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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齐騑刚抱着冷绛雪站起身,牧场上亦纷纷地响起了象征火灾的警告声,而后整个牧场便跟着沸腾起来。

 “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靠后山的马房着火了!”陈伯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当他看见他们两人时不由得张大嘴巴。

 二少爷怎会跟她在一起?而且两人还站得十分亲密的模样,难不成他们之间的关系已非比寻常了?

 “马房失火了?那里头的马儿呢?它们逃出来了没?”冷绛雪忙不迭地问着。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是马上就跑来找二少爷报告的,所以详细的情形他是一点也不知情。

 “那怎么成!”她拉着齐騑立即往外跑“快!我们也快去瞧瞧,说不定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慌慌乱的就往出事的方向奔去,可在着急之下反而更跑不快,齐騑见状轻叹了口气,拦将她抱起后便以轻功快速奔去。

 而辛苦的跟在后头的陈伯见到这个情形,又是一阵傻眼。

 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不然怎会看见二少爷居然主动的抱起一位姑娘家?虽说二少爷并非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但若照他以前的个性,向来便是对姑娘家敬而远之,就算有姑娘在他面前昏倒,他依然是而不见的走过,所以现在这种举动可说是破天荒!

 不过自从那位姑娘来到牧场后,二少爷的习似乎有所不同,动不动就见他在对人家搂搂抱抱的,莫非--

 二少爷的好事也将近了?

 以后他可得好好观察看看才是!陈伯气不已的暗自想道。

 而齐騑带着冷绛雪迅速的赶到起火点,他在离火场稍远处把她放下。

 “你待在这里,别过去。”一吩咐完后他便疾步走向正燃着烈火的马房。

 一看见主子的到来,立即有人跑向他。

 “二少爷。”

 “情况如何?”齐騑凝着脸,看着所有的人正努力的打水救火。

 “火势太大,这座马房是救不了了,幸亏没波及到别座马房。”来人尽责的对他报告。

 “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里头的马也都全数救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齐騑点点头,脸色随即又一整。

 “怎么发生的?”他向来便要牧场上的人必须特别小心火烛的,莫非有人敢违背他的话?

 “不清楚,现在还在查,不过这场火来得实在蹊跷。”报告的人对他说出心中的疑惑。

 尽管牧场上的各个据点向来都有人把守,不过这里因离后山最近,位置亦最偏僻,所以起火的原因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

 齐騑不语,他看见火势在大家的努力之下已渐渐变小,便转头想看看救出来的那些马匹如何了,这一看却差点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那个女人居然身在一群受到惊吓的马匹中,而且好像还在试图安抚其中一匹马,只见那匹马不住的跳动身躯,高壮的马身似乎一脚便能踩死她了。

 “妈的!”齐騑低咒一声,丢下眼前那名表情愕然的工人,急忙往她的方向跑去。

 “你在干什么?”他不客气的朝她吼道,没想到却得到她一记白眼。

 “你别大声嚷嚷的行不行?它们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再这么大吼大叫的岂不是让它们更加不安!”她试图让眼前这匹马镇静下来都已经很困难了,他还要增加她的难度。

 她敢嫌他大声?齐騑走到她身后想将她带走。

 “你知道它们受到惊吓还站得这么近,不要命了是不是?”受到惊吓的动物,其情是最难以捉摸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们凶大发,她这条小命就得魂归西天了。

 “你走开啦,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冷绛雪不客气的命令。

 要安抚它们的情绪已经很难了,他还在一旁碍事,真是的!

 碍手碍脚?齐騑怒目瞪着她。他是在关心她,她还嫌他碍手碍脚!女人果然是最不可理喻的!

 可她根本无暇理会脸已沉下的他,全心都摆在眼前这匹马上。

 “乖乖,不怕哦,我在这里陪你,没什么好怕的。”冷绛雪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马儿,同时不断地‮摩抚‬着它。

 她努力地试了许久,眼前这匹马总算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同时还朝她拱了拱头,似在对她撒娇,惹得她抱住它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我就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别怕哦!”虽然早就知道她对马儿非常有一套,但是照现在这个情形看来,她身上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能够让马儿无条件的为她臣服。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马跟她这般的亲近,他竟然升起了一股荒谬的不舒服感,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在吃那马儿的味。

 他会嫉妒那匹马?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好了,你可以先回房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齐騑对她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这里还有受伤的马儿没有照料好,我怎么可以先回去?我一定要确定每匹马都无事才要走。”她朝他坚决的抬起下巴。

 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可能改变主意了,不过现在马儿的情绪已稳定许多,留她在这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反正他也得先处理好一些善后的问题,她要是想留下来就随她好了,待会儿再说吧。

 齐騑想完便将她的事暂时放下,去吩咐牧场的人一些处理的事项。

 经过好一会,等到他把事情都代完毕后,他再回去找她,没想到却不见人影。

 “她呢?”齐騑捉住一个工人问道。

 “他?”那工人先是一阵惑,而后才恍然大悟“喔,二少爷说的是那位姑娘啊,她不就在那儿吗?”

