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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条路,名叫婷缘(16)
 (十六)

 上班我依旧无打采。

 喻丰打电话来,华海通信准备在都江堰作一个新产品的介绍会,准备请我们一起参加。想着最近婷子不在,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很郁闷,倒是不如回成都散散心。我跟张毋文说了一下,和王盈、严文、周欣和一起坐着华海公司的BUICK商务车一起到了成都,简单吃了午饭下午就了都江堰的一家旅游酒店。

 酒店设在都江堰到青城山的路上,仿古酒店又建在绿树掩映的青城山脚下,古朴雅致。由于酒店距离河水很近,空气河风劲扬,在接近夏天的时节中感觉非常凉爽。

 会议安排在第二天的上午,尽管整个培训只有一天的时间,会议程却安排满了三天。晚上聚餐是在酒店二楼的中餐厅,我们被安排在一个叫做“金芙蓉”的包间中。王盈自恃位高,毫不掩饰的坐在主座上,还一副主人自居的模样,招呼我和其他几个同事以及喻丰坐下。“小吴,来坐这里”他冲着我,一脸真诚的模样让我更加不。“王总,您坐那里吧,我靠边随便找一地就算了”我没有理会他,靠着包间的门坐下。喻丰让我去里边,我也没动,他也只好坐在我的旁边。

 山里菜的味道不错,平时在城市中吃惯了大鱼大,山里的每一种叫不上名的野菜都很口也很胃。喻丰还没有说话,王盈酒站起来,端着不到三分之一杯酒,冲着我们几个人“设备招标的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来,我代表张总和我自己敬大家一杯”严文和周欣和痛快的举起酒杯,靠,这么点酒,也拿来敬人,我很不情愿,端着杯子,王盈和一小杯酒喝完,我喝了一小口,轻轻把杯子放下,旁边严文和周欣和干完了满杯酒,正大口的吃菜。

 喻丰还是有作乙方的风度,一人一杯,打了一圈。

 坐下来,我站起来,端着杯子“王总,您来这段时间,我们都跟您学了不少东西,就说文档,跟您学了之后,张总的秘书都比不了我了,看在这点上,我也真的得好好敬敬你几杯”我提着酒,走到了他的身边“王总,您是北方人,我也是北方人,咱们就直接点,满杯干了”我没有等他说话,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喻丰在边上起哄“王总,你们赶快把内部事情处理完了,我再敬你”

 王盈一脸不情愿,却也没有退的余地,跟着我连干了三杯。

 我回到座位上,放了杯子,拼命吃菜。

 严文和周欣和也不停地向王盈敬酒,加上另外两个技术部的同事,王盈喝得一塌糊涂。喻丰后来陪着华海成都公司的总经理过来的时候,王盈起身喝酒,说话结结巴巴,让我感觉丢尽甲方面子。

 第二天的产品介绍会早上9点钟开始,开会的时候,王盈也到了场,按照华海公司的座位安排,王盈坐在前排,我在后排。会议室中放着很多华海公司的设备,路由器、中心换机、边缘换机一应俱全,设备之间用密密麻麻的以太网线和光连接着,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产品介绍会主要是介绍华海公司的骨干路由设备,同往常一样,后后的一叠印刷精美的文字资料放在每个人的桌子上,年轻的意气风发的工程师在前面指手画脚,PPT文档中英文掺杂,图文并茂。

 我忍住睡意,终于听完了晦涩的介绍。华海公司的经理站起来走上台,向大家介绍来参加的公司代表。除了我们之外,几乎成都的所有的运营商都到了。长城宽带、聚友网络、华宇信息、武侯宽带等一些很熟悉名字的公司都在这里看到了,华海公司很有面子,各大公司的老总都到了,高矮胖瘦、男女老少,济济一堂。

 下午运营商之间的联谊我不感兴趣,王盈积极的冲到成都运营商中去,一脸媚笑,递上名片,无聊的听着大家对谈论设备以及成都的市场情况。

 我跟严文和周欣和打了招呼,和喻丰一起逃出了酒店。

 都江堰是很别致的一个城市,由于李冰父子的水利工程,使这个小城名闻天下,加上都江堰距离成都很近,高速公路开通后,由成都开车到都江堰,只要一个小时,这样,有山有水有历史的都江堰成了名副其实的成都后花园。

 喻丰开着华海的别克,我冲他开玩笑,你们也够牛的,销售可以开别克啊,他笑着说,呵呵,这些日子,一切为了你们公司,公司只有三两别克,我就开出来一辆。

 河边的烧烤很有特色,鲜的烤兔、麻辣排骨很快就让我喝多了酒。

 我一般喝酒有两种反映,喝啤酒比较多的时候一般是大脑混沌,嘴巴肌紧张,话比较多,这也是我很担心的,因为言多必失;喝白酒多的时候,一般头会很痛,很想睡觉,并且很容易失忆,第二天早晨会把前一天的事情几乎全部忘掉。

