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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晚的风有一丝凉意,怕冷的左天绿将身子偎入暖暖大怀抱,头枕在他的肩膀。

 他们并肩坐在白色的雕花秋千上,这是她一时口而出的童年心愿,沈烈二话不说地叫人架秋千,并在上方加盖一个圆型凉棚。

 “你想问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贴在面颊上。“盈盈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好舒服的手心,让她舍不得放下。

 回忆像水,沈烈望着远方闪烁的星子,前尘往事似乎已离得很远。

 “玉娉是个很讨人喜爱的女孩,从小就和我们家小孩玩在一起,和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玉娉?”青梅竹马到头来是重利轻别离,她讨厌所谓的青梅竹马。

 他听出她语中的酸意。“叫她大嫂也成,因为太熟悉了,彼此年纪又相近,所以习惯唤名字。”

 “是吗?我看不只如此吧!快把你们的情从实招来,自首无罪。”

 “情?”他失笑。“我们是有过一段纠葛,但是已经过去…”

 年少时,大家对男女情爱都有一份好奇,由于两家的情向来不错,大人们有意任其发展,看能不能结成儿女亲家。

 玉娉长的很美,像朵娇的水仙,他和大哥同时对她有好感,而她选择了他。

 美丽虽然赢得一段感情,但是她的依赖心太重,老是疑神疑鬼,心不定的他正值贪玩的年纪,哪懂得什么真情假爱,以为就是爱。

 后来他又认识一位甜美的小学妹,渐渐疏离了玉娉,感觉不像以往的浓,不过偶尔还是有的联系,因为纯朴的小学妹比较保守,不肯跟他上

 而他年轻气盛,正是需求量最炽的峰顶,不能太久没有女人来排体内多余的子,而她便是纯感官的发体。

 由于两人约会次数递减,一见面除了上就不再有温情,生多疑的她开始紧迫盯人,最后发现他脚踏两条船的事实。

 她哭、她闹,甚至割腕自杀,而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结果玉娉去沈家哭诉她怀了他的孩子。

 他死不承认,因为他自认防护设施做得滴水不漏,她不可能受孕,在苏家一再施下,他受不了沉重的责任而决定出国留学。

 那年他二十四岁。

 不到两个月他接到家中来电告知,玉娉和大哥已经结婚的消息,而怀孕一事根本是她的慌称。

 “年少轻狂,我所做的事有可能发生在每一个男孩身上,直到现在,我仍不认为有错。”

 “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她指的是盈盈。

 沈烈轻叹。“不是,我大哥很爱她,不计较婚前和我的那段荒唐往事,他们婚后三个月才受孕。”

 “噢!”兄弟共,的确荒唐。

 “噢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他故意板起脸,一副人格受污辱的表情。

 左天绿不依地捶了他口。“噢是代表没有意见,这件事只有你们兄弟才知晓。”

 “我真的要提出抗议,我早在他结婚前就出国,一直到孩子落地才回国,时间是一年半耶!”

 他是不想让大哥失了面子,始终不肯回国,寒暑假亦在国外度假。

 “好啦!我信就是,何必那么激动。”她真怕他会跳起来大吼,吵醒所有的下人。

 她的气量虽然不大,但不会吃无谓的陈前老醋,那太没风度,她不屑为之。

 “绿儿,你会不会怪我始终弃?”他担忧她会瞧不起他年少的作为。

 左天绿打趣地搂着他的。“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绿儿…”

 “哎呀!别恼,人家开开玩笑嘛!谁叫你严肃得要命。”她玩着他烧焦的那面皮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不希望你将年少的我和现在重叠。”他无法抹去过去。

 沈烈她不易暖和的手臂,手放在她间一举,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玲珑有致的身躯整个缩在他身上,轻踢着地摇摇秋千。

 他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面对她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常常有抓不住她的错觉。

 三岁一小钡,六岁一到沟,他和绿儿相差七岁,这条沟该如何计算?

