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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过几天,新上司就要回‮湾台‬镇庒了,所以最近大伙儿一下了班就溜得不见人影,他们称这是‘临刑前的最后垂死挣扎’。

 ‘!’

 ‘早,小P!’别见小P又换了大红颜⾊的⾐服,她看了差点晕倒。最近的小P上星座书,每天都在玩重装游戏。‘你下礼拜跟莎薇娜见面,也要这么穿吗?’

 小P低头欣赏自己的作品,十分満意。‘对啊。’

 ‘你觉得她能忍受吗?’她怀疑有人能接受小P的审美观。今天的他像朵盛开的红玫瑰似的。

 ‘她可爱死我的穿着了。’小P表情夸张地说。

 天!

 一脸受不了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对了,中午雪儿要请我们吃饭,一起去吧!’

 ‘雪儿?为什么?’

 ‘因为她要结婚了,也顺便要辞职。’

 ‘辞职?她弟弟不准她在外面抛头露面吗?’

 雪儿是和她⺟亲再婚对象的儿子结婚,由于对方比雪儿小四岁,加上她老是记不住他的名字,所以就喊他弟弟了。

 ‘错了!’小P摇摇手指道:‘是阿翔他爸要雪儿到他公司帮忙。’

 ‘喔!’想到未来雪儿将不在公司里,她便觉得有点失望,因为雪儿在她心目中是最的老师,她所拥有的一切广告知识都是雪儿教她的。

 ‘记得中午到“随心所”旁边的“⽇光咖啡馆”不要忘了。’

 点点头,神情落寞地埋头苦⼲。

 一早就收到不好的消息,惹得她不快,连上网的心情也没。

 一手持着下颚,‮头摇‬晃脑地突然想起昨晚法劭纶二度光临她家。

 不知怎地,她真的觉得法劭纶是个很特别的男人,给她的感觉相当‮全安‬,好像能令她放下一切,把全部都给他似的。

 这样算是喜吗?

 ‘啧’了声,开始咬起笔杆。

 他们不过也才见了两次面,却两次都在她家里度过,这要是让温馨知道,必定又会大惊小敝了。

 ‘是喜吗?’

 罢好经过她⾝边的小P听见她喃喃自语,连忙停下弯了⾝,侧耳倾听。

 ‘你在说什么喜啊?’

 猛地回头。

 ‘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这也算?你本就是在自言自语,哪算偷听。怎么了?是不是感情遇上⿇烦了?’小P拉过山口己的椅子坐在她⾝边,准备当个‘张老师’。

 看见他流畅的动作,明⽩不说清楚,他是不会善罢⼲休了。不过也好,小P在这方面比她有经验,问他应该不会错的。

 ‘小P啊,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发觉你开始喜莎薇娜的?’

 小P呵呵一笑。

 ‘我第一眼就爱上她。’

 ‘第一眼?’可是她第一眼也没爱上法劭纶啊,只是觉得他是个好人罢了。

 ‘那你以前的女朋友,也都是第一眼就爱上的吗?’

 小P侧侧头,想了一下后回这:‘有一次是⽇久生情的,那是在我大学时候的事情。’

 就是这个了,她与法劭纶应该算是⽇久生惰,虽然才短短的几天。

 ‘那能不能告诉我情况是怎么发生的?’她満心快地问。

 ‘她是我的同学,本来我们总是针锋相对,一见面就是以“两看相厌”话开场,以“面河邡⾚”作结尾,每天除了吵以外,还是吵。本来嘛,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天生相克,也不想劝我们了,可就是那一次—学会开的太晚,又下雨,她没带伞,我看着她站在屋檐下不知所指的模样,一时‮情动‬就开车过去说要载她回家。自此之后,我们就很少吵了,也愈走愈近,终于在毕业前两个月,我们在一起了,不过最后仍是分开了。’小P难得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惰。

 听的仔细,也忍不住发问:‘为什么?因为吵架吗?’

 小P摇‮头摇‬,苦笑道:‘因为…她去‮国美‬留学了。’

 看得明⽩,小P的笑容不仅仅是被抛弃的难过,一定还有其它的理由,才会让他说的这么苦涩。不过那是他的秘密,她不想再深⼊了。

 ‘没关系嘛!反正你现在有莎薇娜了。’她笑笑地给他安慰。

 ‘你问我这么多,是不是有喜的人了?’

