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那老头一说完,又去搭我的脉。良久,才停住。口里却又叹道:“奇怪,太奇怪了!”
“曹老,么事奇怪?”却是周雅洁父亲的声音。我也感到很疑惑:这到底哪里很奇怪呢?
“奇怪!太奇怪了!”那个被称为曹老的,似乎看了一眼周雅洁,道:“这得问你们的女儿!”
“问我们?”却是周雅洁和周冰洁的声音。
“我刚才探了一下这小子的脉,到现在为止,虽是极微略,却还没有完全停止。换了别人,怕是早没了。这是一奇。你家雅洁肚子都这么大了,可看这小子的脉相,分别还是童男之身。这是二奇。”那曹老叹了一声,又道:“现在他能不能够活下来,就看他的自身意志!”
众人一齐沉默。倒不知是因为这周雅洁大肚、而我是男处之身奇怪;还是在叹息我能不能够活下来。这种情况下,周冰洁的惊诧声就特别刺耳。我猜,她眼下八成是惊讶我竟然还是男处之身!
那曹老似乎是想了想,又对周雅洁说道:“有一个事情我必须和你说清楚。那会儿,我刚救下你时,探了你的脉。原来是看伤没伤你的胎气,但一探之下,我发现你肚中这胎,这发育可能不全。”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几个人的感受,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怀孕初期,情绪低沉而且极不稳定,抑郁有加、悲伤过度,似乎还酗过酒。也许,这才是你胎儿发育不全的原因所在。若听老朽一言,此胎,不留也罢!”
一听这话,我却心惊了:啊?怎么会是这样?这么说来,周姐那腹中的胎儿有问题了?说实在的,她原来那个男朋友早就弃她而去、另寻新
了,我实在弄不懂她为何还要
个肚子在那里?早去掉不就好了?只是,貌似这个胎儿,周雅洁可孕育了几个月了,一时间就这般做掉,可能难以舍弃罢!而且,貌似这老头还真是厉害,连周雅洁酗酒都能推理出来。这可是事实,我亲眼见过一回的!
我还想再听,脑袋却一阵昏厥,又晕了过去。
我的再次清醒,却是被摇晃醒来的。我感觉我被人用担架抬着,似乎正在上楼梯,这一摇一晃的,我就这般醒来了。
可能是被送进了医院。我这般想呢,却听得周雅洁对几个人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抬放在这里…对…谢谢你们了。”很快,我感觉我被放在地上,又有几个人手脚并用,将我抬着,似乎转了一两个弯,放到了柔软的
上。
“冰洁,帮我送送大伙。…哦,每人拿包烟!”又是周雅洁。这显然是在吩咐她的妹妹周冰洁。如果没猜错的话,我这会儿怕已被送到了周雅洁在荆楚市中心的那房里了,而且貌似她的妹妹也跟了过来。
那些脚步声渐渐远去。周雅洁则似乎在开空调。一会儿又来解开包扎在我身上的什么东西。再稍一会,她妹妹周冰洁回了来。
“姐,这个男人你还要他干嘛?”停了好一会,那周冰洁终于开口说话了。
周雅洁似乎根本没听到她妹妹的说话,根本不作声,仍是在解我的身上的包扎。我却有些赞叹:就是,这周冰洁总算说对一句话了,她周雅洁原来那个男人,不要也罢!
“姐,你看你待他多好!这会儿还要替他解包扎!你也不想想,他当时是如何气你的,否则,你哪里会受气、抑郁、酗酒?曹老可都说了,你肚里这胎…”那周冰洁似乎很气恼,一个劲地劝她的姐姐:“这个男人我认识,哼,我原来还觉得他不错的,想不到,整个一吃软饭的小白脸!哼,要不是这次看他救了你一次,我早就…”
这是怎么回事?貌似,这周冰洁口中所说的“这个坏男人”竟然是我!
我悲愤有加!我哭笑不得!我无话可说!
我正感叹呢,却感觉身上的包扎终于完全被解开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房间中的女主人,周雅洁,到现在为止,一句话都没说。
她的小手在我
膛上轻轻摩抚着。我心头一喜:天可怜见,我有触觉了!…但貌似,这周雅洁摩抚起来,还真是让人舒服!
“…姐,你怎么就听不进呢?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还是周冰洁,在替她姐姐抱不平。
周雅洁却根本不管她的妹妹,仍是自顾自在摩抚我的
膛,又轻言细语地说了起来:“运子,我不知你听没听见,但我就当你听见了…
“运子,自从那个男人离开我后,我的心也就死了。我原想着,孕着这个孩子,以后生下来,相依为命、了此残生。但后来你出现了…
“姐真的很享受你在做饭、做家务活,我在旁边看你的那种场景。我感觉,那就是一种家,一种生活。是你,唤醒了我的生活**…
“运小子,姐姐没有陪过你,但姐姐真的爱上你了,已经无可救葯地爱上你了…
“我想和你好。但我知道你是好人,而我却不是纯洁之人。我不配你,我不敢。我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象你这样的男人。有好多次,我暗示你,挑逗你,我希望你主动。但你,终究是个好男人。我知道你读懂了我的意思,但你一次次退走了。我看你退走,失落之余,更多的却是高兴。因为,这一次,我没有看走眼…
“原来,我想保着这个胎,这是我的希望。但现在,我想把这个胎儿去掉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只想给你生儿子。因为,现在,我终于发现,你才是我唯一的希望。运子,你不能死啊,我不能没有了你…
…
周雅洁丝毫不管她妹妹的埋怨,只是一个人自顾自地叙述。叙述她的经历,她与我认识的经历,我忍辱负重帮助她的经历,我奋不顾身救她的经历…
到最后,她不摩抚我了,竟然伏到我的
膛上号淘大哭起来。我能感觉到那
的肚子伏在的我身侧,那如雨的泪水浸泡在的
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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