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该死的大花痴!我诅咒你走路扭到脚,跌倒时四脚朝天再来个狗吃屎!”瞪视打扮妖娆的温蝶衣走出办公室,青黛难忍愤慨的咒骂出声。
“青黛,你会不会觉得这张脸有点难看?”徐蓁茵将
你化妆镜摆到她面前,要她看清楚自己目前眼神有多凶恶、面孔有多扭曲。
“岂止难看,简直丑得比母夜叉还恐怖。”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林姗妮打开抽屉取出皮包,准备下班了。
“是啊!是丑得比母夜叉还恐怖,改天这张面具就换你戴。”青黛皮笑
不笑的回应她的奚落。
没关系,现在就让她落井下石,改天再落井下石回来。
林姗妮愉悦的心情马上被
霾取代。
温蝶衣抢下属功劳的本领,可不输给资料部的谢经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除了顶楼那几位大人物外。
今天温蝶衣能以上司职权抢走青黛的功劳,难保改天不会抢走她的功劳。
这种不做事只会抢下属功劳,整天拍上级马
的主管,根本是公司的害虫、企划部的毒瘤!
但是又能拿她如何?向她抗议吗?哈,那就等着到庶务课报到吧!还是上呈告发她、检举她?呵,白痴,又不是头壳坏掉了,让她借机以莫须有罪名炒鱿鱼。
所以不能咬她、揍她、踹她,莫可奈何的下场只能跟青黛一样,忍气
声的对着温蝶衣背影咬牙咒骂。
“放心,我才不会像你那样大意,让温蝶衣有机可趁。”话虽这么说,事实上,林姗妮一点把握也没有。
“是吗?”青黛讽刺冷哼一声。
任何企划都必须经过经理这一关才能往上呈,她很怀疑林姗妮有斗垮温蝶衣的本领。
吃了无数次闷亏的徐蓁茵,也不认为林姗妮是温蝶衣的对手。
“咱们走着瞧。”林姗妮不相信自己对付不了温蝶衣。
“我就拭目以待。”青黛挑衅的朝她一笑。
林姗妮悻悻然的离去,在门口与冯羿桦擦身而过,这一次,她没笑容可掬的向他打招呼,绷着晚娘面孔就冲进电梯。
“怎么了?”冯羿桦被青黛瞪得莫名所以,不知自己犯了何错。
“某人吃炸葯了,劝你闪边点比较安全。”徐蓁茵以眼神瞟了瞟仍很火大的青黛。
“嗯?”冯羿桦挑眉询问。
“功劳被抢,正在气头上。”怕引爆青黛的怒气,徐蓁茵无声说道。
“嗯哼。”冯羿桦了解的点点头,他能感同身受。
花了无数心血所完成的结晶,被人窃占不打紧,真正教人抓狂的是,得向被高层主管褒奖的无
者恭贺道喜,这种难受的感觉就好像心头被
了一把刀,气愤得想宰了对方。
“喏。”冯羿桦大方的贡献出自己保温瓶所剩的青草茶。
青黛一饮而尽,仍浇熄不了满腔的怒火。
她瞪着他“你来做什么?”
击目标转移,她口气很冲的对着上门讨骂的倒霉鬼开炮。
扫到台风尾,冯羿桦一脸无辜。
“我来找你回家。”这样他也错了吗?青黛
忘记今早是搭他的车来上班的,因为她的脚踏车后轮在半路中突然爆胎,不想迟到,情非得已才勉强坐上刚好路过的他的车到公司。
“我自己走路回去!”反正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就当作是散步运动。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冯羿桦撇撇嘴“几天前你不是说过了。”
他才打算搬出她的生存理论,从头到尾说一遍给她听时,却被她狠狠的踢了一脚。“闭嘴!”她很清楚自己说过的话,不必他来提醒。
“你…”冯羿桦痛呼一声,龇牙咧嘴的抱脚直跳。
这女人,真狠!
