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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从那天之后,他们两人就很少再有集。

 莫字儿是故意痹篇他。但她知道,若他有心找到她,那么她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所以原肆非也在故意痹篇她。

 她数着天空飘过的云,想起那天和他一起在东苑,坐在人家的高墙上。可她怎么数,都没有那天那种自在优闲的感觉。

 好像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空空的,不知道为什么缺了一块?她傻傻的等,却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补起来,而且好像有点痛痛的。

 你的脑子里只有别人。

 为什么那样说?她脑子里都是他啊!

 “你和原主儿怎么了?”

 “啊?”她回过神。是米养。

 “我和原主儿?”

 “别瞒我。那天你们一起去了东苑我知道,而且你从那天之后就不对劲。”米养折下脚边的一杆草茎,咬在嘴边玩。

 莫字儿偏过头看她。“很明显吗?”

 别人她是不晓得啦。“对我来说够明显了。”米养轻笑“你喜爱他吗?”

 闻言,莫字儿突然显得有点疑惑。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作喜爱她根本就不晓得。她睁着圆圆大眼,模样看来很可爱无辜。

 米养眯起眼审视。光是看到她这无人的模样,别说她想好好疼爱这个可爱娃娃,恐怕原主儿只要轻瞥一眼,立时就会把她吃入腹!

 “我只知道,我常常会想到他说的话、他很凶的样子…”还有他的体温、他炽热的视线,还有偶发的疼惜。虽然那有可能只是她的错觉。

 “喔,你该糟了!”分明就是喜爱上人家了。

 “为什么?”

 米养并不正面回答“你会想留在他身边吗?”

 莫字儿偏头想了想。“好像会。”可是原肆非不来找她,她也不敢自己去找他,因为他那时候好凶。

 “你分明脑子里头满他,还想留在人家身边,那不是喜爱又是什么?”笨娃娃。

 “是吗?”莫字儿偏着头,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

 米养只好耐心的继续解释:“你想,若是我的脑子里不时出现白白胖胖的馒头、香的白米饭、香香甜甜的莲蓉点心,那代表什么?”

 “你很饿?”

 “不是!”米养火大咆哮。白痴!“那代表我很想吃这些东西!”

 “所以我常常想起原主儿是代表我很想吃他?”莫字儿偏过头再问。她还是不太懂。

 米养抚头呻,完全被她打败。虽说她要这样解释也没什么不可以,但前提是,她得有能力“吃”了原肆非。

 “你脑子里不停出现原主儿,表示你很想要他、很在意他,也就代表你应该喜爱他。你想想,现在的你离他这么近,你就已经想他想成这样,如果离开这里之后呢?”那不就会想到死、想到发狂?

 这样就叫喜爱啊?“但我也很喜爱常哥哥,可是他却不会在我脑子里出现,我也不会因为他难过。”

 “常哥哥是谁?”

 “还在村里的时候,隔壁家的大哥哥。”

 “那你怎么不想想那中间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莫字儿呆呆回问。突然觉得这样的问题真是复杂难解。

 她可以记住武功招数、可以记住诗书经纶、可以理解他的冷酷个性、可以体会他的残暴性格,却永远不知道他真正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说的话而觉得受伤?

 “你得自己好好想想。”米养淡淡说着。

 但她却觉得自己已经想很久了。

 风轻轻吹来,虽然阳光很耀眼,但却不很炽热。米养的发丝飞起,有些凌乱,她正要伸手下,莫字儿却望着她藏在刘海底下的伤瞪大眼。

 “你额头有伤?”

 米养轻笑,伸手轻轻拨弄刘海,再度覆盖不小心出的伤痕。“这很值得惊讶吗?”

 “不…但是…”很巧。

 “那另一件事肯定会让你更讶异。”

 “什么?”

 “我不是现在的父母亲生的,我是被捡回去的。”她笑说,似乎全然不当一回事。

 闻言,莫字儿果然瞠着大眼小口,半晌说不出话。

 但对这件事有反应的,却不只是莫字儿一人。

 两个时辰之后,原肆非把米养叫了去。

 “你额头上有伤?”