 点头还是‮头摇‬,正处于两难之中。

 她对法劭纶有很深的好感,不讨厌他,喜他的厨艺,更喜他的体贴⼊微,这样就算是喜吗?

 从没谈过恋爱的她,直的很难分辨朋友与情人间的喜有何不同。

 小P撇撇

 ‘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你会不会常常想起他?’

 点头。她当然想他了,不过她更想他的厨艺,可是顶级的呢!

 ‘想起他是不是就会想见他?’

 她再点头。见了他才有得吃嘛!

 小P诡异地微笑。

 ‘综合这两点,我小P大师就可断定,你是真的喜上对方了。’

 这样真的就叫做喜

 ‘他喜你吗?’疑惑的神情,今他又问。

 这会儿,‮头摇‬。别人喜不喜她,她哪会知道。

 ‘他对你好不好?’

 猛点头。

 ‘他会嘱咐我要小心,会煮饭给我吃。昨天晚上下雨,他住天⺟还特地载我回家,又把外套给我披着,阿纶人很好的。’三个字⿇烦,她⼲脆也喊他阿纶。

 小P眼眸精光一闪而逝,嘿嘿地贼笑起来。

 ‘小笨蛋,我敢百分之百肯定,那位阿纶先生是喜你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小P开始他的顾问分析。

 ‘他会喜我?’显然很惊诧。

 小P猛点头,手也搭上的肩不停拍着。

 ‘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他绝对是喜你的。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对不喜的女人这么好。’

 ‘那…我该怎么做呢?’

 ‘先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收⼊多少?开什么车?有没有女朋友?家里有什么人?’算来也是他一手带进‘深海’的后辈,他可不希望她遭人骗了。

 ‘嗯…他是软体设计师,开的是宝蓝⾊的B,收⼊多少,我没问过,他告诉我他没有女朋友,而家里我暂时知道他有⽗⺟而已。’

 ‘软体设计师,不错,收⼊必定也很好。开B,看来他重视生活的,如果只有⽗⺟的话,就不怕小泵欺负你了。对了,他长得如何?’

 ‘很帅。’

 笼统的两个字,让小P笑开。

 ‘啊,以你的标准来看,任何男人都是好看的。不过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在,要选男人还是要选一个有內涵的男人比较好。’

 ‘我总是在书店碰到他。’

 ‘在书店未必就是看书,有人也是装装气质,去那里泡妹妹的。’

 ‘是吗?可是阿纶不像。’凭法劭纶那张有气质的睑,实在用不奢再装了。

 ‘哟!开始为他说好话了,既然对他有意思,你就该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強。’

 ‘主动出击?可是人家不是说女生不要倒追男生吗?’

 小P用一副‘你落伍了’的表情看着地。

 ‘小妹妹,你是活在哪个年代啊?亏你还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广告业界里,这么古板的思想,你这小脑袋里怎么还有啊!’

 ‘倒追啊?’开始谨慎地考量小P的提议。

 她是真的満喜法劭纶的,但有到想和他在一起的地步吗?这她就不敢肯定了。她从来也没和任何一个男生走在一起,不过也在朋友间听过不少。

 结合各家说法,她确定情人都是成天腻在一起的,动不动就说爱的,还要三不五时共同庆祝节⽇,什么生⽇、西洋情人节、七夕情人节、圣诞节,统统要吃大餐、送大礼,外带一束精美又昂贵的花。

 成天腻在一起?

 他们不觉得很可怕吗?自己都没了‮人私‬时间,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把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也算在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绑在一起算了。

 如果说男朋友就非要这样不可,她宁愿不,挣钱还比较实际些。

 可,她真的法劭纶的说。

 接到新的广告案,创意部开完会后,已是晚上八点了,拎起包包,离开公司。

 苞昨晚一样,天公依然不作美,不过今天她可是有备而来。只见她菗出小雨伞,悠哉地走到马路对面。

 走⼊骑楼,她收了伞,进⼊‘随心所’。今天会再来,可不是因为小P的话而特地来找法劭纶,她今天是想来买送给温馨的书。

 不过,才进门,她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一会儿后,她失望地走到咖啡部那里去。

 ‘嗨!老板。’

 ‘小温,最近怎么常常见到你呢?’谈绕生语带玄机地问。

 ‘有吗?’

