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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不要走了,我再也走不动了!”

 经过几个小时在陡峭的山坡和石砾土堆间上上下下的行走,好不容易来到一片较为平缓的树林之中,疲累的宝琳再也忍受不住这么艰苦的行走了,她跌坐在一棵树下,说什么也不肯站起来多走一步。

 “小姐,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不在太阳下山前找到一块安全的营地,你我今晚都别想要好过了。”子昂捺着子试图劝她起来继续往前走。

 “我不管,我的脚痛死了!我说什么都不走了!”委屈的泪花在她眼中不停的打转着,想她佟宝琳何时受过这么多苦?

 大半天下来,她全身上下早已沾满了尘土不说,她原本白皙无瑕的双手也有多处擦伤,还有那根本就不适宜在山路行走的“变形高跟鞋”也在她勉强的行走下,将她的双足磨出好几个水泡,之前攀山越岭的乐趣也被全身的伤痕磨得消失殆尽了。

 其实全身难耐的痛早就令她走不动了,若不是子昂透过间上那条和她相连的绳索半拉半扯的拖着她往前走,她早就不知瘫在何处了。

 现在已经到了她所能忍受的最高极限了,她打定主意无论他再怎么拉扯,她也绝不再走半步。

 “起来,麻烦的女人!别撒娇!”

 看她那副泫然泣的可怜模样,子昂本来也不忍心再迫她了,但是多年丰富的登山经验告诉他,他们绝不能在这里休息或扎营。

 为了他们的安全,他不得不再度狠下心肠、板起脸孔的命令她继续走。

 “是!我麻烦!”让他这么一凶,原本藏在她眼里的委屈全一古脑儿的溢了出来。

 “我就是那么麻烦,那你还理我做什么?我的死活根本就不关你的事!”宝琳死命抡起拳头打向子昂,歇斯底里的叫嚷着。

 子昂长叹一声,握住她不住舞动的双手,心中万般的不舍和无奈。

 他怎会不知道她的辛苦?其实对于一个不曾登过山的千金小姐来说,她的表现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叹了口气,静静的执起她伤痕累累的双手,拿出身后的急救箱,小心翼翼的为她清理手上的伤口,并为她的双脚包上绷带以减轻她的疼痛。

 他的闷不作声却更让宝琳生气,她奋力的推开他“别以为对我好一点就行了,我说了,不走就是不走!”

 她解开和他相连的绳扣,紧抱着身旁的树干。

 “你自己走吧!我不要你管了!”

 “宝琳…”子昂对她如同小孩闹子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再忍耐一下,前面应该就有一块营地。”他像哄小孩般的哄着她。

 “我不要、我不要…”她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双手仍死抱着树干不放。

 子昂苦笑着,卸下他背上沉重的登山装备,拿出一条干净的巾,扳过她的脸,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尘土和泪水。

 在她毫无预警之时,他轻轻的吻上了她的朱

 没想到他会突然的吻她,宝琳顿时满脸通红的跳了起来。

 “你好卑鄙,竟敢偷袭我?”

 “我想你需要打打气,你瞧,你现在不是有精神多了!”子昂笑看着她,顺便不着痕迹的将那重达数十斤的装备套在她身上。

 宝琳只觉得肩上一沉,差点就往地上跌去。

 “好重!你使诈!”

 就在她跌倒之前,子昂已经连人带装备的将她背负在背上,还以绳索将她紧紧的系在自己身上。

 “啊!你做什么?”

 他打算背着她走?宝琳错愕的看着自己就这么趴在他背上。

 子昂将她的双手放到他前,以极具警告的语气说:“抓好,不要动,否则你不小心趺下山去可别怪我!”

 虽然她算得上是体态轻盈,但是她连人带装备少说也有六十多公斤,在这种举步维艰的山路上,子昂沉稳的步履却丝毫不受影响,宝琳既为自己的任感到惭愧又不为他的体贴大为感动。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宝琳不忍心看他那么辛苦,低声的对他说着。

 “闭嘴!女人!”

