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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她该如何面对
 20.她该如何面对

 面前就有一把菜刀,路水莲恨不得把它抓起来朝李炳辉身上砍去。首发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是心灵深处蛰伏着的暴力。这股杀人的念是在一霎那间攫住她的,她现在强烈的渴望杀了他,渴望发内心的羞辱与忿恨。李炳辉能感觉出来她的愤怒,还有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但他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站在路水莲的面前。

 “我恨不得能以刀砍死你!”路水莲在决定了不杀他之后这样说。

 路水莲是对李炳辉有过怀疑的,但毕竟不会相信他真会干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情。那些黄碟片,还有避孕套,构成了她最初的疑虑,但她马上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是荒唐可笑的。难道不是吗?那是人干的事儿吗?不是人干的事李炳辉怎么会去干?路水莲否定的是那样的坚决彻底。而事实呢?今天所看见的事实呢?事实上荒唐的正是李炳辉。他又不是没老婆,路水莲长的也是很好看很人的,有很多男人若隐若现的向她表示过好感,或是勾引过她,可丈夫怎么就对她这样没兴趣呢?她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去找男人做那样的事情。难道和男人在一起做,会比和她在一起做还要舒服快乐吗?男人也能给他只有女人才能给他的乐趣吗?

 “难道我还抵不上一个男人?”路水莲觉得异常的委屈,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直到今天,她才发现李炳辉并不爱她此前她还以为爱情和婚姻就是那么回事。意识到这点,她突然就觉得李炳辉是非常陌生的。几年来,她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彼此以夫自居,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什么以前就一直没有意识到呢?

 “你为什么要去干那样的勾当?你是不是结婚以前就干过?是不是一直都在干?路水莲觉得她有必要弄清楚他是否一直在瞒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可真是太惨了。她已经隐约的感觉到,她勉强辛苦营造起来的这个家,已经没有多大希望维持下去了。

 李炳辉唯唯诺诺的说:“我小的时候,被一个这样的人拉下了水。”

 路水莲于是想,那真是个可诅咒的人,他毁了李炳辉,也毁了路水莲。“那你是一直在干,一直在瞒着我了?”

 “没有,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干了,跟你结婚以来我就一直克制着,想改掉。”李炳辉老实的说。

 “你想改掉?你想改掉为什么还会和那个什么马宏瞎搞,又搞到一块儿了?”路水莲不信他的话。

 “我和马宏总共认识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李炳辉继续在辩解。

 “我看你是不会能改的掉的,这样的事情,我听人说过,就象是食毒品,沾上了就不容易改的掉。我想和你离婚。”路水莲无奈而又悲怜的说。

 李斌辉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我真是想改的呀,水莲,求你了,不要离。我保证改,保证不再和马宏接触。”

 “可是,可是你除了马宏你还会去找其他男人的。”

 “不会的,不会的!请你相信我一次好吗?答应我,水莲,别离。”李炳辉几乎就是在哀求了。如果以这样的理由去离婚的话,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这社会上做人呢?事情传出去了的话,他还不如是去死了呢。

 夜里,路水莲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坚决的对李炳辉说:“你自己睡小房间去吧!我想起那件事情就恶心的想吐,我不想你在我身边。”

 李炳辉象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自己去了小卧室。路水莲独自躺在上,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睡不着觉。原本失业在她来说就够痛苦的了,不料竟又亲眼目睹了丈夫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她越想越伤心。无声的着眼泪。若不是今天亲眼看见了,她恐怕还要一直被蒙在鼓励呢。她想,我真是笨呀。我其实早就应该怀疑早就应该知道了。

 和李炳辉结婚不久,她就奇怪的发现他对女人并不怎么感兴趣。听人家过来人说,刚结婚的那头半年里,男人都不会让女人闲着,天天夜里都着要办一回事儿,可他却不,他就是在第一个月里要了她的次数多一点,但也就是十次左右。过了那个月,他基本上就变成了一个星期一次,有时候还得她显出点意思,他才明白要做。半年以后就更少了,有时候一个月也就是一两次。倒是路水莲时常的忍不住了,挑逗他的一些。相反的,李炳辉倒是很关心身边的男人,他在陌生英俊的男人面前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羞赫与腼腆。两人电视的时候,李炳辉和她谈论最多的也是剧中的男主角,每当路水莲提起女主角如何如何的时候,他最多制式草草的敷衍几句。他根本就不受女惑。有那么一段时间,路水莲甚至为此而沾沾自喜,认为她找到的丈夫是个正人君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心里就不有了问号:他为什么会对女人没有兴趣呢?她也试着问过李炳辉,他答复:我要是对女人感兴趣了你不吃醋吗。

