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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股强烈的存在感倏地劈上心问,又来了,神情紧绷的堂可可回过头去,然而人行道上除了树影摇动以外,并没有奇怪的身影出现。

 "你在看什么?"阿野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没人哪。

 "阿野,你觉不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偷窥我们?"可是那股被监视的感觉仍然存在,而且这段日子以来时常发生。

 之前不敢说,怕是自己多心,会被阿野嘲笑,而她也怀疑自己得了焦虑症。

 "有吗?"阿野敏捷地四处勘查一下,有别于平的吊儿郎当,事实上一旦有事上身,阿野的身手足够摆平许多事,这也是为什么"侠盗首领"指明他陪在堂可可身边,这就是重视。"并没有可疑人物,会不会是你太感了?"事实上她最近不对劲的。

 "我也希望是自己太感。"打从饭店事件后,她仍然没见到冷无肃,甚至连让她查证的机会都没有。那晚究竟是她酒醉后的幻想,还是冷无肃当真现身过,因为后来她查到冷无肃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放她离去之时,马上离开台湾,归期未定。

 "可可,你心里所惦记的人究竟是谁?"阿野忽地一问。

 她反地道:"我像是会惦记人的人吗?"心凉薄的堂可可岂有情?

 "会啊,你已经学会惦记人了,而且还很严重。"心结未解,拖下去只会更麻烦。

 "你胡说八道。"他的话进灵魂深处里,令她心口一揪。

 "我是在胡说八道吗?"阿野坏坏地倾近她。"可可,其实会惦记人是件很幸福的事,代表你是个有血有泪有感情的真女子,这并没什么不好的…"'

 "你别再说下去了!"她逃避地喊了声,气恼地掐住他的咽喉。"你别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阿野任她掐住脖子,反正也不可能掐死他,倒是…不乘机"欺负欺负"她就不好玩了,堂可可可是第一次动了感情。"丫头,要听老人言哪,你是一朵娇的玫瑰花,虽然带着刺,却绝美得惊人,而且你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依你的年纪现在恰巧是思时刻,其实你又何必排斥呢。"呃…她突然加重力道。

 "你、你、你…我叫你不要说了你还扯,你根本就不懂,你不懂不懂啊…"思才不好,负担是种罪罚啊!

 "呃…"他着气,却进不了肺,她怎么可以这样残酷。"可、可可,我快…快被你掐死了啦…"怒一个女人就是连命都不保…他后悔了。"救…救字救命啊!"

 她松手,恨恨地一跺脚。"阿野,你在耍什么宝。"

 他大口大口地着气。"我才差点成为你手下冤死的亡魂呢!"

 "唉呀,不跟你扯了。"她拖着他。"走啦,去执行我们的任务,这次的任务不是很重要吗?"

 "对啊。"他像死狗一样地被她拖行着。"这回的目标是国际财阀强豪集团,要夺走那个诈总裁最心爱的百宝箱,以示惩戒。"

 "那还不快点,我迫不及待了。"拖着阿野走到停车场。

 "是,是,女侠。"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驰骋间,堂可可抑住躁气,因为眼角余光又瞥见一条身影,一条像魔一样的幽渺身影…

 好不容易总算从惨澹晦暗到极点的情绪下"争取"到了一点快乐时光,她开心极了。

 开心,实在很开心哪,这些天来堂可可兴奋得很。

 成功地把强豪集团恶质老板的百宝箱给弄到手,新闻每天沸沸洋洋,热闹得不得了,不过他们却抓不到小偷耶,大快人心啊,嘻,真愉快。

 堂可可盘算好了,接下去,她要去好好度个假。

 所以她背起行李包,打算搭火车南下。

 "啊…"乐极生悲。

 毫无预警地,一辆高速行驶的黑色汽车突然从对面车道飞冲过来,以着像是失控的情况朝她所站的方向辗行过来;堂可可大惊失下幸亏还来得及反应,俐落一跃,倒在地下翻滚了几个圈圈后停止,避过被直接撞上的危险,不过也狼狈极了,弄得一身肮脏。