 他这么背着她,她的体温透过他的背传向他,他不但不感沉重,反倒觉得如此背着她走,真是一种甜蜜的负荷。

 包何况她红肿的双足确实不宜再走路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着她不管?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这句话一直梗在宝琳心中,但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她多害怕他会回答她,这一切只是为了他的“好朋友”

 她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爱上他,只是在不能确定他的心意之前,骄傲如她是不可能允许有人伤了她的自尊、她的感情。

 她宁愿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静静的贴伏在他的背上,聆听着他的心跳,幻想着他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全是出自于对她的爱意,哪怕只是短暂的梦想,她也心满意足了。

 ***

 背负着她行走了一个多小时之俊,子昂已经带着佟宝琳来到了一条小溪旁。

 他觅得一片平坦又安全的地方停下来准备扎营。

 “哇!这里好漂亮!”宝琳惊叹着她所见到的优美景象。

 开阔的山谷中夹着一淙清澈的细,两旁郁郁菁苦的树木,透着一股沁心的清香。

 鸟叫虫鸣伴着涓涓水相较于之前所经过的石砾土堆,这里真可算得上是人间仙境。

 一来到这个地方,宝琳一扫之前的霾,整个人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子昂看着她高兴的像个孩子般出纯真的笑容,他的心情也为之牵动。

 “你笑起来真美!”他不由自主的口而出。

 “我…”一时无法适应他的证美,宝琳面河邡热的不知如何应对。

 “要搭帐篷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些什么?”她顾左右而言他,企图痹篇他眼中所投而出的炙热光芒。

 看着她那如透苹果般的粉颊,子昂几乎按捺不住自己想吻她、要她的冲动。

 但是他的理智提醒他要冷静,因为她终会是自己的,但不是此时、此地,而是当他们平安的离开山区之后。

 他深了口气,藉以平息激动的情绪。

 “趁现在天还亮着,你可以到溪边去好好的把自己清洗一下。”他从行装中翻出了条巾给她。

 “太好了!”

 宝琳接过巾,兴奋的向溪边跑去,在土石中打滚了一整天后,能好好的洗个澡,那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跑了几步后,她突然停了下来,犹豫的望向他。

 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在这毫无遮蔽的溪边洗澡?

 子昂看出她的顾虑,指着溪边不远处的一块大岩石说:“那边有块较大的石头,你到那后面去洗,不过要注意水的深浅。”他提醒着。

 “我不会偷看的。”看着她仍是一脸迟疑,子昂刻意轻松的说:“你放心,『朋友』、不可戏的道理我还懂。”

 朋友

 宝琳脸色一凝,忿忿的转身大步向溪边走去,心中不断盘旋着他的话。

 在他眼中她只是他的“朋友”?

 她痛恨那个“朋友”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她更痛恨子昂的迟钝,他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她的心意?

 范子昂,你该死!她在心中大骂着,委屈的泪水也不争气的顺着脸庞悄然落下。

 ***

 子昂已经架好了帐篷、也准备好了起火用的木堆,眼看天色已渐渐灰暗还是不见宝琳回来,他望向溪边嘀咕着。

 “女人!洗个澡要那么久!”

 潺潺溪声中伴着她拨动的水声,让他忍不住想象着她赤着身躯在那清澈水中沐浴的情景。

 “范子昂,你在胡思想些什么!”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对他的惑力实在太大了,只是这么想着,竟然能挑起他强烈的望,他预计他们得走到最近的管制站,才可以顺利的得到救援,但这最少还要一、二天的路程,可教他怎么过?

 忽然间吹起一阵风,将她披挂在岩石上的衣服给吹到水里去。

 “啊!我的衣服!”宝琳急忙上前抓住,免得衣服让水给走。

 她哪知道,这一移动,已经让她完全离开了岩石的遮蔽,整个人毫无保留的袒裎在子昂眼前。

 子昂距离溪边不远,而他的视力又恰巧要命的好,于是她玲珑的窈窕曲线和吹弹可破的晶莹肌肤完全让他尽收眼底,他甚至可以看到几颗小水珠贪恋着她白的丰盈和粉红娇巧的花蕾。

 她彷佛出水芙蓉的眩目身影,果真如同他所想象的那般动人,自己全身的紧绷、僵直,在在教他无法忽视,尤其是他的下更是痛难耐,他忍下住的呻了一声。

 宝琳闻声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身躯看着,她一惊,赶紧将整个身体沉入水底,随手抓了东西就扔向他。

 “你还看!大狼!”

 子昂一抬手就接住了她所拋过来的白色物品,他端详了一下“喔…‮丝蕾‬绣花,34C。”

 宝琳没想到自己在惊惶中丢向他的东西竟是她的衣,还被他那么仔细的审视,她无地自容的大叫着:“范子昂!你这个无礼的大狼、王八蛋,还给我!”

 “耶?这可是你自己丢给我的,怎么还骂人?”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住口!住口!”宝琳已经糗不堪言了,子昂的落井下石更让她怒不可抑,她气急败坏的吼着:“你这个该死的变态狂,快还给我!”

