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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刁覃远有如触电般的迅速将蒙伊雪拽开,一脸难以置信的瞪著她。

 “好痛!”

 蒙伊雪痛呼出声,心想她的手腕大概被他抓瘀血了,没想到只是轻轻的一吻,他的反应竟然如此的大。

 看来她是不得不借酒装疯来非礼他了,要不然以他迟顿加上一本正经的老实个性,她大概等到头发白了,也等不到他主动对她做出任何情人般的亲密举动,例如接吻,又例如婚前行为,而这两者却密切的关系着他们的感情进展。

 唉唉唉,这个阿呆怎么会反应这么迟顿呢?男女之间是没有绝对单纯友谊的,他难道不知道吗?她会这样紧巴着他不放,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喜爱他,偏偏他就是有办法不知不觉,搞得她在不得已之后,只好以身试法。

 她,并没有喝醉。

 事实她酒量极好,而这都得感谢她那对向来活得过份随自在的父母,从小学开始就把调酒让她当开水喝。

 所以在经过向他抛媚眼,被他误认成眼睛筋,硬要带她去眼科看病;假装绊倒对他投怀送抱,却被他一本正经的训诫走路要看路整整半个小时;找藉口问他课业想在他家过夜,他却找来三个菲利浦大灯泡来当她的免费家教等等,多不胜数让她足以吐血而亡的事之后,她的耐终于耗竭。

 反正都已经确定非他不嫁了,她一点都不介意利用生米煮成饭这一招来他对她负责,进而达到独占他一辈子的希望。

 唉,别说她大胆或不要脸,实在是他的迟顿太过异于常人,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况且说真格的,每个人都有追求自我幸福的资格,只要不犯法,外人实在没有置喙的余地,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能娶到她的绝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没福气的人想娶她还娶不到呢。

 听见她的痛呼,刁覃远马上像二度触电般的猛然将紧在头部两侧的双手放开,然后继续瞪着她。

 她知道自己刚刚对他做了什么吗?

 吻他。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呢,该不会真是醉晕了,而把他误认为她喜爱的男生了吧?

 “小雪,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

 当然,要不然她怎么会吻他,而且待会儿还要对他霸王硬上弓,不过这些话不能说,而且她不能忘记自己现在正在扮演一个醉鬼。蒙伊雪在心里作答。

 “你是我最爱的人。”她眼眯眯的微笑道,说得是实话,但在他听来自然成了醉话。

 “我是刁大哥。”刁覃远闭上眼睛然后叹气“看来你是真的喝醉了,现在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觉。”

 “不要,我还不想睡觉。”她挣扎的从上爬起来,下一秒却又被他给按回上。

 “别闹了,小雪。”

 “我不要睡、不要睡。”她像小孩般无礼取闹着。

 “你要怎样才肯睡?”刁覃远无奈的看着她,他可从来就没有照顾过喝醉的女生,根本就不知道会遇见哪些情况,或者该怎么处理。

 “我不要睡、不要睡。”她继续的ㄉㄨ。

 “小雪…”刁覃远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有眉头紧蹙的看着她。

 “我不要睡,不要一个人睡,要不然…”她抬头看着他,双眼水漾漾的微笑着,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你陪我睡好不好?”

 被火烧到股也没刁覃远此刻跳得那么高,他在一瞬间远远的跳离蒙伊雪的铺,一脸惊吓得就像恨不得能马上夺门而出一样。

 他双眼圆瞠的瞪着她。

 陪她睡?还来不及思索她怎么会提出这么吓人的要求前,她却已突如其来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

 “怎么了?”他马上关心的问,却不敢向前靠近。

 “呜呜…”

 “小雪?”

 “你为什么不喜爱我?”她抬头看着他,一张脸哭得惨不忍睹,看起来好可怜。“呜…我这么喜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喜爱我?呜…”

 原来她真把他当成了她所喜爱的那个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那些越界的举动。刁覃远眉头紧蹙的忖度着。

 但是陪她睡…

 老天,她差点没把他给吓死了!他稍微放心的走到边,她则在第一瞬间马上伸手紧紧的抓住他。

 “你为什么不喜爱我?为什么…呜…”她凝睇着他哭着问道,泪水不断地从她眼眶中滑落两颊。

 看她难过的样子,刁覃远隐约也能感觉到伤心的滋味。

 “不要走,呜…不要离开我。”她哭求道。

 “好,我不走,不离开你。”他马上允诺。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伤心难过的女生,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很清楚的了解一件事,那就是只要让她不再哭泣、不再伤心难过,不管要他做什么事,他都愿意。

 “不要不理我…”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你,我也绝对不会不理你。”

 “抱我。”

 他马上坐到沿,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就像哥哥抱妹妹般的拥抱着她。

 “吻我。”她又趁机近一步的要求。

 刁覃远浑身一僵,怎么又是这种吓人的要求?他低头看着眼中盛着伤心与哀求的她,然后折衷的选择在她额上轻轻的印下一吻。

 “呜…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爱我?呜…”才稍稍停歇的泪水再度从她眼眶中决堤而出,她伤心绝的哭问。“我喜爱你。”为了止住她的泪水他急忙的说。可是,她怎么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你骗人,如果你真的喜爱我就会吻我的,但是你没有。”她伤心绝的指控。

 刁覃远浑身僵硬的将目光从她眼睛向下移到她的红上,内心挣扎着。难道他真要顺着她给她一个真正的吻吗?

