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谁在挑逗谁?
等到那俩妞儿终于明白她们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丢一分钟的脸之后,灰头土脸的离开了,那些游客们一看热闹彻底宣告结束,也就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喝酒听歌。
只是高兴身边,却多了个
女…
想了想,高兴还是把之前那位经理喊了过来,然后把刚才那帮游客们丢在桌上的钞票统统交给了他,笑着说:“这些钱我拿了受之有愧,要不然还是委托你们帮忙随便捐给什么慈善机构吧。”虽然高兴是个铁公
,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一点,他一向还是贯彻的比较好的。
经理也愣住了,刚才分明看到高兴很财
的样子护住了那些钱,嚷嚷着是自己今晚的彩头,现在这个财
居然把钱全都
了出来?
“呃…其实,先生,其他的游客们也并不介意您收下这些钱的。”
斑兴依然笑眯眯的:“可是我觉得受之有愧啊,你还是帮忙捐给慈善机构吧。”
经理这才郑重的看了高兴一眼,认真的点了点头,把那些钱当着高兴的面点了一下,按照各种不同的货币分好,装进了一只袋子里。如果说之前这位经理还是抱着看闹剧的心理面对今晚发生的事情的话,那么现在,他对高兴这个年轻的中国人,则是多了几分敬意。
可是高兴却在他点钱的过程中,不断的捂着自己的
口,表情痛苦的说:“唉…看着这么多钱,说真的还真是舍不得啊…心疼坏了…”惹得经理和那位
女都笑个不停,将这当成高兴独有地幽默。
你看看,有时候获得别人的好感就是这么容易,有些人煞费苦心做足了一切。别人却未必领情。可是有些人仅仅只是本
演出,却被当成楷模一般。认为他
含深意。其实高兴有个
地深意,他是真的为这个感觉到心疼而已。
等到经理走了之后,那位
女对高兴说:“我叫莫妮卡,也有个中文名字,叫做莫梵,梵音高唱的梵。”
斑兴笑眯眯地伸出手。握了握对方柔软地小手。心里蛮激动地。脸上却装地很淡定地样子:“我叫高兴。就是很高兴那个高兴。”
莫梵笑了。主动地将身体依偎了过来。柔声说道:“这位现在显然很高兴地绅士。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地?”
斑兴一愣。没明白莫梵地意思:“什么怎么做到地?”
莫梵轻轻地点了高兴地手臂一下。无限妖娆地说:“别装了。我想知道你刚才是怎么做到地。喝下去那么多酒都不醉。你一定是个魔术师对不对?把那些酒偷偷吐到了别地地方?”
斑兴哑然失笑。觉得这老外地思维跟中国人就是不一样。即便在中国呆了那么久。学得一口流利地京片子。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地话。还真可能把她当成土生土长地北京大妞儿。但是思维方面跟中国人还是有很大地不同。如果这边坐着地是个中国姑娘。肯定不会想到这个问题地。只会想到高兴身手那么好。一定身怀绝技。闹不好可以像《
雕英雄传》里地丘处机那样。一个人跟江南七怪拼酒地时候。把酒
从指尖排出…
“我还真是就都喝下去了…”
莫梵满脸的惊讶,死活不敢相信的神态:“天呐,怎么可能?哥们儿,别玩儿了,三瓶多威士忌诶,要说你酒量大我也能相信。可是你喝完这么多酒。还清醒的就像是没喝似的,这就太不可思议了吧?”
斑兴笑着摇摇头:“我天生对酒
没感觉。喝再多也不会醉…”
莫梵张大了嘴,一脸的吃惊,高兴笑眯眯的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偶然间
出来的天真,跟她那张成
的脸以及更加成
地身材还真是不符,也可能这就是老外跟中国人地区别,他们从小就显得更加简单一些,思考问题也单线条一点儿,没有中国人那么多心思,因而经常会显得很天真,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殴卖糕地,我明白了,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上边提到过你这种人。你们身体里有一种奇怪的酶,酒
一遇到它们就分解为葡萄糖,所以你们喝酒就像是喝糖水一般。是不是这样的?”
斑兴哈哈大笑:“也没那么夸张…”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还真是很能联想啊,不过也好,省了许多麻烦了,然后继续感慨,这
女的风采果然跟小姑娘们不同,風騒
感,
人至极,她挨着自己的时候,高兴几乎一直都保持了某些部位的兴奋状态。
两人聊了会儿,酒吧里的音乐忽然就变成了那种节奏鲜明,带有典型热带风情的
人曲目,随着乐手们更加的兴奋,在台上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扭动,台下的那些游客们也受到了感染,纷纷离开自己的位置,一对对的跑到台边那并不大的空位上跳舞。
莫梵眨了眨眼睛,站起来,手指尖轻轻滑过自己的发尖,轻轻的将波
形的金发
到脑后,万种风情的微微弯
:“英俊的骑士,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可以邀请你共舞呢?”