 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齐騑发现到冷绛雪靠在一匹跪坐下来的马儿身上,动也没动一下。

 “睡着了?”齐騑讶然。

 堡人笑道:“受伤的马儿都要她的安抚才肯让人上葯,怪不得她会累坏了。”

 齐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看,试图将她抱起时,她靠着的那匹马却把他当成是入侵者,不安的动,无可避免的便把她吵醒了。

 “这里是哪里?”她稚气的眼睛,半梦半醒之间根本就忘了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他提醒她“你忘记失火的事情了吗?”

 “失火?喔,我想起来了,大家都没事吧?”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没事,你累的话就回房去睡。”

 “嗯。”冷绛雪很想站起身,但是疲困的身子丝毫不肯合作,试了几次仍无法顺利站起身,最后她干脆直接朝他伸出双手“抱抱。”

 她在家里若有这种情形,她也是如法炮制,自然就有人会送她回房。

 抱抱?她把他当成是她爹不成?齐騑好笑的看着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但仍是伸手将她抱起,迅速送她回房。

 回到冷绛雪的房间,将她平放在铺上,并替她盖好被子,齐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止已掺杂了许多柔情在里头,他看着她足安稳的睡脸,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

 “你--把我惑住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心中的那种情感是什么,他只知道要是让他一辈子就这么的看着她,他也会觉得万分足。

 而且他想起她的时候愈来愈多,在乎她的心情亦愈来愈强了!

 或许再经过一段时,他就可以厘清这种感情是什么吧。再看了她一眼,他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她的房间。

 外头明月依然,牧场上除了被烧毁的马房外一切如昔,而任谁也不知道有两道人影已趁着众人救火的时刻偷偷的潜进牧场内。

 *******

 夜更深了,牧场上除了站哨的人外,几乎都已进入梦乡,此时早先那两道人影已一前一后的出现在牧场内专供人居住的厢院中。

 “哥,你这招真好。”包香香赞道。

 他们常到这牧场,当然知道哪里的警戒最弱,所以只要从外头丢了个火苗进来,很轻易就能乘机溜进来。

 “哪有什么。”包荣得意扬扬的说道。

 “接下来呢?”

 “你拿着这个到齐騑的房间去,最好趁他不注意时洒到他脸上,到时他就得任你摆布了。”包荣将东西交给她。

 “是吗,这么好用?”包香香怀疑的看着手上的瓶子。

 “绝对让你永生难忘。”他气的笑着。

 “真是那样的话最好。”她将东西收进怀中,同时说道:“你要去找那个女人对不对?”

 “那当然。”

 “那就祝你玩得尽兴,最好玩死她!”包香香一脸的恶毒。

 “你放心,我绝对可以让她从此都忘不了我的。”包荣自信满满。

 扁是用想的,那种情景就快令他受不了了。

 “最好是这样。”哼,敢跟她抢男人,她就要让她比死还难过!“别浪费时间了,我这就走了。”

 包荣也不再迟疑,立即往他打听出来的冷绛雪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兴奋的想着,他很快就可以占有那个天仙似的美人了。

 一来到她住的房前,他本想就直接闯进去,可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略一迟疑便由怀中拿出香,将窗子戳了一个小,把香吹入房内。

 虽然让她醒着玩起来会比较过瘾,但是她若大声喊叫而把人引来的话,就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先昏她较妥当。

 在将香吹入后,他又稍待片刻才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房内昏暗的光线让他小心翼翼的走动,在看到上那包覆在被子下隆起的身影时,包荣的心立即上涨到最高点。

 美人,我来啦!

 他一边猴急的奔向前,一边则不浪费任何时间的除下身上的衣物,很快的他就仅存一件内衫。

 他来到边纵身便扑向那堆隆起的身影,熏心的他只差没下口水。

 “美人儿,我马上就会让你尝到死的快!”

 嗯,好软,软的就好像是没骨头一样…搂住那堆隆起的包荣,在感觉有点不对劲之际拾回一点理智。

 再怎么柔软的人也不可能软成这样!

 他用力抓开被子,发现其下并没有他所想的人而只是另一件被子时,立即感到些许的困惑。

 是他打听到的消息错误吗,莫非这不是那美人所住的房间?

 他尚来不及想出答案,已有道清脆的声音划破寂静。

 “你在找我吗?”冷绛雪十分有礼的问道。大半夜的还跑来找人,这人的礼貌实在是有待改进。

 “吓!”包荣被这道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差点没跌下“你…你怎么没事?”香对她起不了作用?