 “对。”然后她笑,想起莫字儿也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其实莫字儿早被她硬拉过来躲在外头,因为她想试试原主儿对莫字儿的真心。

 “你好像不太怕我?”原肆非对米养轻松的态度有些讶异。真是奇了,这种怪家伙出现一个就很多;没想到还能凑成一双。

 难道是最近的风水不对盘?

 “不,有点。”米养笑答。

 躲在外头的莫字儿听着听着,觉得这些话好耳。怎么好像是之前原肆非问过她的那些话。对,好像一样。

 “你打哪儿来?”

 “乌离。”

 真的一样。

 “你知道你被抢了亲吗?”

 “知道。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从当天你处置莫老头他们的方式看来,就知道你的作风和以往大不相同。”

 还是一样的对白。

 原来,原肆非都是这样问人的啊!并不是她有什么特别,而是他一向如此,习惯用这样的话、这样的方式。那接下来呢?他就要抱住米养了吧?

 因为那天他说的话、他的声音、他的动作,她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莫字儿微微失神,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好自作多情。然后终于明白,米养话中所谓的喜爱,她已经投注了太多在他身上。

 她的心莫名觉得痛,为什么?

 中间他们到底又说了些什么,她其实也听不太清楚了,但最后出自原肆非口中的一句话,她却无比熟悉。

 “你就留下来,留在这里一辈子。”

 啊?原来不是只有她得留在这里一辈子,而是好多人都得留在这里一辈子。

 他在骗她吗?没有。他要她留下,只是他也要别人留下。

 她原本还以为那是他给她的承诺。

 她突然觉得心好痛、好痛。

 是不是因为她不小心惹恼了他,所以他打算要另一个人了?啊,所以他才会这么不想理她是吧?

 他真的好坏、好坏!他难道不能喜爱她吗?因为她好像已经喜爱他了。

 她很笨对不对?总是太高估自己,人家根本不是真心要她。

 我很少有在意的人。

 对,所以她当然也不是原肆非在意的人。她都知道,但她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好失望、好失望。

 但你伤人的时候别人会痛。

 他说那又不是他在痛。那她呢?她怎么办?她现在好痛、好痛啊!

 莫字儿用力抱住自己。你不会痛,但是我会啊!你真是个坏人、是个好坏的人!

 你的脑子里只有别人。

 才不是!她的脑子满满的都是他,但他自己呢?他自己呢?他才是真的都装了别人!

 然后她想起他将她从胖大叔手中救出时,那明明白白的疼惜。果然那只是她的错觉,果然都是假的。

 莫字儿楞楞的站了很久,然后才想起她似乎不该在这里待得太久,她应该回房去,免得等会儿走得太慢会遇见不该遇见的人。于是她无意识的迈开小脚,直觉的离开这个地方。

 走了好久、好久,她的脚怎么都停不下来的一直走,可是她一回神时,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已经身在何处。

 她突然跪下小小身子,轻轻皱眉笑了。

 你可以想办法让他痛苦,就让他痛苦!

 她不知道怎么让他痛苦,但现在是她很痛苦啊!

 不会有任何人来接你!

 其实她也知道,根本不会有人来接她。村里的人怎么可能来接她?他们连逃都来不及!

 可是如果她不这样相信,那她又能相信什么呢?她只能很傻的一直假装等待,不然她不知道还要怎么相信人心?

 谤本就不会有人来!谤本就不会有人来!

 莫字儿一直笑、一直笑,笑得嘴微微发颤、发白。风微微的吹着,吹得她的脸发凉,冰冰凉凉的。

 为什么?抬手一抹,原来是她的眼泪在滴。一滴、两滴、三滴…她抹都抹不完。

 吧嘛要哭?为什么要哭?这些你早都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要哭?儒弱!

 不许哭!站起来继续练剑!不许哭!

 所以她更用力的抹去眼泪,抹得脸生疼、发红发肿了也不肯停下。

 她不是娃娃!她才不是懦弱的娃娃!她可以自己离开这里的!

