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大,大到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层层迭迭的楼宇庭台,让人看得眼花
,裴知非难得的闭上嘴,对建造这幢宅子的人肃然起敬,更对住在这里的人感到由衷的敬畏。
裴知非跟着长长的队伍,终于来到聆风阁,据说这里是大厅,她不
悄悄瞟了褚上扬一眼,他还真是个公子哥儿,而且是那种家大业大型的。
“大少爷、二少爷,
回家。”
喝!两排人墙伫立在这儿,还躬身行九十度礼,这是大内皇宫吗“辛苦你们了。”褚上扬朝他们温和的笑了笑,牵着裴知非的手率先走进屋内。
啊!他们兄弟俩好镇定,面对这么大的阵仗,丝毫不畏惧。裴知非不大自在,经过人墙时不停的左顾右盼,外加颔首回礼,却没有人理她。
“非非,我来给你介绍,他们就是我的爹,娘。”
褚上扬现宝似的将她拉到双亲面前“爹、娘,她是孩儿订下的
。”话没说完,俊脸已经酡红。
褚老爷和褚夫人虽然保持笑容,却不
皱起眉头,眼前这女孩勉强算得上是中等之姿,浓眉大眼,
的肌肤,看起来是很健康
朗;不过就是太野俗,行为举止没有半点气质,眼底的狂肆教人心惊,再加上下男不女的装扮,身后还背了一把骇人的大刀,怎么看都令他们难以接受。
“伯父、伯母。”裴知非漾出一脸的笑容,好美啊!褚家专出俊男美女吗?,他们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戏中的人物,令人垂涎呢!
褚老爷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他回头望着爱子“回来就好,身子如何?”
“我没事,其实我…”
“你看来很疲惫,就先下去休息,有事改天再说。”
拖延战术。
“呃?”褚上扬有些错愕“可是爹…”
“明儿个上朝去见见圣上,他对你这趟远行有点意见。”转移焦点二。
见圣上?裴知非一脸的茫然,她到底抢来什么样的男人?
“哦!这个我晓得,不过那时也是情非得已…”
褚上扬的话再三被打断。
“你在外头的事,我和你娘已经决定不计较,至于裴姑娘,我们会准备一份大礼,就当成酬谢她一路上照顾你的薄礼,就这样吧!”褚老爷决定快刀斩
麻,此为计之三也。
裴知非仍是一脸茫然,怎么他们说的她都听不懂?果然是大户人家的气派。
“什么叫做就这样吧?爹,我不懂。”褚上扬终于有些明白了,俊脸倏地沉下。
“你在外头玩笑式的订亲,我不承认。”
“爹,孩儿是认真的。”褚上扬眸
变得黯然。
“好、好,欺骗你被下毒是我们不对,不过你也静下来想想,你是什么身分?
怎么可以找一个来路不明的江湖女子为
?”褚老爷嫌恶的望了眼裴知非。啧!一脸呆样,将来怎么当得了褚家主母?
褚上扬有些震惊,定定的瞧着父亲“爹,我宁可自己听错了。”
“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叹“您一向不是道听途说、以假瞒真的人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说你爹!”褚老爷大怒,拍桌而起。
喝!怎么她才失神一会儿,他们就吹胡子瞪眼,闹翻了?
裴知非往前踏一步,站在褚上扬面前,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爹,非非是我心目中理想的
子,她热情豪
、善良活泼,您一定会喜爱她的。”褚上扬说道。
“住口,我不许这样的女人进褚家大门。”他摆明地说。
褚夫人在一旁劝道:“老爷,好好说,先别发火,先听听孩子怎么说。”
“爹,当初是您要问
为我挑选亲事的吧?既然您放任我们自己选
,为何对我的选择如此生气呢?”褚上扬温柔的笑道,另一只手始终拉着裴知非,不知她何时会发作。
“那不一样。”褚老爷皱紧眉。
“有什么不一样?如果随便一个女人都行,那我也不用千里迢迢的随问
下江南了,既然好不容易让我寻着真心喜爱的女人,何不成全我?”他又笑了下,抚着
口的手有些发颤“圣上那边,我自会去说,褚家已经够有财有势了,不用靠我娶
来锦上添花,而且,我还没向您算那笔半年寿命的胡涂帐,您就别阻止我了吧!”