 子昂知道他该见好就收,免得被她怒火中烧的眼光和自己沸腾的渴望给烧成了木炭。

 他拿着她的衣走向溪边,尽可能的不让目光瞟向她。

 宝琳怕他的靠近又会让她春光外,她赶紧叫嚷着阻止他的前进“啊!你不要走过来!”

 “大小姐,你还真难伺候!又要我把内衣还你,又不准我走过去,那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你…”宝琳思索了一下“你丢过来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万一又掉进水里怎么办?”子昂断然的拒绝她的建议,仍是笔直的走向她。

 “别…别过来…”

 宝琳眼见阻止不了他,只好紧拥着自己的身躯,背对着他没入水中。

 子昂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水中的倩影,他只是下他的衬衫,连同她的衣一起放置在岩石旁。

 “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会感冒的。等一下先穿我的衣服,等你的衣服干了再换回去。”

 在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腿双‬之前,他以最快的速度掉头走回营地去。

 确定他已经离开了溪边,宝琳马上以最快的速度移到岩石后,再火速的上岸穿上他留下的衬衫。

 虽然他的衬衫涸祈大,但是穿在身段高挑的她身上,也只能勉强的盖住她的部,虽不满意,但她也只能接受了,总比穿著透的衣服好吧!

 残留着他身上余温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感觉上就好像被他拥抱着一般,让她不忆起昨天她躺在他怀中的情景,他壮的臂膀、厚实的膛、他触碰她时那如同导了电般的奇妙感受…

 宝琳用力的甩甩头,她在想什么啊?范子昂根本就不曾把她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朋友的女人而已,不是吗?

 ***

 宝琳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那么怡然自得的在这荒郊野地之中,享用着野草野菜所做成的晚餐。

 或许是子昂的厨艺高超,也或许是有他妙语如珠和珍藏在他身边的小米酒加以开胃,让宝琳这顿晚餐吃得既愉快又足,整个晚餐只听见宝琳银铃般的笑声回在山谷之中。

 “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你应该常常笑的。”看着她甜美的笑容,子昂由衷的赞美着。

 “谢…谢谢!”她忽然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赞美,只能羞怯的低着头。

 许多人都如此称赞过她的笑容,她也总能落落大方的回应,但是这句赞美出自子昂口中,就是让她觉得与众不同,像是有股暖,甜甜的过她的心头。

 “像你这么美丽又有身价的女人,应该不愁找不到对象,为什么还要去相亲?”这个问题憋在子昂心中已经很久,他终于找到适当的时机问出。

 “哎!在我身边绕来绕去的净是一些没用的纨夸子弟,烦都烦死了。”提到那些少爷们,宝琳就觉得恶心。

 “不过我才不要相亲呢!是我妈妈未经我的同意擅作主张,我像是需要靠相亲找对象的人吗?”

 “所以你连问也不问对方是谁,就这么跑掉了?”她的想法和他还真雷同,不过最起码他还知道他的相亲对象是谁。

 “还用问吗?”宝琳不屑的闷哼一声。“我妈妈能找的人还有哪些?还不又是那些不事生产、浪费国家粮食的公子哥。”

 “哇!你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条船?”

 想不到她对有钱人家的小孩成见这么深,让他更确定在未能得到她的芳心之前,绝对不能说出他的真实身分。

 “哎!我知道你在为你的朋友抱不平,算了,不说我了。”她仰起因不敌酒意而嫣红的脸蛋靠向他。

 “说说你吧!你好像知道不少关于我的事,可是我只知道你叫范子昂,是登山队的,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太不公平了吧?”

 “你想知道我哪些事?”他笑看着她。

 “嗯…”她低头想了想。“什么都行啊,看你想告诉我些什么。”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他是否单身,又或是否有女朋友,但是这种问题教她如何问得出口,她只好旁敲侧击,看看能否问出一些端倪。

 “我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谈的,平常就是在游山玩水罢了。”他避重就轻的答着。

 “就游山玩水?你靠这个能生活吗?”

 虽然宝琳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但她可还不至于傻到不知道人要赚钱才会有饭吃。

 “可以啊!”他指着他们眼前的那锅野菜汤。“你看,山中有得吃、有得喝又有得玩,怎么不能生活?”

 “鬼扯!”她嗤哼一声。

 宝琳哪里会知道他范子昂可是登山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世界各地的各大学院及登山协会,争相邀请他去教授有关登山及野外求生的课程、或是请他带队征服世界著名的山岳,但是热门抢手如他,哪是那么容易请得到的?