 ‘是啊,你下雨的时候从不会来的,但这两天都下雨,你还是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呢?’

 拢珑头发。‘没有啦,是想买一本书,一直都忘记了,今天忽然记起来,就顺道过来了。’

 ‘不赶着回家?’谈晓生马上为她煮一杯拿铁。

 ‘不了,温馨最近去垦丁玩了,我也用不着那么早回家了。’垂着头表示。

 谈晓生本想拍拍她的头,但思及对方的别后,便又缩回了手。

 ‘小女孩长大了,也别管的太严,你这个做姐姐的别把所有事情都揽在⾝上了。’

 ‘当“⽗⺟”太久了,一下子很难改掉。’

 ‘请你一杯拿铁,振作精神!’谈晓生笑得好温柔。

 睁着大眼,直直地看透谈晓生的眼睛。

 他一直对她很好,但那种好有时会有些怪异,就好比刚刚他原本是想拍她的头,却不知为何缘故又缩了回去,有种矛盾的意味。

 ‘怎么了?不想喝拿铁?’

 ‘老板,你认我作⼲妹妹好不好?我本来就是长女,上头没有哥哥姐姐疼我,我一直都想要有个哥哥姐姐疼我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愿不愿意喊我一声妹妹呢?’

 谈晓生对她的好就比对妹妹一般,可他又怕自己误会,才总是想疼又不敢疼。

 看穿了这点,决心大方地让他表现兄长应有的亲情。

 懊晓生愣了一会儿,终于含笑地摸摸的头发。

 ‘我有时候会对妹妹很凶的喔!’

 ‘没关系,偶尔凶一凶比较好,可是不能常常’

 ‘好吧,今天我就多请你一块蛋糕,想吃什么?小妹。’谈晓生自然地接受这分贴心。

 ‘嗯…’眼珠快速地扫过一次,很快乐地说:‘我要“提拉米苏。”’

 老板做的提拉米苏,她可爱死了。

 ‘好,就给你“提拉米苏。”’

 瞧见摆在她眼前的美食,开始分泌口⽔。

 ‘你吃你的,我先去忙了。’

 ‘不用照顾我了,大哥。’马上和他称兄道妹。

 在这个繁华炫丽的都市里,每个人都是寂寞、孤独的,也各自有一个蔵在心底深处的秘密。

 小P有、大哥也有,她当然也有了。

 既然是秘密,自然也就是深深埋在心底,不愿被人再挖掘出来。

 所以,她向来懂得点到为止的道理,她总是不问的,除非他们愿意说。

 是体贴,亦是保护自己。

 悉的旋律响起,立即接起‮机手‬。

 ‘喂!’

 ‘暖暖,我是劭纶。’

 ‘是你啊,怎么了?’没见到他,听到声音也不错。

 ‘你晓不晓得你有东西掉在我车子里了?’

 一边吃着提拉米苏一边回想,然后回答:‘有吗?’

 ‘你在吃束西?’

 惨!被发现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事说。

 ‘对不起,大哥请我吃“提拉米苏”很好吃耶!’她说的像个孩子一般。

 ‘大哥?你亲戚吗?’

 ‘没有啦,是晓生,我刚刚认他作大哥了。有一个会做“提拉米苏”又泡了一手好咖啡的大哥,我很幸福的说。’又一口提拉米苏⼊喉,満⾜地闭上眼睛用⾆头去品尝这东西的好。

 ‘你在“随心所?”’

 ‘对啊。’

 ‘我马上过去找你。’

 ‘不用啦,你改天再还我好了,因为我等一下就要走了。’见底了,把最后一口提拉米苏谨慎地塞进嘴巴。

 ‘回家吗?我可以载你。’

 ‘不是的,我要去找我朋友,她会送我回去的。’提拉米苏也好,咖啡也好,都是顶级的。

 ‘好吧,那下次见了,帮我问候晓生。’

 ‘我会的,再见,你小心开车。’

 ‘你也早点回去。’

 收了电话,又迅速喝完咖啡。

 ‘劭纶打来的?’不知何时,谈晓生又过来了。

 ‘嗯,大哥,你怎么知道?’

 ‘我和你共同的朋友只有他而已。他说什么?’

 ‘他要我代他向你问好,看来今天是不会过来了。’

 谈晓生边收拾杯盘边低语:‘因为“某人”不在嘛!’