他真厉害,说话有条有理的,而且一点火葯味也没有,任谁听了都会心服口服。
佩服,裴知非眼里
恋的泡泡更多了。
“这事…我们再从长计议…”
“不,爹,不是非非我不娶,即使会毒发身亡,我也不娶
…”褚上扬眨眨眼,神情有些恍惚,汗水奔
而下,软软的靠向裴知非。
“啊…上扬…你怎么了?”裴知非大惊失
,直觉的紧紧搂住他瘫倒的身子,撑住他的重量。“怎么会这样?”
“快…快去请大夫。”褚夫人叫道,并吩咐下人送他回房。
褚上扬白皙的脸上毫无血
,
畔仍是那抹温柔的笑“非非,你不要离开我,我…”
他很怕,怕她因为他父亲刚才那番话而伤心,甚至拂袖而去,所以,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
口上。
“我没有要走啊!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她正要探查他哪里不适,却有一股力量拉扯她,阻止她的动作。
“这位姑娘,请你放开我儿子好吗?我们正要带他回房躺下,好让大夫为他诊治。”褚夫人没见过这么不知
的女子,竟堂而皇之的抱着她儿子不放。
“我是要放啊!可是他不肯。”裴知非无辜的叫道。
“上扬,你松手好吗?”
“不…”他虚弱的闭上眼,感觉身子开始飘浮。
他怎么能放开她呢?以她火爆的
子,最受不得刺
,万一她一怒之下离开这里,他将要到何处寻找她?
“上扬…”
他的嘴
发白,像是随时会昏过去。
裴知非没再多想,马上把他打横抱起来。
“啊…”众人见状大吃一惊,就连褚老爷也看得傻眼了,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卧在一名女子的怀里。
“啊什么?还不快带我去他的房间。”真是的,一群只会看戏的笨蛋。
“好、好…这边来。”褚问
忍着笑,快步带领她往厢房走去。
褚上扬疼得脑袋胡涂了,直觉的将脸埋在她的
前,那柔
的触感,令他浑身轻飘飘的疑似在梦中唉,他又要丢脸了,可
上仍保持那抹温柔的笑,此刻他爹娘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
“他
火上升,伤心伤肺,笑鸳鸯的毒镇不住了。”
老太医看看昏睡的褚上扬,摇头再道:“我早就说过,镇住毒
只是暂时的治标之法,如无宣
,迟早会伤身。”
裴知非瞪着他半晌,才道:“你年纪也这么大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不过,你确定你是对的吗?”
老太医挑挑眉“小姑娘可有意见?”
“当然有,他体内的笑鸳鸯既已锁在丹田,又为何会复发?既然早知道还会发作,当初何必要封住?”而且仇天情不是说了吗?男人的
望若没得到宜
,会很痛苦的。他们这群人到底在想什么?整人哪!
“小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当初是一片好意…”
“你们的好意却让他生活在痛苦里,他以为自己只剩半年好活,心情已经很不
了,你们还放任这个…她的视线往屋内一扫,瞪向褚问
…这个浑蛋到处帮他抢亲,你们可知道当上扬一家一家的取消婚约,解释自己即将不久人世的时候,要遭多少白眼?”
被点名的褚问
马上成为箭靶“我…我真的很仔细替大哥挑选大家闺秀,而且事后都奉上大笔银两弥补他们的精神损失。”
“那上扬所受的伤害呢?谁来弥补他?”裴知非越想越气,要不是她的手还被昏睡的褚上扬紧紧
着,她早就拿刀砍了褚问
了。
“这…”褚老爷哑口无言。
“你们就只顾着自己的想法,要他娶亲就明说啊!趁他中毒的时候骗他,你们实在有够
诈的,如果他真能随便找个女人成亲,又怎会守身如玉到现在?他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却如此不了解他?”裴知非越说越火大,把褚家两老说得低下头去。
老太医出面道:“咳咳,长公子的病体只有一个解决之道,你们就快把他的婚事办一办吧!”反正他爱莫能助,借口离去了。
褚问
跟在后头第二个开溜,大哥心肠好不计较,但并不表示褚家其它人不会跟他算帐啊!