 当然,他的收费也是以天价计算了。

 泵且不论他的技脑粕以为他带来多丰厚的利润,光是他父亲范丰泰名下那家号称电子业龙头的“丰泰电子”所分给他的股分,就可以让他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但是他的个性就是喜爱自食其力,他所拥有的一切全是靠自己努力挣来的。不愿靠着家人庇荫的他从不过问他们范家的产业,反正范家的衣钵自有他大哥范子舒来继承,他乐得专注于他深爱的大自然上。

 “那你…你结婚了吗?”借着酒意的壮胆,宝琳终于开口问了她想问的话。

 “像我这种闲云野鹤会有人敢要吗?”子昂自嘲的大笑三声。

 “不会吧?你的长相不错又健谈…总有女朋友吧?”

 就算他身无长物,光凭他的相貌,她想多得是不介意的女人愿意跟着他。

 “知音难寻啊!”他摇着头。“但是…”

 “但是什么?”他刻意的停顿引起了宝琳的好奇心,她忍不住急急的追问着。

 子昂拍拍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有一个特别的女人,让我这里愿意为她空下来,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

 宝琳听了他的话后不脸色一黯,心中彷佛被人砍了一刀似的。

 原来在他心中早有一个特别的女人占据了他的心,这么说她只是在自作多情?

 她突然好嫉妒那个女人,不知道那个女人长得如何,条件有比她好吗?

 哎!她在心中暗叹,就算条件比不上她又如何,毕竟那是子昂的选择,情人眼中出西施的道理她是能了解的。

 她自认为不是个会夺人所爱的人,既然他的心早有所属,那她又何必为他患得患失呢?

 她觉得心灰意冷,此刻的她只希望能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趁她还未泥足深陷时离开他,就让萍水相逢曾有过的短暂火花,深深藏在她内心最深处的角落。

 “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了。”她了无生趣的起身,准备走回帐篷去。

 她的反应全看在子昂眼里,他猜想着她是不是误会他的意有所指了。

 他多么想要相信她是真的误解他,因为那就表示她是在意他的,但他还是不敢确定,万一她真的只是太累了呢?他可不想自讨没趣。

 “哎…”宝琳踏了一步,便觉得脚上传来一阵剧痛。

 子昂皱着眉看她赤着的双脚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水泡,有几颗还让地上的碎石给戳破了,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回他身边。

 “过来坐好!”“做什么?我说我想去睡觉了!”只觉得心碎的宝琳,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去一个见不到他的地方为自己疗伤止痛。

 子昂拿起身旁的葯箱,不理会她的质问,轻抬起她的足踝,开始细心的为她红肿的双足敷葯。

 宝琳想回她的脚,但是他那双在她足上的手似乎有着神奇魔力,让她的疼痛在瞬间消失。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彷佛他握在手中的是一件易碎的玻璃,此刻的他太温柔,让她不住贪恋着他的轻抚。

 她自私的拥有着他此刻的温柔,哪怕在他心中的是别的女人。

 不知是酒作祟,还是他那轻柔的抚触所致,她原本一碰就疼的脚现在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反倒是有种酥人心的暖,由她的足直传人她的心。

 拋开了所有顾忌和疑虑、过去和未来,她闭上她的双眼,沉浸在她从未感受过的柔情之中。

 看着宝琳带着令人心神漾的神情和穿著他衬衫的慵懒娇态,子昂痛苦的咬着牙。

 他痛恨自己该死的不脑扑制自己想碰她的望!

 每当他有意或无意的碰到她,他就难以控制住奔腾的望。

 他已经不只一次的警告自己别找麻烦,但是只要一看见她,他就又忍不住的想尽镑种借口和理由来碰碰她,那怕只是牵牵她那柔的小手也好。

 范子昂啊范子昂,你真是自讨苦吃!他在心里暗骂着自己。

 她这么坐在火堆旁,熊熊火光穿透了薄薄的衬衫,清清楚楚的勾画出她那玲珑的身段,他的火随着他游走的视线而高涨,恨不得马上将她扑倒在地,扒开她身上碍眼的衬衫,恣意的‮摩抚‬着那盘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晶莹体。