 "想杀人啊!"她气极,跳起来想找司机算帐,哪知黑色汽车又猛跌油门倒车,车轮磨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极了,堂可可见状赶忙又躲开黑色汽车"咻"地畏罪潜逃。

 "搞什么鬼。"她呸了声。"到底长不长眼?"她火冒三丈地痛骂,可是犯人已经逃之夭夭,事出突然,又逮不到人。

 "我诅咒你…"小嘴地叱责一大串,好不容易才平息激动情绪,也发现于事无补。

 "钦…'无奈下堂可可只能拿回刚刚被甩飞到另一边的行李包,没空去理会一群吓呆的行人,反正她也得快快走人,以免有人报警,"押"她回去问案惹出大风波。

 她现在的重点就是休假。

 休假、休假…好好、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啥事都不管了,把脑袋挣空,把烦恼抛掉。

 台南小镇

 小镇的房舍建筑几乎都是以三合院为主,红瓦矮墙配合着晴蓝如洗的天空,优闲舒适得令人想叹息,世间种种又何必挂怀呢!

 这几天来,她放掉烦恼,让自己融进农村的干净气息里,陶醉在其中,只和虫鸣、鸟叫、稻香共舞,其余的她一概不管。

 每天,堂可可踩着脚踏车到处闲逛,今儿个她就骑到田埂上游,望着绿油油的稻子随风摇曳,忍不住吹起口哨来。

 决定了、决定了,等赚笔钱后就在这座小村庄买栋屋,然后学村妇出而作,落而息的生活,悠哉悠哉过他个几年,肯定是美事一桩。

 "就这么办!"她脑袋却是重重一甩,甩掉那几乎又要偷偷爬上心间的"三个字",她的决定干他事,她是自由身、自由心,不必受人拘束。

 堂可可用力踩着踏板一路从田埂骑到大圳边,这条灌田的沟渠开凿的深的,水强劲,却相当清澈,沿着渠延慢慢踩着踏板往租宿的民宅回去,一路也遇上几位包覆头巾以防晒的老农夫、老农妇。

 "小姐,天快黑了,要小心点骑车,别掉进大圳下了。"偶尔行过的老农夫提醒她,一看就是外来客的小姑娘可不知道这种沟渠也是潜藏危险。

 "谢谢啦,我会小心的。"乡下地方的特产就是这人情味,堂可可虽道着谢,但也没意思和村里人多攀情。

 叹!天如此。

 她踩着踏板慢慢行,面又来一位包覆碎花巾的农人,骑着野狼一二五机车而来,而且还朝着她愈靠愈近,本以为又是位热情的农人,但

 机车在靠近她时忽然打弯手把,猛地催动油门朝她凶狠地飞驰过来,以索取人命的方式直接撞击过来,堂可可一时措手不及,没闪开,被对方一撞,整个人掉进身后水湍急的大圳中…

 "啊,咕噜…"她被撞得头昏眼花,一下子沉进圳水中,喝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脑袋浮上水面,肇事机车的引擎声却愈行愈远…

 "咕、咕噜,救命…"她呼救,仗势会游泳,还不至于有灭顶的危险,可是身体好痛,也没有东西让她抓住以阻止被水一直冲走。

 "谁…救…命…"她拼出最后一口气大吼,盼有人行过大圳边救她。"救…救…"她快没力气了,她快失去意识了,忽地…有人抛下一条结好的绳圈,她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绳圈,套住身子,然后配合对方的救援,几番努力后终于爬出了大圳。

 "呼、呼…"堂可可脸色惨白地跌坐在泥田上气,了好久才有力气抬起头来。"谢。谢谢…谢你…"声音卡住,苍白的容颜瞬间转为铁青色,雪白玉齿咬住苍青色的下瓣,双眼则聚凝满满的煞气。

 他蹲下来,打量她"奇特"的表情。

 "这就是你感谢我的方式。"摆个臭脸给他看。

 她没开口,只是脯的起伏愈来愈明显。

 冷无肃盯着她。"你的礼貌被水冲刷殆尽了。"