 “难道你真是因为怕吃醋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吗?”路水莲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很高兴的。

 “对呀,我怎么忍心你吃醋怎么忍心伤害你呢?我只有对男人感兴趣你才不会吃醋,因为这是正常的。”李炳辉轻松的答到。

 路水莲当时听了这话就很高兴,丈夫从细微处为她着想,她很受感动,于是便说:“爱慕异是人的本能,你也别太压抑自己,只要你不和别的女人瞎搞,其它的我呀并不会很在意。”

 而李炳辉却回答:“呵呵,我已经习惯了。”

 路水莲随口又劝他:“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走极端,尤其是不可过份压抑天,否则人是会变态的。我看过很多本书上都有这样的事例报道。”

 这句话不过是情理之中随口所说的,但李炳辉就表现出了不悦:“你尽是瞎说。”

 路水莲当时说这些话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往心里想。丈夫从细微处为她考虑,作为回报,她是应该相应的为丈夫考虑的,只是这么回事。可是这些事情今天在想起来就显出了蹊跷:他为什么会‘习惯’了?又为什么会不悦她说‘变态’呢?还有,她深信丈夫是不怎么爱她的,就像她也不是很爱丈夫一样,那丈夫有必要为她抑制自己爱慕异的本能吗?这不正好就说明他原本就不***吗?为什么当初就没有想到这样多呢?路水莲此时的懊恼是不能用词语可以形容的出来的。

 路水莲很晚才睡着,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快些睡,明天还得去找工作,不睡好会没有精神的。她尽量不再向李炳辉的事,这件事很让她伤心,痛苦,但它是可以摆的。她只要心一横和他离婚,就与晦气彻底的划清了界限。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她自己,她现在失业了。这是急迫的,也是马上就选需要解决的。第二天醒来,天光尚早,也就是七点多钟的样子,路水莲下了,由于没怎么睡好,脸色就不太好看,没有平里光滑水。但她也不想再睡了,她要为自己工作的事抓紧时间了。路水莲仔细的化了妆,比平时仔细的多了,她想弥补一下睡眠不足造成的缺陷。之后,她又在柜子里找出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搭配了一个还算合适协调的小包,出了门。

 路水莲来到人才市场,市场还没有开门,通常情况下这里开门要等到八点多以后的。但大门外有一处宣传栏,贴着花花绿绿的好多招聘启示,那些没有时间或者是不愿意在人才市场内摆摊的用人单位,就简单的在这个栏里张贴了招聘启事,坐等看到的人前去应聘。路水莲仔细的看了一下,招聘的对象基本分为了两大类:一类要求高学历高职称,这样的单位通常是大公司大企业,所开的薪酬也高,每月都是好几千,这大概就是所说的白领了;再一类就是普通工人了,薪水明显的没有上一类高,每月只有几百。且还强调要有相关的工作经验,也就是所说的纯工。路水莲大学毕业,以前在厂里做的是设计工作,不能算是普通工人,勉强应该算是白领。只是她以前做的工作专业很强,看了很多启事,都不太对口。好不容易在一堆纸张中找到了一个,眼睛都已经瞅疼了,但心里很高兴。是市里比较有名气的一个企业,在北京路上,启事里说报名期截止到十号,而今天才九号,还在范围之内,还来得及。她不能放弃这一机会,忙就跨上自行车向北京路骑去。

 路水莲来到那家厂子,找到人事科,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很壮实,像个体育运动员,女的却异常的干瘦,身体是扁的,脯也是扁的,基本是和小肮一样平的,路水莲就想还没见过这样扁脯的女人呢。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自己的脯倒是鼓的厉害,鼓得明显,可是有什么用呢?依然没能吸引住丈夫李炳辉。路水莲走进人事科,那两人就一起抬头看她。路水莲稳住气,问那男的:“请问你们厂里是不是招收员工?”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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