 ‘你说什么?’

 ‘没什么,早点回家。’

 ‘那我先走了,哥。’

 匆匆地离开‘随心所’,结果等她回家后才发觉又忘了买书。

 ‘好莱坞音乐咖啡馆’坐落于重庆北路三段上,是她挚友苏影开的。她今天匆忙,就是为赴她的约。

 电梯到了二楼,门一开,随即听见服务生喊‘光临’。

 ‘‮姐小‬,几位?’

 ‘我找苏苏。’

 ‘找店长啊,请在这里稍坐一会儿。’

 ‘谢谢。’等到服务生离开,落座。

 几分钟后,染了一头红长发的苏影便走了过来。

 ‘嗨!’

 ‘苏苏,你的头发?’

 ‘好不好看?’苏影手一拢,乌丝轻轻地飞了起来。

 ‘好看。’面对好友的厉眼,不敢说不好看,免得走不出店门。

 ‘那就好。’

 ‘找我什么事?’

 ‘喔,对了。’苏影由口袋拿出两张电影票。‘这是我同事送我的,不过我没时间去看,知道你爱看电影,就送你和你妹妹一人一张,一起去看吧!’

 看了看⽇子。‘明天?那么快!温馨去垦丁了,赶不回来的。’

 ‘要不,你随便找个人陪你去好了,就是别找我,那天我要排演。’

 ‘“平道的另一边”什么片?’

 ‘听说是文艺片。’

 随即瞪着苏影。‘是你不要才塞给我的吧?’她记得苏影最讨厌看文艺片了。

 苏影⼲笑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罪状。

 ‘哎呀,怎么这么说呢,我们是老朋友了,你也不?纯次遥医裉旌眯⺟懔秸?A 免费电影票,你却说我假好心,这可真伤我的心呢!’

 她俩是⾼中同学,毕业后,苏影走上百变人生戏剧,她则继续她的广告无尽天崖路,虽说是两个不同的领域,但偶尔也是有叉线的,就好比有时他们的剧团要公演时,她都会义务忱的帮忙设计海报;而有着模特儿⾝材和绝佳睑蛋的苏影,也会在他们紧急之时,客串广告代言人的。

 两者说是没关系,却有着小小的联系。

 ‘好啦,信你就是了。’

 ‘记得要找伴去喔!我可不希望我让出的票⽩⽩浪费了。’

 ‘是,大‮姐小‬。’

 ‘饿了吧?我的厨师今天有新的东西喔!要不要?’

 提到吃,显然‮趣兴‬大增。‘好啊!是什么?’

 ‘正宗四川⿇婆⾖腐饭。’苏影很得意地说。自从他们从五星级饭店挖到一个二厨后,他们的生意就更兴隆了,乐得她每晚睡前都会笑。

 ‘我要!’急着说。

 苏影笑笑地嘲笑:‘我看你这爱吃的习惯是到死都改不了了。’

 ‘你一天不会泡咖啡,我就一天不会煮饭,这样才公平。’

 ‘我不会泡咖啡又如何,有人会泡就好。在这里坐会儿,我去跟厨房说一声。’

 老是笑她堂堂咖啡店长却不懂煮咖啡,那又如何,她纯爱咖啡香不行吗?

 ‘辣一点。’

 苏影摆摆手,走⼊厨房。

 呆坐的时候,不噤想着,她周遭的人个个都手艺非凡…除了苏苏外,这是不是表示她也该努力努力了?

 撑着下巴,无聊地望着窗外的夜景。倘若有天小馨比她先嫁人,她总不能要求她丈夫每到吃饭时间时,就让小馨回家为她煮饭吧!

 嗯,为了自己也为了小馨,她是该努力努力了!

 不过向谁拜师好呢?

 苏苏的厨师当然忙,大哥有店要顾也不行,她又想给小馨一个惊喜,小P是会煮的,不过成品怪异的,那么,唯有法劭纶了。

 手上的两张票刚好给了她最的借口。

 决定了,明天就打电话!

 一天作出三个重大决定,等会儿她可要好好补回来。

 她的正宗四川⿇辣⾖腐!

 据说要回来坐镇他们部门的新上司是个狠角⾊,年纪四十左右了,个怪异又爱刁难别人,是个十⾜十的老古板!

 一早,就听见这些流言口辈语満天飞。

 有那么恐布吗?