 她不语,她必须用力地咬住,她必须好用力好用力才能压抑下臆间的种种不满。

 冷无肃干脆横抱起她,打从她被救起后连话都说不出来,身子还微微发颤,大概是惊吓过度。

 堂可可由得他抱回到她所租宿的民宅内,她-点都不会讶异他知道她所住的地方,冥王是魂不散的,冥王是不择手段的,之前她都轻忽掉,她怎么会傻傻地相信他会轻易放过她。

 打开门,抱她进卧室,冷无肃将她放在榻榻米所组合的大上。

 她跪坐着,低垂螓首,水滴一颗颗地从透的发梢滴落,弄了榻榻米,更遑论那得不能再的衣服;然而她不在乎打颤的身子,也没有要更换衣服的打算,紧抿的嘴更是没有启开的意思。

 "你的衣服呢?"冷无肃蹙起眉,她不像是那种容易受惊的女生,可是却一个字也不吭。"你难道不打算换掉衣服?"

 冷的表情只有更冷,她手指向衣柜,不动不移。

 冷无肃替她取出干净的新衣。

 "换上。"她的脑袋瓜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堂可可解开身上透的衣服钮扣,毫不扭怩地在他面前掉它,半的上身呈现在他眼前。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冷无肃眯起锐眼,惊觉到不对劲,堂可可不可能这么"驯从"地把自己,好像当自己是份…贡品!

 "怎么回事?"久久后,她终于开口,一字一字却冷到极点。"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愿,你不是一直盼望着我成为你的脔。"

 "脔?你这样形容你自己?"他的身躯也渐渐凝结出一股诡异气息。

 她冷冷笑着。"呵…原谅我的才疏学浅,我找不到其他优美词句来美化脔的事实。"

 眉心若有所思,他一指托起她的下巴。

 "三次见面,全是你自投罗网,能怪我?"第一次的初邂逅,是她上他;第二次是她主动跳上他的车;第三次,就是刚才,她抓住救命索,而他则"捞"起了一条美人鱼。

 "不怪你怪谁,这不都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她森冷地指控。"你干脆老实承认吧,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对不对?你故意设下种种危险来吓唬我,想迫我回到你怀抱,乞求你救我。"近期以来一直有人要对她不利,她本来以为是巧合,也往巧合的方向去思考,然而…太神奇了,他这回居然能够适时适地的现身拯救她离危险,然后扮无辜自封为救美英雄。

 "我设下危险?"窗外夕阳即将隐没,他所坐位置又背对余晖,他的容貌忽然间变得朦胧,使他看起来神秘且莫测。

 "没有吗?为了掌握住我,你设下擒故纵的陷讲,想迫我臣服在你的西装底下,你太恶劣了…"她突然扑上去,倒了他。"你卑鄙、你无、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来迫我跟你投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原本还以为你大彻大悟了,没想到你竟然使出这种恶劣手段来威吓我。"如何不气,这些日子以来被监视、被陷害,甚至差点丢掉小命,竟然都是这个无情冥王的杰作。"你这个小人、不要脸的小人…"

 小拳头叮叮咚咚地往他身上招呼,他任她发

 "小人、小儿…"

 "能不能让我说句话。"她跨坐在他平坦的腹部上,还俯下身体,美丽浑圆的脯在他眼前轻晃,虽有内衣罩住她的女柔软,然而男人天"冲动",冷无肃得费极大力气才制住亟想剥开她内衣的魔手。

 "不能,你什么话都不能说,你太会诡辩,你总是有办法把你的行为合理化,我说不过你。"只可惜刚才的生死攸关让她丧失杀人力气,甚至连揍他的拳头都显得花拳绣腿。

 形状姣美的酥在他眼前等着他攀摘,只可惜现在时机不恰当。

 他忍着即将炸开的騒动,咬牙道:"你当真不听?"

