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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它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地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爸爸。’‘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出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敏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什么!’萧大侠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爱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股,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那么甜蜜,下面…好热…’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入房吧!’萧大侠张了张嘴,好象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快的笑声…”

 绑楼里,聂文丹和谢佩象两个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聂文丹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他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象着那些荒的场景。

 聂文丹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谢佩则比他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脯的起伏速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

 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振,然后向聂文丹这边歪来。

 聂文丹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他的怀内,聂文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谢佩不知何故倒在聂文丹的怀里,聂文丹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呀。

 第二个感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聂文丹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红。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聂文丹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聂文丹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关于急救的方法聂文丹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描写导致昏不醒这种情况。

 聂文丹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吸,上。

 恐怕有人会说聂文丹是乘机占便宜,聂文丹可不是呀,当时聂文丹急得都快要子了,那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聂文丹,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聂文丹这个小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了。

 聂文丹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慌乱之中,聂文丹整个身子都到了谢佩身上。

 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吸了,可是却依然闭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聂文丹见她好象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聂文丹是在她的身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五,六岁。女孩发育的早,聂文丹的口可以感到谢佩那两只青涩的双。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聂文丹们两个人的呼吸一***传到聂文丹的口,让聂文丹顿时火狂升。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腿双‬之间。

 谢佩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了一声,聂文丹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象睡着了一样。聂文丹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

 说实话平时聂文丹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氓了?聂文丹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聂文丹刚看完如此刺的‘**读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口还好象依然感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满弹的***的摩擦,聂文丹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聂文丹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

 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象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聂文丹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过了片刻,聂文丹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聂文丹那十六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谢佩的睡衣领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聂文丹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一个纯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脯。象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峰。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发育状况,的确应该戴上罩了。

 虽然眼前以是聂文丹做梦都想不到的香美景,聂文丹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后来谢佩说聂文丹是天生魔,聂文丹看是有几分道理的。聂文丹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聂文丹的眼帘。那上面说不出的可爱。谢佩的***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象违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骄傲的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格外的结识而富有弹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象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在白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阴影更是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暗示。

 聂文丹的呼吸为之停顿。那是聂文丹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聂文丹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六岁的小巧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聂文丹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雪峰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文丹觉得谢佩的脸越来越红。聂文丹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聂文丹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刚才小说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聂文丹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到她的间,出白色的小内,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西都喜爱用白色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色内的底部竟然已经透了!。难不成她子了?看样子又不象,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聂文丹大着胆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是,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聂文丹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体,和她现在昏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的玉腿便呈现在聂文丹的眼前。

 聂文丹干咽了一口唾,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咕噜’的一声。就在这时,谢佩的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发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闭着眼,可是聂文丹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

 妈的,情急之下聂文丹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聂文丹如何解释?聂文丹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作,看着谢佩内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聂文丹的心头。聂文丹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聂文丹们上生物课时使用的各种教学仪器。

 前几天聂文丹他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那时的聂文丹好象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犹豫。

 一切动作都象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精确到位,有条不紊,聂文丹觉得那时即便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聂文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半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聂文丹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火,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实多!”聂文丹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聂文丹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对了,最神秘的地方自己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聂文丹把谢佩那已经了的内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团成一小团,揣在自己的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

 谢佩并没有醒来,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在梦中说起呓语来。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聂文丹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聂文丹可听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火焚身,最后差点一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里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的地方…爸爸…不…”

 “别打我的股了,不要,啊好疼,给我,呜呜,佩佩的股好疼。”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已经昏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聂文丹只有十六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聂文丹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在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聂文丹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地句子已经不再完整。

 那红红的可爱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声。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腿双‬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聂文丹又有了新的想法。

 要想成为一个天生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为主导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聂文丹是一个音乐,非常喜爱听流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今天正好放在聂文丹的书包里,聂文丹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键。

 “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聂文丹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靠!聂文丹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聂文丹最喜爱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聂文丹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到是一声不吭了。

 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聂文丹现在是‘急生智’。聂文丹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

 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聂文丹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现在聂文丹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聂文丹猜着了,谢佩的最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的结局。

 这一次聂文丹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聂文丹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让聂文丹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子,真的…呜呜…”

 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聂文丹正自聂文丹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聂文丹摆布的睡美人倒给聂文丹出了一个难题。

 她笔直的‮腿双‬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聂文丹的手夹住了,聂文丹了几下,竟然是之不动!这几下**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聂文丹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

 聂文丹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惘,外加一分,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聂文丹的耳朵后,聂文丹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上传来的刺,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聂文丹连忙把手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聂文丹受到的惊吓,聂文丹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聂文丹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细细,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

 聂文丹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

 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口,抓着领口。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聂文丹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聂文丹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象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爱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聂文丹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聂文丹鼻血狂地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聂文丹下面状况的办法?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聂文丹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聂文丹足够的暗示…

 聂文丹***整个身子好象空空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诸葛亮一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只想趴在这香软绵绵的身体上睡上一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聂文丹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聂文丹天生魔的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聂文丹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进入昏状态的。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聂文丹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一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聂文丹有节奏的刺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正是因为第二次***的刺,加上聂文丹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熟悉的亲人玩。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一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

 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一位叫聂文丹的同学看书。最后终于发现这位叫聂文丹的同学正在她的身上,软软的一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一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聂文丹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于是下一刻聂文丹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咣当’一声摔到了地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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