 “拜托,你不要拿陈年旧事来惹我发噱,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我讨厌历史。”

 即使她的历史年年得满分。

 他笑了,很惬意自在的笑“是,我错了,在下向绿儿小姐道歉。”

 “好笑!我接受。”

 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你不在家,你大哥不知道她过分的行径吗?”哪有人同居一室有不知之理。

 “我不清楚,我的立场尴尬,不适宜介入夫情事,以免落人口舌。”那三年他是尽量少回家。

 玉娉不因嫁给大哥而停止騒扰他,几乎一个礼拜打七、八通越洋电话去诉情,说她后悔一时冲动嫁给他大哥,还说她依然深爱他之类的话。

 有时会苦求他回国,说她不会介意他另有女人,只要他分点爱和时间给她就好,她愿意等待。

 而沈烈很清楚一件事,当她和他通电话时,大哥正在她身旁。

 有这样深情不悔的丈夫还不知足,他着实同情大哥。

 “唉!盈盈真可怜,有这样的母亲。”左天绿觉得幸福,她有一位好妈妈。

 “我也很可怜,同情同情我吧。”他亲亲她的耳朵,细细啮咬。

 她取笑地勾住他两肩。“要我以身相许吗?”

 笑容在两人脸上冻结,一股浓郁的情取代平静,他们在彼此眼中找到自己。

 夜是催情剂,是堕落的开始。

 “我可以要你吗?”他问她也问自己。

 她印上他的,代表回答。

 “绿儿。”

 夜是如此深沉,欣喜又惶恐的沈烈抱起她,深深地吻住她,一路不离开她具有魔力的,珍爱万分地走回主屋。

 风在夜里发出恶的笑声。

 **

 “开灯,我要看你的身体。”

 “不要为难我,绿儿,我不想吓到你。”

 “不管,我要开灯。”

 “不行。”

 争吵声不断,两人身上的衣物完整。

 罢易折,柔克刚。左天绿的决心不容小觑,她能挖出一条条骇人听闻的独家新闻,靠的就是永不放弃的执着。

 “烈,你是不是讨厌我?”她发出委屈的呢喃嗓音挑动他的坚持。

 “怎么会,你是我的珍宝。”他忙着安慰,在黑暗中。

 “那你爱不爱我?”

 他顿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的怯,脸微微发烫。

 “爱。”

 “骗人,你根本不爱我。”她开始发出低泣声。

 他一慌。“绿儿乖,我真的爱你,你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会跟着痛。”

 “呜!你才不会痛,你一点都不疼我。”泣声不断,左天绿搐的肩膀抖动。

 “疼,我疼绿儿,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哭得我心。”天使怎么能落泪,他要呵护她一辈子。

 “真的?”

 “真的。”

 她搐的嘴角有一道隐藏的笑弧。“我要…开灯。”

 “嗄。”他为难,他真的不想吓着她。

 “你嫌弃我的身材是不是,所以不敢开灯。”她是加之罪,他现形。

 懊被嫌弃的是他。“好,你不要哭,我开灯就是。”

 灯一亮,室内大放光彩,沈烈这才看清她的把戏,脸上一滴泪也没有,眼睛闪得比星光还明亮。

 他又被骗了。

 “绿儿,你又戏弄我。”他没有怪罪,只要宽厚的包容。

 “谁叫你心疼我。”

 是呀!心疼她,心疼她就活该自已被骗。“你可以戏弄我任何事,但是不能掉泪和让自己受伤。”

 “你…笨蛋。”感动直落她心窝。“你到底要不要爱我?”

 “我要。”

 话一止,两人倒卧身后的大,沈烈静静地细凝她佯装纯的生硬表情,满含怜惜的慢慢轻点她滑如油脂的肌肤。

 细细的吻不断落在她星眸半闭的娇颜,她微微启开令人垂涎的樱,火热而温柔的巨蟒寻找她动如蛇般的舌瓣,深情地翻搅。

 不同以往的绻吻、细啃,她可以感受到他逐渐释放的热情,在耳后徘徊,一含一放,啮,逗。

 有些惶恐,有些生涩,有些期待,哦声悄然而出,她的身体边热了。

 受到她娇声的刺,他的心不试曝制的莽狂,隔着衣服覆上她的柔软,握在手心的重量使他发烫,不由自主地轻捏。

 “我没有那么脆弱,不用担心会碎我。”左天绿随着他的动作将头后仰,让他的舌漫步酥

 “绿儿,你好甜。”

 因为她的鼓励,沈烈推高她的罩杉,出一对高耸的直双峰,瞬时眼神变得炽热,驱使他含住已然坚硬的紫花蕾,在两座山峰来回弄。

 一手扯掉她上身的束缚,一手沿着小肮探向神秘花园,先是隔着厚厚的牛仔布料上下摩擦。

 “嗯…嗯…哦!烈,使…使点力好吗?”她觉得不足,一阵火在下腹闷烧。

 “我怕伤到你。”

 沈烈掉她碍眼的牛仔,连同底一起丢向尾,不着存缕的体美得叫他呼吸一窒,害怕一个疏忽刮伤她雪白肌肤。

 “天呀!你好美、好美,我怎么能不爱你。”

 膜拜似地吻遍她全身,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吻上小腿,吻膝盖。

 “你好…恶。”

 “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会痛就叫出来。”

 一阵阵快令左天绿弓起,发出细细呻声,她发握着他的手,催促律动的速度,脸色红的泛出汗光。

 一会儿,她不再急,撑着尚眩的身子凝望侧躺在身边的他。

 “我值得你如此宠爱吗?”