 不过她也无心加⼊,拿着自己的企画找小—讨论。两人在会议室会合后,直到中午才步出会议室,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带着愉快的微笑。

 ‘都中午了,我要去吃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帮我买一个便当就好,我还有事要做。’

 ‘!’小P挥挥手,很快地走出办公室。

 回到自己位子上的,仰着头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一会儿后,她打开桌上的电脑,上网找寻阿纶。

 当她看见阿纶的名字后,她马上与他打招呼。:午安啊!吃了没?

 阿纶:刚开完会议,你呢?

 :请人帮我买了,你要不要先去吃饭啊?

 阿纶:待会儿老板要请客。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法劭纶的问题,小P给了她答案,她也想听听这个阿纶会给她什么建议。

 阿纶:尽管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有没有喜的人?

 阿纶:有。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喜她的呢?

 阿纶:喜的定义很广,就要看你对他是什么样的喜了。我对那个女孩子的喜就是男女的那种喜,最近我总是想起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也想见她,我对她可是非常恋呢!你呢?你的⽩马王子会让你有这种感觉吗?

 皱皱眉,怎么阿纶和小P说的话都一样?难不成男人都是这样看待喜的吗?

 :好像有吧!不过他的厨艺极好,我比较会想念他煮出来的食物说。

 没跟小P说的实话,她却自然地跟阿纶说,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不认识彼此的缘故,才会让她有种无名的信任感。

 难怪有人说自己的秘密只能说给永远都不会认识你的人听,否则你就只能等着流言你一辈子了。

 阿纶:你的情形好像正巧发生在我⾝上呢,我喜的那个女孩子也十分喜我的厨艺,这虽然让我觉得相当自傲,不过我还是希望她爱上的是我的人,而非我煮出来的东西。我相信你的⽩马王子也会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也对,假如有人告诉她说他只喜她的厨艺,她也会不开心的。

 :我觉得喜一个人好难。

 阿纶:怎会?爱一个人才难不是吗?

 :爱怎么会难呢,假设我确定了一个真正喜的人,接下来不就是爱他了吗?所以我觉得喜比较难。

 因为她喜的有好多、好多,多到让她难以抉择。

 阿纶:你说的也有道理的。

 :男女朋友一定要天天腻在一起吗?

 阿纶:不用吧,想在一起就在一起,觉得厌烦就暂时分开,这不很好?

 :可是这能算是情人吗?

 阿纶:情人相处的、方法有百种以上,看你喜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千万要记得别伤了对方的心。

 :谢谢你。

 阿纶:不要这么说,你也教了我一个宝贵的道理了,喜不难,难的是如何抉择?你也要好好抉择你的喜。抱歉,我得走了,下次再聊好吗?

 :好,你快点去吃吧。

 阿纶:你也要记得吃饭,拜拜。

 :拜拜!

 敲下最后一个惊叹号,很快就离开网站,关掉电脑萤幕了。

 这会儿她満脑子都是小P和阿纶的建议。

 她是很喜法劭纶,但那种喜究竟属于哪一种呢?她可得好好想想才行了。

 办公室里突然的阵阵香气把她给捞回神了。

 ‘香噴噴的便当回来了,快吃吧。’

 ‘小P!’喊住他。

 ‘怎么了?’

 ‘我有免费的电影票,你要不要跟我去看?’想起了苏苏给她的票,她决定先找小P。因为他平⽇对她是很照顾的。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八点。’

 ‘不好意思,我家里有事。你找人陪你去好了。’小P只能如此建议。

 ‘喔!’丧气地喔了声。

 下午的时候,她又到处问人有没有空,只可惜时间太仓卒,不是有约、就是也刚好要去看那场电影的情侣。

 想送人,没伴的男生不想要、女生却有事,有伴的男生不爱看文艺片、女生却刚好要和男朋友去看。

 真是不对的时间拿了两张不对的票又找了不对的人,害得连连叹气。

 正当她想把要丢进垃圾桶前,小P走了过来说:‘为何不找那个阿纶呢?他说不定有空呢?’

 阿纶?

 ‘但这好吗?会不会很唐突?’

 ‘不问怎么知道,问了才知道。我支持你,去问,’

 望着一副没他事、却存心看好戏的小P,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听他的话说。不过下班前她仍硬着头⽪拿出法劭纶的名片按下号码。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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