“活该!”青黛瞪他一眼,提起小皮包走人。
是啊!他活该,谁叫他没事跑来当她的出气筒,真的是自找罪受。
“早警告你了。”冷眼旁观的徐蓁茵,双手环
,
倚桌缘,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不听前辈言,吃亏在眼前。
他得记取教训。
§§§
三个月前,他在资讯部因功高震主,被谢经理以提拔下属为名,调遣到别的部门学习技能。
三个月后,他在生产部因锋芒毕
,被陈经理以提拔人才为名,推荐到别的部门发挥专长。
再三个月后,他在研发部因功勋显赫,被黄经理以照顾后辈为名,游说到别的部门担任主管。
明升暗降,是当权者最擅长的明褒实贬手段。
美其名是升迁到业务部当主任,实际上是阻止他有大放光彩的机会,因为他的能力实在太强了,强到让他们害怕,害怕他的光芒会引起顶楼高层的注意,更担心他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所以,如芒刺在背的各部门经理,无所不用其极的想
走他,而
让他自动离开公司的最佳办法,就是将他调来调过去,每三个月一调,在他逐渐适应环境、
识同事时,马上调走他,再换一个新环境、一批新同事。任凭适应力强、韧
力够,耐
、耐磨的人也会受不了这么调来调去,不必主乖篇口,必定会主动递出辞呈。
这样不得罪人,又可以赶走人的一石二鸟之计,可是排除异己的高招。
“脑袋空固力的家伙,叫他不要出风头,还偏那么爱现。”仿佛不让天下的人知道他的能力很厉害,他就是草包似的。“这下可好了,成了各部门经理的眼中钉、
中刺,四面楚歌,八方围敌,看他怎么过日子。”
架好脚踏车再上锁,提着消夜,青黛嘀咕的走上台阶。
咦?她没眼花看错人吧?坐在石椅上的男人怎么好像是冯羿桦。
是他吗?可能吗?困惑的往前走,仔细一瞧,真的是他!
他坐在那里做什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再望了望两旁的景象,最后将视线落到他身上。
这一切好熟悉。
同样的男人、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就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事再发生。
“喂。”她推了下他肩膀“你不会又感冒发烧了吧?”
不然怎么解释他的反常?双手抱头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
“走开!”狂蜂
蝶一只接一只来搭讪,冯羿桦被烦扰得用力格开肩上的手。
“你确定要我走开?”青黛挑了挑眉“给你三秒钟考虑。”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时间到,他就别后悔。
“滚!”冯羿桦不耐烦的低吼。“滚就滚。”好心没好报,不想留下来惹人嫌,青黛转身走人。
终于仔细听清楚声音,冯羿桦突然抬起头,表情很诧异。
“青黛?”他急忙捉住她的手“别走。”
“别走?”她十分不高兴的冷哼一声“你不是叫我滚吗?”
“我不知道是你。”冯羿桦紧捉住她的手不放,同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你又怎么了?”他的模样很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怀疑他发高烧,青黛本能的伸手探向他额头。
“咦?没发烧啊!”她一脸疑惑“奇怪了,没发烧为什么你的脸会红成那样子?”
冯羿桦被她注视得浑身不对劲,忽然从石椅站起身。
“我没事!”他低吼,凶恶的俊脸阴沉得比阎王还可怕。
杀气腾腾,这叫没事?才怪!
青黛不相信他没事“你喝酒了是不是?”
她在问废话,哪个男人应酬不喝酒的?从他脸红得可媲美关公看来,就知道他整晚八成在灌酒。“我只喝一杯!”愤恨的声音从齿
进出,想起那杯掺葯的酒,冯羿桦火大的忍不住冲动想宰了对方。
“一杯?”骗鬼,鬼也不相信。
一杯酒就能让他满脸通红?那是什么烈酒?这么厉害!
“就一杯!”他根本不该喝那杯酒的,差点铸成大错。
大步走进大厦,冯羿桦不理会守卫的招呼,拿出磁卡刷开中庭门,就往电梯走去,气愤的神情像被人倒了几千万的会钱似的。
青黛跟着他后头走进电梯,望了眼往上爬升的数字,她怯怯的瞟了恼怒的他一眼,满腹疑惑究竟是谁得罪了他,让他这般愤怒,气得想杀人。
当!电梯在十五楼止住。
猜测他应酬时一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不敢追问,她静默的走出电梯,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时间很晚了,你工作累了,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看出他想进来坐一会儿,她先声夺人,婉转的拒绝请他进屋。
冯羿桦鸟都不鸟她的暗示,推开挡在门中央的她,不经允许便走进玄关。
“喂!你…”身体重心不稳摇晃了下,青黛差点摔跤。
太过份了!不知道擅自进入人家家里是件很没礼貌的事吗?而且还动手推人!真是差劲的家伙!
“我今晚要在这过夜。”
掉皮鞋,他丢出劲爆之语。
“啊?”青黛愣了下,随后尖叫“过夜?!”
大门顺应她的惊呼,砰地一声关上。
漠视她的存在,冯羿桦不吭声的往她闺房走去。
错愕得说不出话来的青黛,呆愣的看着他走进卧室,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她才回过神来。
“有没有搞错啊!”她大声嚷嚷的追了过去“你的住处又没有失火淹水,为什么要在我这住一晚?”
