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本书
无法用统一的标准去评判穷与富。
当大款们说:“穷得只剩下钱”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很富有。没有手机,没有电车,也没有电脑,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不说这是“身外之物”么?于是,甘于清贫,到书店买书花光了钱,坐不了汽车,跑了几个小时才到家,把打了泡的脚放在热水里,那时,心里涌起的却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感谢我自己,把别人用来钻钱眼的时间用在了读书上。多想有
几支高档烟的
云吐雾的潇洒,多想有喝几杯名牌酒的
醒还醉的气派,可在摸过自己装钱的口袋之后,只好与它们说“拜拜”了。不合时宜地呆在那间属于自己的几平方米的小屋,用自己的心血换取那冰冷的像铁一样的退稿信,然后用十二头牛也拉不动的固执,终于把南墙撞穿,从此,写作成了我最亲密的伴儿,倾吐心中的积愤,咀嚼多味的人生,把友人的痛苦换成牵挂,把自己的欢乐变成共享,用笔把人生的脚印重重地描画。
没有更好的选择,自己很想有本属于自己的书。
可是,人们空前的实际,早已逃避诗和神话,当缪斯在自己的领地被
放的时候,跛腿的墨非斯特开始沿街收购真诚与浪漫。于是我带着针灸沦落风尘的梦想的不自量力,自己把信赖写成微波的追求,接着,很自然地有了码在书桌旁的几十篇的文章。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虽有
朴野
的幼稚,但终会有大摇大摆的成
,我决不肯为荒谬和媚俗献出精力,不肯为脑满肠肥的平庸浪费笔墨,这是自我之忠的必然结果。
写作谈何容易啊,有时,伴着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的窘迫,为了在百忙中挤出写作的时间,把诸多私宜抛在脑后,与“诗”外谈功夫,论教询情,或是强打精神,咽下咸泪,
身勉力…为的是有一本属于自己的书。我自信过“出版”那只不过是尊重这一自然事实的规定动作;这个动作迟迟不到位,是因为自己真正不知道自己是富是穷,在商品经济的大
中,我无力把自己留给历史,留给千万个还有希望和梦想的“苦行僧”要我既写又销确实是力不从心,我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归宿,浊泪伴我枯坐了几小时外加三杯冰冷枯涩的茶水。
沧海桑田,我感到自己并不孤独。这
面走来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珍藏着一片不会衰老的风景,都恪守着一方永不变形的真诚,寻求着神圣与永恒。在沉默的心头深汪着那一泓清凉的活水,更呼唤着呼吸的自如和生存的潇洒。我还等什么呢?心灵的大门早已敞开,精神世界的棚栏早已被生命的
声笑语冲得七零八落,赤身****的精灵开始成群结队地奔跑,诺亚方周的鸽子就要在春天的浑成与盎然中栖落了…
我从此不再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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