 "不听、不听、我不听,我决定了,干脆就把自己送给你,我把自己送给你!"她疯狂拉开他的上衣,把他的衣服扯到际,结实的膛在她的瞳孔下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她只想快快结束与他的纠葛。"你要了我好了,免得你的不甘心困住我,也免得我一直伤害你的男骄傲。"

 她愤怒地红了眼,什么都顾不得,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体上,软绵绵的上身曲线在他膛上又扭又抱,出惊人的惑火焰。

 "你愿意用这种方式献出你自己。"低沉的嗓音带着忍耐的沙哑,眼神却不

 "我能有意见吗?"她气吁吁地反问。"如果这样做才能让你死心,我也只好搏一搏,我受够了被你监视的感觉,我不要我的心情老是忐忐忑忑,我想找回原来的我,我不许你在我未来的生命里留下任何印记!"

 强而有力的手掌忽地一握,她的手便无撒泼空间。

 "你是认真的?你不愿意我进入你未来的生命里?"铁臂如蛇般上她的项背,让她无法动弹!

 软柔丰润贴紧在他赤膛上,她的脸颊同样蒙上一层红色…不过那是属于气煞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而且还非常非常的认真!"

 冷无肃如冰如剑的眼神对上她的,慢慢劈开她的愤怒;她渐渐发现到异样,刚才的勇气随之消失。

 "我不许、再也不许你来困扰我。"她的叱责不再有力,并且亟改变不当的肌肤相贴,他却加重力道,将她牢牢锁住。"放开我!"她大惊失,躁热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住她。

 "是你先霸王硬上弓的。"他一记翻身,将她欺在身下,眼神不再克制,以着准备噬猎物的优闲睇视她。

 堂可可极力调匀不试曝制的气息,咬牙切齿道:"你总算出马脚来了吧,你总算把你真正的心意给展出来,你这个卑鄙小人、卑鄙混蛋!"

 "我卑鄙?"他强硬却又不失柔软的嘴抵住她。

 "你心机深沉…"本该很有气势的叱责却愈来愈细微,最后甚至没了声音。

 冷无肃忽然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堂可可僵硬的身子不可思议地渐渐松弛下来,原本冒火的双眼也跟着软了他的笑容,好人…

 "我笑你口是心非,把我视为卑鄙小人,却又肯把自己许给了我,你的逻辑可真是有趣。"

 神智昏了昏,由心口淌出一抹仓皇。"你又想扯什么歪理了?"

 俊脸一偏,他调侃道:"倘若我是真小人,你怎么会同意作此牺牲呢?完全不符合你铲除恶的个性。"她不可能会让小人得志。

 "我是为了快快斩断跟你的孽缘,才不得不认输。"

 他笑,魅得不得了。"这根本是你的借口,事实上你也很想跟我亲近,对不对?"

 "放!"她不顾形象的口而出,他居然能够颠倒是非至此,忿忿地想挣脱他的箝制,然而脸庞上的嫣红好绝美。

 "如果你再继续动,我想我会顺了你的心愿。"他的忍耐已达极限,若要保身,就别妄动。

 "你、你…随便你了。"她恨恨地闭上眼,任由他宰割。

 冷无肃蹙眉着气,半晌后只是低下头含了含她耳垂,如魔如幻的勾引让她低了声。

 "你放心,我不做卑鄙小人,更不会随随便便就夺走你的童贞。"恶的保证在她耳畔回

 "嘎。"白双耳聚集酡红,他‮情调‬得真彻底。

 而他果然没有更近一步的举动,只是轻柔地说道:"到底是谁害你落水,我会去调查清楚。"

 昏暗夕阳令她看不清这男人的面孔表情,只被他狂狷的眸光给锁得死紧。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声音更加无力,她明白这吓唬不了人。

 "不相信无所谓,反正只要找出真相来,我们就明白是谁在暗中搞鬼。"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寒。

 "哼、哼哼,以你的身分倘若有心作掩饰,任谁都抓不到你的狐狸尾巴。"她怀疑的对象依然措着他。

 "那么我们就绑在一起吧,我就近身让你调查个仔细。"冷无肃魅扬眉,又是眩得令人不过气来。

 黑魅眼瞳宛若无底的强烈漩涡,计划着要将她拉进去舞动,堂可可拼命抵抗道:"我才没那么愚蠢,跟你绑在一起,这岂不是正中你下怀,我才不上这种当。"他是诡计多端的恶魔。

 "三次了。"冷无肃忽道。

 "什么三次?"她故作不知。

 "你自投罗网了三次,而且这三次都不是我强迫你,面对这种缘分,你忍心舍弃。"狩猎光芒又现!