褚夫人瞧见自己的儿子拉着裴知非不放,想起刚才的景象,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挣扎了会儿“算了,既然上扬指名要你,我想你应该也有让他心动之处,我会挑个好日子,尽快让你们完婚。”
“夫人?”褚老爷惊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弃?“咱们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算了吧!上扬的
子虽然温和,却是家中最有定见的一个,你若不想让儿子恨你,就别再反对了吧!”
褚夫人
齿笑道。
“可是…”
“嘿嘿!不送。”裴知非挥挥手,转向
上的褚上扬,痴痴的望着。
“好啦!老爷,我们在这儿
碍眼的,出去吧!”
褚老爷瞪着他们好半晌,才咬牙道:“便宜你了。”
看见儿子死牵着人家的手,他还能说什么?想到褚家最温柔秀美的儿子居然配上一个神力女,他就觉得心痛不已,这么优秀的才子,竟然娶个带不出去的女人?
裴知非抬起眼眸目送他们离去,眨啊眨的,再望向两人
的手“现在放开,他也一定没感觉吧!”
想了想,她又不舍,褚上扬的个性本就内向,随便碰到谁都会脸红大半天,要是让他知道她又抱他,八成又要不高兴了。
“做都做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她一向不太喜爱和大户人家打交道,现在不仅住了进来,还霸着人家的儿子不放…哎呀!避他的,她高兴就好。
望着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她支着下巴低喃“奇怪,我又没惹到你爹娘,他们为什么不喜爱我呢?”
做人…真难。
她枕着他的
边,闭上眼,沉沉睡去了,其它复杂的事,就留给聪明的人去思考,如她这般,还是继续混日子得好。
*****
几天后,褚家匆促地办了一场婚礼,尽管主人刻意低调,但那排场还是让京城人津津乐道,据说从打理婚事到婚礼当天,吃的、用的、穿的,连同宾客的名单,全都精致讲究,连皇上都派出大内总管协助打理。
婚礼当天一大早,裴知非就陷入一阵慌乱中,连洗个澡都有四、五个仆妇在一旁伺候,像要把她刷下一层皮似的,猛洗猛刷,然后弄头发、打理衣裳的,层层件件的衣裳把她缚得几乎无法动弹。她的头发被一梳再梳,最后还
上一顶重死人的凤冠,就连脸上也无法幸免。
她蹬着褚夫人那副从容镇定的模样,她眨眨眼“你要整我就直说吧!用不着把我画成戏子一样来丢人现眼。”
“戏…戏子?”褚夫人高亢的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我把最好的胭脂都摆在你面前,还请来最好的挽妆娘,你居然说我在整你!”
“拜托,我可不想被化成…”她正在抱怨时,小脸被扳了回去。
“把嘴张开。”仆妇命令道。
“嗄?”她的
瓣之间突然被
进一张纸片。
“抿着。”
“嗯?”这样吗?
“行了。”拿下脂胭片,娇
滴的红
完美的呈现。
裴知非微皱眉尖“我真搞不懂,这样很有趣吗?你瞧我这身行头,没十斤也有七、八斤了,幸亏我有练武,不然
都
垮了,还能拜堂吗?”但很显然的,她们还不以此为
足。
褚夫人在她的发上系上一条河谛带,开心的道:“成了,你自己瞧,还不算坏,你肯打扮一下,也就不会这么平凡了。”
裴知非正对着镜中的身影,终于歇下喋喋不休的嘴。镜中的女人是她吗?没想到…她打扮起来还满好看的。
就因为这点惊诧,让她直到覆盖喜帕时,都还是安安静静的。
“好啦!待会盖上喜帕后,你就不能再说话、不能
动,等一下媒婆和丫头会扶着你,媒婆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万别出差错,知道吗?”褚夫人再次叮咛,深怕这野媳妇会在众人面前丢脸。
“啊?”她突然大叫了声,害褚夫人吓得差点甩掉喜帕。
“你又怎么了?”
“我的大刀呢?”她可不能丢了她爹的宝贝。
“拜托,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带刀干什么?”触霉头嘛!
