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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二:嵌入石桌的斧头
 其实在通道中间,有不少是直接往上的阶梯,如果我们不是顺着贴墙的环形过道往最顶层走的话,真接顺着这些捷径要去金字塔的顶层也很快。

 不过冰姑是小孩情,她显然想跟我卖弄一下吧,因为升降梯一般是搬运东西或有特殊用途的时候才能用,普通人没有特殊情况是没有权力使用这个梯道的。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升降梯的入口,一个看护的妇人正站在门口,看到冰姑和雪娘之后、恭恭敬敬跟她俩打了个招呼,我们一起进入了过道。

 冰姑不无得意的告诉我说:“普通人是不能随便使用这个升降梯的,如果你不是跟我们在一起,那个守护者会阻止你进升降梯。因为普通人要使用这个梯子,必须出示上级的专用令牌,就象…你们常用的车票那样,懂吗?”

 原来如此,也不知道她们限制运用,是因为水能做工不足呢,还是升降梯设计的架数不够用,怕引起运用的冲突,造成过分的拥挤吧。

 进去之后,我们发现这是一个挡着铁栏杆被封死的路口,前面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垂直方形巷道,三面都有轨道,一要钢缆吊在正中,设计就跟高梯的电梯类似。

 只不过现代的电梯是密封的,在电梯升上来以前,乘客根本就看不到通道的任何内部结构,而这个只用一个看上去年代久远的重铁栅栏阻隔入口,因此可以把头伸过栅栏,往下看到静静停在底部的那个装载人用的升降铁平台。

 冰姑把手伸进一个刚够伸进一只手的小孔,在里面拉动了一个绳子,于是钢缆崩紧了,下边随之发出铁轮沿着轨道的滚动声,接着一个平台从下面升了上来。

 这个升降梯还设计得很科学,站人的平台升上来之后,估计是触到了某处卡销,挡在我们前面的铁栏杆就缩进那个中空的石框里去了。于是我们走上平台。

 冰姑再次拉了拉绳子,平台于是往上升去,果然我发现平台经过出口过道的时候,就算我们没有停下地意思,那个沉重的铁栅栏也会在我们到达路口的时候完全缩进门框内,然后平台升过过道后,栅栏才再次缓缓的从石框内伸了出来。

 不久之后,我们来到了金字塔的最顶端。当平台停下之后,前面的栅栏也打开了,我们走出升降通道。

 这是一个沿塔边修筑的宽阔塔顶平台,呈“口”字形处于外侧塔壁的边沿,整体来说,它是一条围绕着塔边修建地宽畅的顶端通道,宽约十米。

 在这个方形的过道正中,就是她们所说的“祭坛”了。这个祭坛处于金字塔的正中央,是一个正方形的平台,而这个平台跟我们所站的过道之间,是中空的金字塔天窗,从这些空地,可以直接看到塔底。那些不停来回地九玄门的门人们。

 塔顶上空的光线,可以经过这些天窗照到塔内。起到照明的作用。

 通道联接着下面延伸上来的过道和升降梯,在过道和金字塔中央祭坛之间,铺架有一些宽两米、长约十米的巨大地条形石板,使过道跟这个祭坛联通。

 围绕着塔顶的过道内侧,树立着几高大巍峨地石柱,它们间隔得很有规律,每要石柱上都雕满了图案和花纹,安静的站在各自的位置。显得庄严而神秘。

 在这个宽阔的过道正中,那个通过石板桥才能到达的中央祭坛,是个用巨大的石板和石条堆砌而成的石台,而这个石台,无疑就是这个海底金字塔的灵魂所在。

 这个祭坛是修建在塔地正中央顶端的,而这个塔正中央的建筑,无疑是整个塔的枢纽部分,是这里的中央骤事大厅之类的关健建筑。

 看得出很久以前,那些蓝色侏儒们隔三岔五的就会骤集在这儿,它们摆上最精美的祭礼和供品。对着它们的神明们祷告。祈求它们的神给它们幸福和快乐吧。

 “这里就是蓝肤人最神圣地祭祀之处。”冰姑说着,一边带着我经过石板桥。朝最中央地祭坛走去。

 雪娘仍然象以前那样,低调的跟在我们地后面,没什么多话。

 走过石板桥之后,我们很快就走到了塔中央的祭坛。抬起头来,仿佛天空就在眼前,真给人一种天地与我同在的自豪感。

 一种神奇的东西浸沏过来…每一个跟神沟通的地方,都有它们特有的神圣。

 我站在祭坛正中良久,感觉自己仿佛跟这个神秘的地方融为一体,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种渐行渐远的异族文化、那些蓝肤人的精神力量、仍然在塔顶