 “咦,我应该要有事?”冷绛雪故作不解的问。

 其实在他吹入那道香之际,她就已经醒来了,谁教那种味道实在呛人,她根本无法装作没闻到,况且三更半夜会使用这种东西的绝不是什么好货,所以她才决定先躲起来,好给这家伙一个教训。

 耙在她面前耍这种雕虫小技,就像是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嘛!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包荣连声否认,同时下意图接近她。

 先不管香为何没发生作用,反正他还有另一种可以使她屈服的物品,他还是有机会的。

 “你家很有钱吗?”冷绛雪突然冒出这道牛头不对马尾的问题。

 他莫名其妙的回答“当然。”

 “那你就不应该过于吝啬,要舍得花钱才是。”她煞有其事的道。

 “呃?”她是在说什么,怎么自己全都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买东西要注意品质,像你刚刚使用的东西品质就差了点,所以效果也就不好了。”冷绛雪很有耐的为他指点津。

 “咦?”包荣顿时僵硬如化石。她知道他用香?这怎么可能!

 “我可以介绍给你知道哪种香品质较好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要跟大家分享嘛!

 “谢谢…”他下意识的开口道谢,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可是不…”他是想说不用了,可她却不想让他把话说完。

 “没关系,这东西我多得是!”话刚说完,她就趁着他尚未回神之际,将手中的白玉瓷瓶朝他面前洒了些粉末,接着便静静的等待。

 包荣甚至连想的时间都没有,眼前一暗便“砰!”的一声倒地了。

 “如何,我用的这种品质较好吧,香味好、效果佳。”冷绛雪笑盈盈的对着地上的他说道。

 这家伙还真是无聊,半夜不睡觉跑来放香,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她对他所施放的香其效力约可持续到明正午,所以她根本用不着担心在短时间内他会醒来,也就是说她有十分充裕的时间可以整他!

 不过该如何处置他才好?冷绛雪觉得有点儿伤脑筋。

 这时候若她娘跟段伯母如果都在的话就好了,因为教训人这种事,对她们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所想出来的主意更是会令人永生难忘。

 然而现在她们并不在场,这事儿还是得靠自己,只不过…想起来真是麻烦哩!

 算了,她不想了,干脆就让齐騑去想好了,反正他可是这里的主人,本来就必须负起责任嘛!

 对,就这么办!

 冷绛雪立即开开心心的前去找齐騑了。

 *******

 在齐騑的房内,妄想霸王硬上弓的包香香几乎在刚一踏进房门之时,就被齐騑用隔空点的方法将她制住了。

 会有这个结果出现,实在是因为她不知是太兴奋了还是怎么的,在这大半夜的居然不知道放轻自己的脚步,再加上齐騑向来就是个警觉颇高的人,一被脚步声吵醒并发现来人意图侵入他房内,他当然就先发制人。

 不过他着实想不到这人会是包香香。

 此际他已点亮房内的烛火,同时穿戴整齐的开始盘问。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寒着脸问道。

 既然没人跟他通报这位大小姐来访,再加上她出现的时机实在有问题--恰好就在火灾发生后,所以令他产生了某种怀疑。

 那场火该不会就是这位大小姐的杰作吧?

 “哎呀,你干么制住我的道,人家这样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嘛!”即使已冒出冷汗,但包香香还是故作娇媚的说。

 死了,她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那场火是你放的?”齐騑的眸中进出寒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不过是来这儿找你聊天而已啊!”她答非所问,粒粒斗大的汗珠已开始沿着额际滑落。

 半夜来找他聊天?她当他齐騑是三岁孩童,会轻易的就相信她的说词?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齐二公子,我这样实在是很难跟你谈话,不如你先解了我的,咱们再慢慢谈如何?”包香香急着想恢复自由。

 “我再问一次,你来这里的目的为何?”冷酷的问话显示他的耐已即将用尽。

 惨了,他看起来非常的生气,再这样下去她就完了!现在她必须想个办法好转移他的注意力才是。

 “你不担心你那个亲亲小宝贝吗?”她恶意的说道。

 “什么?”齐騑一僵。她的意思该不会是…

 “我是说你那位宝贝情人啊,现在她不知道如何了哦!”最好已经被她哥毁了清白,没脸再活在世上!

 “你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泛白,身子亦开始微微颤抖,整颗心因过分害怕而揪了起来。

 “我是说我哥已经去找她了,现在她大概已成为我哥的人。”包香香得意扬扬的冷笑。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不!不会这样的!齐騑正想过去找冷绛雪,她的声音却早一步响起。

 “咦,你有客人啊?怎么今天净是些半夜来访的客人?”白天来找人不是光亮些吗,干么要挑这种看不清东西的夜晚呢?