 喝了太多扎啤,不停地上厕所、不停地说话,我对喻丰讲了太多以前的事情,大学时候的酸甜苦辣、工作后的烦心和感觉大学时候的“壮志未酬”我拍着喻丰的肩膀“王盈,你知道吧,那个王盈,他的朋友是中光通信的老总,你”我打着咯“你们要当心啊,呵,不过你放心,那个蠢材,从国外回来,头已经被洗过了,对技术不懂,只要我们几个人定了,就根本不管他”

 喻丰扶着我上车,我拉开车门,跨上去,感觉步履轻盈。

 车子在高速路上下来东拐西拐进了一个门口挂着大红灯笼的酒店门口,门口横七竖八的听着川A牌照的车。

 走进夜总会包间前,喻丰问我“今天就咱们俩,好好玩一下,你还没有醉吧”

 “我没醉,没醉”我坐下来“又要喝酒?我不喝了,我冲着出门的喻丰大叫。

 喻丰回来没有多久,后面跟着进来一个妖的女子,不多久,又来了七、八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站在我们面前,直直的望着我们。我一阵恐慌,以前有几次****的经历,也都是我为别人安排,这次自己要体验的时候,才觉着不好接受。喻丰拉住我“哎呀,大家都是兄弟,还说这些干什么,我买单,徐志摩那么短的生活中都有几个女人,你怕什么?”他冲着先进来的那个小姐喊“第三个”又伸手指了指身着红色T恤衫,短裙,穿着松糕鞋的一个部肥大的女孩,那个女孩径直走过来,灿烂的笑着,一股坐在喻丰的身边,短裙缩上去,整条大腿几乎都在外面。

 “吴哥,你也找一个,那个长发穿着黑衣服的如何?”喻丰搂在那女孩的,问我。

 “我,我无所谓”我不再推让,显然在这里的推让只会让喻丰觉着我假打。

 那个黑色衣服的女孩倒很主动,我还没有说可不可以,她就迈步到我身边,对于她来说,显然这里还是卖方市场。

 其他人鱼贯而出。小姐并不象我想的那样主动,靠在我的身边,不言语。

 喻丰带着那个女孩,冲着我说,那我出去,一会在大堂等我。

 我身边的身着深衣服的女孩起身拉着我“走三”我起身跟着她,往包间的另外一个门走去。女孩有一米六五左右,长发披肩,眼睛比较大,不像以前在县城中见到的那些女孩的样子。出门左转右转几个弯路,才来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客房区,与刚才包间那栋楼房是分开的。

 女孩到一旁一个瘦小羸弱的男人那里拿了钥匙,径直接走到一间门前,开了门,迅速把门关上。屋子结构很简单,一张、两个椅子,里边是卫生间,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还是有些头晕,直接坐在椅子上,女孩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手按着我的太阳,轻轻的着,直接贴在我的脸上,薄薄的衣服里没有罩,柔软而硕大。身体的迅速膨,让我打消了询问她名字和来历以及苦口婆心劝她从良这种弱智念头。我飞快的把手穿进短裙中,把裙子翻上来,转过她的身体,由上摸下来。她主动的着衣服,****从紧绷的衣服中抖落出来,美白耀目。

 夸张的呻让我很快就除掉了身上的衣物,她熟练地从手袋中取出避孕套,撕开,抓住我,给我戴上。她躺下去的时候,两团白在身体上颤动了几下,我看着一个白色的躯体这样倒下了,稀疏的黑色体、修长的大腿。我迫不及待,丝毫没有前奏,艰难的进入,她用手推着我,听着呻中带着疼痛的叫声,我势不可挡。

 完全没有感情的情爱其实是很难接受的,除了呻声给我的刺外,我没有一丝愉悦,大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僵硬,我强忍着胃部的痉挛,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仍旧无法停滞。

 女孩在身下、身上翻腾,呓语不断。

 终于在女孩背对着我,我摸着那对不凡的部的时候,我将不象想像中柔软的部完全攥住的时候,我找到了支点,找到了依靠,停滞在那间简陋的房间中简陋的不知多少人睡过的上。

 我擦干净身体,取了300元钱递给她,转身冲出去。

 我捂住嘴巴,在一片草地上,呕吐起来。胃酸不停的翻滚,肌不停地搐,我埋着头,弯着,抻着脖子,啤酒和烧烤合成的东西,腥臭无比。

 我出去的时候,喻丰坐在大堂中东张西望。看到我,快步走过来,扶我上车。

 车子开的时候,他一脸讪笑“吴哥,你去了这么久啊”我尴尬的笑笑,打开车窗,急促的河风吹过来,凉气袭人。

 暗夜中,我和我的胃一起坏掉,我的躯体和呕吐物一起腐烂。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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