 他抬高手臂,拨她黏的长发。“值得,你是我的阳光,我生命中惟一的喜悦。”

 “你不难过吗?”她抚上他仍穿着衣服的,喜爱他的低

 “绿儿,不要。”他忍得好辛苦。

 左天绿故意瓣。“可是我要。”

 噢!要命,多感的引,沈烈几乎要爆发,下体发出隐隐痛,他要她,非常急迫地渴求进入她。

 “熄灯好吗?”

 “不。”

 她的眼神有着不容忽视的诡光,赤的身上往他小肮一坐,恶地摇晃部,似有若无地戏弄他肿的需要。

 “我一向讲究公平,不爱占人家便宜,新手上路,请多包涵。”

 谤本不顾他的反对,她人妄为地挑动他极克制的望,浑圆的房不断摩挲他急起伏的口,嘴角有一丝恶作剧的得意。

 拜资讯的发达,‮女处‬也可以是女,她生涩不纯的技巧反而更能让男人兴奋,小手轻巧的解开他的衬衫。

 直到柔若无骨的柔荑抚上他光,微冰的凉意在滚烫的理智淋下,咬着牙忍受折磨的沈烈骤然睁开半闭的眼抓住她的手。

 “不要,绿儿,我不要你见到我丑陋的一面。”他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灯。

 左天绿张口咬住他造反的手指头,噙着得逞的贼笑,用她高尖轻他的衣服,出他引以为羞的火纹痕迹。

 “你爱我的,我要看看你有多爱我,肯为我牺牲到什么地步。”

 “绿…绿儿…”

 他不能阻止她软硬兼施的引,就像水手自愿葬身在水妖的歌声中,无法自拔地恋她的逗耍,只因他是如此的深爱她。

 他已经无法逃脱她撒下的情网,因情高涨而变暗的眼凝视她充满兴意的脸,他希望她不要失去原先的光彩。

 丝质的衬衫在她类似游戏拨弄下离了身,左天绿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让他在忍受疼痛的折磨时,不免一愣。

 “没那么糟嘛!我还以为会看见一片丘陵呢!眼见和手抚有很大的距离感。”她捏捏他变形的头。

 “你…”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你玩够了没,我只是一个想爱你的平凡男子,不是圣人。”

 即使浑身紧绷得一触即发,沈烈依然柔情万千地宠溺着她的胡为,浓浓的爱意在字里行间出。

 “玩?不是才要开始吗?”

 她娇笑地在他身上摸,扯着他的皮带要褪去他的长和四角内,但是力有未逮地媚声埋怨,拍拍他鼓的男中心点,意思要他主动些。

 他呼一声,抬高部方便她…玩。

 “绿儿,你在玩火。”

 “谁是火,你或是我?”

 沈烈再也抑制不住,一个反身住她,吻住她爱笑的,双手在她娇躯上游走,大腿跨入她微张的两腿间挑逗。

 “爱折磨人的小女巫,我爱你。”

 轻风拂过窗帘,银来一阵细微的声响,类似足的…笑声。

 **

 清晨的鸟叫扰人安眠,极度酸疼的左天绿在茫然中撑开沉重的眼皮,她发誓要换掉身下的,害得她睡得浑身酸痛。

 她不自在地挪挪身体,感觉有些异物停留在身体上,微微地低声吸引她的注意力。

 瞧!

 昨夜的记忆回到脑中,俏脸倏地泛上酡,她不太好意思的抬高下身,离开他又开始变化的生理反应。

 “早安,我人的小妖。”他觉得自己是情狂,又想要她了。

 “早。”她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身边。

 沈烈轻笑地啄啄她的。“别告诉我你会害羞,那个了我一夜的大胆妖。”

 “讨…讨厌啦!人家才不会害羞,你看错了。”她娇嗔地捂住他的眼睛。

 “是,我看错了。”他五住她的小手放在口中轻。“你是热情的女巫。”

 “女巫!”