“不拿着我不放心。”那把刀比她的小命还重要,至少在她爹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开什么玩笑,哪有新娘子带刀拜堂的?”褚夫人就是不许。
“算了,我自己找。”裴知非在房内急得团团转。
突然,一个小婢叫道:“少夫人不用找了,我知道刀在哪里。”
“啊?在哪儿?”裴知非拎着下摆,蹦跳到小婢面前。
“昨天大少爷拿走了。”
“上扬?他拿刀做什么?”褚夫人比她更急,上前挤开一身红衣的裴知非。
“大少爷说,少夫人若不拿着刀肯定不拜堂,所以他先把刀拿去新房放着,他还笑说,这样绝对万无一失。”
“新房?新房里放刀也不吉利啊!不行,我去找他。”褚夫人急急离开。
裴知非白了白眼,没好气的问小婢“喂,你到底是服侍谁的?他说要拿大刀,你就给他,那我算什么?”
“少夫人,你别忘了,那时你也同意的啊!”小婢掩着
笑。
“有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哎呀!那时你教大少爷吻迷糊了,还半病白叛鬯担耗阋裁次叶几!毙℃景雅嶂堑目谄7碌檬窒瘢钏吆炝肆场?br>
终于有了待嫁娘的样子了!
好不容易捱过冗长的仪式,裴知非像个木娃娃一样被人扶起、跪下、磕头,然后再新郎、新娘对拜,终于可以进新房了,她又不安分的想吃东西了。
“上扬怎么还不进来?我先吃一点好了。”她记着褚夫人的叮咛,没敢拿下喜帕,掀开一角,用手抓着水饺吃。
恶!半生的。
她开始往其它菜进攻,当她吃得差不多时,桌上也空了大半。
“恭喜大少爷,祝大少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不好,门外已经传来喜娘的声音了,裴知非连忙坐回
上,动也不敢动。
褚上扬只喝了一杯酒,脸上微现酡红,在喜娘的引领下进入
房。
喜娘正想以桌上的吉祥菜念些讨喜的词时,却惊见桌上的盘子空了一半,她大惊失
“咦?怎么…怎么…菜全没了…连
杯酒都没有啦?”
“嗝!”
很小声的声音,裴知非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希望别教旁人听见。该死的肚子,你就别再丢我的脸了!
“算了,这些规矩就免了,你下去吧!”褚上扬用早已准备好的红包打发喜娘,还多
给她一点钱,阻止她的多嘴。
好不容易新房内只剩下两人了,他轻笑的望着一身红衣的裴知非“肚子又饿了?”
“谁教你不快点进来?”裴知非暗自做了个鬼脸,幸好喜帕还在,不然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褚上扬用秤尺挑去那抹红布,面对她的女装,一时竟然看呆了。
“喂,我是不是很丑?”她很担心,从她穿上新嫁娘的嫁裳时,她就开始不安了。
“丑?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
人。”他轻叹,她不男不女的中
打扮就已经很漂亮了,换上女装,只会让她更加妩媚。
在红色烛火的照耀下,两人相视对方,目光不
痴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很杀风景的问。
“喝
杯酒吧!不过酒全在你的肚子里了,那我只好…”他倾向前去;轻轻吻住她红滟滟的
。
颈鸳鸯开始
绵,裴知非沉醉的闭上双眼“上扬,你觉不觉得…屋里的火太旺了些?”烧得她心头暖烘烘的。
“火旺?我看是我的
火比较旺呵!”他为她摘下凤冠,然后褪去她的衣裳。
“哦?那我应该要
衣服。”她也动手。
“我已经在
了。”
她小脸微红,朝思暮想的男子正在她面前…突地,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上扬,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我想…我知道一些吧!”脸红得更美了。
“哦!我不知道哩!”她轻叹“你来教我好了。”
他沉默了会儿,继续褪下她的层层衣衫。
含羞的声音传来“你确定要
得…那么干净吗?”她护住最后一件兜儿。
“嗯…我想…看你。”
当那两朵蓓蕾呈现在他眼前时“轰”的一声,他的俊脸热烫得冒出一阵阵白烟。
“上扬…你为什么要…咬我…那…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这么碰过我。”
埋首柔软的男
嗓音有些含糊“好柔软,非非,我好喜爱你的柔软。”
柔软?她手上的肌
很硬耶!
“啊?”她被摸得浑身酥
“你…你…可不可以…”
“怎样?”他沁出汗珠。
“好…好舒服。”她紧紧的搂着他“你其实不瘦嘛!