 于是她迈足狂奔,冲往八卦阵里去。

 “你干什么?”冷冷的声音在莫字儿身旁响起,就在踏进八卦阵的前一刻,她的手腕被猛地箝住。

 “试试阵法。”她的声音比原肆非更冷。

 “你在开什么玩笑?”

 “没有。”

 原肆非仔细打量她,发觉她眼睛都红了。“为什么哭?”

 “我没有哭。”很倔强的口吻。

 他看着莫字儿红肿双眼冷笑,笑她分明睁眼说瞎话。“我给了你很多天想,但你似乎还想得不够清楚。”不仅如此,甚至看来反而更加难驯。

 “想什么?”

 原肆非仿佛斟酌了一下字句才开口:“我们之间的事。”

 他也趁这段时间思考了很多。他已经不打算再让步,不论她是怎么看他,又是怎么想他的,总之他就是要她留在他身边,绝对不可能放她走。

 “我们之间的事?”莫字儿不可置信的抬眼。她好想笑。拜托,不要再骗她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他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总觉得她的态度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哭成这样?”

 原肆非放开她的手腕,伸手想摸她红通通的眼睛,但她只是退开。

 见状,他不悦的眯起眼眸。“为什么躲我?我给了你这么多的时间去调适,这就是你这么多天来的感想?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态度?”

 原肆非近她,她却更加后退。“我从来就不欠你什么,如果你不爱我这样,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你可以去找别人。”

 反正他都早就安排好了不是吗?以他的作风,他要留谁谁都不得不留下,他既然讨厌她了、不要她了,那她走就是!他要米养,就去和米养在一起!

 “你别再后退!”原肆非森冷地自齿间低嚷。

 后头就是八卦阵,再多跨几步就会掉进去!

 莫字儿只是无辜的张着红眼睛笑,却不听他的,还是退后。

 他懊恼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何以如此固执?然后他突然迅速一个起脚,猛扑上去就把她倒在旁边的地上。

 莫字儿被撞得头昏脑,脑袋里嗡嗡作响。原肆非恨恨的把她像布袋似的扛上肩,二话不说就背她回房里去。

 他不晓得她是怎么回事,但显然动手要比动口来得有效。

 一路上莫字儿不停扑打他厚实的肩膀,但对他来说那样的力道根本就像是在帮他搔,他完全不以为意。

 原肆非大步跨回房里,随手一扔就把她丢在铺上。

 莫字儿在看清房里的摆设之后猛地清醒。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他居然带她回他自己的房间!

 他近她,她更加害怕的往后躲。

 “为什么躲我?”看见她明显逃避,原肆非的口气更形森。

 她以往即使再害怕也不会躲他,她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什么不肯直说?

 烛火在他背后照耀,让他的身形更加魁梧庞大,也更具迫感。

 莫字儿只是缩着身子拚命摇头。“拜托…”别再靠近了。如果他不要她,那就放她一个人走,只要离开这里,只要过一段时间,她一定就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忘记的。

 “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原肆非终于耐心用尽,猛地转身一记巴掌挥去,坚实的木桌被他重重一击,碎了一半,砸到对窗去,发出重声,震动整个屋宇。

 莫字儿吓得瞪大眼,终于明白他暴怒时的真面目。

 “我好像太纵容你了。”他的口气森森的,让人不自觉打起冷颤。“别以为我对你特别,你就可以为所为。”他还没有宽宏大量到这样的地步,可以容忍她一切的放肆。

 “你什么时候对我特别过?我又什么时候为所为了?”

 “我对你还不够特别吗?”原肆非倾下庞大身躯视她,光影在他脸上变幻不定,显得更加骇人。“我严令止所有人靠近八卦阵,省得自己找死我还得让人去救。你说你从没有为所为,那你刚刚做的是什么?你不在乎你自己的生死就算了,我却还得动用人手去把你找回、救回来!”而且那个人手就是他自己!可恶!

 “如果你嫌麻烦,你可以不要派人救我,大可以不要理我,当作从来没有过我这个人。”原来他救她,不是因为关心她的生死,而是厌烦还得多费人手去救人。没关系,反正她早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她自己识相离开就是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把话扭曲成这样?”