 “嗯…”那舒人心脾的抚触,让意的宝琳不由得自双中逸出一声娇

 这声娇令子昂的自制力不随之崩溃。

 他出其不意的扶住她的后脑勺,将他的脸凑近她,快速而烈的吻住她那娇的红,随着望的释放,狂着她。

 令他意外的是,宝琳对于他的吻竟然未加以抗拒,反而炙热的回应着他,这更让他仅存的一丝自制力也消散无踪。

 他更放肆的探入她温润的口中,挑逗着她的舌瓣,分享着彼此的

 温度随着两人热切的拥吻不断升高,情也随着两人紧密的挲摩不断沸腾。

 子昂一把抱起她轻盈的娇驱,缓缓的走向帐篷里去。

 “宝琳,你好美!”在昏黄的营灯下,她看起来是那么娇弱、那么令人怜惜,他深深的赞叹着。

 他以手指轻划着她细的双颊,这轻柔的抚触让宝琳不住的全身颤栗。

 “子昂…”她抬起蒙的双眼看着他因情而幽深的眼眸,双手如偿所愿的‮摩抚‬着他结实的膛。

 他那宽厚的膛,就如同她的想象一般,强壮得令她心跳,而他的皮肤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光滑,让她贪恋的来回‮摩抚‬着。

 子昂轻轻的解开她身上的衬衫和‮丝蕾‬衣,顿时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她秾纤合度的娇躯及傲然立的双峰。

 看着这上天最美的杰作,他不住倒了一口气,心跳也急遽加速。

 “我的天!你真的好美、好美!”他如朝圣般的吻上了她的双峰之间。

 那灼热的吻,彷佛烙印般的落在她的心口,她发出一声醉人的赞叹,就像触了电一般,全身的热情全然被他唤醒。

 他的舌尖毫不客气的占领了她玉蜂顶上的小花蕾,强势的加以舐,双手也不停的着那满圆润的双峰。

 情如汹涌的波涛瞬间淹没了宝琳,她娇吁吁的紧抓着他浓密的黑发,无法抑止的阵阵呻不断自她口中逸出。

 子昂双手一刻也不得闲的游移在她全身上下,在他的情攻势之下,她急促的着气,浑身炙热下已,只是不断的回应着他的索求。

 “啊…”他手口并用的在她女最柔软的顶峰不断、逗弄着,她忍不住全身颤抖的叫喊出声。

 那块从未遭人入侵的峰顶,在他的逗弄与爱抚下已然紧绷,他的手指不断的挑逗着那感的粉尖,让她的憨望不断的向上攀升。

 她情不自的将她的身子向他,渴望得到更多来自他所施予的甜蜜折磨,她觉得自己彷佛就要死在他这酥人心的折磨上了。

 宝琳天真的以为这就是男女之间最高的愉了,但是她错了!

 当子昂分开了她无力的‮腿双‬,手指移到她女最柔软的花心来回捏时,一阵酥麻的感受令她倒了一口气,她全身紧绷的接他那充满魔力的指尖,一声声嘤咛不断自她口中逸出。

 她知道她该叫他住手,但是她做不到,她的情感违背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也对他所施予的对待全然的接受,甚至根本就不希望他停止。

 在这浓烈的情中,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他,为了成全她对他的爱,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献给他,就算这愉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单纯的求而已。

 她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为他付出她的第一次,但是得不到他真心的遗憾,仍让她不住的下了两行清泪。

 宝琳的泪水顺着脸庞轻轻的滑落到子昂手上,他心头一怔,原本被情驱赶得逃逸无踪的理智,瞬间一古脑儿的全回到了他脑中。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认为她的泪水,一定是为了他的不尊重而

 回复了理智的子品,急急的移开他的身体,并快速的用衬衫盖住她的娇躯。

 他背对着她,懊恼的将双手入他的黑发之中,带着沉重的歉意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他告诉过自己,在没有完全得到她的芳心之前,他绝对要克制住自己的望,他不希望将来在他们之间会有人后悔,但是他竟然差点就酿成大错,他不断自责着自己的冲动。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她掩面大叫苦。

 子昂的突然身让宝琳以为他并不愿意碰她,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甘情愿的主动献身,竟换来如此难堪的场面。

 他是为了他的好朋友?还是为了那个特别的女人?

 不管如何,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让他伤得片片碎落。

 她蜷着身子,缩在帐篷的角落,不断的啜泣着。

 子昂看着哭得伤心的宝琳,心中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他猜想不论他现在说什么,她是绝对听不进去的。

 他决定给她一点空间,让她自己静一静。

 “我真的很抱歉!”

 子昂真诚的说完后,转身便走出帐篷外,留下宝琳一人在帐内心碎的饮泣。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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