膛还是很健壮的…嘻…”“非非,别碰我那里。”这回他有些痛苦的咬着
。
“哦?”她无辜的眨眨眼。“怎么啦?你的脸好红。”
“非非,我听说第一次会有点痛。”他小心翼翼的说。
“没关系,我很强壮的。”
“那…我要进去啰!”他有些腼腆。
“进去哪里啊?”
下一刻,她的腿双被温柔地分开“嘻嘻!好
呵!不要…嗯…哦…啊…”真的好痛!
他忍着
望停下来“非非,对不起,我…我…”
他的
望太强了,甚至感觉到体内住着一个恶魔正在騒动,叫嚣着侵占她的柔软。
“没关系,我很能忍的。”她想到他中的笑鸳鸯,她咬咬牙忍过,抬起小手,捧着他俊美的脸蛋亲吻。“来吧!”
“真的吗?”
“嗯,我保证。”
他开始动起来了,而且狂野地推挤,一次又一次的,几乎把她带进绚烂的漩涡里。
狂喜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手脚紧紧的攀着他。
“太好了、太强了,再来。”
他很听她的话,半是葯
、半是男
的本能,他们度过了他们的
房花烛夜。
许久许久之后,汗
的两人紧紧相拥,谁也离不开谁。
“上扬?”她低唤。
“嗯?”他摩抚她的背脊,爱怜的吻着她的发。
“仇天情说得没错。”
嗄?“你怎么会突然想起他?”
“我想起他曾经说过我很幸运,因为我得到一个好丈夫。”她
出甜笑,疲倦的眼皮开始沉重的垂下,可是又不想这么早入睡。
“彼此彼此,我也有了你啊!”他温柔的一笑。
“可是,我也很惨。”
“咦?”“因为我真的好疼好疼。”
他们做了五次耶!有谁在
房花烛夜这么卖力啊?明天她肯定连
都直不起来。
斯文的他既尴尬又心疼,搂着她的双臂僵了下“这…这…非非…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啦!我原谅你了。”她笑咪咪的睁开眼,亲吻他的脸颊“谁教你是我的男人嘛!”
说到这儿,褚上扬突然下
,在抽屉里摸索着。
裴知非累得不想动,睁开眼瞧他在于什么。
“啊!我找到了,非非,都怪我,做完了才想起来。”他开心的拿着一只玉瓶回来。
“那是什么?”她好奇的问。
“太医给我的葯。”他讨好的道。
“什么葯?”她皱皱眉,见他从瓶中倒出一颗拇指大的红色葯丸。
“是宫内的葯。”他的俊脸通红“而且…是…要给你的。”
“给我?”她瞠大双眼,看见他的手探向她的下体。
“你要干什么?”
他直接抚上她发疼的地方“非非,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中毒,也不会让你这么难受,所以我…向太医询问可有…让你比较舒服的法子,于是他…他给我这葯,我…”
他红着脸,她比他更不好意思,两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别开眼。
“你就闭上眼,让我放进去吧!”
“真…真要这样吗?”她用力的闭上眼。
“我会很快的。”他分开她的那里,温柔的将葯丸
了进去,两人在这过程中,都不
倒
一口气。“好…好了。”
“你…你真爆笑,居然去向老太医要这种东西。”
为免尴尬,她转而嘲笑他。
“没办法…我不知道可以求助谁,何况我也很在意我身上的毒啊!”他躺在她身旁,伸手搂着她。“就怕伤到你了。”
“那你怎么开得了口?”
“我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幸好老大医听懂了。”他腼腆的回想着。
“那我们恐怕会被笑一辈子。”
“我认了。”他低喃“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她
出俏皮的笑容“凉凉的!而且也不痛了,你说这是宫内的东西?”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终于知道皇帝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多妃子了。”
她在他耳畔轻道。
“为什么?”
“因为这是
葯。”不痛是不痛了,可是她体内的
火开始熊熊燃起。
“啊?”他傻眼。
“相公,我想要。”她说。
“啊?”他翻起身瞧她。
她温柔的
下他的头“人家真的很想要,我不管,你要负责。”
啊?内向的褚上扬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只能埋首在爱
的身上冲刺了。
据说,这对深受
葯之害的新婚夫
,连续三天关在新房里,饭菜都让下人们由窗口送进去;据说俊美的长公子在三天后终于步出房门时,人变得更俊美了,褚府的下人对他是又爱又羡,据说长公子和少夫人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两人形影不离,常常待在房里就是一整天;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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