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练武场上,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在寒风刺骨的天气下练剑,每招每式他都极为用心地在揣摩。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
布衣裳,但他额头却冒出了汗,由此可见他认真的程度。
远远的,有两条人影走近,是两个身穿锦衣的孩子。看见正在练剑的男孩,他们不屑的站在一旁指指点点。
“二哥,你看他这么卖命地在剑练,是不是想藉此博得爹的赞赏?”年纪较小的李武出言讥笑。
被称为二哥的李文也哈哈取笑着,并用瞧不起的语气大声说:“他再怎么练也没有用,他只是个奴婢的儿子,爹才不会喜爱他!”
练武场上的李皓不理会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讪笑,继续专心练剑。
他们都是震远侯爷李国辅的儿子,不同的是长子李皓为庶出,他的母亲是个婢女,被收为偏房;而二子李文、三子李武才是侯爷夫人所生。就因为生母地位卑微,所以李皓虽是长子,在侯爷府中却不受人疼爱,地位也远不及两个弟弟。
李文和李武见李皓不受影响仍在练剑,两兄弟对看一眼后,抢上前去
争夺李皓手中的利剑。三兄弟年纪虽差不多,但在身高上却相差很大,李皓较为瘦高,而文武兄弟则是体形矮胖?铕├涞厣凉饺说墓セ鳎美钗暮屠钗淦肆烁隹眨叫值苄挠胁桓是赖酶琢耍偈保∩现患鲂值芘ご虺梢煌拧?br>
慌乱中,李皓手一挥,李武被推倒在地,痛得放声大哭,李文则乘机抢走李皓手中的剑,看到弟弟被推倒,气得举起剑就往李皓脸上砍去,不偏不倚地,刚好砍在鼻梁上,登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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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赶到的仆人见状,急急地将李皓送去医治…
冷寒的深夜,李皓孤单单的跪在祠堂里的香案前,深幽不见底的黑眸定定地看着摆列在角落的灵牌,愤懑与仇恨在他眼中燃烧,
直鼻梁上那道深深的刀痕还微微地渗着血,抿紧的
角也残留着血迹。
三兄弟打架之事惊动了侯爷,而李文、李武两兄弟当然一口咬定是李皓先动手打人的,李皓虽极力为自己辩解,但是未查明真相的侯爷不但相信了文武两兄弟的话,还狠狠训斥了李皓一番,并罚他跪在祠堂里忏悔。
天际渐渐泛白,李皓的脸上浮现一抹超乎他年纪的沧桑笑容,他已在心里下了决定。向着母亲任葵花的灵位叩了三个响头,他猛地站起身子,拖着跪麻的双脚踉踉跄地走向后门,在大雪纷飞的十二月寒天,他毅然的离开了震远侯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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