 是的,女巫,一个浑身充满魔魅气味的美丽女巫。

 要不是他可以确定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真会以为她会尝百草、试千葯,是个善于玩男人身体的女妖,叫他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几回。

 “你施了什么巫法,让我无法停止爱你?”他说着手又抚上她圆的俏

 “A片。”

 “嗄!”停下动作,他不甚了解。“你说什么?”

 左天绿把玩他覆在她部的五手指头。“A片,有人说成人电影,你没看过?”

 “你看…A片。”他震惊地一喊。

 “人要有求知的精神,对于非专的领域要下工夫研究,以应付不时之需。”

 A片也有它存在的必要,瞧她不是派上用场了。

 “不时之需是指我吗?”他戏谑地将她拉到身上伏躺,轻拍她人的俏

 “我做得好不好?”左天绿睁着圆亮的眼期待着。

 他大笑地吻吻她。“要是不好,我会连要你好几回,舍不得离开你的身体。”

 简直是超乎水准的完美,他差点虚了呢!

 “嗯!看来我是个天才。”她很得意地戳刺昨夜留在他身上的众多红印。

 她不是故意要咬他,只是克制不住被一波波冲卷,不自觉紧抓紧他的肩膀就咬,腥涩的血味让她更兴奋,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包括他的手臂、口和大腿,全都留下她整齐的痕迹,三、五天怕是消不了。

 包别提她在情爆发时的抓痕,一条条像猫爪似的。

 “因为我是个很好的联系对象,你的天分才能完全发挥。”换他大言不惭地夸耀上功夫。

 “哇!惨了,谁叫我爱上一位不懂害羞为何物的小巫女。”他爱极她身上爱后的淡淡体香。

 “你嘲笑我。”她微怒地嘟着嘴。

 沈烈诙谐地亲亲她赌气的嘴。“把我变成你的卫生棉条好了,小巫女。”

 “啧!你好脏哦!小心查理王子告你侵犯智慧财产权。”她又不是卡拉,恶心巴拉。

 两人嘻嘻闹闹,很快又起森林大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爱过后,累过头反而不累的左天绿精力十足,她瞄瞄假寐的沈烈,一个坏念头由心而声。

 披着薄被赤着脚,她取出摔坏又修好的相机,调好了角度,拍下活生香的男画面。

 咔嚓声惊醒了沈烈,他太熟悉这个声音,在住院期间那半年,穷追不舍的媒体记者夜纠着他,试着要挖出大火的真相。

 他愤怒地跃下,高举的手正要扬下,突来的怒气在瞧见她微愣的小脸倏然逝去,换上宠溺的笑谑。

 “偷拍我?”

 她轻拍口。“吓死人了,你抓小偷他!动作那么快。”吓了她一大跳。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轻轻地搂她入怀。“我不是故意的。”

 爱情使人失了自我,他反过来向她道歉,只为安抚一时的惊吓。

 左天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利用他愧疚的心来足“私。”

 “烈,我要帮你拍照。”

 “嗄!”他怔了一下。“好,我穿件衣服。”

 “不行,我要拍你的照,现在。”她强调“现在”两字。

 “这…”沈烈的挣扎和窘困来自身体的不完美,他的左脸全毁,即使经过多次手术,救回来的只有他完整的眼型。

 坏死的皮肤又左脸延伸到颈部没入身体,右斜向左半身的肌肤全遭火烫伤,连背部都不能幸免地留下遗憾,左膝以上两、三公分的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身体看得他都想逃避,若不是她人地坚持要在灯下做,他不会,也不愿意一身丑被看见。

 “你爱不爱我?”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

 又来这一套,他暗子呻。“爱。”

 “你疼不疼我?”

 “疼。”

 “你一定舍不得我哭。”

 “嗯!”“那…呜…”

 这次他学聪明了,用堵住她的要求。

 本想带她回再温存一番,免得她精力过省又想些古里古怪的事,但是瞧见凌乱铺上那片落红,怜惜心不由一泛。

 初夜的需索,他是过分了些。

 一转身,他打横抱起俏皮佳人,夺下她手中的相机往化妆台一搁,走向浴室…

 两人洗了个情又火辣的鸳鸯浴,任由莲蓬头了近一个钟头,两人才气吁吁地倒在冰凉的磁砖上。

 沈烈拉过浴巾为她拭去身上的水渍,淋的长发。“绿儿,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以免受凉。”

 “嗯。”当他随后拎着干巾擦头走出浴室,一道闪光怔住了他,他听到按快门的声音。

 “山不转路转,你以为小小恶唬得过我。”

 “绿儿…”

 无奈得低喊声伴随银铃般的笑声回在爱情的漩涡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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