 冰姑和雪娘走近那个正方形的祭坛平台,正静静的在平台前打量着什么。

 我朝她们走去,这才发现在那个石桌的正中央,果然有一个豁口,而在这个豁口里边,果然嵌入了一只黝黑的类金属工具,这是一只背部象斧的金属工具。

 看得出它是被人用力砍进石桌的,而且它砍进石桌的部位后,肯定对石桌的桌面造成了剧烈的破坏,后来石桌又被人用东西加工过的,整体才会仍然平整。

 再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当年的蓝肤人肯定想把这石斧从石桌里取出来,可是后来大概怕弄坏整张石桌才放弃的吧。

 这张石桌厚十公分,不仅它的正面,就是桌面四侧都雕刻着精美且让人惑的图案,四只桌脚雕满了各种图案和花纹,最下端的触地部分,被雕出四个脸朝地的人头,而石斧就从石桌正中间那个圆形的无图案部分被砍入的。

 这张石桌做工精美,上面的图案神秘美丽,很多动物和花草,我根本就辨识不出是什么玩意,只是雕琢精细,可谓美妙绝仑,怪不得蓝肤人舍不得破坏它取出嵌套在桌面深处的石斧。

 这柄石斧竟然能如此轻松的完全砍进桌面,足以看出它的锋利程度,它切起这些石头来,只怕就象刀切泥巴和豆付似的,肯定很轻松。

 我发现石斧虽然全部都砍进桌面了,但没有看到石斧的正面从桌下穿透,因此估计这柄石斧刃面到背面最多在十公分以内。

 我俯身下来,仔细的‮摩抚‬着这柄嵌入桌面的石斧,不由得感叹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削铁如泥,锋利成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冰姑静静的打量着石桌桌面里的石斧说:“要取出它的话只可能砸碎石桌了,可是这张石桌太美了,估计跟石斧价值相去不远,谁愿做这种杀取蛋的事呢,我们也舍不得震碎石桌取出石斧来研究,由它们去吧…”

 冰姑说的不错,石斧固然神秘,但是这张石桌给我们的信息会更多列全面,谁也舍不得把石桌劈碎把石斧弄出来,从石斧如此深深的嵌进石桌来看,它永远也不可能被人从石桌里取出来了。

 这柄深深没进桌面的石斧令人浮起无边的暇思;为什么有人会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动用石斧呢,从这柄石父砍进桌面的深度来看,这肯定不是误砍进来的。

 计肯定是出现了一些意外的情况,比如有人在格斗的时候失手砍在桌上,因为用力过犯而且情况紧急,最终只至把斧柄都震断了。

 那蓝肤人闲着没事自己打自己干嘛?这种石斧估计也是这种小敝物们特有的工具吧,没准还能当兵器使,象这么锋利的东西,仅仅只当工具,确实有些可惜。

 我好奇的问冰姑说:“石斧不是你们赶走它们的时候砍进石桌的?”

 “不是。”冰姑确定的说:“关于这柄石斧,我看过相关的描述,据记载是一开始就在这面石桌里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把它砍进石桌的。

 这么说来,蓝肤人在被这些野女人们赶出去的时候,没准也发生过很剧烈的波变,试想敢在这种神圣地方撒野的家伙,肯定不是这些蓝肤人的同吧。

 “真不可思议。”我摇头叹道:“看来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令人捉摸不透。”

 冰姑和雪娘见惯不怪了,她们若无其事的看了看我,然后浮起那种特有的懒散来了,就象面对一块再普通不过的顽石那样,提不起太多的精神。

 说的也是,整个“十九幽狱”本来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一个在奇迹中吃喝拉撒的人,就算再感时间久了也会麻木不仁了。

 “黄柯。”冰姑一开始还双手撑着石桌,这时候转过身来就靠在石桌上了,最终因为感觉靠在石桌上不舒服吧,她干脆一股坐在这张神圣的石桌上了,这时同情的打量了我好一会,才对我说道:“黄柯…琴娘究竟问过你一些什么问题?现在想想,她好象对你还不错呢!”

 我…这个纯洁得如同萝莉的丫头,莫非你想把自己当成祭品献给那些蓝色小敝物的神了?

 虽然你长得不错肯定还是‮女处‬,但不知道人家喜不喜爱你这种类型的生物啊,如果象你这么漂亮的尤物,只让人家浮起食欲,那也太失败了些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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