哪有人这样“鸭霸”的,莫名其妙跑到人家家里借住,也不管主人同意不同意,就硬赖着不走。
眼眯成一直线,冯羿桦若有所思的瞟她一眼,转身进浴室。
青黛被他“你能奈我何”的眼神给惹火了。
“冯羿桦!”她气极的对着关上的浴室门大叫“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听见了没?马上给我出来!”然而,回应她的大呼小叫,是淅沥哗啦的水声。
青黛为之气结。
“好,很好,非常好!你有种就永远关在浴室里头不要给我出来,不然你看我会不会一脚将你踹出去!”大声话她会说,会不会付诸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答案当然是不会,因为她没这个胆,不过骂一骂过过瘾也好。
五分钟后,冯羿桦
部围着浴巾,手拎
巾,头发凌乱的步出浴室。
青黛气呼呼的坐在
上等待他出来,才正要开口继续斥骂他,却在看见他的模样时,瞠目结舌得发不出声音。
罢冲完澡的冯羿桦,慵懒得像极睡醒的英俊撒旦,浑身散发着令人无法抵抗的
恶魅力,
感得直教人想冲上前去撕裂他、扯烂他,将他生
活剥下腹。
青黛看傻了眼。
“帮我擦头发。”他将
巾丢给她,并欺近
她往后退坐上
。
“好。”青黛愣愣的点头。
她太震惊了!心中不断赞叹着,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比他更性格的男人了。
“青黛。”冯羿桦眼神深沉的凝视。
“嗯。”她无意识的跪直身擦拭着他的
头发。
“帮我一个忙。”冯羿桦的目光突然炙热起来,体内的情
如
缰的野马,他快克制不住了。
“好。”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美
上,她根本不晓得他在问什么,只是一径的点头。
“可以吗?”不安份的大掌探向她
口,冯羿桦难忍一波比一波高涨的
火,冲动得想
倒她“好。“失神的她,呆呆的再点头,没发现她小手在他头上忙碌,他双手也在她
前忙碌,早图谋不轨的解开她的钮扣。
“不能反悔?”他不打算让她有后悔的机会,倾身就将她扑倒在
上。
“好…”不对!不能好,好她就完蛋了!“啊…”元神归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声大叫,外加手捶脚踢他。
“冯羿桦!你在干什么?你竟敢
我衣服!”混帐东西!“你给我起来!你这个王八蛋!起来…让我起来…”
青黛推着他,挣扎着想起身。冯羿桦不动如山的
着她,不让她离开身下。
“你…”青黛气得想破口大骂,却发现他人很不对劲,不自觉的摸一下他额头“咦?明明没发烧啊!为汁么你的脸还是那么红?”
喝酒的缘故?不可能,他身上没有半滴酒味,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喝醉酒的人,那么如何解释他的满脸通红?
这就奇怪了!
“你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我着了人家的道!”羿桦眼神进
出杀气“被人下葯!”
“啊?”青黛吓了一大跳“遭人下葯?”
是毒葯?还是
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
葯!否则他的体温为何会如此热烫,脸色又为何会如此通红,更可怕的是他想要掠夺的眼神。
一语成谶了。今晚业务部岳经理邀他一同会见客户时,她就觉得岳经理不怀好意,
婆的提醒他要多加留意防备;不然的话一定会被设计陷害。
果然,被她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他遭到岳经理的暗算,差点“失身“于那位年龄半百、身材肥胖,垂涎他美
、肖想他身体的女客户。
嫉妒会使人失去理智,做出疯狂的事来。
岳经理连同几位部门的经理,卑劣的在他酒中下葯,
让他做出见不得人的事后,好有机会在公司、众人的面前,大大的羞辱他-番。
可惜他们不小心
出马脚,被精明的他察觉有异,马上机警的借
遁逃脱。
现在,葯效发作了。
冷水澡,他试过了,没用。
唯一的办法只有靠她解决了。
“帮不帮?”一句话。
“不帮!”她头摇如波
鼓。
开什么玩笑,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他未免太轻蔑她了吧!
“你想反悔?”他恫吓的眯起眼,危险得像一只要
噬猎物的猛兽。
“我…我又没答应!”他的模样太吓人,她畏怯的
了
口水,不想被吃掉,她硬着头皮否认。
“没答应?”他狞笑“刚才是谁点头说好的?”
他脸色阴沉,神情超级不
的瞪视她。
面对他的指控,青黛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她没摇头拒绝,是她不对没错,但不能全怪她,是他卑鄙小人,用男
惑她,她才会一时失神中了他的诡计。
“你趁人之危,那不算!”不晓得是太气愤了,还是太羞恶了,她整张小脸突然涨红起来。
“我管你算不算,你自己答应说要帮我一个忙,你就要帮!”手段不光明又如何,反正目的能达到就行了。
“这个忙我不帮!”她现在反悔了“你去找别人!”