要是换在一个月前,高兴恐怕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但是这一个月来,他跟着小萝莉还真是学了不少各种舞蹈的东西,只是一直也没什么机会吃,眼下这种状况,面前又站着一个如此
人心弦的妞儿,最主要的是她显然是主动贴上来的,高兴自然乐的跟什么似的,站起来,牵住了莫梵的手。
“能够得到公主的青睐,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高兴很配合的回答了一句。
莫梵粲然一笑,眼角波光
转,虽然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了,可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地魅力却是无穷的。拖着高兴地手就扭摆着小
走到了人群之中。
一边往前走,高兴一边还在打量莫梵的细
。实在是让人觉得吃惊,波涛汹涌的
部,加上欧美人本就天生更大一些的骨盆,却配以这么细的
…还有那
在裙子之外光洁细滑的小腿,笔直笔直的,让人惊叹,不得不承认。欧美地女人比起东方女人而言,单就腿来说,绝对是胜出了不止一筹…
走进了临时出现的舞池之后,两人翩翩起舞,很奇怪,高兴虽然是第一次吃跳舞,但是也颇有点儿感觉,倒还真没有什么生手的那种生涩感,浑然一个混迹花场多年的老手,游刃有余…
这。恐怕又是泡妞笔记在作怪了…
周围的人自然也发现了这对刚才的主角,而且说实话,高兴纵然是已经跳的很出色了。那位莫梵,却好像天生就是舞池里的花蝴蝶一般,在高兴身体周围来回穿梭,更是
丽无比,一时间,
光四
。让周围的人不
都缓缓的停下了舞步,围成一个***欣赏这一对按说并不那么和谐,可是现在却配合地无比默契的男女的舞姿…
又跳了一会儿,高兴觉得自己完全放开了,仗着有古武术打底,居然开始托着莫梵地身体玩一些普通人不可能做到的花样,一时间,只见莫梵的长裙在小舞池之中翩然翻来覆去,看的周围那帮游客一个个惊叫不已…
等到大家终于又重新投入舞池了之后。高兴和莫梵也都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停顿了下来。
莫梵看着高兴,无比妖娆的笑着。身体渐渐地贴近了过去,双臂也环住了高兴的脖子,嘴
几乎挨着高兴的脖颈,逐渐的上移,挑逗着高兴脆弱的神经。
最终停留在高兴的耳垂处,莫梵低
浅唱一般,带着点儿呻
的意味说了一句:“骑士,难道你不会觉得口渴么?”
斑兴心里一动,牵着莫梵的手,走到了吧台那边…
看到这一对今晚的主角,那位吧台地侍应显然笑得最开心,一开始在马红俊那儿受到地委屈,也算是高兴帮他报了个仇,于是殷勤的问到:“两位想喝点儿什么?”
斑兴仿佛很老练地一般,打了个响指:“有什么适合我们现在的酒么?”
侍应心领神会,神秘的一笑,低头忙弄起来,手里的调酒壶上下翻飞,仿佛刻意的表演一般,很快就调出了两杯火红火红的
尾酒。
送到二人面前之后,侍应说了一句:“这个叫做一ye
情,二位不妨到甲板上吹吹海风,味道会更加不错的…”说完,还挤了挤眼睛。
莫梵哈哈一笑,抓起一只酒杯,含情脉脉的看着高兴,高兴何尝不明白侍应的意思,也飞快的抓起另外一只酒杯,两人飞快的闪到甲板上去二人世界了…
靠在船头部分的栏杆上,高兴这才跟莫梵轻轻的碰了碰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之后,又把鼻子凑近莫梵的身体,深深的嗅了一下轻声的说:“Ard,这种橙香总是会让我想起外向甚至有点儿放
的女人…”他说的是莫梵身上的香水的牌子。
莫梵嫣然一笑,不退反进,两人贴的更紧,口中的像是微风拂面一般的说道:“难道你面前站着的女人,不能让你有这种感觉么?”
哦…我想要大叫!这也太
惑人了吧?这妞儿身上就像是火烧着了一般,可是为什么让人有一种飞蛾扑火的冲动呢?