 他难道说得不够明白吗?他的关心和担心难道还不够明显?那到底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她才会满意?

 原肆非森冷低:“你们女人,总是如此。总是自以为是的来接近我,却从来不是因为认同我这个人,总是希望我付出比你们多十倍的温柔,却从不想想真正的温柔应该是什么。我为什么要替别人想?你为什么不来替我想?你只想要我付出,要我无怨无悔的去做这种蠢事,还想要不求回报?天底下会有这么便宜的事?”然后他冷笑。

 莫字儿红着眼眶,抬起抵在膝上的小脸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明白他那天说的话:你的脑子里只有别人。她苦笑,听见他把当时藏在心里的话全盘托出,她居然还会在此刻莫名觉得感动,但是好像已经太晚。

 她勉强自己笑着开口:“我认同过你,也替你想过。就因为认同你而且替你想,所以我不要别人觉得你坏。你不是从没考虑到别人,就因为考虑得太多,所以表现出来的手段才会更加极端。我从来也没有认为你做错,只是不要你深陷那种不得不做的悔恨及痛苦之中。其实你很笨拙…”

 所以她好放心不下,很不想离开他,但他都不想要她了,那她又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那太难看了,还不如现在就分开,大家好聚好散。

 “但没关系,你的身边从不缺人,就算我离开了,还是会有人帮你。”

 “你在说什么?”原肆非咬牙将话吐出,庞大的身躯更加近。

 “不要骗我,我知道你不只留了我下来,米养也让你留下来了,不是吗?”莫字儿出无辜的笑容,但红红的圆眼睛却让她看来更加楚楚可怜。

 “我是还留了她下来。”

 莫字儿苦笑。看吧!她才不会笨到希望从他口中听见否认的话。这个男人,不会说谎。

 “但我却只要你做我的子。”

 闻言,她愕然睁眼,良久之后又闭上,竟莫名的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听见了吗?我只要你做我的子。”他的声音更形阴冷。

 她还是没有反应。

 原肆非气得火大咆哮:“你听不懂吗?我就只要你做我的子!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肆非口不停起伏,恨恨的想找人来砍个几刀忿,但他眼前偏偏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娃娃!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的心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要陪她在这里浪费时间慢慢耗?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是因为我那天刻意带你去看我杀人,你觉得很反感,还是因为我在你面前砍人,你就不高兴到现在?”他火大的干脆一次摊开来说。

 莫字儿只是轻轻摇头。“我根本就从不在意你带我去做了什么。”而且她当时只是为他心疼,心疼怎么会有人做事做得如此笨拙,伤人又伤了自己。“而且我晓得你是故意让我看,让我明白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想看看我会不会因此而恐惧、因此而逃走。”

 她的话让原肆非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热,但却死都不愿意承认。她居然连他深藏在心里、连自己都不能明白说出的原因也能看得如此透彻。

 “但我真的不明白,他们真的值得你做到那样的地步吗?不要你做绝,是要你留余地给自己。”而不是别人。她叹口气“不过那些都没关系了,你爱杀人就去杀人,爱砍谁就砍谁,那些我都再也管不着。只是求你再想想那些人究竟做错了什么,别让我觉得你是在替我造孽。”

 莫字儿说完,把头埋进膝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我做错了什么?我生了你根本就是在替自己造孽!

 为什么?娘?你那么不想要我吗?

 你生来就带了罪,我不该生你,我原本不要你的,可你又从死人沟里爬出来!你该去赎罪,别跟着我,去和西荻军队决战,这样才能洗去你一身的罪孽!

 为什么?为什么我有罪?我只是想跟着你一起逃走、保护你啊!