 "你硬拗的。"她胆战起来。

 "可可…"他柔声道。"放弃吧,别再闪躲了,不管你藏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这份牵系,这是我们之间注定的宿命。"

 "宿命?太好笑了,你一点都不像是宿命主义的阐述者。"他哪时候也学会谈宿命。

 "我现在相信命运。"

 他坚毅的口吻让堂可可感地想到那位影响他人生的娇人儿。

 "是因为'沈默'的关系?"她一针见血地挑出关键。

 他静默下来,而情绪也不再激动。是的,当真从恐怖的魔魇中跳出来了,听到"沈默"二字,看到可可相似的脸庞,他的身与心却不再被阴郁给包围住,他不再痛苦。

 冷无肃心平气和地侃侃说起过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沈默在弥留之际,口口声声念着的对象都是我,她拜托我忘记她,她央求我去找寻属于我的真正情人,她甚至要我发下重誓,要我斩断对她的感情,她只许我把我们过去种种当成记忆,而且只能偶尔回味,却不许影响我的人生…"

 堂可可听傻了,也动容了。"然而你并没有做到,你还是惦记着她,甚至疯了一样的四处找寻替身。"要不是有这层缘故,她也不可能认识冷无肃。

 "可如今…"低喃回转了一圈,留下了个伏笔。

 "如今怎么?"她有好奇,更有…关怀。

 "我大彻大悟了。"他斩钉截铁地开口。

 "大撤大悟?"

 "从我放你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决定。"他恶一笑,伸出魔爪,滑进心窝处覆盖着。

 "你。"她倒口气。"住手、住手啦…"她凶恶地叫喊,却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他的手贪婪地窃占她的身子,有着轻松的快意。"我清楚地感受到你活跃的心跳,也真实地‮摩抚‬到你温暖的肌肤,你是活着的,你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的。"

 "那、那又怎样?"如果任他继续"摸"下去,她极可能会阵亡。

 "你说呢?"

 "够了吧!"她大气不敢一口,却也无法移开眼神,整个身体与灵魂都被他给吸引了去。

 "你到底想干么,说清楚一点!"

 "我只想告诉你…"俊美的脸孔上充满蛊惑的因。"我、会、娶、你!"

 "娶我?"

 "这是求婚仪式的第一个步骤。"

 她魂飞魄散了。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别说了,你别再说了,我快疯掉了…"她好疲惫,不仅是体上的极度疲倦,精神更是消耗殆尽,了,她太混乱了。

 "好,不说。"他轻着散于她耳鬓边的发丝。"我带你去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一下,你是太累了。"来方长,是不必急于这一朝,反正他的求婚仪式将会获得圆满结果。

 她绝对绝对会招架不住的!

 "马上调查!"一通电话直达保安部门。

 "是,少爷,我会尽速回报。"

 发完了命令,言笑晏晏的冷无肃回头跟堂可可保证道:"很快会有消息传回来,到时候就可以知道是谁在暗中袭击你。"

 "你根本不用惺惺作态,这叫多此一举。"何必玩花样,承认是他搞的鬼她也莫可奈何。

 她就是不愿相信他的无辜。

 冷无肃好脾气地承受指控,只道:"可可,去收拾一下,我们等会儿就离开。"

 "离开?"她愕然。

 "没错,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我们得先做一对亡命鸳鸯。"他玩得起劲。

 堂可可愣在当场。"拜托,你是在演哪出戏剧啊?"什么亡命鸳鸯?

 "一出让你动心的精彩好戏!"他笑道,顾盼之间逸出的深情火焰,任谁也扑不灭。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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