斑兴心底无声的呐喊,他没错,一个性感到极致的女人,就该是这种让男人看完一眼,就难以忘怀甚至有飞蛾扑火一般冲动的女人。而不是想要把她迅速扒光上去做活
运动的那种,这种叫做
感,或许带着点儿放
的风情,但是却绝对不等同于彻底的放
。不管男人嘴里怎么说,他们始终都不会喜爱一个真正的举止放
的女人,他们喜爱的,是一个能够吸引所有男人目光的
感尤物,但是却只有在跟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显示出真正放
一面地女人。这一点,无论东西方的男人都一样。既想要自己地女人让所有男人称羡,又断然不会愿意这个女人是个
妇…放
和
妇之间。其实还是有着极为细微的区别的…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可都又保持了足够的理性,并没有马上如火一般的
拥吻,只是享受着这紧贴的暧昧和厮磨,想要纠
却又绝对不会放手纠
在一起,极致地暧昧!
就在这俩人在船头上暧昧不清相互挑逗的时候,刚才那间小小的酒吧里。经理也拿着那笔钱,站在了台上,向所有人宣布了高兴的决定。之所以直到现在才宣布,是因为众人一直在舞蹈,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上去说。
罢一宣布完,众人带着些许的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觉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才应该是高兴的作风一般,纷纷报以掌声,可是寻找了半天。却怎么都看不到高兴的身影。
还是那位侍应解答了大家的疑惑,告诉他们,高兴已经跟那位
感地女人去耳鬓厮磨了。众人纷纷报以会意的微笑,在他们看来,高兴这样的男人就该得到最美地女人的青睐。而这之间,也多少有几道落寞的目光,是今晚单身的女
,她们
后悔刚才没有像莫梵那么主动…
在第三个地方。马红俊黑头黑面的坐在自己的
上,旁边是低头讷讷大气都不敢出地殷洁和曾媛媛,马红俊目光涣散,双目赤红,头发凌乱不堪,很显然,回来之后,他跟这两个騒货狠狠的干了一场。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不足以宣
他心头的怒火…
马红俊嘴里低低的吼着:“高兴。回到江中。老子要让你好看…”
殷洁和曾媛媛面面相觑,并不怀疑马红俊有这样的实力。
至于那两个倒霉催的家伙。基本上已经被马红俊抛弃了,不能帮助马红俊长脸的跟班,他是从来都不吝惜的。刚回到舱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发了话,让他们俩在最近地一站停靠地时候,下船飞回去…
殷洁小心翼翼的凑到马红俊地身边,怯生生的说:“其实,到了美国也未必没有机会…”
马红俊面目有些狰狞的回头看了殷洁一眼,一把抓住她那小麦色的
房:“希望这小子在美国多呆几天,在这条船上,我还真是不方便找他的麻烦呢!”
“我去打听一下…”曾媛媛
了上来,舌头轻
在马红俊的背部。
马红俊狞笑着,翻身
在曾媛媛略微有些丰
的身体上,曾媛媛嘴里发出一声刻意伪装过的呻
,殷洁恨恨的看着他们翻江倒海,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騒货,然后心有不甘的也
了上去,主动贴在马红俊的背上,耸动不已…
撇开这婬靡的场面不谈,把镜头
还到我们主角的身上,他和莫梵之间的情调步骤已经到了极限。
斑兴充分的运用了自己这段时间跟小萝莉学来的知识,侃侃而谈,特别是当他知道莫梵居然是一个雕塑家,在美国甚至有一定的知名度,经常会被邀请登上杂志的封面的时候,更是将自己对于艺术的理解说了出来----唔,当然了,这些所谓的理解,一多半都是小萝莉教给他的,这丫更多的,只是在鹦鹉学舌,照搬挪用而已。但是即便如此,却也让莫梵越发的眼神
离,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矜持,她恐怕现在就要拉着高兴飞奔到自己的船舱里,主动的扒掉高兴的牛仔
了…
现在在莫梵的心里,高兴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虽然说这个男人还是年轻了一些,可是比起以前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这个男人显然更加的具有吸引力。一时间,莫梵都恍惚的觉得,高兴绝对就是上帝赐给她这趟旅途上最好的礼物,现在的莫梵,已经有越来越强烈的冲动想要拆开礼物的包装了…
斑兴突然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说:“好像天都快亮了,不如我送你回舱吧…”
莫梵心跳加速,觉得美妙的时刻即将来临,连起码的矜持都不顾了,任由高兴带着她很快来到了游轮的中部,可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高兴居然真的就把她送到门口之后,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似乎完全没有打算跟进去的意思。
最终,看着高兴慢慢离开的背影,莫梵咬紧了嘴
,自言自语道:“看来真的是个高手呢,现在就吃掉的确还有些青涩,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吧?再等两三天,等到我们即将下船分别的时候,再品尝彼此的滋味,一定会更加的让人怀念无穷的…”
只可惜,莫梵完全想错了高兴,高兴根本就不是什么高手,他只是没经验,根本不懂得这个时候可以跟着她进屋罢了。如果他知道莫梵的想法,一定会后悔的拿头撞墙,痛恨自己是个白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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