“来不及了!”远水若救得了近火,他就不会找她了。
“怎么会来不及?你、你、你…你先让我起来,我去打电话帮你叫人来,她们…她们马上就会赶到的。”她可怜兮兮的瞅着他“相信我,各国货
,环肥燕瘦,样样齐全,随君挑选,保证满意。”
冯羿桦没被说服“我说来不及了!”
主动送上门想要免费倒贴的女人,他都不要了,更何况是来历不明的娼
,也不知道卫不卫生,有没有稀奇古怪的
病。
要知道,品味独特,胃口挑剔的他,一般随便的女人,他是绝对来者必拒,所以他情愿被
火焚身烧死,也不愿和她们有任何的关系。
“真的来不及了?”青黛惊骇的睁大眼“你、你、你…葯效发作了?”
“废话!不然我
你做什么?“万中难选一,她正好是他看得上眼、构得上标准、合得上心意的对象,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溜走。
“你…”一口气上不来,青黛险些昏倒“你…你要强来?”
“除非你想反悔!”他目
凶光,一副敢不遵守承诺,就要
死她,呜,她引狼入室了。
“你…不能…不能霸王硬上弓。”她吓得眼皮直跳,头皮发麻,手掌冒汗,浑身起疙瘩“当…当心我…我…”
版死你!不过这句话她卡在喉咙没说出来,怕惹怒他,让他情绪失控,到时真的霸王硬上弓,她就完了。
青氏
战守策第三条,处于劣势中,逞口舌之勇,只有害没有利,想要
困,唯有智取,智取第一步,虚与委蛇。
“不能?要不要试试?”冯羿桦弯
冷笑,威胁意味很浓。
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俎上
,动弹不得的只能任人宰割。
在恶势力的恐吓下、她被
屈服了。
只是妥协归妥协,伤害至少要降到最低点才行。
“方…方法,『解决』的方法,有…有很多种,对不对?”她
出讨好的微笑,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模样。
“没错。”他点头,温和的对她微笑。
瞅着他的笑容,青黛背脊猛然窜起寒意,不晓得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狡猾狐狸,让她有股不好的感觉。
“那…”她很勉强的作出决定“手,如何?”
冯羿桦摇头,笑得很狰狞。
“不然…口,如何?”只要能保住完美的贞
,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冯羿桦摇头,这回笑得很
森。
“好吧!”要牺牲就牺牲到底“手加口,如何?”
冯羿桦还是摇头,笑得更令人
骨悚然。
二合一也不要?他可真难巴结,不对,是解决才对。
“这个不要,那个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她明知故问,抱怨的咕哝着。
“我只要这一种!”他动了动下半身,
壮的热源更加亢奋。
青黛倒
一口气,最害怕的事终于来临了。
“这一种?”圆睁着大眼,她惊愕的大叫“不行的!这一种不行,你会害我嫁不出去的,就算嫁得出去,也会被退货的!”
“那正好。”嫁不出去?正合他意。
“正好?”他在说什么风凉话。
如果不是动弹不得,青黛气得直想给他一拳。
人家在担心嫁不出去,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没见过比他更恶劣的人了!
“没错。”冯羿桦咧嘴笑“我娶你。”
“你娶我?”仿佛在白天看见鬼,青黛吃惊得呆住。
“就这么说定了!”冯羿桦耍赖“一吻为定。”
目的达到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她纳为已有。
“我不要!”青黛放声尖叫,拔腿想跑,无奈被困死在他怀中,哪也跑不了。
“不要也不行!”容不得她说不,冯羿桦双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娇躯游走。
他有的是办法教她点头答应,虽然手段不是很光明磊落。
“你…”青黛惊呼“卑鄙!”
“答不答应?”
“我、不、答、应!”她咬牙低信,奋力的
动身体抵抗他的引
。
“答不答应?”冯羿桦笑得更
恶,手肆无忌惮的探人
区。
“不、答、应!”薄弱的意志力快崩溃了,她死硬撑着不屈服。
“答不答应?”嘴
噙着
诈的微笑,冯羿桦自信得让人想揍花他的俊脸。
“我…”青黛急促的
息着,嘤咛得说不出话来。
快
取代了理智,意识模糊得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
失了自己。
“答不答应?”扒光两人最后一层衣物,冯羿桦蛊惑的在她耳畔呢喃,挑逗的
咬她耳垂。
终于,拒绝声被呻
声取代了。
冯羿桦如愿的得到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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