悔了吧?

 “我以为我已经对你做过这种事了,才想说好歹…”好歹司徒玉也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应该多少习惯一些,才不客气的做了。

 任烜话还没说完,在他怀中的司徒玉就气呼呼的整个人到他身上。

 “师父你根本不喜爱我,对不对?”原本已哭到红肿的眼睛又要开始泛滥决堤。“你只是以为和我上过了,好歹也要负责任,所以才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他突然又“哇”地一声伏在任烜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爱我…一定是这样的!我痛个半死,你还一直看书都不理我,你一定认为我长得又矮、又肥、又是丑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会喜爱上我这粒包子的,呜呜…”

 他哭得凄惨,声音又大又响,只怕是连房门外的奴仆都听见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书,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净泪痕。

 “我话还没说完啊,你怎么就急着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着声音,泪眼汪汪的望着任烜。师父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我说,我以为我喝醉时已经对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间做的这种事,接受的那方本来就会比较不舒服。”任烜宠溺的抚着司徒玉凌乱不堪的黑发,续道:“还有,那条件是和独孤垣说着玩的,事实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长,司徒玉也睁大眼、屏住气定定的瞧着他,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只见任烜一翻身将司徒玉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声笑道:“事实上,我还喜爱吃包子的。”

 他在司徒玉耳边轻呼一口热气,随即含住他白小巧的耳垂肆的弄。“而我,现在又饿了。”那本书上的内容,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证一下。

 司徒玉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转,迷糊糊之间,只听任烜笑得好不恶。

 “所以玉儿啊,快让师父解解馋吧!”

 等到司徒玉反应过来正要尖叫时,就又被任烜如法炮制的用堵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救命啊!

 “真是够了!”一向好脾气的维宓也生气了。“他还是个小孩子,任烜你这家伙居然还做得这么过分!”他甫走出房门,就恼火的瞪着外头两个家伙开骂:“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给任烜看那本书,他会上火的对司徒玉做那种事吗?”

 任烜只是讪讪的笑着,独孤垣则是抓抓头发,颇感无辜。

 “谁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让任烜先预习一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派上用场,谁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维宓,玉儿没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刚刚因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连忙去请维宓来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葯就没事了。”维宓横了他一眼。“他年纪还小,等到大一点了再做那事儿嘛!你就忍一下会怎么样?”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惨,让自己也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几句,就推开房门溜了进去,完全不把维宓的话当一回事。

 “任烜!”维宓还待阻止,就让独孤垣自身后一把搂住。

 “你这个大夫别这么不近人情,他们俩才刚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没受伤就好啦!”

 “可任烜要是又伤了司徒玉的话还得了!”

 “没事的,任烜他自己会拿捏。”独孤垣有义气的为自己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背书。任烜“应该”会晓得何谓节制吧…应该啦!

 维宓没办法,只得摇摇头瞪着前方已然合上的门靡,祈求任烜还有些理智,别又霸王硬上吊了。

 “玉儿,你没事吧?”

 任烜坐在沿摸摸司徒王白的小脸,只见原先闭目养神的他倏地睁开眼。

 “师父是禽兽!”司徒玉气呼呼地瞪着师父,说得好不委屈。

 禽兽?任烜嘻嘻一笑。

 “这话我已骂过自己了。”他戏谑地吻吻司徒玉气到翘得老高的嘴。“以后你会比较习惯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来的时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烜。

 “嗯?”任烜扬起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为什么是我要当痛的那一方?”他怀恨的目光瞥向任烜。“为什么不是师父你痛?你是大人,应该比较能忍才对。”

 任烜差点被口水呛到。“你的意思是?”这小表居然想要上他?

 “换我倒师父。”司徒玉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嘛!自己怕痛,师父比较不怕痛,当然是不怕痛的那个在下面!

 “哦?”任烜下方才的惊讶,畔缓缓扬起一抹俊魅的笑意。

 司徒玉看呆了,连忙摀着鼻子,以免自己又下鼻血。

 任烜呵呵笑着,将脸凑近司徒玉笑道:“行啊!如果你得倒我的话。”

 笑容瞬间变得挑逗人,任烜无视司徒玉涨红的脸蛋,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我还有些困,一起睡吧!”

 任烜宽厚结实的膛偎上司徒玉的小脸,属于男的麝香也充斥在他的鼻间;司徒玉连忙用力闭上眼睛,不敢再说半句话。

 呜!臭师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到他的身体会太激动,甚至会鼻血,才这么故意的引他!

 司徒玉咬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上师父的当。

 任烜觑了紧闭双眸、一脸咬牙切齿模样的司徒玉一眼,随即出得意的一笑。

 他今晨听独孤垣开玩笑说起司徒玉见着自己的身体会脸红鼻血,此时一试,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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