 “呜…”

 老天,吻吧!就当是国外常见的一种礼仪,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触,应该还不至于会造成侵犯才是。

 深一口气,再屏住呼吸,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倾身迅速的在她上轻轻一触。

 “再一次。”

 “嗄?!”

 “再一次,再吻我一次好不好?”她说完忽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并主动献出自己的红,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吻上了他。

 不同于他之前蜻蜒点水般的轻触,由她主导的这个吻吻得扎扎实实的,两紧密交接的不留一丝空隙,而她甚至伸出舌头企图钻进他口中。

 刁覃远浑身剧烈的一震,他挣扎的伸手想要推开她,却发现她揽得他好紧。

 “小…”他挣扎的开口,怎知她竟趁机将舌头伸进他口中,横冲直撞的胡乱瞎搅。

 天啊!刁覃远再度剧烈一震后,终于遏制不住的颤抖,他的双眼因她毫不保留的生涩之吻而加深了颜色,眼神逐渐陷入茫然饥渴之中。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碰触女人了,望如蛰伏已久的野兽,就要破笼而出。

 蒙伊雪并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注意这点,她提心吊胆的依照着情se小说里所写的方式勾引、惑他,生怕自己一个步骤做错了,就会功败垂成。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是碰到像他这么一个迟顿又一本正经的男人,她害怕他还是会将她推开,所以她一定要努力用力的勾引挑逗他,直到他失去理智反被动为主动才可以。

 口中充满了他的滋味,有点怪、有点晕、有点热,但却一点也不讨厌,还有种想永远沉溺在其中的感觉。

 但是不行,这只是勾引的第一步,她还得离开他的嘴角向下吻他的下巴、脖子,才可以顺势将他身上的衣服掉。

 虽然不舍,她还是将舌头从他的口中退出,但下一瞬间,他却倏然将她紧紧的在他上,舌头快迅的冲进她口中,烈而深入的与她的舌,而且毫不留情。

 她被吓了一大跳,却也欣然接受,因为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他终于失去了理智。

 感觉他烈的吻,感觉他将她在身下,感觉他的重量,感觉他滑入她上衣内的手,开始毫无忌的抚触。

 天啊!她不自觉轻出声,拙在他肩背的双臂迅速收紧。

 这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来都不曾经历过,一种混杂需求、渴望、紧绷、难过又舒服的感觉。

 她闭上双眼,感觉更明显、难挨。

 天啊,她难耐的起身子摩擦着他,却倏然感觉他浑身一僵,一切动作在一瞬间皆停了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他突然不再动了?

 她睁开浑沌的双眼,蒙的看向他,却猛然看见一张充满压抑的脸。天啊!他的理智不会在这时候回进他体内吧?

 仅存的一丝理智马上让她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做出挽留他的反应,她分开‮腿双‬,紧紧、紧紧的圈住在她身上的他,以防他离开,殊不知这个举动可以疯任何一个男人。

 坚硬忽然撞上柔软,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整可以将他箍得更牢的姿势间,不断地摩擦、坚硬,更形巨大。

 刁覃远再也受不了更多的刺,猛然低吼一声,开始急切的拉扯两人身上的衣服。

 他先拉掉她的上衣,推开她的衣直接吻上她坚的蓓蕾,他一边用力的,一边同时急切的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自己赤膛熨烫上她的。

 衣服、长陆续丢下,然后是贴身内衣,颤巍巍的两人终于毫无阻隔的赤接触,刁覃远上蒙伊雪,以最火热的碰触逗得她低出声,自己也汗浃背。

 忍耐到了极限,他再也遏制不住的分开她的‮腿双‬,置身其中,他小心翼翼的探入她体内,在接触到那层一点也不意外的阻挡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然一鼓作气的冲到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蒙伊雪的指甲瞬间陷入他的背肌里,他几乎没有感觉,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结合的部位上,紧窒而灼热。

 不确定是谁先主动的,两人开始有频率的冲撞对方。

 此时此刻,所有的理智、计谋、小心翼翼全部如同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剩灼热与望。

 女人呻男人低吼,在小小的套房内织出煽情的乐章,而此后的聚散离合,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他竟然在躲她?!那个不负责任的阿呆,真是气死她了!蒙伊雪蹲在刁覃远的租屋门外哭无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直以为那阿呆耿直敦厚,绝对会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的,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后,他跑得不见人影就算了,竟然连手机都不开,也不回家。

 她是不是踢到铁板了?