 “我造孽?你说我在替你造孽?”原肆非哈哈笑,眼中爆出令人惊骇的冷焰。“你好像从头到尾都没理解过人心。”

 莫字儿惊讶的看着他身上倍增疯狂,隐隐觉得不对。

 “人心就是,即使亲如家人,也可以在危急的时刻选择拋下你。”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莫字儿虽然怕得有些发抖,却还是怯怯伸出双手,想要‮摩抚‬他阴沉的脸。

 “我虽然还不是你的家人,但我不会拋下你!”她不由自主的说了这句话。

 原肆非张口咬住她伸近的手指,豹子一般的眼眸死盯着弱小的她。“但你刚才说要离开我。”开始勒索她的承诺。

 她泪眼蒙眬,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离开他,她放不下;留下来,她又隐隐觉得痛苦。

 “我…留下来。”但不是现在,而是得等她真正心甘情愿的时候。

 原肆非猛地扑了上去,抓起她的发开始狠狠噬。他的热舌不停在她小口中刺探,疯狂的勒索她的甜蜜,在他的暴之下,她在他口中发出疼痛的呜咽,连心口也微微泛疼,但她却没有反抗。

 “拜托你…再温柔一点…”莫字儿可怜兮兮,神态是全然的无助与脆弱。

 他却还是执意进犯,蛮横地以掌分开她的‮腿双‬,用庞大的身躯阻挡她缩回。由他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及沉重压制,令她晕眩,也分外无助。

 他大掌探进她的衣襟,搜寻她前的蓓蕾,感觉她的立,接着以糙拇指重重的摩挲,像是要毁坏这份柔似的毫不留情。

 他挪出一只手掌往下‮摩抚‬的同时,舌却仍眷恋地在她稚的脸庞舐。“不会有人来接你…不会有人,所以你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以炽热吐息将她意识全部融化,不留一点一滴。

 正当她眩之际,突然身子一凉,上半身的衣物瞬间被他一把扯开,只剩粉小兜。她怕得想缩回身体,双手却不听使唤,抖得全然没有力气。

 原肆非突然停下动作,眸光显得非常深沉。

 “你…”他伸手轻抚她身上的伤痕。“这些伤,哪里来的?”

 她细致的肩膀上居然有着大大小小的刀痕。

 “姥姥…姥姥我练剑时弄伤的…”原肆非在她身躯上头巡视的火热视线,以及不断近的强壮身体,令她不自觉边颤抖边回答。

 “有必要练成这样吗?”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口气很轻,连带手劲也变轻了。

 原肆非伸手要解开她颈上的细绳,她怕得逃开。

 “别动,让我看。”目光很是深沉。

 他轻轻一拉,莫字儿的身上再无遮掩,只能无措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接着,他轻手把她身子一翻,背后也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痕。

 “啊…”她不从口中逸出一声呻

 因为原肆非大掌在她的背脊上轻抚,舌又开始不住舐。

 他这次动作很轻很缓,像要出藏匿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望,刻意要她看不见他,要她只能想象他在她身上做的一切,就是要熬到她羞人的情全面发酵。

 她仰头呻,明白她躲不过这样致命而温柔的吸引力,她想回过身,她想看他,却硬是被压制住,只能无能为力的任他为所为。

 在他的握之下,她的身子瘫软得像泥,莫字儿错愕的感觉到他恶的侵犯开始扩张领域,不只在她雪背,更是下滑到大腿,以及她从未让人触摸过的神秘地。她闭起眼,狂野的想象占满她整个心思。

 就在她所能承受的已达到极限时,突然一个强劲的力道将她自下拦起,让她的下身硬是抵上某种火热物体。

 她突然想起,那就是上回他带她摸的东西?

 莫字儿皱眉,感觉那样的压力愈来愈近、愈来愈沉重,直至突破她的身躯。她痛得冷汗涔涔,只能咬着下隐忍着。

 原肆非突然贴近她耳畔,细细吻,长指探进她口中迫她张口。“痛就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

 他的吐息非常灼热,令她又开始晕眩。

 她不知道他何时翻过了她的身子,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做的是些什么,为什么那么狂烈?为什么那么令她无法抗拒?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只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傻气。

 她眼泪不停掉着,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而他,只是细细着、吻着,强硬的带着她驰骋情识的世界,强硬的把她留在身体里,强硬的,却也没有丝毫怀疑。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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