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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
 击鼓传花那般,一团特殊的物质就被分散四面。当传到应该停止的时候,病菌就此停留。

 在十几坪的寝室中,门窗闭锁。随着一团鼻涕的擤下,他睡了36个小时,正常了。一声沙哑的干咳,他接替了之前擤的动作。一夜时间,当自己初醒时,也干咳了几声,之后随着穿衣动作,感觉到了自己上滑过略带咸味的动态。不用擤,完完全全地不用擤。

 中午关大好,自己缩在过于窄小的上。住的这边不朝南,一年四季就都那么阴郁着,在缩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后,拖着自己拖着椅子到了对面的阳台。坐下,手中托着一杯冒气的纯净水。

 阳台的栏杆是开放式的,用几铁柱涂了白漆拦着。当自己把脚靠着,把手搭着,把头贴着时。觉得异是晃动。不舒服啊。片段层层接连,到了最后,片段化整为一个连动的过程。那就是过下去了。从五楼相当于六楼的高度坠下,姿势在空中是翻转的,落地时是张扬的。似乎要把一整个草坪当成睡的态势张扬着。

 时间三点过半,下午的阳光在越来越暖的变动后,让我觉得了滑坡。于是在经过一连串的作姿后,我再次拖着自己拖着椅子,穿过两扇门。

 得吃些什么了。药、牛,还有恢复体力的大盘炒饭。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咳嗽而觉得发酸的部。36小时的他问这是不是要发烧了?当他手移过我额头时,我说:刚晒太阳回来。另一个他在热线中看着电影。下楼时,寝室里的还有一个他拿着手机跑回来,还健康着的一个人。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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