 呜呜,肯定是,要不然她现在不会那么无助又想哭,他怎么可以躲她呢?如果他不想负责可以跟她说一声呀,这样避不见面算什么男人?亏他还整整大了她十岁!呜呜,好生气、好生气!但是比起生气她更伤心,难道说她真的相信错人了?他其实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样耿直敦厚,而是狡滑多诈、善要心机的,她从头到尾都被骗了?

 不,不会的,她相信他。

 但是她相信他又有何用?他的确是在事发后跑得不见人影,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可能改变她一生的冲击。

 她的月经已经迟了半个月没来了。

 原本这一切都在她的计画之中,勾引惑他与她发生关系,然后怀孕,然而讽刺的是那只是对她个人而言,对他根本是完完全全的了轨。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她自作自受。

 坐在墙边地上的她愈想愈难过,忍下住趴在膝头上呜咽哭了起来。

 她该怎么办?虽说她怀孕的可能有八成之高,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勇气去证实这件事,因为她害怕如果怀孕属实,而他又仍然避不见面,甚至从此消失于她的生命中,那么她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孩子,她或许可以嘲讽嘲讽自己的眼光就算了,但是如今…

 怎么办、她到底该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该堕胎呢或者该生下来?

 她不想堕胎,不想杀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尤其这条生命还是她的延续,然而还是学生身份的她有什么能力独立扶养一个孩子,尤其她又要如何说服父母、师长,和忍受来自全校师生异样的眼光注视?

 或者,她该选择的是休学?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这样?呜呜…

 “小…雪…”一个干涩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泪眼蒙蒙的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站在距离她约三公尺外,满脸忐忑的他。

 他终于愿意出现了。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眶中的泪水完全遏制不住的不断地向下淌着,与他默默相对无言。

 半晌后,四周仍是一片沉静,除了她偶尔发出的噎声之外,完全悄然无声。

 蒙伊雪悲哀的看着他,感觉心不断地往下沉到无涯里。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他都没有话要跟她说吗?在他们事隔一个月不见,在他们发生如此亲密关系之后?

 她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早在他一声不吭离开她的住处,还千方百计的避了她一个月的情况来看,她就该明白他所传递的意念了,为什么还要傻傻地守在这里,欺骗自己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走吧,在他开口以难听的话赶她离开之前,她最好识相一点先走,免得到时候更难看。

 低下头不再看他,她扶着墙面起身,双脚却因弯曲得太久而传来一阵一阵酸痛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站不起来了。

 突然又一波泪水从她眼眶中决堤而出,而她却完全没办法阻止,她觉得自己好可怜也好可悲,年纪轻轻的正值花样年华,却把自己弄成现在这种惹人嫌弃的模样,她真是个笨蛋,一个异想天开的大笨蛋。

 “小雪…”

 他在她行经过他面前时犹豫的出声叫道,但她听而不闻的低头着继续往前走。反正他既不愿意负责,说什么都是白费。

 “小雪。”他又叫了一声。

 她仍然没理他,迳自往前走,但下一秒钟她的手臂却蓦然被他紧紧的握住,整个人被拉着停了下来。

 “小雪,你别这样。”他哑声恳求的低唤。

 她仍是一声不吭的低著头。

 “你别这样。”他又说了一次。

 蒙伊雪终于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眼神空的让刁覃远如同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般的。

 刚刚在昏暗的墙角边,他没能仔细的看她,直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她才发现她瘦了好多,原本圆润的双颊都凹陷了下去,被泪水沾的眼眶则被明显的黑影所包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得吓人。

 天啊,这一个月来她到底是怎么待自己的,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你…”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触她的脸颊,喑哑的问道“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蒙伊雪侧头痹篇他的触碰。

 “放开我。”她嘎哑的说,喉咙因久未开口说话和哭泣而感觉到紧窒。

 “小雪?”

 她垂下眼,不想看见他疑似关心的眼神,那会让她的希望死灰复燃,然后再受创便万劫不复。

 “你不是害怕见到我,不想再见到我了吗?请你放手,我会如你所愿离你远远的,不会再出现你面前打搅你的生活,让你有家归不得。”她盯着地板嘎哑的说。

 “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只是…”他说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知道从她上醒来的那一刻,他懊恼自责的几乎想要撞壁谢罪,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那种事?

 他知道她是因为喝醉了,才把他错当成她所喜爱的人,但是他呢?他根本就滴酒未沾,竟然还让这种事发生。

 他一定是疯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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