 她没事!强烈的释怀感令他必须抱抱她来感受这个事实。

 因此就在冷绛雪正打量着一动也不动的包香香时,她已被他恶狠狠的给搂住,力道之强差点没令她窒息。

 他怎么了,干么把她抱得这么紧?

 由他身体所感受到她的柔软,以及由他鼻子所嗅到属于她的馨香,全都宣告着她现在确实是毫发无伤的在他怀中。

 感谢上苍!

 齐騑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好半晌才能够开口说话。

 “你没事吧?”她的外表看起来一切正常,她的谈吐亦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不过他还是要她亲口保证才能安心。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她嘴角噙笑的回问。

 她可以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在为她担心,不知为何,这个发现让她觉得非常窝心,因此也就不介意他仍是死命的搂着她的举动。

 齐騑稍微拉开她以便将她全身再仔细审视一遍,证实她果真没事后,一颗高悬的心才慢慢的放下。

 “包…没人去找你?”齐騑小心的问。

 “有啊,怎么没有,害我睡得正酣时就被吵醒了。”冷绛雪忍不住抱怨。她向来信守“睡觉皇帝大”的原则,任意打搅者都应该被判刑定罪。

 “那…你怎么会没事?”齐騑觉得纳闷,莫非包狼临时良心发现?这可比猪会飞还要来得不可能!

 “因为我用的东西向来就讲究品质,所以我当然没事!”

 他听得一头雾水“咦?”她说的跟他问的是同一件事吗?

 “反正就是因为我用的东西是高级货,而他用的是低劣品,所以现在倒下的是他而不是我。”冷绛雪笑盈盈的说道。

 那位仁兄所用的香不但一点都不香,而且还难闻得要死,所以她才会由睡梦中被呛醒过来。

 齐騑还是听不太懂她所说的话,但是她既然已经平安无事,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而且现在的他已被她笑意盈然的表情给住了。

 有何不可?就当是他刚刚那么担心的补偿。

 没有任何预警,齐騑毫不迟疑的便低下头,缓缓的将嘴贴近她的,当两相接时那种美好的滋味,令他无法克制的呻出声。

 这种感觉比他的想象还要好上百倍!

 在确定她不会将他推开后,这种轻触已无法足他,他将她搂得更紧,让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隙,同时以舌挑开她紧闭的瓣,趁她惊呼之际立即钻入其中。

 原先温和、不带有任何侵略意图的浅吻,已一跃而成为狂暴、热的深吻,他火热的身躯不断地将情传达至她身上,两人间的体温亦随之沸腾到最高点。

 在他吻得罢不能的时候,一直有道嘈杂的声音不住的干扰他,齐騑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同时清楚那嘈杂声原来是由包香香制造出来的。

 “你们快给我分开!分开!”自己想要的男人居然在她面前吻别的女人,教她怎能不眼红!

 可是没人理会她。

 “你为什么这么做?”冷绛雪捂住嘴,一颗心止不住地撞。

 他以前也曾经碰过她的嘴,可是那时的感觉绝对没有现在来得烈,尤其是在他如此温柔的凝视下,她的脸蛋便不由自主的泛红。

 “我喜爱。”齐騑简单俐落的回答,并且若有所思的轻抚着被他吻肿的红,脸上的得意清晰可见。

 他已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味道,哪个不怕死的敢再接近她他就杀无赦!

 “喔!”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以她只能呆呆的由他动手动脚。

 “你怎么可以喜爱她?我不准!”包香香嫉妒的再度大喊,然而还是没获得任何响应。

 “你喜爱吗?”齐騑深黝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冷绛雪。

 “唔…”冷绛雪很认真的思索片刻后,决定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觉“喜爱,你再做一次好不好?”她想再度感受那种甜蜜又人的滋味。

 齐騑的脸上漾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就是这种时而纯真得像个孩童、时而娇媚得像个妖姬、时而大胆、时而羞怯的模样让他心动,进而攫住他的心,让他的心为她而跳动!

 这女人应该就是命中注定与他相属的女人了!虽然他向来都对女人敬而远之,但这可不代表在遇着命定属于自己的女人时,他会傻傻的不知把握。

 总而言之,他是不可能对她放手了!

 “不行!不行!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有外人在场还不知道节制,真是丢脸!”包香香不死心的再度大叫。

 这只乌鸦怎么吵个不停!

 期盼能再感受一次那种感觉的冷绛雪不悦的皱起眉头,由怀中取出白玉瓷瓶打开后便反身往包香香脸上洒去,令她成为今晚第二个“高品质香”的试用者。

 “好了,不会有人再吵了,你赶紧再做一次。”满意的见到包香香失去意识后,冷绛雪一脸企盼的看着他。

 “谨遵懿旨。”齐騑笑着再度封住她的

 两个灼热的再度相粘,彼此间所擦出的火花则令房中的温度不断增加,一直持续到许久许久之后…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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